“這個我知道,我會小心的,若是那些人'露'頭,我就一并解決了,到時候對我們國家也好。 ”
點了點頭,葉皇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好了,事情總算是解決了,天子,你先住在軍區,至于老刑,我已經讓凡子把以前斧頭幫的一棟公寓騰出來了,晚上你回幫裏讓凡子帶你去便是了,其他的以後再說,怎樣?”
“可以是可以,不過,公子,能不能先讓我吃飽飯啊,這都餓了一天了。”'揉'搓着自己的肚子,刑幹戚一副悲劇的樣子。
這一天跟着公子跑來跑去,一點飯沒吃,早就餓得慌了。
他這麽一說,葉皇這才想起來一天光顧着忙去了竟然誰也沒吃東西。
“走吧,今天光顧着忙了,竟然忘記了這些事情,正好吃完飯,天子你也給你母親帶些補品回來。”
說着,葉皇便是向着外面醫院外走去。
聽得葉皇這麽一說,刑天雖然心裏有些不想讓葉皇破費,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确是一分錢也拿不出來便隻能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最後葉皇帶着刑天三人連同着楚天歌這個沒事總喜歡跟在葉皇屁股後面的跟屁蟲一起出了軍區。
而刑天的母親則是被安排進了急救病房做進一步的觀察。
離開了軍區,葉皇帶着三人找了一家在渝城比較出名的火鍋店坐了下來,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吃起東西來。
相比于葉皇同楚天歌二人的慢慢悠悠,刑天同刑幹戚二人則是猶如餓死鬼投胎一般猛吃猛喝起來。
其實這也到不怪他們二人,來渝城這麽多年,一頓正兒八經的火鍋沒吃,這一次自然要吃的舒爽一些。
尤其是刑天,自己母親的病終于可以救治,心也安了下來,終于可以踏踏實實吃起東西來。
“對了,天歌,非洲那邊情況怎麽樣了?”夾了一口牛肉放進鍋中,葉皇擡頭問道。
“很不樂觀,我聽我父親說,那邊'政府'軍和叛軍打的不可開膠,醫療隊處境非常危險,随時都有可能被卷入其中。”
搖了搖頭,楚天歌一臉凝重的說道。
說實話楚天歌很是不懂這些醫療隊沒事找抽非要這種戰'亂'時候過去進行醫療救援,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弄不好就被那邊的叛軍給一梭子掃了,到時候連自己也跟着賠進去。
但是作爲一名軍人他卻是不得不等待命令,等待去救援他們。
“那楚伯父就沒說,什麽時候咱們出發?”
“最近一兩天吧,弄不好今天晚上都有可能,父親說這批人必須要救出來,弄得跟這批人都是國家元首似得,到現在我都沒搞清楚情況。”
郁悶的喝了口酒,楚天歌對着葉皇說道。
“你可别'亂'說,你個烏鴉嘴一向是準的很,我可不想大半夜就被弄的跟着你跑去軍區裝機被運到非洲去。”
“嘿嘿,哪能啊,最快也是明天。”嘿嘿一笑,楚天歌夾了一口飯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