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表姐,你們倆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了?”看着兩人站在走廊裏旁若無人的擺着pose一副深情對望的樣子,楚天歌嘴裏直接是冷不丁的蹦達出了這麽一句。
幾乎楚天歌這話音一落,原本還黏在一起的葉皇同唐果兩人瞬間便是分了開來,站在了走廊兩側好似剛才從來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
“我靠,這麽快,也太誇張了吧?”看着自己大哥和表姐猶如一陣風分了開來,楚天歌眉頭一揚心裏感歎道。
“要不是看你們倆剛才抱的那股熱乎勁,我還以爲你們懷裏抱着炸彈呢。”
自然,楚天歌這一番心裏話是不敢當着眼前自己都得罪不起的大神說的。
一個是自己的大哥,咳嗽一聲自己都要聽着,另外一個是自己霸道的表姐,瞪一眼自己都要害怕半天,哪一個都得罪不起啊。
“臭小子,你說誰和誰勾搭在一起?”分開之後的唐果臉一紅直接沖着楚天歌走了過去,然後便是揪住了後者的耳朵咬着一對小虎牙,柳眉橫豎的質問道。
“哎呦喂,表姐,别……别啊,耳朵都要掉了啊,我錯了還不行嘛,我一時糊塗,表姐,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會,我保證不再犯了!”
可憐的楚天歌被自己表哥扯着耳朵半弓着身子嘴裏還要不斷的道歉,手更是舉得老高發誓道。
倒不是楚天歌真的怕自己這表姐,而是自己這比花木蘭還要鬧翻天的表姐實在是太讨自己老媽喜歡。
要是她去自己老媽那裏告上一狀,估計自己幾個月都别想進家門了。
“不再犯?你都犯了多少次了?臭小子,是不是覺得當了大隊長翅膀硬了,就想着在自己表姐面前耀武揚威了呀?”
扯着楚天歌的耳朵,唐果将葉皇身上的氣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楚天歌那原本不大的耳朵瞬間沒她沒擰的跟蒲扇似得。
“哎呦,我哪敢啊,您一直是我高高在上的表姐啊,我哪敢在您面前擺架子啊。大哥,你别光笑啊,趕緊過來幫忙啊。”
看着一旁葉皇雙手環保站在那裏樂呵呵的笑着,楚天歌心中那叫一個郁悶啊。
你說自己說什麽不好,非蹦出這麽一句不讨好的話。
早知道自己表姐和大哥講求含蓄,說什麽自己也不多此一舉啊。
心裏悲痛,隻可惜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這時候的痛也隻能自己幹受着了。
“那是你表姐,可不是我表姐,再說我我要是上去幫忙,估計你會更凄慘,你先受着,我去幫和尚把'穴'道解開。”
說着,葉皇笑了笑便是直接轉身毫無哥們義氣的溜了。
廢話!
眼前這丫頭自己現在正愁着怎麽擺脫呢,你這小子過來代替自己受罪,自己不溜那才是白癡呢。
葉皇心裏這般想着人也已經進了手術室門前,同那在外守候的醫生說明了情況之後,葉皇殺菌之後便是順利的進入了手術室内。
葉皇進入手術室之後手術才剛剛開始,好在和尚這家夥毅力比葉皇想象的要強上不少,葉皇幫其解開了'穴'道之後生機還未斷絕。
尤其是手術當中,看到取出的兩顆子彈都打在肺葉之間卻是讓葉皇又松了一口氣,暗道這小子大命。
等到葉皇從手術室出來之後,發生在楚天歌身上的慘劇已經結束。
那制服小護士氣鼓鼓的坐在一旁的長凳之上看着葉皇過來便是眼神極爲不善,一張櫻桃小嘴更是憋着仿佛有極大的委屈一般。
再看楚天歌正捂着耳朵一臉幽怨的看着自己,想必自己走後不久又被這丫頭給蹂躏了一番。
隻是葉皇怎麽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會是天歌這小子的表姐。
“我說大哥,你也太不義氣了,你怎麽早不跟我說你和我表姐起了誤會啊?害得我被痛扁一頓。”
捂着自己還發紅的耳朵,楚天歌靠到葉皇跟前小聲的報怨道。
原本他還以爲自己大哥和表姐也要發生什麽暧昧關系,等到葉皇走了之後自己被再一次的狂毆之後他才搞清楚,自己搞了個烏龍活該挨了一頓打。
“我不義氣,你小子的嘴比機槍還快,剛進來我們都還不知什麽時候你就來那麽一句,你不該揍都是活該!”
聽得楚天歌這小子抱怨,葉皇直接白了他一眼道。
這小子進來自己和那丫頭都還沒發現就直接蹦出一句話來,就算是葉皇再講義氣也沒得救。
自作孽不可活!
楚天歌憋屈着臉聽葉皇這麽一說好似真是這麽一回事,暗罵自己多嘴,隻能是活該自己倒黴了。
擡頭看了看另一側坐在長凳上依舊瞪着自己的小護士,葉皇低頭對着楚天歌問道。
“我說天歌啊,你小子怎麽又多出一個姐姐來啊,以前怎麽沒聽你說啊?”
“她是我大舅家的閨女,平時都在燕京那一片你自然是見不到她了,隻是不知道這瘋丫頭怎麽發了神經這幾天跑來渝城了,還弄的我連家都不敢回。”
一想到這表姐忽悠自己老媽對自己進行批評教育,楚天歌心中就是一陣發苦。
“你表姐幹啥的,剛才我進來那叫一個兇,幸虧我技高一籌才沒吃虧。”掃了對方一眼,葉皇繼續問道。
“沒看出來嘛,護士啊。真是想不明白,像她這樣好動的女孩子怎麽選這樣一個要細心的職業,我估計以後她要是正式上崗,說不定要出什麽'亂'子呢。”
郁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表姐,楚天歌小聲道。
“我也覺得這麽個理,剛才那樣子簡直跟你蕭琳姐有的一拼,兩人簡直半斤八兩。”點了點頭,葉皇深以爲然。
“蕭琳姐?跟她那算是差遠了,蕭琳姐平時人其實很溫柔,隻是碰上你爲了吸引你注意力所以才折騰出事情來。”
“我這表姐是她們那圈子裏的女老大,天'性'強勢,我們家清韻那丫頭就是她引導的結果。”
“難怪,我說這丫頭'性'格怎麽想都覺得很熟悉呢,原來這丫頭是楚丫頭的師父啊。”點了點頭,葉皇心裏有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