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月這樣說,衆女便知道秦月恐怕在這事情上也是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索'性'都不再去問,不過每一個人臉上都帶着一絲深深的擔憂之'色'。
剛才葉皇下樓離開之時臉'色'冰若寒霜的一幕不光是秦月看到,其他幾女自然也都是看在了眼裏。
幾女心中都已經猜測到了一絲不詳的預兆,這葉皇一直神神秘秘,每次穿着黑風衣出去的時候,回來整個人身上都帶着一股子血腥味,雖然從來沒人提及,但是幾女卻都是心知肚明。
此時大半夜,葉皇一個人陰沉着臉出去,幾女雖然心中擔心卻因爲各懷心事并未表現在臉上。
各自看了會電視都是回到了自己屋裏,等待着葉皇回來。
而葉皇此時則是乘着車子風馳電掣的向着東方凱撒而去。
一直以來對于聖庭,葉皇都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因爲後者在自己幾年的時間内提供的情報從未有過偏差,甚至一年多新月要對自己出手的時候,後者也提供了精确的情報,才得意讓自己有準備。
但是他沒有想到有一天這個組織内的人會出賣自己!
仿佛一個至交好友,當自己和他生死相托一起沖殺上戰場的時候,自己好命沒有被自己敵人打死,正在慶幸的時候卻是突然被自己的朋友捅了一刀子。
這種被自己最信賴的人出賣的感覺尤爲讓人難受,葉皇自然也難以接受。
更重要的一點是把自己出賣給了自己最痛恨的敵人,這種背叛比正面捅十刀子更讓人心痛。
而此時的葉皇便是這種感覺,被自己最信賴的情報組織出賣了,葉皇無法忍受,也不能忍受!
車子在江岸公路之上行駛了十分鍾左右最終一個緊急刹車停在了東方凱撒門前。
和平時一樣,此時的東方凱撒酒店依舊如平常一般繼續營業,進進出出的客人絡繹不絕,好似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從車上下來,嘴角微翹勾勒出一個邪異無比的笑容,葉皇便是直接向着酒店内走去。
在走到酒店門前之時,葉皇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雖然整個酒店表面上看去平常無比,并未有任何的變化,但是葉皇依舊是感覺到了細微的變化,酒店裏的服務生多出了不少。
葉皇記得上次自己過來的時候,酒店内服務生雖然不少但是絕對不會有這麽多,而且今天還不是周末,這突然多出這麽多的服務生随即引起了他的懷疑。
不過葉皇并未就此停止腳步而是繼續輕松的走進了酒店内然後徑直的走到了酒店大廳内的咖啡雅座坐了下來,要了杯咖啡靜靜的觀察着整個酒店的情況。
葉皇知道倘若是自己殺尤裏,完全可以徑直的強闖進尤裏的辦公室,但是葉皇卻是并不想這麽做。
眼前無辜的客人實在太多,雖說自己可以保證不會傷及無辜,但是他卻是不能保證那尤裏是否會那這些人當擋箭牌,尤其是這時候葉皇看到了一個熟人從酒店門口走了進來。
南宮清'吟'!一個讓自己在渝城南山公墓救下的女孩,一個讓自己近乎相信風鈴活在世上的女人。
此時的南宮清'吟'一襲白'色'的輕紗晚禮服,整個人給人一種雍容華貴又不失青春氣息的感覺,空靈溫婉,即便是那張恬靜的臉蛋并未帶上笑容卻是依舊給葉皇一種恍惚的感覺。
而此時在她的身側則是站着一個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的男子,男子背對着葉皇并未看清楚面孔,不過卻是給葉皇一絲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哪裏曾經見過一般。
除了南宮清'吟'和這白衣男子之外,在他們身後則還跟着七八個身着西裝的男子,看樣子應該是他們的保镖。
南宮清'吟'走進酒店之内并未發現葉皇的存在,隻是在那白衣男子的引領下走進了一旁的電梯之中上了樓。
輕輕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葉皇眼神收縮了一下,心中則是開始思慮起來。
“她怎麽會來這裏?參加晚會,還是約會?”腦海之中葉皇不禁浮現出南宮清'吟'淡然的面容還有那白衣男子的背影。
“罷了!她做什麽于我何幹,在我眼中她隻不過是和風鈴長的有些相像而已,并不是同一人。”
苦笑了一下,葉皇将半杯咖啡喝完然後又叫服務生續了一杯卻是并未就此離去。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尤裏顯然已經知曉自己要來,不然對方也不會派出這麽多隸屬于聖庭的保镖護衛。
既然對方已經知曉自己要來,倘若自己還要硬來,引起混'亂'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所以葉皇要等着對方出現,他不相信尤裏能夠一直躲在酒店裏不出來。
此時,葉皇所做的位置不僅可以守住酒店大廳兩個出口,就連酒店後門也可以透過立地窗看的清清楚楚,這也是爲什麽葉皇選擇這一處位置的原因。
而就在葉皇靜靜等待着尤裏從酒店内出現的時候,東方凱撒内,尤裏卻是在辦公室裏來回的踱着步子。
在他身側的沙發之上則是坐着兩個臉'色'嚣張的年輕男子,額頭的頭發幾乎遮眼了整個面部。
“尤裏先生,還沒有做出決定嗎?離開這裏還有活路,不然你隻有等待着修羅來取你'性'命,難道這其中還需要做出什麽決斷嗎?”
坐在房間右首的男子,手裏耍着一把武士刀對着尤裏冷聲的問道。
聽得這男子的話,尤裏轉身看了一眼眼前的兩人,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自從幾天前自己鬼'迷'心竅的将修羅的行蹤洩漏給馮天那小子之後,尤裏便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果不其然,沒幾天便傳出了修羅遇到暗殺的情況,而且刺殺之人更是殺手界前十位的兩人兵王斯科特、毒王阿米農。
兩人一死一傷,修羅安然無恙!
雖然對于這個結果尤裏早就有所料到但是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尤裏還是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