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女孩之後,葉皇有些失魂的走回了守墓老人的屋子前,看到屋前石闆路上停的三輛車子并未有什麽多餘的表情,直到他走過車旁看到地下的一攤血迹之後整個人才瞬間繃緊了起來,原本憂愁的臉瞬間被冰冷所代替。
俯下身,葉皇'摸'了'摸'那血迹輕嗅了一下知道是剛留下不久。起身看了看血迹是向着屋内而去,葉皇便是直接向着旁邊的屋裏走了過去。
就在葉皇即将邁入屋子的時候,原本探出的腳卻是瞬間收了回來,整個身子騰空躍起在空中猛然的蹬踏門框然後躍了出去。
幾乎是在同一,剛才葉皇所站的木質台階在一陣急促的子彈'射'擊聲當中被打成了齑粉,破碎的台階木屑漫天飛舞!
單膝跪伏于地上的葉皇眼神之中帶着一抹冰冷和嗜血,嘴角微微勾起一道詭谲的笑容然後又是一次快速的閃避,騰挪到車子之後,随即又是一陣子彈掃'射'的聲音。
一連躲閃幾次聽到對方七顆子彈全部打完的瞬間,葉皇猛然蹿'射'進入屋内,飛在半空之中的身體在臨近房門時候猛然轉體。
一記重拳猛然轟向了門後,随着一聲巨大的碎木聲,房門應聲而碎,與此同時房門後的殺手胸口則也完全的塌陷了下去,七竅流出殷紅的血水整個人順着牆壁滑落了下來。
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空中的葉皇再次轉身,修長的腿直接淩空抽向另一側躲避在木櫃後面的殺手,沒有給對方任何重新裝備彈夾的機會。
倉皇之下殺手急忙架起雙手格擋,卻是沒有想到葉皇的腿力出奇的驚人,還沒待他有下一步動作便感覺到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随即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
“轟隆!”一聲撞在後面的牆上疼得龇牙咧嘴,然而他連喊疼的機會都沒有,擡眼的瞬間便看到葉皇已經将自己同伴的消音手槍指向了自己的額頭。
“你休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信息!”殺手吐出一口腥鹹的血迹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看着眼前這碎發遮掩整個眼睛的葉皇,殺手心中盡是凜然之意,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今日會遇到這樣一個煞星。
從對方敏捷的反應能力和出手必是殺招的動作不難看出對方也是同自己同一路人,而且還是那種頂尖的殺手,隻是他不明白爲何在這種偏僻之地會遇上他。
“我原本就沒有準備從你嘴裏得到什麽,我隻是路過!你多慮了!”說罷,葉皇扣動了扳機,殺手駭然的長大着嘴巴睜着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緩緩的滑落在地,額頭一片殷虹的血迹從子彈打出的窟窿裏流了出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遇到的人會如此的果斷連給自己反悔的機會都不給,而且你既然是路過爲何要對我們下殺手啊?
解決掉兩個殺手之後,葉皇從地上撿起兩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又從兩人身上搜出四個彈夾随即看了一眼躺在床邊死不瞑目的老人幾步走上前去用手輕輕撫上他的眼睛轉身走出了房子……
一座修建的非常豪華的墓前,風衣女孩靜靜的跪在那濕漉漉的石階之上,墓碑前那束白'色'康乃馨安靜的躺在碑前。。
“媽媽,女兒來看您了,您在天堂過的還好嗎?爸爸他說工作太忙沒空來看您,其實我知道他是怕那個女人知道。哼!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看一眼,我真不明白他怎麽還敢說自己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這些日子渝城一直不太平,我和弟弟已經遇到十幾次刺殺了,不過母親您放心女兒并不怕。其實我知道這些都是那個女人在後面做的手腳,我們南宮家的家業她們西門家一直想要吞并,可惜我偏不讓她如意。爸爸也不會同意,也許這是他做的唯一正确的決定吧……”
女孩一邊說着眼中透出一次仇恨之'色',倘若不是那個女人的出現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般幾乎六親不認的模樣,整個南宮家也不會變得風雨飄搖!
南宮家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女人,唯獨自己的父親對那女人百依百順任憑着對方将整個南宮家折騰的支離破碎。
若不是後面還有爺爺震場恐怕整個南宮家此時已經是西門的南宮家了。
“放心吧,媽媽,女兒一定好好活着,至少要比那個女人活的要長。她欠媽媽的女兒會幫您讨回來的!”
說罷,女孩輕咬了一下自己溫潤的紅唇對着自己的母親墓碑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然而當她剛走了兩步之後卻是突然停住對着空曠的墓地淡淡的說道。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
女孩聲音落下不久,周圍原本寂靜無比的墓地沉寂了一會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出随即四五個手拿裝有消音手槍的殺手圍了上來槍口全部指向中間的她。
看到這個陣仗女孩臉上'露'出了一絲凄然之'色'心中知道陪自己來的幾位保镖恐怕已經是兇多極少,眼睛不禁濕潤起來。
不過在看到五位殺手兇神惡煞的樣子随即又是冷哼了一聲略帶着嘲諷之意的對着五人說道。
“西門家倒真的對我用心,就連我來給母親拜祭的機會都不落下,當真是對我南宮清'吟'照顧的周到啊!看來他們真的不想多等一分了。”
聽得叫做南宮清'吟'的女孩這番話,五位殺手臉'色'不變,其中爲首一人略微将槍口下落了半分随即對着南宮清'吟'冷冷的說道。
“南宮小姐,你這些諷刺的話還是同我們的雇主說好了,我們隻是拿人錢财替人消災,其他事情我們一概不問,跟我們走一趟吧,南宮小姐!我想你也不想讓我們硬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