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憑着這一樣東西,葉皇就可以相信楚家在軍界的聲望又将會拔高一籌,而楚輕狂中将也很有可能在下一次提升爲上将。
畢竟自己帶來的這一樣東西對于整個海軍來說是具有戰略和劃時代意義的東西,而作爲經手者的楚家自然會受到中央的器重。
好似對于自己楚家以後的命運,楚天歌也是非常的清楚,一路上一張嘴咧到了下巴底笑個不停。
車子在行駛了大約四十幾分鍾之後終于是到了西南軍區大院。對于自己眼前這深牆大院,崗哨林立葉皇并未有多少驚訝的地方。
作爲整個西南軍區的參謀長不受到層層的保護那才叫怪呢。
楚天歌開着車子停在門前将證件給那守衛遞了過去,後者拿過來認真的核實了一下之後這才給楚天歌敬了個禮放楚天個進去。
整個過程一絲不苟完全不會因爲楚天歌是首長的公子還是大隊長便有任何的疏忽。
“你們這裏守衛倒是仔細,連你這個參謀長大公子都要仔細看清楚。”車上的葉皇對着楚天歌打趣道。
“呵呵,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人家職責所在,軍人的天職便是服從命令,人家也是按章辦事,我總不能擺架子吧?”
“再說這樣也是爲了首長大院的安全,前些年有外國特工潛伏進來帶着人皮面具冒充軍區大院内的人,差一點被蒙混過去。”
一邊将車子開進大院内,楚天歌一邊說道。
“國内也有這回事情?”聽得楚天歌說起這件事情葉皇心中一凜,這種事情他在國外聽到過一些,甚至自己也曾經刺殺過軍政要員。
但是國内一向是在這上面管制的很嚴謹,卻是沒想到也會有這種情況。
“嗯!那小子冒充的就是我,而且要刺殺的人就是我父親,要不是警衛最後發現對方走路和我們軍人不同,恐怕就要被對方給混進去了。不過即便是這樣依舊犧牲了三名警衛……”
說道這,楚天歌情緒便是低落了許多,那一次事件之中三名警衛在發現對方可疑之後便上去攔截卻是沒想到對方實力之強完全不是普通特種兵能夠比拟。
幾個回合下來便是犧牲了三人,若不是正巧國安特别行動處的高手正巧找自己父親查詢一些事情恐怕犧牲的還要多。
“是美國那邊過來的人還是太陽國?”
“都不是,是北邊過來的!”搖了搖頭楚天歌道。
“北邊?他們怎麽會對我們下手?”葉皇眉頭一揚,心中多少有些吃驚,依照常人理解北邊的國家和華夏一向關系不錯,這突然派人刺殺華夏的軍方要員着實有些讓人吃驚。
“呵呵,大哥,你也不要吃驚,國家和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北邊之所以對我父親殺手便是因爲父親當初堅持要求軍方配備咱們國産的j10,老'毛'子失去了很大的利潤空間便想要除掉我父親這顆眼中釘。”
“隻要除掉我父親便去掉了最大的阻力,國家勢必買他們更多的戰機和裝備,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不過好在他們的陰謀最終還是敗'露'了。”
楚天歌這樣一解釋,葉皇心中也是明了了整件事情。
這些年俄羅斯一直受制于本國經濟不景氣的原因,對于武器貿易很是依賴,華夏國突然減少購買,自然會招緻不滿。
“按照你這樣說,那這次我送來的東西很有可能會讓北邊又要緊張一些了,你說呢?”
笑了笑葉皇道。
這次自己帶來的乃是電磁彈'射'器技術完全區别于俄國的滑躍式起飛,一旦華夏軍方接受了電磁彈'射'那麽也代表着俄國将要從中失去軍事援助這一塊的經費,必然招緻不滿。
“嗯!大哥說的有理,這件事情我會向父親說一下,讓他小心一些才是。”
葉皇不說之前楚天歌還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樣一說卻是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有了第一次血的教訓,絕對是不允許第二次再發生這種事情的。
将車子停在一棟有些陳舊的小别墅前之後,葉皇和楚天歌相繼下車向着小樓走了過去。
“小天回來了,還帶着朋友啊……”兩人走過别墅前的小院,便看到門口一個身材有些矮小滿頭白發精神矍铄的老人站在門前好似迎接他們一般。
“呵呵,是啊,魏伯,您剛剛練完拳呐?”看着面前的老者,楚天歌很是恭敬的上前打招呼道。
“嗯!要睡覺了,活動活動筋骨也睡的舒服一些,找你父親吧?他在樓上,你們上去吧。”
“哎!那我們先上去了,天晚了,您老也早些休息。”
“去吧……”
對着楚天歌和葉皇招呼了一下,老人便又繼續打拳起來。
“走吧,大哥,我爸他在樓上。”對着葉皇說了一句,兩人便是向着屋内走去。
而從見到老人到和老人錯過,葉皇眼睛始終盯着對方,全身全身卻是如臨大敵般的緊繃着。
眼前這看似溫煦的老人絕對是一個可怕的不世高手,那一舉一動都内斂的神韻和全身上下散發的強者氣息雖然對方已經是刻意遮掩卻依舊是讓葉皇察覺到。
尤其是對方那一雙眸子更是仿佛猶如漩渦一般神光隐現,完全是一種把内力練到化境的程度。
“年輕人不用這麽緊張,像你這麽年輕便有這番修爲着實不簡單,不過我看你内血淤積,想必是受過不小的傷吧,以後沒事的話可以讓小天帶你過來,老夫功力雖拙,但是對于治愈内傷卻是有些作用的。”
就在兩人即将走過老人身側的時候,在那裏打拳的魏伯卻是突然轉身笑着對葉皇道。
正走的葉皇身子猛然頓住一臉驚愕的轉過身看向老人,随後低身拱手道。
“前輩功參造化,一身修爲想必已練至化境。晚輩豈敢在前輩面前炫耀。若是前輩能夠至于晚輩内傷,晚輩感激不盡!”
葉皇自身的内傷乃是一年前在新月總部大戰所留下,一年時間内他曾經想過多種方法來治療最終卻是不能完全治愈,讓自己實力也比以前大打折扣。
如今一聽眼前老人可以治愈自己内傷,就算是葉皇也是欣喜不已,興奮之感躍于臉上。
“不用多禮,想必年輕人應該就是小天的救命恩人吧?你上次在馬六甲救下小天,老夫幫你治療傷勢也是應該的。”
“再說這次我可是聽說你帶了了非常重要的東西,單憑着你有爲國家效力這一條我老人家也要幫你治療傷勢。”
“先不和你們說了,小天你父親在上面等待一段時間了,你們先上去吧,過會再來找我便是。”
“好!那晚輩便先不打擾前輩練功了。”帶着一絲興奮,葉皇和楚天歌兩人走進了屋内。
進屋之後,葉皇便看到了坐在中間沙發上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從面孔中不難猜出對方便是楚天歌和楚清韻的母親。
“媽,這位就是我和您提起的葉皇大哥,我的救命恩人。”走進屋内,楚天歌對着自己的母親喊了一句道。
“呵呵,早就知道啦,葉皇是吧?過來讓伯母看看,這些年天歌這小子交的朋友都是一些莽漢,還是小葉清秀的很,今年二十幾啦?”
“伯母,我今年二十五了。”被眼前這楚天歌的母親拉住了袖子葉皇心中多少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楚天歌怎麽說也有二十幾歲了,當母親的看上去卻還像是三十幾歲的樣子,完全不顯老,也難怪葉皇心裏不舒服。
“二十五啦呀,年齡雖大了些,不過等清韻過兩年滿二十了倒也還可以。”
“媽……你怎麽又來了呀?妹妹才多大啊,怎麽我每次帶回來一個人你都要張羅着要把妹妹嫁出去啊?”
眼看着自己母親又在張羅自己妹妹的婚事,楚天歌便是一陣郁悶。
自己這母親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對于自己那妹妹的'性'格極其的不滿,偏偏這母女又互相不買賬,最後弄的這當媽的不像當媽的,當女兒的不像是當女兒的,整天互相做對。
爲了維護在家中自己女主人的地位,從去年自己母親便開始張羅把老妹潑出去了。
“說什麽呢,我這是爲你妹妹好,她也老大不小了,該出家了,我跟你妹妹這麽大,都和你爹訂婚了。”
“那是你們,别那你們和我們相比好不好?好啦,先不說啦,我爸還有事情叫我們呢,我們先上樓了。”
對于自己母親,楚天歌也隻能是用無語來形容,急忙的說了幾句便是拉着葉皇跑上了二樓。
“大哥,實在對不住,我媽就這'性'格,跟個孩子一般。”
“了解,我終于明白你妹妹爲何這麽叛逆了!”點了點頭葉皇一層冷汗道,有這樣的母親能養不出來那種娃才叫怪呢。
兩人走上二樓之後,楚天歌輕輕的敲了敲門,屋内便響起了一聲渾厚有力的男聲。
“進來!”
推門進入,葉皇便看到書桌前正俯身看圖的楚輕狂,西南軍區的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