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城有些不耐地起身,因爲身高差距,手掌搭在她的肩膀,微微俯着身子,說道:“如果一個女人在我身邊你就認定她和我有什麽親密的關系,那以今天你不也和那個宋一柳在一起嗎?難道你們兩個之間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說完,沈千城想了想,又冷哼一聲,“還是說你這麽積極的要和我一拍兩散,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沈千城,你别胡說八道。”江時語怒吼起來,因爲太過氣憤而面色通紅,眼角的朱砂痣也變得越發鮮紅起來。
沈千城盯着那顆痣瞧了一會兒,說道:“怎麽?我說的不對嗎?那位宋教授看你的眼神可是柔情似水呢,怎麽,師生戀嗎?”
江時語氣的想要給沈千城兩巴掌,可在他面前,她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就算是動了的,會是什麽樣的後果她也不敢想。
“請不要把你自己那些龌龊的想法強加到别人的身上。”
沈千城伸手點在她的眉心,“别去猜那個女人和我是什麽關系,不許出軌那是對你的約束,不過你倒是聰明,想着拿這個理由來跟我談判。”
江時語此時已經被氣的不知如何是好,再沒有辦法掩飾心中的怒氣,“我說了,我有潔癖,我嫌你髒。”
沈千城的眼球縮了縮,半眯着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冷笑一聲,“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惡心成什麽樣。”
話音剛落,江時語已經被扛到了他的肩頭,憑任她怎麽呼喊捶打都無動于衷,屋子裏的那些人都一個個的低着頭,不敢去聽也不敢去看,在這裏沈千城就是帝王,沒有人敢去觸犯他的威嚴。
這不是第一次了,沈千城用獨屬于他的暴烈的方式告訴了江時語,什麽叫做‘權威’。
這一次雖然沒有像上次一樣那麽狠,但也足以讓她長記性了。
事後,他沒有與她輕聲細語的纏綿溫存,反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問她:“這次該長記性了吧?”
江時語實在沒有什麽力氣,但眼神卻仍依然犀利,“沈千城,我真瞧不起你,你這麽bt的去折磨一個女人,用這種方式想要把人留住,你不覺得丢人嗎?”
沈千城被她這話給逗樂了,手也松開了,“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你……”
沈千城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刮蹭,語氣也柔和了幾分,“你應該很了解男人的本性,沒有誰能夠從一而終的,你爸爸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他一語戳到了江時語的軟肋,一張小臉瞬間變的刷白。
是啊,她本來就是個私生女,她爸爸就是這樣的人,她又怎麽要求别的男人能從一而終?更何況她和沈千城之間并不真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