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風塵仆仆,把一個箱子扔在了安東尼奧面前。
現在兩人都在安東尼奧的家裏,也就沒必要避諱什麽。
安東尼奧打開箱子。
【一堆被封印的舊印】
【描述:一堆刻着奇怪符号的木塊】
【這是古時候人類爲了對抗一些存在刻下的記号】
【時間的流逝因爲『帷幕封印』的效果并沒有對舊印的效果産生嚴重的影響】
【評價:沒有流失力量的舊印對那些不可名狀的存在的效果極其顯著,妥善利用這些舊印,它們将會有很大的用處】
【上個紀元一個隐秘組織『極夜』曾經用舊印封印過邪神!】
“好東西。”
安東尼奧激動地扣上箱子蓋。
“安德魯,這東西我要了,你出個價吧!”
“你看你這話說的……想要的話我就送給你了……你幫過我這麽多,一箱子石頭又怎麽能要你的錢呢?”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安東尼奧一想也确實……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有來有往才能一直維持下去的,單方面的輸出隻會使關系更快地破裂。
不客氣地将這個箱子塞到了床鋪下面……等有空了再研究。
現在有個更重要的事情。
本來呢,調查員小隊的那些個一階任務安東尼奧是想糊弄玩家完成的。
但内測玩家實在太少了……安東尼奧守株待兔了好幾天,就等來一個牧魂人……
但任務是不會等人的……很多任務都是具有時效性的,調查員協會那邊也催的緊。
所以安東尼奧沒辦法了,隻能挑幾個事态比較緊急的自己先完成一下了。
“有沒有興趣陪我做幾個任務?是調查員協會的官方任務,有獎勵可以拿。”
安東尼奧看向一旁正在喝水的安德魯。
安德魯放下水杯,擦了擦嘴角的水漬,點點頭。
“當然可以。”
反正他是無所謂做什麽任務,給誰打工……隻要給獎勵,那就是老闆。
這也是傭兵的常态。
安東尼奧拿出那疊一階任務的文件,扔在桌子上。
“咱倆來挑一挑吧。”
……
“這個不錯。”
安東尼奧扔給安德魯一份文件。
【任務名稱:血肉之花】
【等階:一階任務(e級)】
【最近聖安哥城附近的一個小村子裏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病症】
【病人的身上會開出一朵朵由他們自己的血肉組成的花朵】
【據病人自己和當地人所說,長出來的花朵就仿佛是病人身體的一部分,碰它們病人也能感覺到,傷害它們病人也會感覺疼痛】
【開花的位置也不相同,沒有任何規律】
【并且這種血肉之花還會發出一種刺鼻的香氣,效果暫時未知】
【村子裏的一位見習調查員已經确定這種病不是傳染病,而是其他不知名的原因造成的】
【并且這位調查員還發現得病的村民每到晚上就會在房間裏站起來無意識地走動】
【并且嘴裏還會發出不是本人的詭異聲音,還搭配着動作】
【就像……在上演着一場拙劣的戲劇】
【這位見習調查員在後續的調查中失蹤了,所以任務被退回調查員協會,重新定級并發放】
下面是一個簽名。
【萊昂納德·托斯卡】
應該是調查員協會負責給事件評級的人員。
因爲這些任務光憑有限的信息來看……其實都有危險,也不能說哪個安全哪個不安全……所以其實哪個都一樣。
安東尼奧挑這個的原因主要是因爲好奇……
其他有些諸如【食屍鬼變異事件】之類的任務實在是太過于無趣……目标可以說是很明确了。
他就喜歡這種未知還帶點刺激的……
其實主要是現在實力強了,安東尼奧略微有些膨脹,并且這個任務看起來也不會涉及到特别強大的存在……
要是一看就很危險的任務,安東尼奧會去接?開玩笑。
“嗯。确實有點意思。”
安德魯放下文件。
“那就這個了。”
安東尼奧肯定地說道。
【你接取了任務『血肉之花』】
【任務獎勵:100點調查點,聖安哥城聲望提升】
……
當安德魯和安東尼奧來到任務中的小村子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什麽人?”
村口的守衛穿着鐵質的甲胄,拿着紫色的魔能步槍,警惕地問道。
“五級傭兵安德魯。”
“初級探員安東尼奧·阿裏亞斯,我們是來調查這裏的異常事件的。”
兩人都拿出徽章和這次任務的憑證。
守衛檢查了證件之後,笑容出現在了臉上。
“調查員協會來人來的好快……上次那個剛……”
“啊哈哈,沒事。”
守衛放下魔能槍,尴尬地摸着腦袋。
不過安東尼奧和安德魯根本就沒在乎這件小事……
“帶路吧。”
“啊啊好。”
“肖恩……你叫老威爾别睡了……過來守門,我帶調查員大人去看一下村裏的情況。”
不遠處一個小夥子擺擺手,示意知道了。
“大人們叫我恩普斯就行……”
看來這個恩普斯是這個村子的守衛隊長了。
安東尼奧用NPC面闆探測了一下恩普斯……就是一個普通人,身上也沒有什麽奇怪的狀态。
他們跟着恩普斯來到了一個小放在外面。
“那些病人……都在裏面了。”
恩普斯打開房子的大門,一股刺鼻的香氣飄了出來。
裏面大概有十幾張床……緊緊束縛着一些奇異的……大概能算是人的東西。
安東尼奧随便看向一個人。
【雪莉】
【等階:零階】
【狀态:被未知存在污染而導緻了血肉畸變的人類】
【能力:『迷幻之氣』:發出刺鼻的香氣,吸食過多會導緻精神混亂】
【評價:一群無力的可憐人】
“您看他們還有救嘛?”
恩普斯面帶希冀地看向安東尼奧。
都被深度污染了……這根本就是沒救了……或許解決他們背後的存在能有一些效果……但即使現在把污染抽出來他們也基本費了。
但安東尼奧不好直接說。
“看情況吧……我是沒什麽好辦法,隻能先解決背後的事件了。”
“抱歉。”
“啊沒事的大人。”
恩普斯沮喪地低下頭,然後又擡起頭。
“你們能來解決這件事我們就很感激了,不敢奢求更多。”
安東尼奧又仔細地看了一眼屋内的病人,突然眉頭一皺。
病人的身上……似乎有着什麽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