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轟炸的日軍兩道陣地來沖出了無數全身血淋淋的鬼子,跪地就磕頭求饒,那驚恐的神情恨不得這輩子就沒有投過胎,或者下輩子再也不投胎做日本軍人。
他們身上的血基本都是同伴被炸死時濺在他們身上的,還有大量的内髒纏繞在他們的身上。這恐怖的一天,或許這些鬼子一輩子都不會在忘記。
沖鋒的士兵直接躍過這兩道陣地,看也不看跪地求饒的鬼子。這些人已經徹底喪失了鬥志,現在就算給他們一把槍他們也不敢拿起來戰鬥。一個軍人要是被吓破了膽,他們連最普通的老百姓都不如。
沖鋒的部隊直接向日軍後三道陣地橫掃而去,意圖幫助騎兵徹底的消滅盤踞在戰壕裏的鬼子。
但他們看到了意外的一幕,戰壕裏的鬼子看見狂沖而來的解放軍戰士,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像是看見親爹一樣,喜極而泣,紛紛爬出了戰壕,遠遠的就朝着沖擊的解放軍跪成了一大排。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孝子賢孫跪拜自己的祖先,看那些投降的鬼子臉上透出的虔誠和期待。仿佛他們不是來中國打仗的,而是專門來認祖宗的。
這些鬼子如此表情,剛開始時沖鋒的解放軍戰士們還很奇怪,可一看見遠去的騎兵和鬼子看待騎兵時那驚恐的模樣,他們便全都明白了。
李浩林的騎兵旅在整個解放軍都是出了名的,當然,他們出名的原因很多。
能打仗,能奔襲,能吃苦...。但還有一條,就是他們最愛殺鬼子,每個人都像前世是大魔頭轉世,這輩子非要手刃個成千上萬的人頭才甘心。
而且他們打仗時殺戮極快,并且從不接收任何俘虜。騎兵過處,寸草不生。騎兵橫掃,人頭遍地。
這就是鬼子急忙要投降的原因,因爲跟騎兵打,隻有不死不休的結果。可他們不想打了想投降也不行,李浩林的騎兵旅對敵人的政策就是逆我者亡,順我者也同樣要亡。
這種近乎于爲了殺戮而殺戮的戰鬥,當然讓鬼子們害怕不已。
騎兵恐怖的馬刀,呼嘯而過的尖銳吼聲,無不都是鬼子的噩夢。所以他們在見到解放軍的步兵沖鋒而來時,隻要是不想死的紛紛都爬出戰壕向步兵投降。因爲日軍都知道,解放軍有不殺俘虜的規定,也就是這些無法無天的騎兵從不遵守而已。
見到步兵就等于保住了一條命,他們當然激動的淚流滿面。這時候别說讓他們叫親爹了,就是叫親祖宗他們也甘心情願。
戰鬥結束的時間意外的很短暫,僅僅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十萬日軍不是被打死打殘,就是在死亡的巨大壓力下集體投降。還有好多鬼子在意識到戰敗之前就剖腹自殺,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
中午還未來臨,戰場上已經沒有了半點槍聲。大戰之後的戰場詭異的甯靜,到處都飄散着讓人作嘔的屍體焦臭味。
鬼子的戰壕裏躺滿了大量的屍體,清理戰場的解放軍士兵不得不深入這些血肉模糊的戰壕裏,收繳鬼子們的武器。
不過鬼子挖的這些戰壕倒是有一個極大的好處,那就是讓解放軍處理起屍體來方便了許多。隻要把鬼子的屍體扔進這些戰壕,然後填上土就行了。
幾年之後,這裏就會成爲一片豐沃的土地。而滋養這片大地的肥料,就是埋藏于地下的鬼子。
當然,清理屍體這種工作自然不會由勝利者去做。這些髒活累活自然全部交給了被俘虜的鬼子,他們被解放軍戰士用槍指着,忍着惡心擡起一具具破碎的屍體,然後扔進他們自己挖的洞裏。
到了下午時分,****帶着他的第三軍也趕到了附近。他親自率領指揮部的幾個軍官來到戰場查看,并和胡興漢以及賀龍商讨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而在另一處,被燒毀的日本人軍營中,高東坐在一座被燒了一半的帳篷裏,半個身子露在帳篷外沐浴着陽光,半個身子埋沒在陰影之中。他就像是大師手底下的傑出雕塑,每一個輪廓都是無比的清晰分明。
天狼隊員們圍在他身邊戰成了半圈,而在高東的面前,正跪着十來個鬼子的軍官。人人一副菜色,臉上充滿了沮喪。今天就是他們的世界末日,也是他們的死期。
高東安靜的抽了一口煙,煙是從跪在面前的一個鬼子口袋裏掏出來的。
日本煙的味道很淡,很不适合高東的口味。但是大戰過後能抽上一口煙,對于死裏逃生的人來說是種無法形容的奢侈。
跪在他面前的鬼子全都死死的看着高東,但他們跪在地上,始終都是在仰望。對于這些曾經把榮耀看的比什麽都重要的鬼子來說,現在比死還難受。因爲,他們跪的人,是一個他們最看不起的支那人。
“支那人,要殺就殺,不要侮辱我們。你們支那人不是說過嗎,士可殺不可辱,來吧,用你的刀捅進我的胸膛吧,看我會不會眨眼!”一名鬼子大佐終于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暴怒的大吼起來。
高東皺了皺眉頭,斜眼看向那名咆哮的鬼子,不悅的說道:“好好的抽根煙也會被人打擾,真是掃興啊!我最讨厭的就是在保持好興緻的時候,突然被破壞掉了!”
高東朝烈三點點頭:“他不是想死嗎,你就成全他吧!”
“明白,我最喜歡幹這事了!”烈三哈哈大笑,給拖豬一樣拖着那個肥胖的鬼子大佐向一旁走去。
“來吧,來吧,殺了我吧,讓我爲天皇效忠吧!哈哈哈哈..。。支那人,你們永遠不懂我們大日本武士信仰的道!”鬼子大佐被烈三拽着,卻拼命的大放豪言壯語,那樣子就像是烈士被劊子手押赴刑場一般壯烈。
“慢着!”突然,高東站了起來,面色陰沉的說道。
烈三停了下來,不解的看着高東。那個鬼子大佐則是一臉嘲諷的看向高東,他以爲高東是被他的精神給吓怕了。
高東緩緩的踱步到鬼子身邊,蹲下身子,用手拍拍他肥胖的臉頰,又在他肥嘟嘟的臉上狠狠捏了下,完全不在意鬼子大佐橫眉怒目的神情。
“支那人,快點殺了我吧。怎麽,你的手軟了嗎?心膽怯了嗎?用你的刀對我的心捅,我會親眼看着你!哈哈哈哈..來吧,你這個孬種!”鬼子大佐更加的得意了。
他已經抱定了必死之心,對于死亡沒有任何的懼意,隻想在死前好好的反擊一下羞辱他的支那人。
高東突然笑了,雙眼盯着鬼子大佐的眼睛:“好,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很久都沒玩過酷刑虐待了,手都有點生疏了,今天正好拿你來找找感覺。”
他的笑容一下子讓鬼子大佐的内心狂跳起來,鬼子大佐猛地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錯誤,根本就不該惹眼前的男人。
可他大話也說了,反正都是死,面子一定要。所以他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繼續嘲弄的看向高東。
“烈三,看好了,看看我是怎麽用死刑的!”高東呵呵冷笑:“把他的衣服都給我扒了!”
聽到高東的命令,周圍的天狼隊員紛紛上前動手,三下五除二便把鬼子大佐扒了個精光,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屁簾。
“跟個肥豬沒什麽區别,把你的肉全部給炸碎,比起用刀割爛你要爽快的多!”高東邪邪的笑起來,看的鬼子大佐全身一陣毛骨悚然。
高東的手跟變魔術一樣,迅速的将一枚手榴彈當着衆人的面給拆解了。火藥被他小心的倒在一張張煙紙上,随後卷起來,然後用繃帶貼在鬼子大佐的身上,隻留出一個頭。
很快,鬼子大佐的全身都被貼滿了閃着光的錫紙。鬼子大佐頭皮發麻,此刻他看起來就像一頭閃閃發亮的大白豬,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該死的支那人,你想幹什麽,你...”
他的話還沒講完,高東已經點燃了他身上的錫紙。錫紙快速的燃燒起來,随後點燃了火藥。鬼子大佐就像一頭自帶煙花的豬,噼裏啪啦的燃燒起來。
慘叫聲迅速響起,空中到處都是被炸飛的脂肪沫,鬼子大佐整個人的外皮還有一層淺淺的脂肪沫都被炸飛。
不過高東的手法很巧,在每張錫紙内存放的分量都很有限。隻能讓他痛苦,卻不會讓他立馬死去。
“還不錯啊,大白豬立馬變成大黑豬了。在給你加點血,紅與黑,看起來更好看!”高東微笑着,按照剛才的做法又重新在鬼子大佐的身上綁滿了錫紙炸藥。
每一層錫紙綁上去,鬼子大佐都跟殺豬似的慘嚎。他的外皮已經全部被炸沒了,血肉暴露在空氣裏,隻要輕輕碰觸上一下就疼到心裏。
“支那人,停手,停手,你要幹什麽,你不能..啊...”
爆炸和火光再一次将鬼子大佐的叫聲給中斷,除了他的頭還暴露在空氣中外,整個人都被一片燃燒的焰火籠罩,看起來就像一副奇怪的行爲藝術雕塑。
整整貼了六次這樣的炸藥,鬼子大佐被炸的全身掉了六次肉。可他的脂肪還很厚,高東說還可以玩上二十幾次才能要他的命。
這話一出,立即吓得鬼子大佐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隻求速死。
他認慫了,在這樣慘烈的酷刑面前,他連自己的親爹都能罵一頓,哪裏還記着什麽狗屁天皇。
高東冷冷的看着他,又将目光掃向其餘的鬼子:“他就是你們的榜樣,跟我說話客氣點,我還能給你們一個好下場!”
高東拔出匕首,慢慢切掉了鬼子大佐的腦袋,然後将腦袋扔在那些還跪着的鬼子面前,冷冷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