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綁架來寶

第六十九章綁架來寶

客棧外面微風細雨,屋檐下懸挂的燈籠也随風搖晃,各種影子斑駁交錯。

花平生久等女兒不下樓,也終于是無法淡定喝茶,對兒子說道,“去看看你妹妹在做什麽。”

花朗笑道,“該不會是餓暈在房裏了吧,那隻饞貓,不帶她出門,就不樂意了。”

“是啊,爹爹和二哥壞,竟不帶我一起去。”花鈴聲音清脆,在一片嘈雜聲中十分容易分辨。她心中歡喜,連人都多了幾分風采。本就俏美豔絕,這會更是光彩奪目,招惹了許多目光。

花平生喚她過來,如果不是在房裏吃不方便,他也着實不想女兒被人這麽瞧看。好在他擇了個角落,背對那些人,也瞧不見臉。

花朗給她倒了杯茶,說道,“品酒是男人做的事,帶你去酒窖沾一身酒味,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酒鬼。”

“也不是哪個男子都有酒量的,來寶哥哥就不會喝酒,可是他卻比一般男子更有氣概。”

花平生怎麽覺得這上下兩句話接得不通?女兒可不是這麽邏輯不通的人,自從上回妻子跟自己提了沈來寶和他女兒的事,他聯想種種,也知道女兒其實也是喜歡沈來寶的。

沈來寶每個月會過來跟他做學問,平時又爲鄰,和他的兒子又是好友,不能說一天能有幾個時辰待在一塊,但每天總會見面倒是真的。

這孩子的品行,他喜歡。

花平生不知她爲何突然提起,偏身喊小二上菜時,忽然瞧見有幾個漢子眼熟。再細看兩眼,才認出那分明就是沈家的護院。

他頓時明白過來——定是沈家人也在這客棧,甚至她剛才遲遲不下來,說不定就是因爲碰見了沈來寶。

這巧遇實在太過讓人驚訝,花平生一瞬間還想他們是不是約好了,不能在明州見面就跑到外頭來。可女兒并不是這麽魯莽的人,沈來寶也不會不知道其中弊端,更何況真要這麽做,也不會讓護院這麽明晃晃的走動,這可不是時常運籌帷幄的沈來寶所會做的事。

而且女兒從出門開始就悶悶不樂,現在忽然有了精神氣,可見的确不是提前約好的。

此乃機緣。

花平生想到機緣二字,就不由笑笑,這得有多大的緣分,才能去往同一個方向,進同一個小鎮,住同一間客棧。

花朗沒察覺到妹妹不同前兩日,倒是察覺到了背後總有一股陰森森的氣息,似有人盯看自己。他不安回頭,卻沒看見那陰森森的氣息是從何處而來。

他搖了搖頭,應該是他多想了。

“啧,我就說了,就算我坐在他背後,那個蠢蛋也不會發現我,你非得拉我到另一個角落,我眼都要盯瞎了。”

說話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一條腿搭在另一張長椅上,坐姿潇灑得過分,顯得吊兒郎當。他悠閑地往那邊看着。

旁邊老者微微彎身聽他說話,并不在意他語氣刻薄,“小少爺,沈來寶的确是住進了這家客棧。”

盤子一頓,“啊?約好的?”

“看起來并不是。”

在家待着無趣的盤子思前想後,終于是在沈家人離開的當晚騎馬追來,還以爲要趕不上了,誰想竟聽見山路塌方。他尋思着以沈金山的性子肯定會挑最好的地方住,于是就進了文賢樓。才剛進大堂,就看見了花平生和花朗坐在那。

于是他也偷偷坐下,瞧見花朗,倒是把沈來寶的事忘在腦後了。這會一聽,頗覺有趣。

他想了想,忽而一笑。這一笑連管家的心都跟着一跳,見他勾手指,他不由暗歎,随後彎腰聽他吩咐。

片刻聽完,他又暗歎——沈家少爺和花家千金這是造的什麽孽呀。

盤子吩咐完,高興得連飯都不想吃了,他起身要去躺着養好精神,誰想卻被管家一掌壓住肩頭壓下,“一日三餐,不能缺。”

“我外公又不在這,你就不能假裝沒看見?”

管家闆着臉道,“不能。”

盤子無法,隻能乖乖坐下,末了又說道,“房間我要三樓最大的那間,左右邊的房都不許有人。”他想了想又道,“當然,如果隔壁三間剛好是沈來寶小花他們,就算了,給我換另外一間。”

管家眼底閃過驚異,爲他會讓步而覺驚奇,“是。”

盤子說罷,無事可做,又往花朗瞧去,他要是在背後給他放冷箭,他也不會察覺的。這樣耿直的人,日後可怎麽做将軍,要不他真去做軍師好了。

&&&&&

殊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的沈來寶還站在廊道那,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方才花鈴說的話。

這樣直爽的小花,他怎麽會不喜歡。

好在她沒有遮掩,否則自己真要胡思亂想了。

樓道殘留的一絲香氣已經随煙雨飄散,但她的一颦一笑還刻在沈來寶腦海中。想着,又有點喘不上氣。

等回到明州,回到南風小巷,他就去尋她的母親,攻略未來丈母娘!

然後把小花娶回家,每天親一口,每天抱一抱,和她說話,看她繡花。将她閨房裏的東西都複制粘貼在他的房間,從此再不是隔壁。

想的太多,好像事情已成,沈來寶有點暈了。

暈乎了好一會,聽見樓下有腳步聲,他才進房間,站在門後開了縫瞧。但腳步聲是往右邊的,并沒有來這。他等了許久,才聽見一陣輕微聲響,遠遠都似有清香撲鼻,是花鈴身上的淡淡幹花香味。

花鈴瞧見沈來寶住的房間門縫微開,也往那邊看,這一看就看見了他,正站在門後看自己。她微微睜大了眼,卻沒留步,隻是快過去,才朝他莞爾一笑,又吐了吐舌頭,就是不停下。

沈來寶真想出去抓住她,然後吃掉她,吃掉小花!

花鈴見他幹巴巴瞧着自己,奈何兄長和父親還在同一條廊道看着自己進去,沒法停下腳步和他說話,唯有乖巧開門進去了。

沈來寶立刻往牆壁看去,似能聽見花鈴在隔壁走動的聲音。

似乎坐下了,似乎在倒茶喝。

忽然他想到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等會她洗澡鬧出水聲了怎麽辦?!

沈來寶隻覺心頭一熱腦袋也跟着轟隆隆炸出聲響,差點就用一秒的時間聯想到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來。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沈來寶不想去想這些,可念頭一瞬湧出,連控制的機會都沒有。他忙打開門準備出去淋個雨冷靜冷靜,誰想他已然忘了花鈴回來了那她的父親和兄長或許也……

“寶弟?”

花朗一聲驚呼,将沈來寶心裏的火焰噗嗤噗嗤熄滅了。花朗三步并作一步,快步上前,猛拍他肩頭,朗聲,“寶弟,真的是你,巧啊!”

沈來寶幹笑兩聲,不知爲何有種被抓包的感覺,明明他和小花隻是說了幾句話,并沒有要拐走他妹妹的念頭,“巧。”

“你怎麽會在這?”

“和我爹一起去西關府參加今年的商會,可是沒想到前路塌方,就逗留在了這。”

花朗連呼太巧,花平生沒有過去,隻是在那邊廊道看着,方才他看女兒過去的緩慢腳步就有猜疑,等看她忽然對那門縫似有動作,更是确定。所以那房裏出來個沈來寶,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沈來寶快步走到花平生面前,同他問好。花平生心中仍在感歎女兒和他的緣分,又覺安心。隻因他着實欣賞沈來寶,待女兒又好,做女婿足矣。但他也知道妻子對沈家有意見,所以也不能當面表态支持女兒,免得傷了妻子的心。

長子的婚事已經成了她的心病,女兒的婚事,一定不能再給她心裏添傷。

比起沈來寶來,不得不說,花平生更在乎自己的妻子。

他面色溫和和他說了幾句話,那原本在呼呼大睡的沈老爺忽然起來了,從屋裏走了出來,“來寶,我怎麽聽見你花家叔叔的聲……咦?!花老弟,果真是你!”

都說他鄉遇故知,總會多幾分親近感,如今沈老爺就是這種感覺。他連呼太巧,因十分歡喜,便拉着花平生去喝酒,丢下兩個小輩。

花朗知道沈來寶不勝酒力,便沒提。可沈來寶不想留在屋裏腦補太多,也拉着花朗去樓下喝茶吃花生米。

四人一走,這廊道上的人陸陸續續從樓下回屋,喧鬧的客棧也開始安靜下來。

沈老爺拉着花平生在樓下喝酒,花朗拉着沈來寶在鄰桌喝茶。沈來寶見老爹興緻高,也沒攔着。他爹除了喜歡納小妾,還喜歡喝酒。現在納妾的毛病已經不犯,就光愛喝酒了,難得他高興,就沒管。

喝酒總比喝茶散場快,畢竟喝茶是不會醉的。

花平生因記挂女兒和沈來寶的事,頗有多年心願放下的意味,更因爲女兒要真嫁了,那就在隔壁,多好呀。一高興,也跟着喝了不少。

花朗頗覺父親今晚好像高興開了,也不知道爲何這麽高興。不過半個時辰兩人就喝醉了,沈來寶便喚了下人來将他們送回房裏去,自己繼續和花朗剝花生吃。

“對了,寶弟,你知不知道我妹妹也來了?”

提及花鈴,沈來寶的心就跳了起來,“知道。”

“要不是太晚了,真該喊她下來一起聊天的。”花朗不知他們已經見過面,歎道,“寶弟,你當真不喜歡我妹妹嗎?我妹妹就這樣不好?”

沈來寶認真道,“小花她很好。”

“那你爲什麽不喜歡她?”

沈來寶頓了頓,看着好友真摯殷切的眼神,說道,“我喜歡小花的。”

花朗見他說得如此自然,還以爲這喜歡隻是對朋友對小輩的喜歡,自己又歎了一氣,“你都不知道那些媒婆,當真煩人。什麽都往死裏誇,可我一打聽,這是哪跟哪,尤其是那個知州的兒子莫公子,表裏不一,媒婆把該隐瞞的都隐瞞了,把好處都誇上了天,我母親差點心動,還勸鈴鈴選莫家。”

沈來寶默默爲再次躺槍的莫公子點了根蠟燭,一會才反應過來,“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麽,花嬸嬸願意讓小花自己選?”

花朗點頭,“我們家不一樣,我娘是不樂意的,可我爹堅持,好像也是勸了我娘好多年,我娘才答應讓我們自己選。不過因爲我大哥一事,我娘要是真瞧不上那個女婿人選,那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吧。”

沈來寶知道花續和秦琴一事對花家嬸嬸的暴擊太重,直到現在也沒有恢複。聽他娘說,如果秦琴能爲花家開枝散葉,花家嬸嬸也不會在意了。可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怎麽回事,三年了還沒個孩子。這就更讓她惱怒,如今花朗說花家嬸嬸可能會插手小花的婚事,他也不意外。

就算主動權真在小花手上,他也想讓她母親點頭,畢竟小花和她母親的感情那樣好,他真搶走了小花,那以後她怎麽面對她娘?

沈來寶發現原來要把小花帶回家,需要經曆這麽多難關,而且每一個難關都比做任何事都要更用心,不想走錯一步,和她有緣無分。

“花二哥,要不讓小二上一壺清酒吧。”

花朗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你這一杯倒的渣就不要想着喝酒的事了,我可扛不動你回房。”

“……”

“對啊,花二哥說的沒錯,你就是個一杯倒的渣。”

兩人皆是一愣,隻因聲音實在是太耳熟了。兩人猛然回頭看去,那負手蹦着步子過來笑盈盈的少年可不就是盤子。

盤子輕步走到他們面前,順勢坐下,擺手,“喲。”

花朗訝異,“你怎麽會出現在這?”還沒等他答話,他就亢奮了,“緣分!緣分!”

盤子翻了他個白眼,“緣什麽,我是特地追着你們來這的。”

沈來寶問道,“追着我們來這做什麽?”

“找你們玩啊,我一個人待在明州真的是太無聊了,人都要憋出毛病來了。”盤子拿了顆花生在手,剝了殼吃了一粒,實在是曬得太硬,把剩下一顆丢進“殼山”中,“這裏的茶真難喝,不如我們去外面喝茶吧。”

沈來寶皺眉,“你還沒喝過這裏的茶吧?”

盤子微頓,拿了一杯茶就喝了一口,眉頭都擰在了一起,“果然難喝,我都成先知了。”

花朗瞧着被喝得空空如也的茶杯,又倒了一杯,“還是挺好喝的。”

“我發現一家很不錯,一起去吧。”

盤子今日表現着實反常,沈來寶沒動,直到他又喊了一聲,兩人才起身。

到了外頭,連馬車都備好了。盤子自己先跳了上去,兩人随之上車。沈來寶見他面色愉悅,似心情大好,可總覺得裏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奸詐……

他真的對盤子沒有偏見,可他做事實在是太不靠譜,也總是不按常理出牌,不能怪他多心。

他正要問,就見盤子在腰間摸了一把,掏出個白瓷瓶子來,不過巴掌心大。花朗問道,“你拿的這個是什麽?”

盤子眨巴了下眼,“*藥啊。”

“你拿*藥有什麽用?”

“廢話,當然是迷暈人用的。”盤子說着就将裏頭粉末倒進手掌裏,“這粉真細,也不知道摻和了什麽東西。”

沈來寶狐疑,“你要迷暈誰?”

盤子擡眼看他們,雙眼一彎,忽然将手上粉末往他們臉上一掃,撲得他們滿臉粉末。

這藥粉是他跟暗衛讨的,效果奇佳。饒是兩人武功好,可被這近距離一撲,又全無防備,登時暈眩。冥冥之中隻看見一張得意笑臉,落下三個字——“你們呀。”

&&&&&

客棧幾近無人,此時卻有個少年負手悠然走上樓,哼着小曲慢慢走到花鈴房門前,邊用腳踢踢門,邊拿出塊布把臉蒙上。

花鈴問了一聲是誰,但沒人回答。她瞧着門紙外的影子,看身形好像是沈來寶,不過個子好像矮了一些。她想不到有誰會這麽晚過來,還不吭聲的,許是屋外光火映照的緣故,才讓個頭看着矮了點。

她取下栓子,還沒開個門縫瞧見是誰,就見一封信從門縫被塞了進來。她擡頭看去,門外一個人站着個蒙面人,還擡手朝她打招呼似的。不等她拔簪護衛,就見他轉身跳上栅欄,竟是直接從那跳了下去!

她驚了驚,沒有立刻出去,反而是将門緊關,生怕門外埋伏有人。她懵了一會才回過神,忙拾起信來拆開。

看見信函内容,更讓她驚心。

“爾兄爾鄰已被抓,明日黎明速帶五十兩白銀來救,不許聲張。”

那信紙上沒有落款,隻有地址。花鈴緊抓着信,有點不敢相信,沈來寶的身手不差,她哥哥的身手更好,可怎麽就這麽輕易被抓了?

她對此存疑,忙收好信去敲兄長房門。敲了數下,不見房門開,倒是隔壁父親住的房門打開。花平生見是女兒敲門,問道,“怎麽了,鈴鈴?”

“爹爹,二哥呢?”

花平生說道,“方才還在樓下和來寶喝茶,對了,你沈伯伯也在,記得明早和他問聲好,這會就别去了,已經喝醉躺下。”

花鈴一聽,更覺這信上所說不假,極力掩飾她的驚慌,“那我下樓跟來寶哥哥打個招呼。”

花平生方才也喝了不少酒,有些暈乎,沒有細瞧女兒神情,便沒看出端倪來。可心裏也還在爲女兒着想,提醒道,“夜深了,别閑聊太久。”

花鈴應聲,等父親關了門,拔腿就往樓下跑,沖到一樓,差點将要往各個房間送茶水的小二撞着。

文賢樓的大廳上,已經空無一人,根本沒有在喝茶的人。花鈴愣了愣,猛地問小二,“剛才是不是有兩個年輕人在這裏喝茶?”

小二讪笑,“姑娘,來這裏喝茶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您問的是哪一個?”

花鈴轉念一想,又道,“都是在這兒留宿的,都住三樓,一個姓沈一個姓花。”

小二這才恍然,“姑娘說的那兩位都出手闊綽,記得記得。對啊,剛才還在這的,後來又來了一個人,三個人就一起出去了……說起來他們好像一直沒回來。”

花鈴心頭咯噔,愈發覺得信上說的事不假。

她緊抓着信,踱步回樓。每走一個階梯,就在想一點對策。

信上要她一個人去交贖金,可以理解爲如此就對綁匪沒威脅。但反之,是可以輕易将她也捉住,這樣就有三個肉票了。

所以她既要去,也不能聽從綁匪的話。

花鈴細思片刻,又喊了小二來,問了他那地址。知道離這不遠,約莫是兩刻便好。她低眉細想,來回就是半個時辰,算上和綁匪交涉的時間,怎麽想,一個時辰也足夠了。

想通對策,上樓的腳步也頓時快了起來。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敲了葛嬷嬷的房門。

她一開門,花鈴就笑道,“嬷嬷,今晚我偷偷喝了點酒,有點累,反正明天不用早起趕路,我想睡晚一些。要是巳時您還沒見我出房門,就自個開門進來喊我。”

葛嬷嬷輕責,“又偷偷喝酒,回去非得告訴你娘。”

花鈴說了幾句好話,葛嬷嬷才不責罵她,還讓她趕緊回房歇着。

花鈴回到房間,就立刻拿了紙筆,寫了封求救信,大意便是如果巳時她仍不在房裏那定是去救人遇險了,他們趕緊來救他們。

如果巳時之前她回來,這封信她也會燒掉。如果回不來,綁匪又将她綁了,那這封就是求救信。

做好準備,花鈴才忐忑地躺下,繼續思量明天要怎麽樣行動,才能把危險降至最低。

末了她又想,到底是什麽人這麽奇怪,這樣的綁架手法,委實怪異。

而且方才那人,好像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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