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陸松康否定道。
他們确實沒有這規矩。
“所以,”話語微頓,裴霖淵眉頭輕揚,唇角勾勒出絲絲輕笑,“我是特例?”
“不是。”
眼皮子跳了跳,陸松康再次否定地回答。
“那麽,”裴霖淵神色愈發冷然,“我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
陸松康違心地回答。
哪能沒有啊?
哪個學員發揮好點兒,這位爺一個眼神掃過去,那學員就慫了。
完全影響發揮好嗎?!
可,對方來路不明,加上這氣勢難敵,絕非善類,陸松康自認爲辯不過,也不好在公共場合使用暴力,隻能這麽算了。
于是,在兩人進行“友好交流”後,陸松康失敗而歸。
“隊長,”回去後,陸松康悄無聲息來到赫連長葑身邊,皺着眉問道,“你有沒有覺得,旁觀的那位,很眼熟?”
“不覺得。”
赫連長葑冷淡地回了一句。
“哦。”陸松康皺眉應聲。
真不眼熟嗎?
可他怎麽覺得,越看越覺得眼熟呢。
好像在什麽不合時宜的地方見過……
但,想不起來了。
“話說,隊長,”摸了摸下巴,陸松康沉思道,“瞧瞧這幫小白菜,都被他吓成什麽樣了,繼續這樣,他們被扣的分數可就劃不來了。”
“你有辦法?”
揚眉,赫連長葑悠然反問一句。
“……”
陸松康頓時啞然。
這種事情,不耍點兒暴力,或者不把動靜弄得大點兒,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偏偏,他們低調行事,而且在他人軍校李,将事情弄大也說不過去。
所以,按照現在的局勢,他們隻能當做什麽都沒看到,任由對方嚣張的旁觀。
十點左右,每個人的遊泳成績出來了。
大部分的人,都因爲這般嚴格的要求,最後被陸松康殘忍地劃掉分數。
能夠達标的,最終屈指可數。
而這還不算完,整個上午都是遊泳訓練。
他們一次次地被丢到冰冷的池水裏,一次次地在水中被剝奪溫度,等到出來的時候一個個的都已經成了冰棍,渾身上下尋不到丁點兒溫度。
更要命的是,在不遠處旁觀的某位爺,身周的溫度愈發的冰冷,令得這批學員壓力重重,不知挨了陸松康多少的罵。
而,好不容易等到遊泳訓練結束,他們也隻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期間還要順帶将中飯解決。
“隊長。”
中午休息的空隙,陸松康拿着下午所需的名單資料,再次湊到赫連長葑面前。
赫連長葑掃了他一眼。
意思再明顯不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陸松康心裏頗爲委屈。
從那位爺出現起,隊長就一直沒有過好臉色,手段都要比平時殘忍許多,這完完全全的冷暴力啊!
陸松康表示自己很無辜。
“喬瑾提意見,說是下午的訓練,把席柯跟聶染安排在一組。”捧着名單資料,陸松康直接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