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着那麽多海盜的面,将一個已經投降的海盜槍斃,本來就不符合國際法,給公關帶來了不少問題。
這種有前科的,且有精神疾病的——
部隊不會留下這種安全隐患。
半個月後,操場旁邊的樹下。
“什麽情況?”
夜千筱倚靠在樹幹上,懶洋洋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渾不經意地開口問道。
從她後側走來封帆聞聲,步伐頓住,擡眼去看夜千筱,“今天被轉移。”
“去哪兒?”夜千筱偏過頭,朝他看過去。
“治療。”
封帆淡淡開口。
“結局?”
“離開。”
“他的情況呢?”
“暫時恢複成宋子辰,今天會回來拿東西。”
對于宋子辰的事情,封帆是第一時間關注的,拿到消息的途徑肯定有,而且上面雖說是保密,但封帆作爲知情人,有權利知道宋子辰的後續處理結果。
面對夜千筱,封帆也無需隐瞞,自是毫無保留。
“哦。”
夜千筱應聲,倒也不覺得意外。
“走了。”封帆結束話題。
“慢走。”
夜千筱微微眯起雙眼,看着他的背影離開。
與此同時,遠處拿着槍的易粒粒走近,隔着夜千筱近十米左右,她就停了下來,眼角眉梢輕輕地揚起,她勾唇問,“去靶場嗎?”
“去。”
幹脆利落的應聲。
軍刀在手中玩轉幾圈,夜千筱再一擡手,便将折疊的軍刀合攏,轉而潇灑的插到腰間。
這段時日,席珂也在任務中挂了彩,同冰珞和劉婉嫣一樣,都在醫院裏養傷,陳雨甯因爲嚴利是爲自己受傷的,也經常往醫院裏跑,所以同樣身爲狙擊手且在一個宿舍的兩人,時常在非訓練時間約去靶場進行射擊。
當然,并非是比試,隻是純粹的切磋罷了。
……
下午,二點左右。
醫院病房。
在醫院待了半個月的劉婉嫣,在無聊至極的時候,終于被逼無奈地挽救了自己的人際關系。
若說平時,她跟周圍的戰友,說好不好,說差不差,總而言之,由于她一直跟夜千筱和冰珞玩耍,所以根本就沒時間去跟其他人交流感情。
現在好了,天天待在病房裏沒事做,偶爾才能到醫院裏溜達一圈,夜千筱和施陽也都在忙,沒空來看她們,冰珞就更不用說了,平時隻有她自己在說話。
隻能想辦法打發時間。
于是——
劉婉嫣花了點時間,去附近的病房轉了圈,正好有幾個是跟她們一批的傷患,也都天天躺着沒有事做。
所以,劉婉嫣一揮手,就托施陽帶了副撲克牌過來。
有事沒事,去附近宿舍溜達一圈,發展幾個“牌友”,約在一起來幾局。
而這個時候,正是打牌的最佳時段,病房裏是基本沒人的。
“叩、叩、叩。”
有條不紊的敲門聲響起。
冰珞正坐在床上看書,聽到敲門的聲音,眉頭稍稍一皺,聲音冷然地開口,“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