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長葑将其擺在石桌上。
“誰做的?”
微微一愣,夜千筱回過神,不由得問道。
赫連長葑坐下來,淡定地開口,“我。”
“你?”
夜千筱驚訝地擡眼。
“是。”
對此,赫連長葑無比的鎮定。
膈應了下,夜千筱緊緊凝眉,轉而問道,“誰教的?”
“我媽。”
“……哦。”
夜千筱恍然地點頭。
雖說,她并不覺得何詩霓的廚藝很好,但她更不覺得,赫連長葑樣樣精通,連蛋糕這種東西都能做。
看了那蛋糕幾眼,夜千筱聳聳肩,“謝了。”
她不怎麽愛吃蛋糕,太膩了,不合她的口味。
當然,她不挑食,就算蚯蚓、幼蟲這類,她真若需要生存,都能夠入口,不過在沒有必要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去碰的。
既然蛋糕已經擺上來,也算是份心意,她沒有任性到因爲不愛、就不給他人面子的地步。
隻要對方不是惡意的。
沒有生日儀式,赫連長葑拿了把軍刀,打算給夜千筱切蛋糕,可動手之前,又掃向夜千筱,問道,“酒量多少?”
“嗯?”夜千筱納悶。
“裏面放了酒。”赫連長葑解釋。
“不知道,”想了想,夜千筱道,“反正不高。”
如此回答着,夜千筱也沒有在意。
她的酒量真不怎麽樣。
主要是原主體質,沒有将酒量練出來,在部隊又不能喝酒,這大半年來,她接觸酒的次數寥寥無幾。
喝一點就不行,是她記憶中本就有的信息。
但——
她下意識覺得,放到蛋糕裏的酒很少,所以忘了問赫連長葑,裏面放到究竟是什麽酒。
她也忘了,在炊事班,除了一箱箱的啤酒外,就隻有林班長珍藏的燒酒了。
赫連長葑給夜千筱切了份大的。
莫約有五分之二。
夜千筱默默的看着,心裏腹诽赫連長葑的豪氣,可想了會兒後,便道,“邊說邊吃。”
“好。”
赫連長葑拿了瓶啤酒過來,外加一盤花生米。
挑挑眉,夜千筱狐疑地看着他,“你不吃?”
“不吃。”赫連長葑揚眉。
油油膩膩的蛋糕,估計沒有幾個男人會喜歡。
“……”
夜千筱甚是無語。
不吃,弄這麽大做什麽?
轉着手中的叉子,夜千筱用手指将叉子耍的飛快,漫不經心地吃着蛋糕,然後跟赫連長葑“請教”着有關狙擊方面的疑惑。
她需要搞懂的東西,還真的不少。
單憑槍法,她足以跟赫連長葑對抗,但成爲狙擊手,她還有着許多的疑惑。
自己抓瞎,是不可能有長進的,她需要從經驗豐富的人那裏得知些東西。
很顯然,赫連長葑就很“經驗豐富”。
一個真正的狙擊手,是不可能被部隊訓練出來的,而是應該在實戰中磨練出來的。
她知道,自己的心理素質,在彭雅她們看來,或許已經到逆天程度了。可跟她曾經接觸的那些人相比,也就是同一個檔次的,并沒有什麽突出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