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個緊随而至,不過都沒有祁天一那麽擔心。
他們跟夜千筱相處久了,對夜千筱的行爲做事還是有底的。
于是,開門後,映入眼簾的便是倚靠在牆邊的赫連長葑和夜千筱,而剛剛嗷嗷大叫的人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臉色通紅,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乍眼一看活生生就是個被強了的模樣,差點兒沒有把祁天一吓了一跳,直到瞥見他****的腳和擺放在旁的鞋襪後,才猛地意識到了什麽。
同時,還有個紅隊的士兵蹲在他腳邊,顯然就是剛剛動手的那位。
那個藍軍的眼淚汪汪的瞪向夜千筱等人,心裏已經将這三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碰到這麽不講道義的混蛋,真是靠了……
“還真下得去手。”
施陽看着那個倒黴的戰士,冷不防地咽了咽口水,心裏默默地對他報以憐憫之情。
在演習上,一般來說“逼問”是沒有效果的,畢竟敵軍會意識到對方不會真的對他怎麽樣,演習結束後他們還是一個國家的軍人,甚至之後還會有合作的可能,自然不會鬧得太僵。
可沒想到,這演習參加多了,碰到幾個變态也是有可能的。
“說。”
赫連長葑往前面走了幾步,來到那個被折磨的眼淚橫流的藍軍戰士面前,冷淡的字眼落到對方耳裏,讓對方猛地擡起眼,黑溜溜的眼睛裏滿是焰火和不甘。
窩囊!
憋屈!
可,又無可奈何。
氣憤的從地上爬起來,他低下頭不願意去看赫連長葑,悶聲道:“我們都是偵察兵,來打探消息的。大概有四個組,多餘的我不知道,”
撬開他的嘴花的時間不多,當然赫連長葑也沒想從他嘴裏撬出多少東西來,畢竟這樣的演習不可能讓一個小組偵察兵知道太多。
沒有再繼續追問,赫連長葑便示意他可以穿上鞋襪去外面蹲着了。
“祁教官,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麽?”
眼看着赫連長葑出門,施陽戀戀不舍的将視線給收了回來,旋即頗爲疑惑的看向祁天一。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演習,但是并不代表他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像這種沒有上頭命令自己行動的事情,應該是盡量避免發生的才對。而且既然牧齊軒已經給他們定位,就證明對方不是聯系不到他們……
理所當然的,這就是他們所猜想的磨練。
可現在祁天一都站到面前了,總不能什麽指示都沒有就離開吧?
“呃,”果不其然的,祁天一陷入了短暫的尴尬中,他神色飄忽的看了眼忽然站到面前來的四人小組,嘴角冷不防地抽了下,“你們先待着!”
說完,也不理會他們幾個的注視,慌亂離開的時候,明顯帶着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這是……真不管我們了?”施陽咋舌。
“怎麽可能,”劉婉嫣聳了聳肩,目送着祁天一離去的背影,“估計是找牧教官商量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