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這裏不是飯點還不準來啊!”古埙調侃道。
“哪裏的事啊,在這冥王星隻要您古司令要去那家店敢不接待啊,就是半夜從老婆的肚皮上爬起來也得讓您老喝酒啊!老地方”女子走向了後廚門口左手邊的一間雅間伸手推開了房間。
房間裏裝修的并不是很豪華,反而給人有點寒酸的感覺,房間的牆壁上都是用拳頭大的不規則石塊鑲嵌裝修的,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一間石頭建造的房子裏一樣,桌子是一張普通的八仙桌四邊放着八把椅子,不過桌子夠寬大邊長差不多有1.5米的樣子。
“雁子今天人多給我燒兩條岩魚,搞隻高翎錦雞,然後在随便弄幾個小菜來,最後給我來20斤白酒”古埙坐下後招呼這名女子吩咐到。
“喲,您這個窮司令今天這名舍得大方了,以前都是一盤花生米一根黃瓜就能喝我好幾斤酒啊”女子打趣了一句扭頭就走了,隻留下咂了咂嘴卻沒有說話的古埙。
“看着我幹什麽,平時喝的是酒又不是吃飯要那麽多菜幹什麽”古埙嘟囔了句。
“不是,您平時都是一個人獨自喝酒麽”黃藤問道。
“是啊,人多喝酒沒有意思”古埙說道。
其實,不是沒意思而是敢跟他在一起喝酒的人的确不多,就位數不多的那幾個在跟他一起喝了幾次都被灌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慢慢的就沒有什麽人和他一起喝酒了。
“哦,那這次難得哦,一定要多喝點”肖健接了句話。
“嗯是得多喝點,今天咱們一醉方休”古埙兩眼放光。
“就在肖健幾人說話的時候菜都做好端上來了,同時過來的還有兩壇子酒”你們慢用啊。
酒菜上座後幾人便觥籌交錯的開整了,中午兩點到晚上八點幾個人愣是整了近40斤白酒,而此時古埙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說道,這次是這幾年喝的最痛快的一次了,不過幾個人都不經喝都跑桌子底下去了。
“咦,肖健啊,你怎麽長了兩個腦袋啊!怪不得你這麽能喝”剛說完這句話,古埙便咕咚的一聲倒了下去,砸在了旁邊蘭瑟的身上。
“卧槽”肖健苦笑着搖了搖頭,他自己也不知道這麽回事,隻是覺得自己的酒量真的變大了很多,平時像這種五十多度的酒,他最多也就喝半斤,但是今天喝了都有快十斤了現在才感覺到有點暈乎乎的。
“咣”肖健本身是想用手撐着桌子站起來的,但是手一滑便栽倒在地上了,更是砸在了莉莎的身上雙頭埋在了莉莎高聳的雙峰中間,随即便失去了知覺人事不省了。
“卧槽”
當太陽照射在肖健的臉上的時候,肖健捂着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扶着腦袋,肖健感覺整個腦袋都好像要炸開了一樣的疼痛,他從來都沒有喝過這麽多的酒,這是第一次。
肖健伸手轉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幾口就将一杯水灌到了肚子裏,這才感覺快要幹裂的嗓子稍微的好受些,易筋經對他身體的改造并沒有剝奪他的正常感覺,隻是讓他們更加的敏銳罷了。
“嘤”的一聲從肖健的身邊傳來。
肖健扶着昏昏沉沉的腦袋想要看清楚是什麽發出來的聲音,結果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毛了包了。
肖健雙手朝床沿上一撐,整個身體便蹿到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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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将屋裏的闆凳座椅砸了個稀爛,好死不死的還将搭蓋在身上的毯子整個拽了下來,頓時一片白花花的東西映入肖健的眼前。
“卧槽,這麽會這樣”肖健的酒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本來還應該頭痛的頭也不痛了。
感受着早起的矗立,肖健腦門子上的汗水滴落在緊攥拳頭的手上。
床上躺着的正是肖健的駕駛員莉莎,這時隻見莉莎輕皺眉頭給人一種需要人憐愛的感覺。
順着往下看,天藍色的蕾絲胸衣包裹着胸前一對呼之欲出的大白兔,加上莉莎側睡的身子擠壓出一抹驚人的弧線,在往下平攤的小腹沒有一絲的贅肉,水滴狀的肚臍眼點綴在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令人欲罷不能。
再向下,就是同樣藍色蕾絲小褲褲,包裹着那誘人的密地形成一個驚人的三角形地帶,再順着向下看去肖健感覺嘴唇上熱熱的,緊接着就是大滴的鮮血洶湧而出。
“水......水......”就在肖健慌裏慌張的擦鼻血的時候,床上那誘人的紅唇中發出了一絲聲音。
“呃”肖健剛擦好了鼻血,顧不得穿褲子就拿起了桌上的另一個水杯,并在水杯裏插了根吸管送到了那直欲讓人沖上去咬住的紅唇邊。
“嗞嗞嗞”肖健的耳邊傳來了吸水的聲音和“咕嘟咕嘟”的吞咽聲。
而這時,離得更近的肖健在掃了一眼眼前白花花的圓弧後,又止不住的滴下了幾滴鼻血,鮮紅的鼻血在雪白的床單上盛開了幾朵刺眼的紅梅花。
“啊-----”就在肖健拿紙巾剛擦幹淨嘴唇上的鼻血後,莉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由于,莉莎是躺在床上的,而肖健又面對着她在給她喂水。
所以,莉莎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肖健拿在帳篷裏凸之欲出的高聳。
“混蛋去死”莉莎想都沒有想就一腳踹了上去。
“噗通,呃----”這時輪着肖健叫了。
一腳被莉莎從床上踹了下去而且受力點還是裆部,肖健的疼痛可想而知。
肖健雙手捂着裆間身子在地上弓成了蝦米狀“嗬嗬”的直喘氣。
“隊長,隊長你沒事吧,嗚嗚嗚對不起,誰讓你那麽對我,嗚嗚嗚”莉莎急忙從床上下來,蹲在旁邊看着繼續當弓背蝦的肖健哭着說道。
大約5分鍾後,肖健從跪着弓背的狀态轟的一下向側方倒去。
“隊長”看着倒向自己的肖健莉莎急忙伸手去接住,然後肖健就一下子又倒在了莉莎的懷裏。
感受着肖健的背部對自己的高聳帶來的壓迫感,莉莎不由的臉紅了。
“你怎麽樣了隊長”莉莎看着汗水從額頭不斷滑落的肖健。
“沒......沒事......死不了”肖健費力的從嘴裏崩出來幾個字。
“我不是故意的隊長,但是你這麽可以那樣對我,我......我......嗚嗚嗚”莉莎說着又哭了起來。
“我怎麽對你了,我是在喂你喝水好吧”肖健這時候稍微好些了,從莉莎的懷裏離開癱坐在一邊的地上。
“你都對人家那樣了,我都看見床上的血了,你想要你也不要在我喝醉酒的時候來啊,你可以告訴我啊”莉莎支支吾吾的說道這裏順勢将頭埋在了胸前的波濤裏。
“我......我......”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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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我了兩聲真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長點腦子好不好,那是我流的鼻血、鼻血......”肖健的聲音在說了幾個字後低了下去,因爲他又感覺自己流鼻血了,因爲莉莎低下頭後整個胸部看起來更加的飽滿了。
“鼻血,隊長你又流鼻血了”聽了肖健的話再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莉莎緩緩的擡起頭來。
就算沒有經曆過,但是現在是什麽時代這時候的年輕人什麽都懂,莉莎感覺到了其實肖健并沒有把自己怎麽樣,莉莎的臉更紅了,于是莉莎準備擡起頭準備向肖健道個歉,但是擡起頭就看見了肖健又在流鼻血。
“我......我給你拿紙巾”莉莎這時也顧不得自己隻穿了個小内内和胸衣了,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找來了紙巾捂住了肖健的鼻子,同時也用力擡起了肖健的腦袋。
“隊長,你的鼻血怎麽止不住啊”莉莎納悶的問。
“你把衣服穿上它就止住了”肖健自己接過紙巾捂住鼻子對莉莎說道。
“啊”莉莎從床上抱起了衣服飛也似的跑進了房間裏的衛生間。
見莉莎跑進了衛生間,肖健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穿上了自己的衣褲。
“卧槽,這誰幹的事情”想起這次的遭遇,肖健就恨的咬牙切齒的。
就在肖健憤恨的時候,隔壁傳來了一聲慘叫聲,聽聲音像是蘭瑟的聲音。
肖健想都沒有想就開門沖了出去,剛好同時莉莎也從衛生間穿好衣服出來聽到了蘭瑟的慘叫,于是跟着肖健就出了房間,莉莎這時除了臉上還有點微微的紅暈,其他的已經恢複了平時的狀況。
“咣”肖健一腳就踹開了隔壁的房門,裏面出現的場景卻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呃,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對不起對不起!”房門踹開後,肖健看着一樣隻穿着短褲的蘭瑟和身着胸衣和小内内的雅麗,肖健連聲道歉退了出來。
而這時,莉莎也透過門縫隐隐約約的看到了裏面情況。
“什麽情況啊”肖健有點摸不着頭腦的看了看莉莎,而這時的莉莎臉蛋紅撲撲的也在看着肖健。
“不會吧”肖健心想到。
“嗷--”肖健剛想到這裏,從他左邊隔壁的房間裏就傳出了黃藤的聲音,不用想裏面的狀況和蘭瑟他們一樣。
肖健和蘭瑟互相看了一眼慢慢的回到了房間,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在房間裏聆聽兩位猛男的慘叫聲。
雅麗和缇娜兩人可是從部隊退役回來的軍人,那出手的力度可不是莉莎這樣的小姑娘可以比較的,就說聽到的蘭瑟和黃藤的慘叫聲吧。
肖健感覺到這倆哥們而很定是悲劇了,甚至會變成這一生的陰影,想到這裏肖健和莉莎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沒心沒肺笑了起來。
隔壁兩個房間的慘叫聲整整持續了約一個小時才停了下來,然後三個房間就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之中。
“咚咚咚”大約在半個小時候肖健的房間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聽見敲門聲的肖健和莉莎面面相觑。
“誰啊”最終還是肖健去打開了房門。
“昨晚還愉快吧”剛打開房門就看見古埙一臉猥瑣的笑容挂在臉上。
“昨晚如何,對于我的安排還滿意吧”古埙奸笑着問。
“我滿意你妹”肖健一腳将古埙踹翻在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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