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拓過來告訴他們自己要走,紫煙有些舍不得。
“方拓,你沒有必要走的,還是留下來吧,君浩身體暫時還沒有完全康複好,公司裏還要你多照應一下。”紫煙完全出于對霍君浩的偏袒,她還是多想君浩能夠多休養幾天。
而身邊的男人臉上似乎不好,他已經第二次聽到這個女人說自己身體沒有完全康複,說的好像他已經不能從事任何事情了一樣。
他很不悅地挑了挑眉,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她的手。
紫煙隻是感覺手被大力握着,偏頭望了霍君浩一眼,見他神色冷硬,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的不當。
方拓也沒有多想:“既然這樣,那我就再待一段時間。”
“其實你可以不用離開M市,我的茶室現在也沒有人打理,而且YAN媒體執行總裁目前也是空缺。”嚴悅歌平緩地開口,滿目慈愛。
嚴況早已經離開YAN媒體離開這麽回去了,估計沒有特别情況是不會再回M市了,她必須找個人來接手這一切。
“是呀是呀,我覺得你真的沒有必要離開的。”紫煙跟着力勸。
兩個女人都在懇請方拓留下來,而身邊的霍君浩卻有些不喜地瞪着一臉活躍的紫煙。
老婆,我生氣了,你看不到嗎?
方拓擡眸就看到霍君浩那張黑炭一般的臉,抿唇笑了:“好,我答應留下來。”
他故意的。
霍君浩憤恨地瞪了他一眼。
方拓閃開目光,端起茶水輕笑着喝着。
“我要休息了。”霍君浩突然開口,涼涼地望着紫煙。
紫煙急忙扶着他:“你們慢慢聊,我送君浩上去休息。”
等到兩個人上樓,方拓才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嚴悅歌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愛搞怪!”
“看來真的不能高估男人的氣量呀。”方拓想想剛才霍君浩那别捏的樣子,就想笑。
他也太能吃醋了,好歹自己也和他有血緣,怎麽會挖牆腳?
回到卧室,霍君浩一把抱着紫煙見她抵在門上俯首狠狠吻着她,雙手火熱地在她身上撩撥,卞紫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讓他得手,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他一下。
“你咬我?”他有些嗔怪地盯着紫煙紅豔豔的嘴唇。
“你剛剛病好不知道嗎?”紫煙狠狠推開他,整理着衣服,憤恨地推開他。
霍君浩再次抱緊她,“我想休息一下,你陪着我。”
“那天不陪你呀。”紫煙回身扶他被他推開,“我已經康複了,不是病人。”
他之所以這樣強調是因爲她已經兩次提起他沒有完全康複。
紫煙總算明白他爲什麽突然發神經,敢情是自己傷了她的自尊。
她嗤嗤笑了:“霍君浩,你這大病一場之後整個人變得神經兮兮的,我不過是擔心你才留方拓打理公司的。你也知道許鷗最近要照顧藤惠,沒有太多精力,我又要照顧你,所以公司現在幾乎都是方拓在幫你運營,我請他留下來還不是心疼你,你有什麽好吃味的。”
霍君浩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意,隻是現在感覺自己特别敏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
“可是我就是……”他揉着鼻子偷眼看着紫煙。
那樣子簡直和以前的霍君浩判若兩人。
紫煙睇着他,“我知道你想什麽,你覺得可以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現在好不好?”他上前抱緊她,浏覽着她嬌嫩的臉頰,喉結滾動,情意濃濃。
紫煙也是無語了,擡頭望着他嚴肅認真地說:“你确定就現在,要是出了事情後果自負。”
霍君浩笑了起來,“卞紫煙,你忒狠了吧。”
“跟你學的。”紫煙推開他,指着床命令:“乖乖的老實的去睡覺,不舒服就喊我,我就在樓下。”說完轉身拉開卧室的門出去。
霍君浩坐下來,抿唇輕笑。
這個老婆來的多不容易呀。
他的生命來的多不容易。
這一切他都要好好珍惜。
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了。
剛才那樣隻是逗逗紫煙,他自然知道自己大病初愈不可能做忌諱的事情,她能夠全心全意地爲自己着想,他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這樣算計自己的女人,他有些羞恥,但是如果把這當做一種比較有情調的方式也未嘗不是一件夫妻互動的良方。
藤老八十大壽在NE酒店舉行壽宴,霍君浩偶感風寒不能去祝壽,紫煙帶着歌歌、陽陽和方拓一起出席。
宴會上,紫煙再次見到雅芬,她比先前豐腴很多也許是因爲哺乳的原因。
蓬博見到女兒依然還是滿臉羞慚。
紫煙挽着雅芬親昵地閑聊。
許鷗攙扶着挺着大肚子的藤惠走來。
“慢着點。”雅芬急忙上前扶着藤惠,藤惠全身浮腫,雙眼無神,看上去精神不怎麽好。
“最近老是吐,吃什麽吐什麽,每天我都陪着她去醫院輸液維持身體營養。”許鷗滿眼都是心疼。
“有些孕吐确實很難受,忍一忍就過去了。”雅芬安撫。
紫煙一直關注藤惠的肚子,目測一定是龍鳳胎。
“是雙胞胎嗎?”她笑着問。
“不是,醫生還不确定,有可能四胞胎。”許鷗神采奕奕地說。
“真的呀?那許鷗可要努力掙錢了。”紫煙打趣。
許鷗卻是一臉幸福地望着藤惠傻笑。
幾個人說說話,雅芬和許鷗扶着藤惠去休息室。
歌歌和陽陽還有橙橙三個孩子在會場裏追逐嬉鬧,大人們推杯換盞毫不愉快。
方拓端着酒杯走過來,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
“你笑那麽怪異幹什麽?”紫煙瞪了方拓一眼。
“你把你家那醋壇子留家裏,不把打翻?”方拓算是看出霍君浩現在對紫煙的緊張程度,有心想急急那個家夥。
“他現在神經起來真是讓人受不了。”紫煙倒是很喜歡霍君浩在乎她的那副模樣,真真很醉人。
“跳支舞吧。”方拓伸出手邀請。
紫煙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家裏有醋壇子還這麽有恃無恐。”
“我就是想看看他要是知道你和我跳舞,會不會跳腳,能跳多高?”方拓故意使壞地笑着說。
“你們真是一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