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珊,你沒事吧?你們别傷害她,需要多少錢跟我說。”她焦急地開口,疾步走着。
“六萬。半個小時我們老大要見到錢,否則的話,她這張粉嫩的小臉就會變成豬屁股!”男人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卞紫煙心急如焚,卻不知道該找誰救援。
找他嗎?
她思考再三撥通了他的号碼,很快接通了,對方職業化的聲音響起:“你好,這裏是吉祥保險公司……”
她砰地挂斷了電話,心突然一片茫然。
他明明給自己留了一個聯系的号碼,可爲什麽會是一家保險公司的業務号碼?
想不了那麽多,她隻能撥藤非的,無奈藤非的手機占線無法接通。
看來還是隻能求他了。
她郁悶地撥通了霍君浩的号碼。
霍君浩卻因爲她扔掉自己的早餐在生氣,看到她的來電顯示,賭氣不接。
鈴聲一遍一遍地響,他就那麽悠然自在地聽着,第一次感覺自己設置的鈴聲還是蠻好聽的。
單姿姿端着咖啡走進來,聽到鈴聲,想代爲接聽,看着閃動的名字,心頭隐隐吃味。
看總裁那副恬淡的表情,這是在鬧小别扭嗎?
總裁不接,她也不會多管閑事,放下咖啡,款步走出去。
卞紫煙心急如焚,可是電話明明通着就是沒有人接,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手機不在身邊。
一定是這樣。
她立馬改爲語音留言。
“霍君浩,我有急事找你,收到請速回。”
然後攔了輛出租車就趕往欣溢實業。
霍君浩自然接收到了留言,閑适的臉上陰冷一片。
這個女人居然連名帶姓地叫他,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他拿起手機撥回。
卞紫煙被堵在公路上,焦頭爛額,見他來電,欣喜若狂。
“喂,霍君浩,你總算接電話了。你能借我六萬嗎?”她急急地開口。
霍君浩皺起眉頭,嘴角輕扯,聲音冷硬:“說個理由。”
“我有急用。”她現在還不清楚情況,不想亂說。
“說不清楚我不會借錢。”他冷冷地開口。
這個女人到現在還保持着戒備之心,什麽事情都不肯坦誠。
卞紫煙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了大緻情況:“我朋友欠了别人錢,這會兒人家追債呢,不還錢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霍君浩微微蹙眉,不怎麽相信她的話。
“是嗎,沒想到你爲朋友這麽兩肋插刀?”他意有所指。
卞紫煙已經趕到公司門口,下了車突然猶豫了。
算了,何必自取其辱,霍君浩不會借錢給自己的,他隻會利用這些挖苦冷嘲自己。
想了想,她掉頭離開。
沒等到她的再次來電,霍君浩郁悶了半天。
許特助敲門而入,順便開口說了句:“總裁,我剛才看到那個外賣妹了?”
外賣妹?
奧,敢情他們把卞紫煙當作送外賣的了。
他抿嘴輕笑,搖搖頭。
“我這會兒不叫外賣,讓前台攔一下。”
“她好像有急事匆匆地走了。”特助說完急忙垂下頭,不敢直視總裁刺來的那道寒冰一樣的目光。
霍君浩将手裏的文件丢向他,厲聲說:“最近是不是太清閑了,明天去各個部門審查業務。”
特助一頭黑線。
總裁要不要這麽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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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的一間包房裏,虹珊被兩個粗重的男人控制着,另有一個男人掐着她脖子朝她嘴裏灌着酒水,虹珊奮力掙紮,扭動着身軀。
那些紅酒裏有什麽,她很清楚,等男人松開,她就開始拼命嘔吐。
“别反抗了,你已經喝進肚子裏了,想吐出來?晚了。今晚上哥哥們可以跟你好好的醉生夢死一場了。”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邪惡地湊過來,睜大牛鈴一樣的眼睛淫笑着。
“滾開!”她打開男人湊來的臉,抓起桌面上的一個酒瓶砸過去。
男人料到她會來這麽一招,一把摁住她手腕,奪過酒瓶扔掉,将她死死壓在桌面上。
“小樣,就你這兩下,還想跟爺鬥。”男人粗魯地掐着她脖子,面目猙獰。
“胡九,你要是敢動老娘一根指頭,我保證你斷子絕孫!”虹珊激憤地吼着,兩隻眼睛因恨意而充血。
“切,你以爲老子稀罕動你這身皮包骨,沒錢還債就以身抵債。”男人說着粗魯地去扯虹珊的衣領。
其他男人圍在邊上嬉笑着,瞪着眼珠子想老大給他們上演限制動作。
“我朋友馬上就送錢來,你最好給我滾開!”虹珊感覺一股熱流串起來,她強忍着沒有發出異樣的聲音。
胡九在這行幹了多年,見虹珊面頰潮紅就知道藥起效果了,奸笑起來:“是不是身體開始熱了?”
“滾開!”虹珊保持着鎮靜,努力讓身體正常,可是藥實在太毒辣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來,讓我抱抱,你會很舒服的。”胡九淫笑着伸出手。
虹珊絕望地閉上眼睛。
“等一下!”卞紫煙砰地推開門,裏面的人立馬警惕起來,一個個擡頭望着她。
閃光燈打在屋裏的人身上,淩亂而嘈雜。
“你等一下,我有錢。”卞紫煙咬着牙齒,冷靜地開口。
胡九松開虹珊伸出手:“拿來。”
他們的目的是錢。
卞紫煙掏出自己那張隻有幾千塊錢的銀行卡遞給他。
胡九神色老辣地瞟着卞紫煙,“多少錢?”
“不是六萬嗎?”卞紫煙神色自若,不怯不懼地反問。
“彪子,去查一下。”胡九把錢遞給離他最近的一個男孩,冷笑着望着卞紫煙。
卞紫煙扶起虹珊,感覺不對勁。
“你怎麽了?”
“被下藥了。”虹珊極力保持正常。
“那怎麽辦?”卞紫煙擔心地小聲追問。
“隻要出了這裏,就好辦。”她知道她手裏根本沒有錢,很是内疚地笑了一下。
卞紫煙攙着虹珊走了兩步。
胡九叫人攔住:“等我查清楚錢數再走不遲呀。”
“我朋友身體不舒服,我帶她去看看。”卞紫煙緊緊攥拳,額頭涔出冷汗。
“大哥,卡裏隻有五千。”那個男人把卡遞給胡九。
“五千?”胡九冷笑,“妹子,你這是跟我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