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破碎的心,承受着他的狂野,緊緊閉上眼睛。
單姿姿早識趣地離開,她再膽大也不敢收視這麽香豔的畫面。
可心裏卻極度痛恨卞紫煙,爲什麽這個女人這麽礙眼?
後背因與冰冷的台面相撞稍有擦傷,洗澡時,傷口隐隐作痛。
卞紫煙緊咬紅唇,任由水灑傾瀉而下,淚水伴着溫熱的水交織在一起滑落,嘩啦啦的水聲遮掩着她小聲的抽泣。
她在哭,怎麽也忍受不了剛剛的屈辱。
他不顧她的哀求就在廚房裏強迫她,羞辱她,摧殘她。
她想努力保持着僵硬,可還是被他逼迫着嬌喘出聲,那羞憤的聲音幾分割斷了她樹立許久的堅強。
他一定要這樣折磨自己才開心嗎?
哭累了,也洗好了。
對着鏡子,她努力擠出一抹笑容,拍拍僵硬的臉頰,告訴自己會好的,她一定會離開這個壓抑的地方。
換了一身淺粉色的連衣裙,随意紮起長發,抹了一點護膚霜,她拎着包裝好的蛋糕離開。
陽光熾烈地灑下來,曬得人微微犯暈,這時候她才記得沒有吃早點。
在過斑馬線時,一輛要左轉的加長林肯差點撞到她身上,她驚恐地愣在原地,手裏的蛋糕本能地甩了出去。
後車門打開,一雙程亮的皮鞋踩在地面上,緊接着就是黑色西褲包裹着的修長雙腿,往上看去,便是他筆挺的身闆,還有俊逸到令人歎爲觀止的容顔,棕色微卷的頭發襯托得那張俊顔更俊逸帥氣。
卞紫煙對上藤非那雙琥珀般的雙目時,愣怔的神經才有了反應,轉目四下尋找自己的蛋糕,隻看到包裝袋慘烈地躺在馬路上,裏面的蛋糕已經四分五裂。
“我的蛋糕。”她嗚呼一聲,想沖過去卻被藤非一把拉住。
“已經不能要了。”藤非皺着眉頭望着一臉糾結的女人,清揚溫和的聲音猶如大提琴般緩緩流淌:“我賠你好不好?”
“當然要賠!”那是她天不亮就爬起來給媽媽做的生日禮物,就這麽被他毀了。
藤非菲薄的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望着她幾乎劍拔弩張的表情,忍住笑,拍了拍她頭頂。
車裏的特助可有些着急了,總裁今天很反常呀,剛才說趕點開會才讓他開快車,這會兒怎麽就不急了?還親自下車解決。
藤非完全無視特助投來的眼神,拉着卞紫煙去附近一家連鎖蛋糕坊。
看着壁櫥裏擺放的幾個樣式美觀的蛋糕,卞紫煙眉頭緊皺,小臉上糾結一片。
買哪一個呢,好像都很好看,也都很好吃的樣子。
藤非微微眯眼望着她,那眼中滿滿的寵溺能醉死人。
裏面的工作人員早被這個高大威嚴,英俊爽朗的男人迷住了,一個個全是崇拜到要死的表情。
藤氏大少呀,那可是難得一見的人物!
某人還在糾結要挑選那個蛋糕,鼻子貼在玻璃闆上,眼睛都快擠到一塊了。
藤非輕輕抿唇,拍了拍她,“别猶豫了,要是喜歡就都買下了。”
“才不,那多浪費。”卞紫煙直起腰,嗫嚅了半天還是選擇了其中一個有果凍的心形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