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那脆弱的身軀是限制你的束縛!成爲鬼能讓你繼續追尋武道極緻的巅峰啊!杏壽郎!”
“不可能!”煉獄向猗窩座揮出刀刃的同時大聲回應道,“你所說的脆弱,衰老與死亡,都是人類這個物種的美麗之處,正因爲會死亡,正因爲會衰老,才更加可貴,才更加可敬!你是不可能會理解的!”
“啊......杏壽郎,爲什麽你這麽不可理喻!”猗窩座身子一傾便避開煉獄的劍招,并順勢加速旋轉身體,胯部往前甩帶動大腿鞭向煉獄杏壽郎的腰部。
好快!這次的攻擊躲不開!
煉獄的餘光瞥到了猗窩座的攻擊,但揮出的劍招的慣性卻讓他難以作出閃避動作。
“蟲之呼吸,蜂牙之舞·真靡!”
溫婉的聲音伴随着突如其來的刀尖襲來,一瞬間斜着戳進猗窩座的腿部将他的鞭打動作制止并順着骨頭将他的大腿壓到了地上。
“毒?”
猗窩座在刀尖刺入腿部的一瞬間便感覺不對勁,直接化拳爲掌,作刃截斷了自己被攻擊到的大腿,随即單腿躍開。
“女人?”
猗窩座截斷的腿瞬間再生,重新站立在地面上.
他看着新出現的女人皺了皺眉。
剛才這個速度與身上的服裝......
也是鬼殺隊的柱麽......
而且是個女人......
猗窩座的眉頭皺得更緊。
他信奉強者信條,從不殺女人也不吃女人。
即使對方實力一看就不差,但對付女的柱,他還是覺得并不适應。
“煉獄先生......沒事吧?”在主公的傳令下迅速趕來的蝴蝶忍向煉獄杏壽郎關切地詢問道。
“蝴蝶......”杏壽郎明顯有些意外蝴蝶忍的到來,他對背着個大木匣的蝴蝶忍回應道:“沒事,還能戰鬥。”
蝴蝶忍見到煉獄殘留血迹的嘴角,有些扭曲的左手臂,就知道他的戰況有多不明朗。
“喝下這個吧,煉獄先生。”
于是蝴蝶忍從衣袍下掏出了一瓶有利于恢複的藥劑丢給了杏壽郎,
“謝了!”杏壽郎接過藥劑直接灌進了嘴裏,感覺身子有一股暖流在滋養受傷的地方後便虎視眈眈地看着站立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麽的猗窩座。
“彌豆子。”蝴蝶忍這邊稍微敲了敲背後的木匣,并對裏面的彌豆子說道:“你哥哥在那邊,你去幫助他。”
顯然,炭治郎三人那邊的狀态也不太明朗,正處于苦戰之中。
“嗯嗯!”木匣内傳來彌豆子含糊的回應聲,接着,木匣便被踢開,一個身影從中飛躍出,奔向炭治郎的戰場。
随後蝴蝶忍便卸下木匣,減輕負擔,與煉獄站在一起。
她看向不遠處的猗窩座,擺動着日輪刀,輕笑道:“鬼先生,雖然很抱歉,但現在是二對一了哦......”
猗窩座對此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表示,隻是緩緩擺好了應對的姿勢。
對方的實力無比的強大,蝴蝶忍從對方的氣勢與煉獄杏壽郎的傷勢就可以輕松判斷出來。
上弦之三......比李軒活捉的那個上弦之五的玉壺還要高兩個位階......
而李軒又特意強調過十二鬼月上弦的前三位鬼的實力。
所以蝴蝶忍當即就直接打算以二錘一,沒有絲毫的猶豫。
“蟲之呼吸,花蝶舞·凋零!”
蝴蝶忍起手便是在與玉壺對決中新創造的劍型,沒有絲毫保留。
一時間,迷幻的蝶影紛飛,绮麗的花盈發,一副彩色瑰麗的畫面瞬間在猗窩座的視線中展現。
使得猗窩座的精神忽然感覺一陣恍惚。
但在下一刻,紛飛的蝶影驟然成片跌落,绮麗的花朵由盛轉衰,彩色瑰麗的畫面一下子變得灰暗,充滿凋零之感。
蝴蝶忍日輪刀的穿刺仿佛要将萬物都歸于凋零,将萬物都抹殺。
危險!
猗窩座的心中預警大作,隐匿的羅針仿佛在極速的偏轉,感應到了這招所蘊含的強烈鬥氣,由此打斷了猗窩座的精神恍惚狀态。
不能硬接!不能夠被這一刀觸碰到!
回過神來的猗窩座理智想到,雖然眼前的視線仍然被奇異的畫面所掩蓋,但猗窩座還是順應着羅針的預警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蝴蝶忍向脖頸戳來的日輪刀。
“炎之呼吸,貳之型·炎天升騰!”
隻不過剛一避開蝴蝶忍的殺招,煉獄杏壽郎自下而上猛然斬擊而來的烈炎斬擊又接踵而至。
該死......這隻能......
猗窩座意識到這一招絕對避之不及,所以隻在電光火石之間微微舉起了雙手并傾斜了身子,雖然雙手被直接斬斷,右半邊肩膀也被斜着切開,但脖頸總歸是沒被斬切到。
既然脖頸沒被切到,那這些就都隻是“小擦傷”而已!
猗窩座迅速向後跳出一段距離,與蝴蝶忍和煉獄杏壽郎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随後肩膀愈合雙手再生。
“杏壽郎......你真的不想變鬼嗎?變鬼後我們能夠互相對決,一同進步,走向武道極緻的巅峰啊!”猗窩座還是有些不肯放棄,繼續勸說道。
“不可能!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并不喜歡你!不想和你一起!”煉獄杏壽郎認真地說道。
蝴蝶忍不禁瞥了煉獄杏壽郎一眼,煉獄先生你這話怎麽怪怪的。
“我殺死過很多柱,也曾邀請過他們變成鬼,但是至今沒有一個人答應,我實在很不明白啊......同爲攀登武道極緻的人,爲什麽都是如此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似乎徹底讓猗窩座失去了耐心,他身上的氣勢逐漸有了變化,龐大得幾近實質的鬼氣展現更加極緻的壓迫感,更加讓人身體顫抖,心神動搖。
“要小心了!”
煉獄杏壽郎面色嚴肅,知道對方完全認真了,因此不由得提醒自己的夥伴。
“我明白,煉獄先生。”
蝴蝶忍也嚴陣以待,日輪刀收入鞘中,在發出一聲“叮”的特殊聲音後再度拔出。
她的日輪刀上附着的毒随之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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