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稍微點頭後就跟在了煉獄杏壽郎的身邊。
“話說你不穿隊服沒有關系嗎?”半路上杏壽郎忽然詢問道。
“應該沒問題吧,畢竟主公也沒要求過,”習慣不穿隊服的李軒聳了聳肩說道。
“我覺得隊服還是要好好穿着才好!”杏壽郎認真說道。
“下次吧,都走到半路了再回去換怪麻煩的。”李軒随口應道。
“其他的柱可能會有意見!”煉獄杏壽郎沒有強迫李軒換隊服,而是對他提醒了一句。
“嗯,沒問題的。”李軒說道。
兩人閑庭信步,悠閑地走到主公的宅邸。
他倆剛一走進庭院,就發現庭院裏已經有許多人在等待了。
他們兩個似乎是最晚到的。
一下子将庭院裏的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大家都已經先到了啊!”煉獄杏壽郎精神滿滿地大聲說道。
“煉獄先生貴安。”蝴蝶忍溫柔笑着打招呼。
“煉獄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華麗啊!”
一個身材壯碩,修長的白發綁成單馬尾,額前戴着閃爍寶石裝飾,左眼周邊塗有呈放射狀的紅色妝紋,身着改造後光着兩條大膀子的鬼殺隊制服的男子一臉高傲的說着話。
這男子正是鬼殺隊九柱之一的音柱,宇髓天元。
李軒對他的印象就是一個曾經爲忍者,現在改行當殺鬼劍士的滿嘴“華麗”的家夥。
不過提起宇髓天元的話,最難以忘記的果然還是這家夥有三個老婆,在原劇情中還活到了最後并與三個老婆幸福美滿地生活着。
“煉獄,你遲到了。”
在庭院一棵樹的樹枝之上,一個左綠右金異色瞳眸,嘴邊纏着繃帶,脖頸間纏繞着一隻白蛇,外邊身着黑白條紋外褂,裏面穿着工整鬼殺隊制服卧躺着的男子忽然開口,話語中蘊含責怪的意味。
這男子是鬼殺隊九柱之一的蛇柱,伊黑小芭内。
“抱歉!”煉獄杏壽郎聲音洪亮地回應。
“那個是誰?”伊黑陰恻恻的目光移到了煉獄身旁稍微靠後的李軒身上,“你的繼子?”
“不是,他是鬼殺隊的劍士!”煉獄回道。
伊黑小芭内異色的瞳孔驟然間變得如蛇般淩厲,指着李軒說道:“這是柱才有資格參與的事情,普通的鬼殺隊成員不能參與,而且......身爲鬼殺隊的劍士,還不穿隊服,不遵守紀律,需要接受懲罰!”
伊黑先生好嚴格!好帥!
大樹不遠處一個櫻色頭發,劉海末端與編織的發辮末端爲綠色,淺葉綠色雙眼,雙眼下位置皆有一顆淚痣的少女花癡般遙望伊黑小芭内,不正經的想着。
她身披雪白的羽織,羽織之下,是經過鬼殺隊裁縫自作主張修改而顯得有些暴露的敞胸隊服與短裙,雙腿則被一雙綠色條紋長襪包裹。
這位少女便是鬼殺隊九柱之一的戀柱,甘露寺蜜璃。
伊黑剛說完,蝴蝶忍便微微捂嘴笑道:“他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隊員哦......”
“哦?”宇髓天元呼道,“他就是包庇鬼,違反隊律和蝴蝶對峙的鬼殺隊隊員嗎?”
“那他也就需要和這個小鬼一樣接受審判了......”伊黑指着李軒的手指不停晃蕩,目光卻轉向庭院中綁着的處于昏迷狀态的炭治郎。
李軒看到炭治郎身上的傷勢已經有了些恢複,所以也就放心了些。
“李軒你包庇鬼,違反隊律了嗎?”在李軒身旁的煉獄杏壽郎好像發現了新世界,神采奕奕地向李軒詢問道。
李軒微微颔首,“嗯。”
“那就需要接受審判!和鬼一同斬首!”煉獄神情沒有絲毫改變,還是那麽精神。
你還真是一點也不遮掩啊。
李軒垂着眼撇了煉獄杏壽郎一眼。
明明剛才還說笑得那麽開心來着。
“包庇鬼是不能允許的事情!”似乎自己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杏壽郎又補充了一句。
“沒錯,就讓我華麗地砍掉他們兩個人的脖子吧!我會讓他們血濺四方得比誰都華麗的,華麗得不行!”宇髓天元昂着頭高傲地說道。
“啊......多麽寒碜的兩個孩子啊,真是可憐,誕生下來這件事本身就夠可憐了......”
一個僧侶般的高大男子流着淚悲傷道。
他的雙目失明,盡是眼白,額頭上有一條極長的傷痕,脖頸戴着一輪紅色的佛珠,披着的茶色外褂寫着“南無阿彌陀佛”六字。
這是鬼殺隊九柱之一的岩柱悲鳴嶼行冥。
“讓我殺了你們吧......”
行冥說話間雙手合十,一條佛珠長鏈挂在上面,神情悲天憫人,眼淚流淌。
“那朵雲叫什麽來着......”
一個黑色長發,發梢爲薄荷綠,淡藍眼眸的面無表情的少年仰頭呢喃着。
這個少年是鬼殺隊九柱之一的霞柱時透無一郎,一個握刀僅僅兩月便成爲柱的絕頂天才。
“不過他的實力很強哦......”蝴蝶忍再次拱火道,她似乎是因爲之前的對峙有些不開心,所以現在一直在抒發自己的心情。
蝴蝶忍就是這樣一個有些腹黑的女人。
“實力強又怎麽樣,包庇鬼就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情,再強也得處置。”伊黑小芭内的繃帶之下透出陰冷的話語。
說實話,他心裏也不認爲李軒能強到哪裏去。
連柱都不是的隊員,之前也沒聽過關于李軒這個隊員什麽比較出名的消息。
“應該等主公大人作決定。”離衆人較遠,獨自一人站立的富岡義勇此時開口幫李軒他們說了句話。
“這種事情不用勞煩主公大人,我們柱就可以下決定。”伊黑小芭内立即反駁了義勇的話語。
“華麗地就地處決。”
“讓可憐的他們脫離這個世界吧......”
“可是這個少年帶鬼執行任務的話,主公大人應該是知道的吧......要是我們擅自下決定會不會......”甘露寺密璃看着炭治郎然後提出了不一樣的看法。
頓時,衆人無言,沉默了下來。
“那就等主公大人決斷吧。”煉獄杏壽郎說道。
各柱也默認了這一決定。
“不過,他應該像這小子一樣過來等着審判吧。”伊黑如蛇般銳利的眼眸射向了李軒。
畢竟同樣是犯罪的隊員,炭治郎此時境遇與李軒此時境遇顯然有些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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