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玉壺被李軒甩一巴掌後明顯一哆嗦。
下一刻,衆人就不再感覺那麽難受。
愈史郎意味深長地看了李軒一眼。
這麽強大的鬼被他活捉還如此恐懼他,他的實力該多麽可怕……
“上弦之五,玉壺嗎……”珠世十指交叉放在身前,平複了激蕩的内心,緩緩說道。
“認識?”李軒說道。
“不認識,見到他眼裏的數字與結合以前的一些關于他的外貌情報猜測出來的。”
“那你顯得不那麽驚訝的樣子。”
“之前隐約間見到麻袋在動,猜測會是李軒先生活捉的鬼,但沒有想到會是十二鬼月的上弦之五。”
珠世回應道。
“十二鬼月是什麽?”炭治郎發出了疑問。
之後珠世與愈史郎好好地給他科普了相關方面的知識。
“所以說這個鬼強得可怕嗎?”接受完科普的炭治郎喃喃道。
“嗯。”珠世點頭。
“那這家夥的血應該可以吧。”李軒說道。
“嗯,上弦的血液與鬼舞辻無慘的血液十分接近。”珠世說着拿出了一根針管,想抽取血液。
但針頭戳向玉壺的皮膚時卻被皮膚上的鱗片折斷。
畢竟是比金剛石還堅硬的鱗片皮膚,即使在鬼化李軒的刀下就像豆腐一樣被切斷,但也不意味着鱗片皮膚堅硬的程度是吹噓的。
珠世又掏出了一根新的針管,找了半天都沒有一個可以下手的地方。
連眼球都硬得可怕,這怎麽抽?
珠世求助地看向李軒。
在她看來,能讓玉壺變成這樣的人,肯定能夠破開玉壺的皮膚讓自己抽血。
“你自己來還是我來?”李軒将目光放到玉壺身上。
“你這個該死的家夥!你在羞辱我!!!”本來眼神暗淡癱在地上的玉壺頭突然一昂,眼中泛出暴怒的光彩。
看到羊羔激烈的反應,李軒默默将手放在了刀柄上。
于是玉壺的眼神瞬間又暗淡了下來,躺在地上,不再說話,一副認命的模樣,眼眶中的嘴巴淌淌地流出鮮血。
一旁的愈史郎趕忙拿來一個容器放在玉壺嘴邊,接住流出的血。
“夠嗎?”李軒看到那大盆一般的容器滿了後不禁問道,“不夠的話可以讓他再流。”
地上隻剩個身軀面色變得有些蒼白的玉壺聽到這話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足夠了。”珠世說道。
地上的玉壺在心裏微微松了口氣。
真的被榨幹了,一滴都不剩了,再流下去就要死鬼了。
“嗯?”
忽然,李軒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音。
腰間的日輪刀刹那間便被拔出,接着投擲而出。
刀尖如驚雷般朝着房間的牆壁疾馳而去。
穿透牆壁,攜帶巨大的動能飛出,在中途似乎戳中了某件物品,發出“啵”的炸裂聲響。
“砰!”
最終日輪刀應該是擊中了外面的石牆,發出劇烈的石頭碎裂的聲音。
房屋内的人和鬼都被李軒的突然舉動吓到了。
“怎麽了?”炭治郎問道。
“剛才有人攻擊這裏。”李軒回道。
愈史郎一臉凝重,他感覺自己的血鬼術出現了異常,“障眼法被打破,有人進來了。”
“出去看看吧。”珠世建議道。
“嗯。”
躺在地上的玉壺察覺到李軒的刀具已經丢出,眼神一陣閃爍。
他的武器丢出去了……
玉壺明白對于一個獵鬼劍士來說,武器是多麽重要。
正常的獵鬼人都是依靠日輪刀才有斬殺鬼的能力。
沒有日輪刀,劍技就使不出來,也不能夠有斬殺鬼的能力。
“你敢亂動,我就生吃了你。”
忽然,一旁傳來了語氣和善的恐怖聲音。
玉壺驟然心顫。
好像忘記了,這個獵鬼劍士并不正常。
他并沒有懷疑這個獵鬼劍士話語的真實性,這個家夥……是能變成鬼的……而鬼吃鬼……
正常來說,鬼吃鬼是需要無慘大人的同意才能吃掉吸收,但這獵鬼劍士連人和鬼都能随意轉換,生吃掉自己好像也不是什麽離譜的事情。
于是玉壺摒棄了小心思,又當起了自閉鬼。
能苟活着,絕不放棄生命。
自己還要爲無慘大人奉獻,不能這麽輕易就死去!
等遇到無慘大人,絕對讓你這個獵鬼人死無葬身之地!
俘虜玉壺堅定地想着。
李軒提起玉壺,再次塞進了麻袋裏。
随後他便提着麻袋和炭治郎幾人一起走了出去。
一走出門,外面便是一副不太美觀的畫面。
不遠的石牆上正有位身着僧袍的男子被一把日輪刀插在肩膀挂在上面。
旁邊一個拿着手球的女子正努力把他從牆上扣下來。
可似乎是嵌得太深,一時半會竟弄不下來。
“兩個都是鬼。”炭治郎第一時間說道。
“你要哪個?”李軒問道。
意思很明顯,一人一隻。
雖然李軒可以認真一下給這兩隻連下弦實力都差一大截的鬼一鬼一刀就能結束戰鬥,但炭治郎還是需要磨砺一下的,不然怎麽自己生存?
炭治郎現在的實力,比對面那兩個鬼中的單獨一個實力高上一些,但也沒到碾壓的程度,讓他自己選一個單挑也算多一份不錯的經驗包。
“那個男鬼吧。”炭治郎還是如劇情般對上了那個男鬼。
“可惡!!”那被卡在牆上的和尚裝扮的箭頭鬼矢琶羽見到李軒那邊還有心情在悠閑的交談着,不由怒上心頭,直接讓日輪刀斬斷了自己的半邊肩膀。
直直地滑了下來。
然後快速愈合。
“這個混賬家夥!”矢琶羽臉部的眼睛是閉着的,手掌中央帶着箭頭的兩隻眼睛卻直勾勾地盯着李軒。
這家夥腰間有刀鞘卻沒刀,這把日輪刀多半是這家夥扔出來的!
我可是有潔癖啊!!灰塵都把我弄髒了啊!!!
矢琶羽形癫神狂,怒火仿佛在噴湧。
在他身邊持着手球的女性鬼朱紗丸也明白自己的臨時搭檔發怒了,也沒掃他的興。
“那個扔刀的就交給你了,小心點哦,可别死了。”朱紗丸扯着嘴角說道。
“不用你管。”矢琶羽雙手交叉,對着李軒,準備釋放血鬼術。
可下一瞬間,那個人在視野中突然消失不見。
“他選了你,所以你去和他打。”淡漠的聲音忽的出現在身邊。
矢琶羽心頭一驚。
随後伴随而來的是鑽心的疼痛,矢琶羽整個鬼都被李軒的一記鞭腿踢飛,身上的骨頭盡數碎裂開。
“啊啊啊!!”矢琶羽猛然砸在院子的櫻樹上,狼狽不已。
接着,李軒将目光移到朱紗丸身上,“你是剩下的,所以我和你打。”
朱紗丸臉上驕妄的神色收斂,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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