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在突然明白了,也決定了,我得聽她的,她叫我幹啥,我幹啥。我呢,就不殺你了。當然,如果你口不對心,還想害她,我就反回來,跟你不客氣!”
“那你爲什麽已經傷了我的将士!你還狡辯嗎?”瀝雙厲聲高叫道,多一半,也是爲了遮掩自己的歹毒之心。
“那是爲你好。”
“什麽,還有比這胡說八道不要臉的嗎?”
“别忙,你聽我說就知道了。”王三橫既然是忽悠,就早備下了說辭。
“說!”
“你想,如果你父皇龍馭歸天,你第一要幹什麽?”三橫突然這麽問,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瀝雙還真沒想過。
“大家都知道,太子已死。老皇上另一嫡子腦袋不行。黨項曆史上有女元首。但大夏開國,沒有女皇。你突然要當女皇,大衆不服,怎麽辦?所以你第一件事便是要讓衆人服你哇!”三橫還真能雲山霧罩,接着道:“如何服呢?”
“喂,怎麽樣?”瀝雙覺得這個問題很新鮮,從來沒有想過。
“自然是要把扶靈引柩之事,攪在自己身上。你如引柩前行,自然是昭告全國,你是唯一合法繼承人。”三橫煞有介事地說
“這于你傷人有甚關系?”瀝雙不解。
“公主,你手中有十三太保,個個人才出衆,本領超群。這些人都是你開國的倚仗。沒有他們手中兵權,别人要蠢蠢欲動,你若可奈何?”三橫道。
“你又如何得到這消息,莫不是瀝重告訴你的。”
“哪用她說。西夏三歲孩子都知道。”王三橫用手,‘啪’地一下拍在自己腦袋上,接着道:
“還有,你扶靈必有人擡棺。自古君王入葬,三十二人擡棺。但棺首,乃八人。棺中之人,自然爲天。扶靈引棺者,爲地。棺首八人,象征八荒。這天地八荒,含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之意。這擡棺首之人必有驚人的武功,這條不必多說。那擡棺之人也必有相當的身份。這個也是自然而然的。那麽這八個人定是你開朝之柱石。”
“那又怎麽樣?”這繼位之事,瀝雙可說是朝思暮想,可她怎麽也沒把自己開朝之臣與什麽擡棺聯在一處。
“你想,十三太保,八人擡棺。古有‘二桃傷三士’一說。你說十三人中,如何能找出八個人來?”三橫又問。
“......”這個事瀝雙畢竟沒想。
“好,如今在觀門口那位,大概是員大将。莫非是賽義夫嗎?不管是誰,已經起不來了。我呢,又幫你解決了四位,多半是四提。中郎将買買提,俺凡提,拉罕提和立福提。剩下八位剛好擡棺,你不來謝我,反而拿人,豈不是恩将仇報?”三橫晃着腦袋道。
“胡說,一派胡言。”瀝雙感到不對。
“好,就算我胡說,日後你受用了就不罵人了。那我再給你來個必須要聽的。”
“又有什麽歪理?”
“若要服衆,隻上述一項遠遠不夠。你必須有外交内政對大夏的驚人之筆。”三橫接着忽悠。
“外交如何,内政又如何?”瀝雙還真是想聽聽,俗話說得好,‘他山之石,可以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