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南疆女王和甯國師聽了景恬的話,臉上不約而同地呈現出一些怒色。
不過南疆女王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隻是緊緊地抿着嘴不說話,而甯國師則是氣得不輕,劍眉倒豎,厲聲質問道:“景恬姑娘這是什麽意思,把我們當成了不守信諾的小人嗎?”
不怪甯國師生氣,到了他們這樣地位的人,被人用藥丸威脅才相信他們,絕對是一種侮辱。
景恬還沒說什麽,梁辰骁一步擋在景恬身前,幽幽地說道:“甯國師是在吓唬我夫人嗎?我夫人膽兒小,若是吓壞了,我可不依!”
呃……梁公子,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景恬膽兒小?
呵!
墨七禁不住心中腹诽,想想景恬之前做的事情,他這輩子都沒見過比景恬膽子還大的女人!
“對!”景恬上前一步,站在梁辰骁身邊,附和着說道:“我膽子小的很,爲了讓小女子放心,還請二位服下這粒藥丸吧!”
“你!”甯國師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要不要這麽無恥啊!
“罷了,既然如此,我們自知心中坦蕩,就給景恬姑娘一個安心吧!”
南疆女王盯着梁辰骁看了幾眼,發現他面無表情,一心維護景恬之後,便不再糾結。
萬一他們不吃藥丸,景恬不肯接受她傳功了怎麽辦?
南疆女王上前從景恬手中拿過兩枚藥丸,一枚遞給了甯國師,一枚當着衆人的面自己吞下。
景恬見狀,不由得暗想,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既然他們二人已經吃下了藥丸,景恬便也不再多想,依着南疆女王的吩咐,讓人準備東西。
南疆女王的傳功跟景恬想的不太一樣,不是什麽灌頂大法,而是要分爲三個步驟。
第一步,是洗筋伐髓,疏通經脈。
南疆女王手裏有南疆王族的秘藥,功效強大。
景恬在大木桶裏泡着藥浴,再加上南疆女王在她周身穴位一通按揉,很快,景恬的皮膚表面就滲出一絲絲深灰色的淤泥一樣的東西。
而坐在大木桶裏的景恬,則是又痛又舒爽。
痛是因爲每一絲雜質排出體外,都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被剝離了一樣疼痛。
而舒爽是因爲随着這些雜質的排出,景恬明顯感到自己身體變得更加柔韌輕盈,目力、耳力和視力都得到了提升,兩輩子都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這麽好過。
藥浴完了以後,景恬換好衣服,還讓梁辰骁給自己檢查了一下身體。
梁辰骁偷偷告訴她,她的經脈确實優化了不少,已經可以修煉内力了。
老實說,梁辰骁心裏還有一點點自責。
一般來講,人的身體資質都是天生的,梁辰骁雖然知道景恬心裏羨慕武功高手,可是景恬之前的經脈不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早知道南疆有這樣神奇的法子,他早就該給景恬求來的。
第二步,南疆女王将自己體内的内力一點一點逼出,然後推入坐在她對面的景恬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