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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二章長安于我意何如

三千紅塵路,寥寥九洲土,長安于我意何如?

長安,長安,長治久安,長久平安,即便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許一凡在聽到長安這個名字的時候,心中生出一份親切感,就像當年遠在美國的他,在聽到北京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自豪感一般。

鮮衣怒馬入長安,天邊正夕陽,勾起一抹霞光,使得這座古城變得既莊重又華麗,是那麽的美輪美奂,它的美,是金戈鐵馬中的美,是盛世煙花下的美,是帶着三分惆怅,三分墨香,三分淡然的美。

潇湘館的歌舞映着半世風華,骊山的秀美襯着老樹枝桠,摘星樓的滄暴繪着歲月如畫,沉香閣的宮燈照着千年繁華,長安歌訴說着流傳的神話,六朝古都依舊美麗無瑕,長安的酒釀出那故事發芽,長安的雪落下那甯靜淡雅,長安的歌唱出那冬春秋夏,長安的風又吹入誰家

這一筆落下,流散在天涯,凄美的白牆墨瓦長安已無話。

這一筆落下,滿城竟飛花,清香的半蓋早茶長安城不答。

這一筆落下,流年歎書畫,暈開的筆墨紙硯長安亦歸家。

這一筆落下,幾番留蒹葭,憧憬的漁歌唱晚長安無榮華

十筆畫長安,待到日落再觀賞,那星光璀璨最可愛的模樣。擡頭望,這座城,十筆的長安勾勒盡繁華與滄桑。那一瞬間,似看到前世長安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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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團入京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待到許一凡和李承德策馬揚鞭入城,疾馳一段時間之後,已經是夜幕時分,這一路上,二人的嚣張跋扈迎來無數人的側目,更是鬧得雞飛狗跳,再如何的年少輕狂,也終須有個度。

雖說是想一日看盡長安花,可長安城終究還是太大,遠比許一凡記憶當中的長安城大上一倍不止,二人疾馳一番之後,就停了下來。

街上人來人往,店鋪林立,兩市人潮湧動,生意興隆,二人已經翻身下馬,選擇一處面館,要了兩碗油潑面,就那麽毫無形象的大吃特吃起來。

二人的穿着不俗,坐騎也異常的神俊,引來諸多食客的側目,不過,他們并沒有太過于驚訝,長安是京畿之地,纨绔子弟衆多,帶着惡奴惡仆出門的大少爺小娘子很多,初看很驚詫,可看多了也就習慣了。

在二人吃飯的時候,身邊的扈從也找到了他們,扈從們沒有進來打擾二人的雅興,隻是在店外等候,待到二人吃飽喝足之後,這才走進店内。

李承德放下碗筷,看向許一凡問道:“你去哪?是跟我去越王府,還是去客棧?”

許一凡掏出手帕,擦拭着嘴角,聞言之後,笑着說道:“我在長安也有府邸。”

“有錢就是好啊。”李承德打趣道。

“呵呵!”

許一凡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麽,而是說道:“走吧,各回各家,終于到長安了,小爺要好好睡一覺。”

“行,這幾天我比較忙,等過幾天,我去尋你。”

“嗯。”

說完話,二人就此分開,各自帶着各自的扈從回家。

很多人都說長安居,大不易。這句話主要是針對那些外來者的,尤其是初入京城的官員而言的,像李承德這樣的人,無需擔憂這些,每個藩王在長安都有一處宅子,都是皇帝賞賜下來的,雖然這些宅院常年不曾有人居住,可依舊會有人定期打掃,李承德還未曾入京之時,越王府就被收拾出來了,而作爲藩王之子的他,自然不用爲這些事情擔憂操心。

不單單是曆代藩王,很多朝中重臣,他們的府邸都是皇家賞賜的,無論是地段,還是規格都很講究,而許一凡在長安也有一座府邸,是百貨樓開到長安城之後,就花費巨資買下來的。

許府位于宣武街,距離皇城有一段距離,卻不算太遠,距離玄武門卻比較近,住在這條街上的,大多數都是長安城的商賈之家,還有一些武将之家。

許府的裝修不算豪華,延續了他一貫的風格,府邸的仆人不多,基本上都是百貨樓那邊的夥計負責打理,偌大的宅院顯得無比的冷清,尤其是在跟周圍的的住戶相比,那真是冷清的可怕。

不過,從今天開始,這座府邸終于迎來了它的主人,在許一凡還未曾回來的時候,府邸就變得無比的熱鬧,跟着許一凡一路來到長安的扈從們,開始搬運東西。

這一次,許一凡從西北來長安,帶的東西不多,卻也不少,單單就這些東西的搬運,就花費了大半個時辰。

現在是冬天,天氣寒冷,尤其是長安,更是冷的沁人心脾,許一凡在鄜洲城受傷不輕,趁着許一凡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一衆仆人就開始忙碌起來,打掃房間的,鋪設地龍的,燒水煮湯藥的......甚是忙碌。

而再次期間,有人卻登門拜訪了,來人不是别人,正是郡主齊若兮,随行的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她們不但自己來了,還帶了很多下人丫鬟,以及諸多生活用具,這使得原本還不繁忙的許府,瞬間變得嘈雜起來。

當許一凡回到府邸的時候,看到正坐在正廳喝茶的齊若兮的時候,先是一愣,随即笑道:“你怎麽來了?”

原本看到許一凡回來,已經放下茶盞,站起身來,露出喜悅之色的齊若兮,頓時繃着小臉,不悅道:“怎麽?不歡迎我來啊?”

許一凡聞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着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幾個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

“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

許一凡不說話了,他一臉無語,滿頭黑線的看着齊若兮,表情很是吃癟。

“噗!”

從許一凡進門,就好奇打量着許一凡的小女孩,在聽到二人這番對話之後,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而原本還繃着一張臉的齊若兮,也再也堅持不住,跟着笑了起來。

許一凡在進門之後,率先就注意到小女孩的存在,此刻見她笑了,就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她是誰啊?府上的丫鬟?”

“哼!你才是丫鬟呢。”還不等齊若兮說話,小女孩就率先反駁道。

“那你是誰啊?告訴我,就送你一個禮物?”

小女孩斜眼看向許一凡,撇撇嘴,一臉不屑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

許一凡被怼,原本已經不尴尬的他,再次變得尴尬起來,齊若兮見狀,覺得甚是好笑,看來他還是那個他,沒有怎麽變。

“她叫玲珑,鐵木玲珑。”齊若兮開口道。

“嗯?哦!”

許一凡聞言,下意識一愣,随即恍然,他知道這個小女孩是誰了,應該是北蠻上任單于最寵愛的女兒玲珑公主,之前就有傳言,玲珑公主并不是失蹤,而是被大炎王朝皇室藏在皇宮當中,想來看來這傳言是真的。

得知小女孩的身份之後,許一凡連忙抱拳作揖道:“見過玲珑公主。”

“玲珑見過許參将。”

玲珑公主輕輕的嗯了一聲,也朝着許一凡施了個萬福,其年齡雖小,可禮儀這方面卻無可挑剔。

隻是許一凡看到這一幕之後,忍不住想笑,使勁的憋着,而玲珑公主見狀,起初還有些茫然,不過,很快她也想笑,于是年齡相仿的兩個人,忍不住相視一笑起來。

原本還算生疏的氣氛,瞬間變得融洽許多,三個人依次坐下,有仆人換上新的茶水,而許一凡端着熱茶,看着齊若兮,笑着問道:“你這消息可夠靈通的啊,我這才入京,你就來了。”

原本還面帶笑意的齊若兮,聽到這番話之後,狠狠地瞪了許一凡一眼,語氣責備道:“都是當将軍的人了,還是那麽不知輕重,才入京城就縱馬于鬧市之中,若不是看在你護送使團有功的份兒上,單單這一點兒,就能把你丢到刑部大牢。”

“咳咳......”

許一凡聞言,有些尴尬的幹咳兩聲,然後說道:“一直聽聞長安的繁榮,今日抵達長安之後,才發現長安比我想象的還要繁榮,心之所起,就忍不住策馬揚鞭一番。”

“長安是京畿之地,不是西北的馬場,豈能容得你如此放浪,你等着吧,明日早朝肯定有人彈劾于你的。”齊若兮還是一臉責備的說道。

“彈劾就彈劾呗,反正我又聽不到。”許一凡卻無所謂的說道。

“唉......你呀!”

齊若兮本想在說些什麽,在看到許一凡那副無所謂的模樣之後,也隻是歎息一聲,沒有再說什麽。

“聽說你在鄜洲城受傷了?”齊若兮端着茶杯,一副漫不經心的問道。

“嗯,是受了點兒傷,不過沒什麽大礙。”

齊若兮聞言,卻擡起頭,緊蹙着眉頭,狠狠地瞪着許一凡,語氣帶着怒氣說道:“以前咋沒發現你那麽好勇鬥狠呢,去了一趟西北邊塞,就變成這副模樣,跟誰學的啊?”

許一凡卻斜眼看向齊若兮,有些沾沾自喜道:“自學成才。”

“我看你是皮癢,欠收拾。”

“呵呵!”

許一凡幹笑兩聲,沒有說什麽,而齊若兮也沒有揪着這件事不放,接下來三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然後齊若兮就帶着您玲珑公主起身告辭。

齊若兮這次來,一來是聽聞鄜洲城的事情,得知許一凡受傷,心中擔憂,特地前來探望一番;

二來是因爲她第一時間得知,許一凡帶着李承德瞎胡鬧,怕引起長安人的反感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過來提醒一番;

三來嘛,自然是向外界傳遞一個消息,她是站在許一凡這邊的,給某些人帶來一定的威懾,當然,這種威懾是很有限的,畢竟她隻是一個郡主而已,可她怎麽說也是皇室成員,還是能震懾一些宵小之徒的;

至于說爲何要帶着鐵木玲珑,是羽妃娘娘的意思,齊若兮不好拒絕,隻能帶着她一起前來。

在送走了齊若兮和玲珑公主之後,又安排好一衆人的入住問題之後,已經是深夜時分,許一凡也累了,就早早的去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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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使團入京,是一件大事兒,成爲了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畢竟,自從炎朝展開滅佛行動之後,就算是跟西域徹底交惡,在那之後,很多年西域都不曾有使者來長安。

對于西域人,長安人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打心底的看不起這些外來者,其實,不單單是對西域,對待北蠻和南夷也是如此。

在說起西域使團入京的事情的時候,更多人還是把話題落在了許一凡和李承德二人身上,這兩個人,随便拿一個出來,都是炙手可熱的人物。

越王雖然偏安一隅,可是,有關越王的事情,還是被很多人津津樂道的,尤其是這一代的越王李穗,他當年在京城生活的時候,可是締造了不少風流佳話,時隔多年,偶爾還能聽到有關這位藩王的風流事兒,而作爲越王兒子的李承德,自然也是備受關注的。

之前,所有人都以爲李承德和大多數的纨绔子弟一樣,可事實卻恰恰相反,尤其是前不久發生在鄜洲城的事情,更是讓很多人見識到這個小王爺不同尋常的一面,也讓很多人知道越王府的能量。

許一凡就更不用說了,不管是其締造的百貨樓和四季樓,還是他在西北那邊締造的不敗神話,都是很好的談資,而他本人更是成爲人們談論的重點所在。

今日,許一凡縱馬馳騁于鬧市,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肯定會招來災禍,同時也會引起長安人反感的,但是,放在許一凡身上,他們卻不覺得有什麽,因爲在很多人心中,不按常理做事兒是許一凡最大的特點。

很多人現在讨論的,還是許一凡這次入京,會受到如何封賞的問題。

“立下如此大功,當個兵部尚書綽綽有餘。”四季樓一樓,有食客說道。

“不可能!”有人聞言,立即反駁道:“其功勞是大,可年紀太小,資曆也不過,當個兵部主事是沒有問題的。”

此話一出,頓時有不少人贊同。

“那會不會封爵啊?”有人好奇的問道。

“封爵是肯定的,隻是不知道會封什麽爵位啊。”

“最起碼是個子爵。”

“子爵太低,怎麽着也得是個伯爵。”

“也有可能是侯爵。”有人說道。

“不可能,他太年輕了,現如今封侯爵爲時過早,我覺得伯爵剛剛好,子爵也不差。”

“嗯,此言有理。”

就在外人在讨論着朝廷會給許一凡什麽爵位官職的時候,回到皇宮,坐在禦書房書案後面的李建民,此時臉色卻有些陰沉。

在書案上放置着一本奏章,這是一份密折,是從揚州以八百裏加急的速度傳遞回來的,密折上的内容隻有一個,在鄜洲城事件之後,揚州張家聯合揚州八大家族,準備進京面聖。

若隻是揚州八大家族來京,那也就算了,還有杭州五大家族,蘇州十三商,這些家族都是在揚州杭州和蘇州一帶有名的大家族,他們聯合起來的勢力可不容小觑,顯然,這些家族是嗅到了什麽危機,開始反擊了,而在這個時候選擇進京面聖,其中含義可想而知。

但是,這些事情還不足以讓炎武帝憤怒,畢竟,當他選擇對世家集團出手的時候,就預料到這一點兒,也猜到了這件事會發生,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曾經的帝師張叔嶽,居然也參與其中,而且這次三洲各大世家集團入京面聖的主意,就是張叔嶽提出來的。

這讓炎武帝異常的憤怒!

作爲張叔嶽的學生,對待這位老師,李建民還是很尊敬的,在其登基之後,本打算重用張叔嶽的,可張叔嶽選擇辭官歸隐,李建民三次挽留都無果之後,這讓準許其告老還鄉。

在這十幾年時間裏,李建民對待張叔嶽是很好的,每逢佳節的時候,都會賞賜一些東西送往張家,有時候還會寫信請教張叔嶽一些國家大事,而對世家集團出手的時候,之前李建民就曾寫信提過這件事,張叔嶽沒有直接給出答複,李建民也沒有在意,以爲張叔嶽會贊同此事的。

誰曾想到,這才剛剛開始,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的居然會是自己的老師,這讓李建民怎麽去想,怎麽能不憤怒呢,

可憤怒歸憤怒,李建民還是在想該怎麽處置這件事,派人阻攔他們入京顯然是不可能,可若是就讓他們這麽來了,這些世家聯合起來,也足夠李建民頭疼的,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思忖良久,李建民閉上眼睛,喃喃道:“張叔嶽,張家,好啊,既然你要來,那朕就在長安等着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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