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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二章許一凡VS唐薊

戰無雙看到唐悟出手,就上前一步,打算去幫忙,卻聽到李承德開口道:“回來。”

“嗯?”

戰無雙聞言,頓時一愣,下意識的轉過頭,一臉不解的看向李承德。

“他生氣了,要殺人,别去礙事兒。”李承德淡淡的解釋道。

聽到李承德這麽說,戰無雙就不在有所動作,隻是默默地觀戰,不過,他整個人卻沒有放松,反而是蓄勢待發,随時準備馳援。

對于唐悟的出手,許一凡并不感到意外,在唐悟飛躍而起的時候,人在空中的許一凡,就突然轉變進攻的方向,刀身直接指向唐悟。

“咚!”

唐悟的劍尖撞擊在刀尖之上,發出一聲金石碰撞聲,一股淩厲的劍氣,順着劍尖就朝着許一凡奔湧而去,而許一凡的刀身之上,此時也驟然浮現出一道更加淩厲的刀罡,劍氣和刀罡瞬間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宛如悶雷炸響之聲,一股巨大的沖擊波,以二人爲中心,朝四周激蕩而去。

唐悟被這股巨大的沖擊波直接給震的倒飛出去,許一凡的情況也差不多。

許一凡在倒飛出去的時候,直接把手中的大刀丢擲出去,直直的砸向唐悟的面門,而此時,許一凡已經落地,距離唐悔不過十步的距離。

唐悔見此情景,大踏步上前,直接欺身而進,準備跟許一凡貼身肉搏。

許一凡此時體内氣機翻湧,其剛剛落地,還來不及調息,就看到近在眼前的唐悔,面對唐悔那勢大力沉的雙拳,許一凡并沒有選擇躲避和後退,而是不退反進,舉起右手,化掌爲拳,拳頭對拳頭,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一拳落下之後,二人不約而同的後退兩步,然後各自站定,二人又心有靈犀的同時擡起左手,又對轟一拳,然後又同時擡起右腳,朝着對方的腹部就踢了過去。

單純就境界而言,許一凡是穩壓唐悔一籌的,但是,就體魄而言,許一凡還是不如唐悔的底子好,可是,在從死亡峽谷出來之後,許一凡就一直在打熬體魄,又是在拿到搬山拳譜之後,他更是夜以繼日的練習着,雖說練拳講究一個循序漸進,可這麽長時間的練習下來,提升還是很大的,而這主要歸功于在許一凡小時候,孫瞎子給他泡的藥浴。

姜三甲曾經說過,許一凡小時候泡的藥浴,是孫瞎子一輩子從各個地方搜集而來的天材地寶,其中蘊含的能量是巨大的,這些藥力隐藏在許一凡身體的各個角落,一直處于潛伏狀态,當許一凡開始打熬體魄的時候,這些藥力逐漸被喚醒,然後開始滋養溫補許一凡的體魄。

因此,二人在對轟兩拳,又互換一腳之後,各自都倒退數步,算是打的旗鼓相當,當整體而言,還是許一凡占據了上風,畢竟,唐悔之前就受了傷,方才更是被許一凡的拖刀術和霸刀給傷到了。

二人在短暫分開之後,就暴沖向前,二人再次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的速度都很快,無論是出拳還是出腿,都異常迅速,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二人是如何出招的。

“乒乒乓乓!”

衆人隻聽到一陣拳腳相加的悶響聲,偶爾還有骨骼斷裂的聲音,以及不知道是誰的悶哼聲,卻看不清楚二人的身形,在場能看清楚二人出手的,隻有戰無雙和唐薊這些高戰,像司棋她們都隻能勉強看清楚一些輪廓,至于李承德,那就更不用說了。

可能是二人出手的速度太快,以二人爲中心,在現場形成一個小型的飓風旋渦,外人根本無法靠近,此時,二人就是以純武夫的身份,在那兒互換拳腳。

果然,還是武夫最粗鄙,也最直接暴力,不像修行者那般搞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唐悟在以真氣跟許一凡硬碰硬一擊之後,受了内傷,整個人在倒飛出去之後,一路上撞壞了無數座椅,待到其站定身形之後,看到那疾馳而來的大刀,他沒有選擇硬碰硬,而是閃避到一旁,大刀幾乎是貼着唐悟的臉頰飛馳出去,最終插在堅硬的地闆上,大半個刀身嵌入地闆當中,由此可見,這一刀是如何的勢大力沉。

看到唐悔正跟許一凡貼身厮殺,唐悟想要前去協助,可根本無法靠近,他是修行者沒錯,還是一個劍修,可是在面對現如今已經對戰到白熱化的二人,他一旦踏足其中,面對的就不是許一凡一個人的攻擊,而是許一凡和唐悔兩個人的攻擊,如此一來,他的加入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幫倒忙,無奈之下,他隻能選擇旁觀。

“砰!”

看似很長的時間,其實不過是幾個眨眼的功夫,正在激戰的二人,伴随着一聲沉悶至極的聲響之後,驟然分開,一道身影倒飛出來,朝着唐悟就砸了過來,這人影在倒飛出去的時候,另外一人緊随其後,對着倒飛出去的人,就是一陣雨打芭蕉般的猛烈輸出。

倒飛出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唐悔,此時的唐悔模樣甚是凄慘,鼻青臉腫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樣子,其衣裳碎裂,眼眶凹陷,鼻梁斷裂,嘴唇更是癟了下去,其虬實無比的胸肌,此刻一片青紫,在倒飛的途中,鮮血更是抑制不住的從口中噴湧而出,灑落一地。

唐悔已然重傷,看着樣子,若是再讓許一凡打下去,想不死都難。

一直關注着戰團的唐悟,看到這一幕之後,第一時間拔劍,前去馳援唐悔。

唐悟的速度很快,可許一凡的速度更快,在唐悟剛有所動作的時候,許一凡就掄起帶血的拳頭,拳頭之上有黑甲浮現,拳頭狠狠地砸在唐悔的胸口,隻聽到咔嚓一聲,唐悔的胸口被打的直接凹陷下去,而唐悔更是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呻-吟聲,一口烏黑色還帶着塊狀的鮮血,從大張的嘴巴噴了出來。

這還沒完,許一凡在砸了兩拳之後,更是擡起右腿,一個鞭腿,狠狠地抽在唐悔的側腰之上,把唐悔踢得像是沙包一般,朝着唐悟就飛了過去。

唐悟見狀,連忙收劍,伸手去接唐悔,而許一凡更是趁機,想要乘勝追擊。

就在此時,一直沒有動作的唐薊,終于出手了。

隻見唐薊拎着彎曲的長劍,手腕重重一抖,原本彎曲的劍身,瞬間變得筆直,劍身劍芒大作,他直接擡起長劍,朝着許一凡就左右各揮出一劍,兩道無比強勁的劍氣,直奔許一凡而來,許一凡若是繼續向前,肯定要被劍氣擊中。

面對唐薊的出手,許一凡果斷的選擇停下腳步,橫移數步,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兩道劍氣,而唐薊趁着這個時間,直接提劍,朝着許一凡就狂奔而去,顯然,他是想趁着許一凡氣衰之時,疼下殺手。

唐薊是劍修,而是還是純粹劍修,從他能夠重創言隊長,更是在殺力巨大的戰無雙身上留下諸多傷勢,就可以看得出來,此人的戰力很強。

四品劍修,雖然是受了傷的四品劍修,也不是五品的許一凡也正面硬剛的存在,更何況,此時的許一凡還是赤手空拳的狀态。

劍客,劍士,劍修,許一凡都曾見過,也交手過,可是純粹劍修,許一凡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果說唐悟的出手,是人随劍走,劍随人走的話,那麽唐薊的出手,就是人劍合一,劍既是他,他既是劍,一股巨大的危機感,瞬間籠罩許一凡全身,他的軀體在發出強烈的預警,告訴他要躲避。

然而,許一凡并沒有選擇躲避,他在躲過兩道劍氣之後,趁機換了一口新氣,暴喝一聲,不退反進,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着唐薊就狂奔而去,面對在眼中急速放大的長劍,許一凡直接掄起拳頭,狠狠地一拳砸在劍身之上。

劍身被許一凡這一拳砸的歪斜向一邊,而許一凡也不好受,其被黑甲覆蓋的拳頭,瞬間鮮血淋漓,這些鮮血才浮現出來,就被劍芒給瞬間蒸幹。

一拳之後,二人錯身而過,許一凡前沖數十步,止住了身形,正好面對着司棋二女,她們驚駭的發現,看似隻是一拳的交手,許一凡胸前的衣裳卻被劃開一道口子,在其胸口,有一道傷口浮現,傷口泛白,沒有鮮血湧出,而許一凡的身體更是踉跄了一下,顯然,方才在許一凡出拳之後,唐薊也趁機出劍。

當然,許一凡受了傷,唐薊也不好受,許一凡方才除了出拳,還踢了唐薊一腳,此刻,站定下來的唐薊,他胸口的衣服上,有一個帶血的大腳印,這是許一凡的傑作。

許一凡在停下身形之後,臉色蒼白,他低頭看了一眼胸口,微微眯了眯眼睛,抿了抿嘴唇,沒有什麽表情變化,緩緩轉身,看向唐薊,點點頭,聲音沙啞道:“四品劍修,有點兒意思。”

說完,許一凡就伸出右手,侍書見狀,直接把手裏的軟劍遞給許一凡,許一凡在握住劍柄之後,微微一抖劍身,綿軟無力的劍身,瞬間堅硬似鐵,而許一凡則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笑着說道:“都說純粹劍修同境無敵,我倒想看看,劍修是不是真的有這麽厲害。”

話音未落,許一凡就暴沖出去,而唐薊也不甘示弱,也朝着許一凡暴沖而去,相距不過數十步的二人,再次撞擊在一起,這一次,二人完全是在比拼劍術。

許一凡使用的是連城劍訣,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唐薊使用的也是連城劍訣,一招一式之間,無比的雷同,不,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連城劍訣一共十二劍,許一凡卻一口氣使出了十六劍,而唐薊也是如此,就這套劍招而言,二人是不分伯仲。

在交手五十餘招之後,二人硬拼一擊,拉開距離,許一凡倒退二十步,唐薊卻隻倒退了十三步,顯然唐薊還是更強一些。

剛剛才分開的二人,又不約而同的朝對方沖去,這一次,許一凡使用了伐天三十六劍的第一劍,整個劍身劍芒大作,宛如一輪明日懸挂在劍身之上,耀眼無比,使得現場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眯起眼睛。

而唐薊也更換了劍招,面對許一凡這強勢無比的一劍,唐薊使出了唐門七十二劍的第一劍,相對于許一凡那一劍的光芒大作,勢若奔雷,唐薊的這一劍就樸實無華的多,速度也慢得多,可其威勢卻不比許一凡那一劍差。

針尖對麥芒,區區數十步的距離,轉瞬即至,衆人還來不及細看,二人就撞擊到一起,然後在二人的中心位置,大放光明,一團無比耀眼的光芒,瞬間籠罩了整個四季樓,一道璀璨至極的劍光,拔地而起,瞬間從那個一樓直沖五樓,然後破樓而出,直沖雲霄,天地間瞬間光明大作,太陽在這一刻,都被其遮掩住了片刻光輝,而現場卻寂靜無聲。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是被凝結了一般,所有人都細眯着眼睛,強忍着疼痛,看向對戰的雙方,戰無雙更是一個橫移,擋在了李承德面前,李承德剛想開口訓斥,就聽到了一聲宛如炸雷一般的聲響,驟然響起。

其聲音之大,讓李承德瞬間失聰,耳鳴不已,隻感到胸口一陣氣悶,氣府一陣的翻湧,而這還是戰無雙在察覺到不對勁之後,第一時間在身前撐起氣罩,将李承德保護起來的結果,若是沒有戰無雙的出手,以李承德的實力,非死即傷。

四季樓外的長街之上,很多隔着老遠,觀看四季樓戰況的人,同一時間瞪大了雙眼,然後就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不敢直視拿到劍光,可即便如此,眼淚還是抑制不住的流淌下來。

在他們閉上眼睛的時候,一道比炸雷還要響動幾分的聲音,以四季樓爲中心,朝着四周蔓延開來,響徹在鄜洲城每個人的耳旁。

劍光出現的快,消散的也極快,當人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隻有那沒有了樓頂的四季樓,唯有還在耳邊萦繞的炸雷聲,告訴着衆人,方才的一幕不是幻覺。

“咔嚓!咔嚓!”

在一切歸于平靜之後,四季樓内的人都第一時間,看向二人方才交戰的地方,隻見許一凡單膝跪地,侍書那把價值不菲的銀蛇劍,此刻已經斷裂,隻剩下一小節劍身,而許一凡低着頭,臉色蒼白如紙,鮮血順着其嘴角,不斷的流淌出來,在其身前形成一個血灘。

此時,許一凡的衣裳碎裂大半,其光潔如鏡的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除了胸前那一道傷口之外,身上還有三處傷口,其中最嚴重,也是最醒目的一道傷口,還是從左肩一直延伸到腹部的傷口,傷口很深,隐約可以看到内髒,傷口泛白,卻沒有鮮血滲出,但能看到肉芽正在拼命蠕動,想要修複傷口,隻是,這些肉芽才出現,就瞬間枯寂,然後又有新的肉芽生長出來,再次枯寂,周而複始,如此反複。

在許一凡的面前,此時還多了一物,正是冥龍,此時冥龍已經恢複原形,隻是,它的氣機衰弱的厲害,其身上堅硬無比的鱗甲,此時已經破損大半,在其胸腹部,更是出現了一道長長的,猙獰無比的傷口,墨綠色的鮮血正緩緩滴落下來。

在冥龍前方的場地上,出現了一道至少有數米之深的深坑,冥龍下半身就陷入在深坑當中。

許一凡和冥龍的情況不好,唐薊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手中的長劍嚴重變形,再次恢複到之前那坑坑窪窪的狀态,其衣裳也損毀大半,一頭白發,此刻已經蕩然無存,隻剩下一個光秃秃的腦殼,他滿臉鮮血,從右肩到腹部,也有一條猙獰至極的傷口,内髒清晰可見。

當唐薊擡起頭的時候,衆人這才發現,唐薊的眼睛位置,有一道從左至右的傷口出現,傷口恰好劃過了雙眼,此時唐薊已然成爲了一個瞎子。

看到這一幕的衆人,一陣的咂舌,雖然不清楚方才二人是如何交手的,但就從現場的情況來看,絕對是一場史詩級的大戰。

純粹劍修果然強悍,常人無法匹敵。

就在衆人震驚于二人戰力強悍的時候,意外突然發生。

隻見在接住哥哥唐悔的唐悟,在看到被打的不成人樣,全身筋脈具斷,顯然活不成的唐悔,一股極度暴戾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然後又歸于平靜。

在許一凡跟唐薊殊死相搏的時候,他沒有像其他人那般閉上眼睛,而是死死地盯着許一凡,哪怕此刻的他,雙眼早已經被灼傷,變得模糊不清,嘴角更是有鮮血滲出,可他還是死死地盯着許一凡。

就在一切歸于平靜之際,唐悔拔劍出手,整個人以毅然決然的氣勢,朝着許一凡就直奔而去,在其前沖之際,一股極度不穩定的氣息從其體内迸發出來,顯然,他是想要自爆,即便是死,他也要拉上許一凡,還有在場所有人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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