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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如臨大敵的秦之豹

既然對方下了逐客令,許一凡雖然滿腹疑惑,卻還是走出了房間。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原本站在門口的兩個小沙彌,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而在距離房間大概三十米的原地,法同正站在那裏,靜等着許一凡。

在許一凡走出房間之後,房門再次緊閉,而許一凡也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向屋内,隐隐約約看到那道薄紗後面,有人正在看着自己,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讓許一凡眉頭緊蹙。

随着房門的重新關上,許一凡啥也看不到,站在房門前,許一凡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就轉過身,朝着法同走去。

在離開客棧的路上,許一凡數次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那間房間,然後又轉過頭,看向法同,欲言又止,最終,許一凡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法同大師,你可見過慧緣法師?”

法同聞言,點點頭,又搖搖頭。

許一凡見狀,眉頭緊蹙,這是幾個意思?到底是見過,還是沒見過啊。

不過,不等許一凡發問,法同就解釋道:“貧僧并未見過慧緣法師真容。”

“那慧緣法師是男是女啊?”許一凡又問道。

“貧僧不知!”

“慧緣法師多大年紀了?”

“貧僧不知。”

許一凡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法同的回答都是一樣,貧僧不知,這讓許一凡很是無語。

待到二人即将走出客棧的時候,許一凡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法同問道:“南陀山有茶樹嗎?”

“嗯?”

這一次輪到法同愣住了,他眨巴着眼睛,一臉不解的看向許一凡,不知道是不知道啊,還是不清楚許一凡爲何會如此發問啊,不過,許一凡在盯着法同看了一會兒之後,就不在詢問什麽,他知道法同應該也不知道,他這等于是問道于盲了。

就這樣,許一凡稀裏糊塗的來到方丈客棧,又稀裏糊塗的離開方丈客棧,來的時候是漫不經心,走的的時候卻滿腹疑惑。

其實,在被慧緣留下的時候,許一凡還想着,見到這位可能是女僧的法師之後,應該可以聊些什麽,至于到底能聊些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許一凡可以趁機了解一番這次西域使團去往京城的目的,然而,他既沒有見到慧緣法師本人,更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

走在回去的路上,許一凡就在想,難道慧緣法師這是在逗我玩,還是他叫自己過去,就是爲了看一眼,然後請自己喝杯茶,可關鍵是,那杯茶也不是對方請自己喝得,而是直接厚着臉皮,自己倒的啊。

想不通!

“見到慧緣法師了?”

許一凡才走出方丈客棧沒多遠,秦之豹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把摟過許一凡的肩膀,笑嘻嘻的問道。

“算是見過吧。”許一凡興緻不高的說道。

“見過就是見過,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你這算哪門子回答啊?”秦之豹斜撇着許一凡問道。

許一凡聞言,也十分的無奈,隻好把剛才的事情簡單的叙述了一遍,聽得秦之豹也是一陣的皺眉,然後,他就一臉懷疑的看着許一凡。

許一凡見狀,下意識的問道:“你這麽看着我是幾個意思啊?”

秦之豹想了想,搖搖頭,說道:“單獨把你留下,卻又不見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我哪兒知道去啊。”許一凡聳聳肩道。

“哎,你之前說,慧緣是女的,真的假的啊?”秦之豹轉移話題道。

許一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人都沒看到,我怎麽知道他是男是女啊。”

“那你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跟我打賭,說他是女的?”秦之豹也沒好氣的說道。

許一凡撇撇嘴,沒有說話。

秦之豹卻沒打算放過許一凡,繼續問道:“你之前爲啥那麽笃定,慧緣是女的?”

“因爲他身邊有尼姑啊。”

“就因爲這個,你就知道人家是女的?”秦之豹一臉不信道。

許一凡轉過頭,眼神複雜的看着秦之豹,看了很久,把秦之豹都的心裏發毛了,這才說道:“你對佛門了解嗎?”

“啊?”

秦之豹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識的說道:“我又不修佛,了解佛門做什麽?”

許一凡翻了個白眼,然後開口解釋起來。

佛門的修行者,雖然大部分都是男子,但是,也有女子修行者,其中四大菩薩當中,就有一名女子菩薩,在西域寺廟衆多,不但有僧人主持的寺廟,也有女子主持的尼姑庵,其中不乏一些尼姑擔任一國國寺主持的例子。

相對于中原,或者說儒家傳揚的男尊女卑,佛門對待男女信徒,都是一視同仁的,在西域女子修佛不是什麽稀罕事兒,隻不過,女子修佛比男子更加困難,證地果位的女子少之又少,而一旦她們證地果位,不管是羅漢果位,還是金剛果位,亦或者菩薩果味,其地位往往都比其他男人的地位要高很多。

在佛門戒律當中,有戒色這一戒律,因此,在佛門修行的人,男女修行者往往是分開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拴住心猿的。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那些修歡喜禅的僧人,就是男女混在一起的,不過,歡喜禅畢竟是小衆,證地果位極其困難,而且很多修習歡喜禅的僧人,就此沉淪其中也不在少數,因此歡喜禅在西域雖然有人修習,可是修習之人少之又少,而那些證地果位的得道高僧,更是對其畏之如虎。

也因此,佛門那些得道高僧,證地果位的修行者,他們在收取弟子的時候,往往都十分嚴苛,雖說佛門不歧視女性,可也沒有做到真正的一視同仁,而像慧緣這種,出行的時候,身邊帶着如此女僧的,還是非常少見,而唯一的解釋,就是此人是女子。

可是,許一凡在進入慧緣法師的房間之後,就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雖然在房間内出現了清淨這個女尼,可這也不能說明-慧緣就是女子,其也有可能是男子,尤其是在許一凡退出房間,回頭看去的時候,那道注視自己的目光,怎麽都像男子的目光。

說完這些之後,許一凡轉過頭,看着秦之豹問道:“你不在軍營處理政務,跑到這兒來找我,難道就想知道慧緣到底是男是女?”

秦之豹白了許一凡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當我跟你一樣悠閑啊,慧緣是男是女,跟我有啥關系,隻要他不鬧事兒,管他男女呢。”

“那你來找我作甚?”

“當然有事兒了。”

“啥事兒?”

秦之豹看着許一凡,微微蹙眉,忍不住吐槽道:“你小子明天就要走了,你咋一點兒都不着急呢?”

“着急啥?不過是去一趟長安而已,又不是去打仗,着急個啥子哦。”

“你東西收拾好了?”

“沒有!”

“你在鎮西軍的一切事務交接完成了?”

“沒有!”

“你知道明天護送隊的人員有哪些嗎?”

“不知道。”

“......”

秦之豹聞言,徹底的無語了,他看着許一凡,忍不住吐槽道:“你明天就要走了,你這啥都沒有處理好,你想幹嘛?你還不着急?”

許一凡則雙手抱着後腦勺,優哉遊哉的說道:“有啥好着着急的?除了我這個人,也隻有一個書箱而已,收拾起來很快的。”

“那你的參将事務呢?”秦之豹追問道。

許一凡斜眼看向秦之豹,反問道:“我的參将之職又沒有被罷免,新的參将也沒有出現,你讓我跟誰交接啊?”

“再說了,我這個參将就是挂個職而已,軍政要務你見我啥時候插手過,啥時候管過,你讓我交接個啥?”

面對許一凡的反駁,秦之豹無言以對。

許一凡說的沒錯,他除了剛到康城的時候,插手過軍政事務,那也隻是爲了解決瘟疫的事情,而且那個時候,許一凡主要還是動動嘴皮子,具體的工作還是房子墨他們這些人去做的,在那之後,許一凡基本就沒有插手過軍營當中的時候,說是參将,其實許一凡跟那些從京城來的高-幹-子-弟沒啥區别,唯一的區别就是許一凡做了很多實事。

“那護衛團的情況,你總該要了解一二吧?”秦之豹在沉吟片刻,又說道。

許一凡則搖搖頭,說道:“有啥可了解的,無非就是不良人負責,我、石安懋、馬?随行,有不良人在,我-操心這個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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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許一凡這麽說,秦之豹是徹底的無語了。

爲了護送西域使團去往長安,這段時間,秦之豹是忙的昏天暗地的,爲了護衛團的事情,他是小心小心再小心,謹慎謹慎再謹慎,就是怕出差錯,畢竟,這次西域出使大炎,是奔着談判去的,這一路上,肯定會有人心生不軌,想要破壞這次談判。

北蠻、南唐這兩大勢力,肯定不願意看到西域和大炎就此停戰的,隻要西域和大炎繼續打,那北蠻和南唐面臨的壓力就會少很多,可一旦西域和大炎停戰了,這兩方勢力面臨的壓力就會成倍的增加,北蠻和南唐真的會眼睜睜的看着雙方何談不成?

肯定不可能,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搞破壞的,而破壞何談的最好辦法,就是襲殺西域使團,都不用殲殺使團所有人,隻要使團在大炎境内死了人,那原本就劍拔弩張的兩國,很容易引起誤會,激發矛盾。

當然,這種情況,無論是大炎也好,還是西域方面也好,肯定都想到了,從釋天龍這個達摩院的副院長親自帶隊護衛,就可以看出西域對這次何談的重視程度,更何況,還有慧緣這位金剛法師在。

大炎這邊自然也爲此做足了準備,除了許一凡這個不良人提司之外,還有夔夏和庫吉帶領的不良人,另外還從軍中抽調了一支五千人的鐵騎進行護衛,而沿途還有各方官員的接應和護送。

有了如此之多的準備,北蠻和南唐想要搞事情,也要好好的斟酌一番,畢竟,搞不好就會引起大炎和西域的共同針對,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想要針對這次談判,北蠻和南唐出動大規模軍隊,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若是他們派遣江湖人,或者是安插在炎朝的探子,亦或者是死士的話,那應對起來确實有一定的難度。

許一凡難道不知道這次跟随西域使團進京的危險性嗎?

他當然知道,從接到聖旨的那一刻,許一凡就已經在做準備了,雖然不敢保證萬無一失,至少不會出現大亂子,至于秦之豹的擔心,許一凡能夠理解。

對于秦之豹,或者說鎮西軍而言,他們确實非常憎恨西域人,畢竟,雙方在此作戰數百年了,期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國仇家恨交織在一起,怨念是很大的,但是,他們雖然憎恨西域人,可也比任何人都渴望和平,除了武瘋子之外,沒人願意輕易起兵戈的。

這一次勝利,來之不易,而這次何談,更是用無數将士鮮血換來,雖然暫時不知道這次何談的結果如何,最起碼,在短期之内,至少十年之内不會再起兵戈,而這對于一直飽受戰争摧殘的西北人來說,是彌足珍貴的,所以秦之豹和西北人是絕對不允許西域使團出事兒的。

這關于西北百姓生死存亡的重擔,就放在許一凡的肩膀上,秦之豹怎麽可能不着急,尤其是在看到許一凡這優哉遊哉的模樣,他就更加的着急起來。

不過,秦之豹也清楚,該來的總會來的,事情的輕重秦之豹相信許一凡心裏很清楚,而他現在這副模樣,想必心一中已經有了對策,可他還是不放心,非要帶着許一凡去一趟護衛團,看看實際情況。

面對秦之豹的堅持,許一凡推脫不過去,隻好從善如流,跟着秦之豹去了一趟護衛團。

護衛團的隊長是秦賦,正是之前在北宛城外斬殺康德大将軍的秦賦,經過北宛城一戰之後,秦之豹對其極其的看重,而這次護衛西域使團進京的任務交給此人,秦之豹還是很放心的。

說實話,秦之豹對護衛團很放心,唯獨對許一凡不放心,因爲許一凡有時候做事兒是非常不着調的,聖人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縱觀許一凡在西北戰場上的所作所爲,經常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他自己怎麽想尚且不知,可看待這些事的其他人,每每回想起來,都要爲其捏一把汗。

到了護衛團之後,許一凡被秦之豹拉着轉悠了一圈,這還沒完,他又把許一凡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跟許一凡說了這次護送使團任務的重要性,聽得許一凡一陣的無語和無奈,最終他在一番保證,就差對天發誓的保證之下,這才得以擺脫秦之豹,回到自己的住處。

回到住處之後,許一凡就看到姜三甲,正懶洋洋的躺在院子的躺椅桑龍利肝曬太陽,椅子旁邊放着一個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壇酒,一堆吃食,吃食已經被造的七七八八,現場是一片狼藉。

此時,姜三甲正閉着眼睛曬太陽,臉上蓋着一把蒲扇,宛如雞窩的腦袋上,爬着一條冥龍。

這一人一龍,一老一少,在經曆了初期的‘厮殺’之後,不知道姜三甲用了什麽辦法,居然跟冥龍達成了和解,兩個人居然相處的十分愉快。

在許一凡看來,估計還是姜三甲教會冥龍喝酒,還有總是給它好吃的,他們才能如此愉快的和睦相處。

姜三甲不靠譜,有時候像個老頑童,而冥龍也好不到哪去,這兩個人待在一起,經常把許一凡的院子搞得雞飛狗跳,雞犬不甯的,真可謂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許一凡回來之後,隻是斜撇了二人一眼,就轉身回到房間,把身上的甲胄去掉,換上一套輕便的衣裳,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裏,在另外一張躺椅上躺下,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頭頂那湛藍的天空。

“接到使團了?”姜三甲随口問道。

“嗯。”

“感覺怎麽樣?”

“能咋樣,就那樣呗。”

“見到慧緣了?”

“算是見到了吧。”

“嗯?”

姜三甲微微睜開眼,轉過頭,看向許一凡,而許一凡沒有去看姜三甲,把方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你說,慧緣找我過去,又不見我,更沒有說話,他到底幾個意思啊?”許一凡說完之後,疑惑的問道。

等了片刻,沒有得到回答,許一凡就下意識的轉過頭,發現姜三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起身,正定定的看着自己,那眼神要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把許一凡看的一陣的毛骨悚然。

“咋滴了?”許一凡下意識的問道。

姜三甲盯着許一凡看了一會兒,又重新躺下,搖動着蒲扇,緩緩地說道:“小子,你可以啊,居然能喝到佛門的悟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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