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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反擊開始

沙堡鎮。

窦志勇接到命令,帶着五千人,從涼宛鎮出發,預定在明天下午抵達北宛城。

對于這個命令,窦志勇其實很不理解,許凱歌叛離西征軍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而北宛城發生的事情,他也已經知曉了,可正是因爲知道,他才不能理解。

許凱歌在北宛城還有兩萬餘人,現如今,康德已死,除了西征軍之外,沒人能對他構成威脅,至于說北宛城外的沙漠軍,還有秦之豹那幾千人,根本不算什麽,想要打敗對方,也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沒必要去馳援。

不過,窦志勇不理解歸不理解,他還是執行了命令,因爲這道命令是他堂叔下達的命令。

沒錯,窦志勇是窦斌蔚的侄子,而他更是窦肥的兒子。

他們在天黑前趕到了沙堡鎮,天色已晚,不适合大軍夜間行軍,于是,他們就在此安營紮寨,準備明天在趕往北宛城,反正北宛城那邊還沒打起來,早點去晚點去,差别都不大。

窦志勇年齡不大,才二十出頭,卻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之所以參軍入伍,還是因爲他沒有讀書的天賦,反而是一身蠻力,不參軍可惜了,更何況,他爹是炎軍,他堂叔也是炎軍,都在軍中有一定的職位,這是他未來晉升的優勢所在。

窦志勇從小最欽佩的就是燕王李剛了,當年,玄武叛亂發生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孩子。

對于一個從小生活在京城的人來說,那些對于外人而言,難得一見的人物,其實并不難見,在街頭巷尾,酒樓茶肆,勾欄青樓,都能遇到。

窦志勇家距離燕王府不算遠,也就三條街而已,小時候的窦志勇,性子跳脫,讀私塾的時候,經常逃課,而他經常去的地方就是安上門街了,又被稱之爲長安街。

長安街是朝中達官顯貴居住的大街,住在那裏的人,非富即貴,燕王府和大将軍府就在那條街上,小時候的窦志勇就喜歡去長安街玩兒,數那裏的石獅子。

在小的時候,他在那裏見過年輕時候的燕王,也見過沒有叛亂的許淳,當然,還有其他的官員,窦志勇對許淳和李剛的印象都極好,不過,要說對誰更親近一些,還是燕王李剛了,可能是年齡比較大的緣故吧。

李剛在京城的時候,一直都是一副富家翁的打扮,平日裏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遛鳥聽曲了,現在的李剛哪怕是到了涼州,也是如此。

在窦志勇小的時候,他還跟李剛說過話,被李剛賞了五兩銀子,對于這個哪怕是對這個小屁孩,都無比和藹的男人,他沒理由不喜歡。

當年那場玄武叛亂發生之後,炎武帝不在京城,群龍無首,整個長安亂作一團,就在衆人以爲天下要易主的時候,燕王李剛站了出來,他親率家兵,聯合禦林軍,抵禦住了許淳等人的進攻,那時候,窦志勇可是親眼看到一身戎裝的李剛,帶着家兵從家裏走出來的,那個時候,窦志勇就決定,長大之後,也要成爲一名武将。

不愛讀書,天生蠻力,再加上家裏有兩位長輩在軍中當差,而他又一心入伍,在一番争執之後,也就随了他的心願,成爲了一名士卒。

窦志勇參軍的時間并不長,前後加起來還不到三年的光景,才參軍沒多久,就進入了西征軍,跟着殷元魁西征,在沒有上戰場之前,他覺得沙場是一個很好的去處,可是,上了沙場之後,他才知道,原來沙場是那麽的殘酷,那麽的無情,那麽的恐怖。

人命在戰場上是那麽的不值錢,人說死就死了,前一刻還跟自己嬉笑打鬧的人,轉眼之間就淪爲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這讓人如何不感到恐懼。

都說戰場是最鍛煉人的,也是男人最應該去的地方,窦志勇從一個看到敵人,就雙腿發軟,刀都握不住的慫蛋,在幾場大戰、惡戰下來之後,他也慢慢的适應下來了,也從一個普通士卒,成爲一名老卒,也成爲了一個百夫長。

在攻打康城的時候,他又身先士卒,多次拼命,多次負傷,最終活了下來,又從一個百夫長升任爲千夫長,就在他以爲自己要繼續在沙場上拼殺的時候,卻被安排到了後方,這讓窦志勇十分的不解,也十分的不滿,不過,他還是遵從了這個命令。

越是打過仗的人,越是不想打仗,窦志勇就是如此,雖然他因爲打仗,成爲了一方将領,可是,他内心逐漸厭惡打仗了。

在西征軍止步于康城,窦志勇以爲這場仗,到此就結束的時候,卻随着一個人的到來,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受到改變的不知誰西北的戰局,還有很多人,比如窦志勇所在的窦家。

窦家跟葛明德的葛家關系很好,兩家是鄰居,祖輩都是好友,雖然葛家對窦家沒有實質性的照顧,可是,多多少少還是給了一些看不到的照顧。

窦肥是窦志勇的老爹,父子的關系不算融洽,窦肥的脾氣很火爆,

動不動就打人,小時候,調皮搗蛋的窦志勇沒少挨打,每次打的厲害了,都是窦斌蔚和葛明德出來勸解,對于窦志勇來說,堂叔和葛明德是好人。

窦志勇之所以成親之後,還執意要參軍,除了他從小就想成爲武将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證明自己,因爲窦肥一直希望他成爲一個文人,耍筆杆子,而不是耍槍杆子,可惜,窦志勇并沒有遵從窦肥的希望,反而成爲了一個武人。

之前就對窦志勇沒有什麽好臉色的老爹,在他參軍入伍之後,更是沒有什麽好臉色,不過,在西征的時候,每次他受傷,窦肥都會來看看,父子見面,也沒什麽可說的,除了對視還是對視,當然,免不了要被老爹訓斥一番。

其實,也是在爲人父之後,窦志勇才逐漸明悟老爹的苦心,窦志勇在撤回後方之後,他就一直在想,等這場仗打完之後,他就解甲歸田,好好的教育兒子,自己不适合讀書,也讀不進去書,那就讓兒子成爲一個讀書人。

窦志勇不但想自己解甲歸田,還想讓老爹也解甲歸田,畢竟,老爹的年齡也不算小了,多年打仗,跟娘親聚少離多,想想就心酸。

隻是,沒想到一場瘟疫突然爆發,讓康城的局勢變得無比的複雜,而許一凡的到來,更是讓原本就複雜的局勢愈發的複雜起來,更讓人沒想到的是,許一凡在來到康城之後,就殺人立威,而這些人當中,就有他爹窦肥。

淩-辱俘虜,如果是以前,窦志勇肯定是十分瞧不起的,可是,在從軍之後,他卻明白這根本不算什麽,更何況是自己老爹呢,可是,窦肥還是死了,而且是被那個少年親手殺死的。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窦志勇就想重回康城,殺了許一凡,就算殺不了他,也要當面質問一句爲什麽。

窦志勇曾經憎恨過很多人,有曾經欺負他家人的地痞無賴,有給他穿小鞋,占他便宜的上級,當然還有那萬惡的西域人,還有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爹的人,可是,這些憎恨都談不上憎恨,可對許一凡,他是真的憎恨。

正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不管出于什麽緣由,不管他跟老爹的關系再不好,老爹終究是老爹,是他老子,他豈能忘了這份仇恨。

所以當堂叔找到他,讓他叛離西征軍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隻要能殺死許一凡,付出什麽代價都可以。

此時,坐在火堆旁,看着不斷跳動的火苗,窦志勇的眼中充滿了仇恨,他聽說許一凡就在北宛城外,那正好,這一次去北宛城,他可不是單純的爲了馳援許凱歌,更多的還是爲了複仇,如果能手刃許一凡,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夜,逐漸深了,大部分的将士都已經安歇,可是,窦志勇卻怎麽都睡不着,他不止一次的起身,走出房間,眺望着北宛城的方向,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早點抵達北宛城,但是他也很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大軍行軍速度不可能快的起來。

雖然是夏天,西北的夜,還是很冷的,窦志勇在巡視一圈之後,再次回到了火堆邊,拿起酒囊喝了一大口,酒隻是西北常見的黃泥酒,跟大多數初來這邊的人一樣,剛喝的時候,極其的喝不慣,可是,喝了幾次之後,反而上瘾了。

原本還感到有些冷的窦志勇,在一口辛辣無比的黃泥酒下肚之後,整個人瞬間精神起來。

放下酒囊,窦志勇嘀咕道:“許一凡啊許一凡,你最好别落在我手裏,不然,我讓你體驗一下什麽叫切膚之痛。”

“咚咚咚......”

然而,就在窦志勇的話音落下,剛才還寂靜一片的沙堡鎮,頓時變得喧鬧起來,也變得混亂起來,這讓窦志勇十分的不滿,外面怎麽了?

想到這兒,窦志勇就沖着外面喊道:“來人。”

有人快步走了進來。

“發生了何事兒?”

此人也是一臉茫然,搖搖頭,說道:“不清楚,可能是遇到什麽野獸了吧。”

對于士衛的回答,窦志勇并沒有放松下來,反而緊蹙着眉頭,他隐隐的感到有些不安,有些不對勁,從他帶着五千人離開涼宛鎮開始,眼皮子就一直在跳,似乎預示着有什麽事情發生。

野獸,西北這邊有,而且很多,其中最常見的就是狼了,不過,狼群一般出現在偏遠地區,或者是人少的地方,像沙堡鎮這樣一下子駐紮着數千人的地方,狼群是不可能來的,相對于人,這些畜生對危險的預知要敏銳的多。

“殺......”

“敵襲,敵襲......”

就在窦志勇想要出去看看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喊殺聲,還有負責守夜士兵的示警聲,窦志勇的臉色頓時大變,心中卻充滿了疑惑。

敵襲,哪來的敵襲?這裏是大後方,距離北宛城還有一段距離

,怎麽可能有敵襲呢?

隻是,聽到外面越來越激烈的喊殺聲之後,窦志勇知道,這不可能是幻覺,真的有敵人趁夜襲擊他們,到底是誰來襲擊他們呢?

窦志勇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許一凡,雖然他很仇恨這個少年,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在很多事情上,這個少年真的很出色,之前康城那場守衛戰,許一凡動用了八百死士夜襲敵軍大營的事情,可是在西征軍流傳甚廣,而之前秦之豹剿滅康德,也是采用了夜間偷襲的戰術,現如今,他也遇到了敵襲,說不定就是許一凡搞的鬼。

但是,他很快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許一凡固然厲害,但是,他現在是泥普薩過河自身難保,别說發動夜襲了,就是離開弓月城都費勁,再說了,就算許一凡離開了弓月城,他哪來的兵馬呢?

帶着滿腹疑惑,窦志勇提刀走出了房間,他剛走出來,就發現情況不對,這場夜襲造成的危害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而且敵人推進的速度,比他預計的還要迅速。

此時,這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敵軍,已經進入沙堡鎮的中心位置了,至于沙堡鎮的外圍,早已經淪陷了,這讓窦志勇大驚失色。

要知道,他可是在不久之前,親自去鎮子外面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這才回來多久,鎮子外面的人都無聲無息的死了,而且敵人什麽時候出現的,又是什麽時候殺進來的,他都毫無所知,甚至都沒有察覺到異樣,窦志勇心中豈能不大驚失色。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因爲敵人太過于兇猛了,很多人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對方殺死了,現在又是深夜時分,白天趕了一天的路,早已經困倦至極,好不容易睡着了,突然被驚醒,出現混亂是正常的,很多士兵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剛冒頭就被砍死了,而那些反應過來的人,想要反抗,卻一時之間找不到兵器,更是不堪一擊。

自己這邊的人狼狽不堪,可敵人卻訓練有素,有條不紊的砍殺着,這群人作戰勇猛,卻沉默異常,哪怕是在厮殺的時候,也不會大喊大叫,一方喧鬧無比,一方沉默無比,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凡是這群人經過的地方,從最開始的喧鬧,很快就會變得安靜下來。

這些人都是在馬上作戰,手持弓弩,對着遠處的敵人就是一陣疾射,遇到靠近的敵人,直接拔刀就砍,所過之地,寸草不生。

眼看着自己這邊的人成排成排的倒下,窦志勇頓時紅了眼睛,而且他此時已經知道這群敵人是誰了,他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支敵軍的将領是誰。

窦志勇一邊讓手下的親衛去收攏将士,進行有秩序的反擊,他自己則提着刀,帶着人開始厮殺起來,而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那個一馬當先的少年身上。

“許一凡!”

在連殺數人之後,窦志勇沖着許一凡突然大吼一聲。

正在帶人厮殺的許一凡,在聽到這一聲怒吼之後,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轉過頭,朝窦志勇看去,發現此人正紅着眼睛,提着戰刀,直奔自己而來。

對于窦志勇,許一凡并不認識,也沒有見過,看其樣子,應該是這支軍隊的首領,自己搞襲擊,對方暴怒,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此人的反應好像太過于激烈了一些,這讓許一凡微微蹙眉。

不過,許一凡也沒有多想,看着直奔自己而來的窦志勇,許一凡也沒有躲避,而是調轉馬頭,朝着窦志勇直奔而去。

“拿命來。”

窦志勇看着越來越近的許一凡,大吼一聲,一個助跑,然後直接原地一個蹦跳,舉起手裏的戰刀,朝着許一凡就猛劈而下。

許一凡也不慫,直接舉起手裏的炎刀,橫亘在胸前。

“砰!”

伴随着一道悶響,兩把炎刀紛紛的撞在了一起,濺起了一串火花。

許一凡硬抗了對方一刀,頓時感覺氣血上湧,而胯下的盜俪,更是被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壓的膝蓋彎曲,差一點兒就倒下了。

窦志勇在砍了許一凡一刀之後,趁着身體還沒有完全下墜,擡起一隻腳,朝着許一凡的胸口就是一腳,許一凡也不甘示弱,揮舞着手裏的炎刀,朝着對方的胸口就是一刀。

“咚!”

窦志勇一腳踢中了許一凡,而許一凡也一刀砍在了窦志勇的肩膀上。

因爲挨了一腳,許一凡那一刀的力道大減,雖然他砍中了窦志勇,卻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勢,而許一凡也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離開馬背之後,剛剛落地,許一凡就原地一個驢打滾,而就在他離開之後,窦志勇的大刀就砍了過來,地上的石頭直接被崩飛。

許一凡翻滾一圈之後,連忙站起身來,雙手緊握炎刀,看着也同時起身的窦志勇,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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