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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妖女夢流煙

馳援,講究的是兵貴神速。

殷元魁給許一凡的人馬不多,隻有五千人,雖然人不多,可各個都是軍中精英。

李承政的兩千禁衛軍,各個骁勇善戰,别看這些禁衛軍在西征途中,沒有立下多少功勞,表現的不溫不火,十分的低調,但是,他們的強大是不容小觑的。

能夠成爲禁衛軍,哪個不是家世清白,萬中挑一的存在,畢竟,他們直接負責的是皇帝的完全。

秦之豹的五百人,雖然就身份而言,他們比不上李承政的禁衛軍,但是,他們大部分都是鎮西軍當中的百戰老卒,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

殷元魁給的兩千五百人,除了殷元魁本人的親衛之外,剩餘的都是從其嫡系部隊中抽調的,在西征之前,他們戰力如何,不得而知,但是,在西征之後,還能活下來,而且還能成爲殷元魁的嫡系,那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可以說,殷元魁給許一凡的五千人,是西征軍精銳當中的精銳,翹楚當中的翹楚,有了這五千人的馳援,再加上許凱歌在北宛國的部隊,守住北宛國應該沒問題,說不定還能趁機拿下沙漠軍。

許一凡從元帥府出來,就回去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麽可收拾的,既然是馳援,自然不可能攜帶太多的東西,許一凡所帶的東西不多,就一個書箱而已。

令行禁止是軍中鐵律,在許一凡收拾完畢之後,那五千人已經集-合完畢,整裝待發。

許一凡這次去馳援,除了帶了這五千人之外,也隻帶了三個人,慕容濉、殷氹還有秦賦,以及四名死灰營戰士而已。

輕甲、快馬、長弓、短弩、炎刀、少許的幹糧,一人三馬,清一色的輕騎兵的打扮,爲了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内抵達北宛國。

穿上白色甲胄,騎上白色戰馬,許一凡看了一眼面前的五千人,手握缰繩,沉聲道:“出發!”

說完,就一揮馬鞭,胯下的戰馬疾馳而去,濺起一地的灰塵,其他人紛紛緊随其後,直奔北宛國而去。

城牆上,殷元魁、李承政和秦之豹三人,看着消失在滾滾黃煙當中的許一凡,三人都下意識的眯起眼睛,眼眸當中都閃爍着羨慕和追憶的神色。

鮮衣怒馬,是每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也是這些沙場武将曾經做過的事情,當他們再次看到這熟悉的一幕的時候,想到的往往是他們年輕的時候。

年少輕狂,策馬奔騰,高坐馬背,從人群當中疾馳而過,那是多麽榮耀的一件事,對于這些出身富貴人家的弟子來說,他們年輕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幹過類似的事情,隻是,随着時間的推移,年齡的增長,經曆過的生死多了之後,再難提起類似的心氣。

人人都羨慕殷元魁,作爲大炎王朝爲數不多的五位大将軍之一,其身份之顯赫,地位之崇高,是很多人一輩人都奮鬥不來的,可高處不勝寒,人們常說,長得高,方能看得遠,殷元魁卻不覺得自己站的有多高,看的有多遠。

站的越高,不理解的東西也越多,就比如,當年,他不理解,已經位極人臣,差不多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許淳,爲何會叛亂一般。

看着漸漸遠去的許一凡,殷元魁沒來由的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現如今的天子李建民,在還是皇子的時候,其表現也和大多數的纨绔子弟差不多,年少時,進入縱橫書院求學,在衆多皇子當中,李建民表現的不是最出色的,卻也不是最差的,而是最穩定的,無論是在縱橫書院,還是在皇宮内,他的表現都不算起眼。

在衆皇子當中,大皇子李建業表現是最好的,謙謙君子,一代賢主,是很多人理想的主公,在其身邊,總是圍着一大群人;二皇子李建澤,是沙場悍将,打仗是一把好手,在鎮北軍服役的時候,經常身先士卒,從來不把自己皇子的身份當一回事兒,因此在軍中很有威望。

在先帝還在世的時候,李建業成爲儲君的呼聲最高,李建澤其次,而李建民在年少時,沒有多少人看好他,在幾個皇子當中,李建民算是最不務正業的一個。

讀書比不上大哥李建業,帶兵不如二哥李建澤,唯獨在吃喝玩樂方面,造詣極高,而且李建民從小就很愛玩,也很會玩,總是喜歡折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

在其十五歲的時候,李建民曾經悄悄的離開京城,學那讀書人,開始了負笈遊學,身邊就帶着幾個随從,就從長安在大炎王朝的疆域轉了一大圈,去過很多地方。

李建民當初離開京城,外出遊曆,到底是先帝授意,還是李建民自己的一意孤行,已經無從得知了,但是,李建民确實做到了讀萬卷書行萬裏路,他去過北方的嘉州城,也去過西北三洲,更去過混亂不堪的巫州,最終去往了東海城。

五位大将軍,

李建民基本都見過,對五人的觀感,都各有不同,人人都以爲,跟李建民關系最好的是他這個鎮海大将軍,其實不是,真正跟李建民關系最好的,是大将軍許淳。

跟李建民關系最差的,是鎮北大将軍夏侯拓,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很不愉快。

北蠻年年叩關,對邊關的百姓來說,是苦不堪言的,很多人都以爲,鎮北軍隻是被動防守,其實不然,每到秋天的時候,正是馬匹體壯膘肥的時候,也是擄掠的好時候,北蠻的馬匹天下聞名,是最好的戰馬,鎮北軍也經常有小股部隊,去往北蠻地界,襲擊他們的馬場,掠奪馬匹。

搶與被搶,在邊關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當年,李建民喬裝打扮去嘉州城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掠奪回來的夏侯拓,那一次,夏侯拓親自帶隊,掠奪的東西很多,除了大量的馬匹之外,還掠奪了大量的金銀财寶、女人孩子和戰俘。

金銀财寶被帶回來之後,直接被分發下去,算是給這些邊關将士的賞錢,至于女人,那就不用說,自然淪爲軍妓,那些戰俘的命運,就更不用說了,菜市口問斬,首級傳遍三軍,最後懸挂在城牆之上。

至于說那些孩子,也都被就地誅殺,或者虐殺緻死,當時,李建民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就以讀書人的身份斥責夏侯拓,覺得夏侯拓如此做,非常的不道德,再怎麽說,他們都還是孩子。

夏侯拓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脾氣火爆的人,當場就跟李建民争辯起來,隻是,誰也沒能奈何誰,誰也沒能說服誰。

在争辯之後,沒多久,夏侯拓就知道了李建民的身份,猶豫一番之後,還是主動去道歉了,而李建民也接受道歉,當時,他要夏侯拓放掉那些孩子。

夏侯拓猶豫一番,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答應放人,但是,當天晚上,意外就發生了,那些還沒有車輪高的孩子,居然逃脫了,他們沒有直接逃出嘉州城,而是在嘉州城四處縱火,燒毀糧草、建築無數,更是殺死殺傷了不少将士。

夏侯拓在知道這件事之後,第一時間,下令就地誅殺這些孩子,李建民知道之後,再次出現阻攔,隻是,這一次,夏侯拓根本沒有給李建民面子,就三個字,殺無赦。

那些還沒有車輪高的孩子,在一夜之間,都誅殺殆盡,這直接讓李建民憤怒了,他連夜寫信一封,直接送往京城,言辭嚴厲的指責了夏侯拓的殘暴,他要彈劾夏侯拓,而這件事,也很快被夏侯拓知道了,夏侯拓當時是可以阻攔李建民的所作所爲的,但是,他并沒有這麽做,隻是冷眼旁觀,兩個人的關系,因爲這件事變得十分的僵硬。

在寫完這封信之後,李建民覺得嘉州城沒什麽可待的,沒幾天,他就帶人離開了。

至于李建民遞交到京城的那份密信,卻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根本沒有激起一點兒浪花。

起初,李建民以爲是夏侯拓從中作梗,密信沒有遞交到先帝手中,後來,他才知道,密信就在先帝的書案上,隻是,先帝看過之後,根本就沒有在意。

在後面的遊曆當中,李建民才從身邊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關于邊關孩子的事情。

北蠻人的孩子,從小就能騎善射,骨子裏充滿了對炎人的仇恨,有不少北蠻的孩子,在很小的時候,就殺過炎軍,他們殺人的手段,絲毫不比大人溫和多少,他們仇恨大炎的軍隊,也仇恨大炎的一切。

北蠻人訓練自己孩子的方式,也很特别,每年北蠻都會叩關,叩關之後,都會搶走很多東西,除了物資之外,還有人,其中就有很多孩子,而這些和他們差不多的大炎孩子,在被帶回北蠻之後,就成爲了北蠻孩子練膽和練刀的工具,想要成爲一個合格的北蠻人,就必須要殺死一個北蠻的孩子,殺得越多,得到的贊賞越多,同時,得到的地位也越崇高。

任何仇恨,都是一時半刻能夠積累起來的,而是通過日積月累,積年累月形成的,北蠻人如此對待大炎王朝的孩子,而大炎王朝在抓到這些孩子之後,也都是斬殺的結果,如果把他們放回去,無疑是放虎歸山。

李建民縱然知曉了這件事,他還是不贊同夏侯拓的做法,直到他自己成爲皇帝之後,禦駕親征北蠻之後,他才真正的領悟到戰争的殘酷所在。

李建民離開的京城的時候,身邊除了随從就是護衛,而在他回到京城的時候,身邊卻多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來曆神秘,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裏,也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誰。

李建民在回到京城之後,做了一件讓比他偷偷離開京城遊曆,還要震驚衆人的事情,他要娶那個神秘女人,卻遭到了先帝的反對,還有朝中大臣的反對,爲此,李建民跟先帝的關系一度很僵硬。

隻是,最後不知道爲何,這件事在鬧得最僵硬的時候,李建民成親了,娶了現

在的皇後,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開始做一些皇子該做的事情,禮賢下士,廣招人才,正式踏入了奪嫡的隊伍當中。

雖然李建民成親了,可是,那個神秘女人卻沒有離開京城,就在距離皇宮不遠的一處别苑住下了,人人都知道,她是李建民的女人,人人都知道,李建民最喜歡的就是她,可是,這個神秘女人卻始終沒有名分,成不了正妻也就算了,連側妃都不是,甚至連妾的身份都沒有,這成爲當年京城的很大一個談資。

論長相,這個女人确實很漂亮,說是仙女下凡也毫不爲過,論才華,随着這個女人入京,不說整個京城的才女被其壓的喘不過氣來,就連那些文采斐然的大才子,在其面前,都要稍遜一籌,論手腕,李建民身邊的很多人才,都是她親自挑選出來的,比如現如今的宰相徐肱,就是她招攬過來的。

當年,先帝的突然駕崩,很多人都傳聞,是這個女人搞的鬼,而當年李建民能奪嫡成功,也被傳聞是這個女人在背後操縱的,在李建民登基之前,甚至是在登基之初的幾年内,類似的傳言還有不少。

此女,被京城人稱之爲妖女。

李建民在登基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廢皇後,立這個女人爲後,卻遭到了整個朝堂大臣的反對,如果不是當年李建民的根基不穩,這件事說不定就成功了。

此女露面不多,凡是見過她的人,都對其印象深刻,而殷元魁也見過此女,那還是在李建民沒有遇到此女之前,殷元魁就曾經見過她。

然而,此女來的神秘,去的也神秘,在李建民登基之後,此女就徹底的安靜下來,在李建民禦駕親征北蠻之後,随着那場玄武叛亂之後,此女不知所蹤,有人說她死在了那場叛亂之中,也有人說,她被囚禁在皇宮深處,更有人說,她已經離開了京城,至于她到底是生是死,無從得知。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班師回朝的李建民,就開始修生養息,十餘年都沒有再起兵戈,李建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兢兢業業的開始處理朝政,成爲了所有人眼中的聖君。

這個女人姓夢,名流煙。

夢流煙這個名字,在玄武叛亂之後,成爲京城幾大禁忌之一,除了那些朝中老臣之外,很少有人還知道這個名字,她就像她的名字一般,猶如一道流煙,随風而逝,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迹。

不管是在史記當中,還是在野史當中,夢流煙這個名字,都不曾出現,但是,凡是見過她的人,都很難忘記這個女人的存在,可也隻能将其埋藏在記憶深處,猶如一壇塵封的老酒,舍不得開封。

站在城頭,看着早已經消失的許一凡等人,殷元魁思緒萬千,不知爲何,他會沒來由的響起,這個他自己都以爲忘卻的女人。

“大帥......”

看着滿臉追憶神色的殷元魁,秦之豹在猶豫一番之後,還是開口了。

“嗯?”

殷元魁回過神,轉過頭,看向秦之豹,問道:“何事?”

“許參将現如今已經離開康城了,我們是否......”

不等秦之豹說完,殷元魁就打斷道:“按照原計劃行動吧,我到要看看,這個法阿和尚到底有何本事。”

“是!”

秦之豹聞言,重重的一抱拳,應承一聲,轉身離去。

看着走下城頭的秦之豹,李承政面露凝重之色,問道:“康德可是西域老将,大帥還需慎重一些。”

殷元魁轉過頭,看着李承政,笑道:“慎重?我已經很慎重了,法阿和尚敢讓康德去攻打北宛國,就要做好他一去不回的準備。”

“就怕法阿料到了這一點啊。”李承政繼續說道。

“那豈不正好,不是正和你我的心意嗎?”殷元魁淡淡的說道。

“可如此一來,跟許參将提出的策略,有很大的出入啊。”李承政又說道。

殷元魁卻搖搖頭,說道:“他的策略雖好,卻也隻看到了西北一地的局勢,我們要看的是整個天下的局勢,當僵局出現的時候,總需要有人站出來打破僵局。”

“大帥......”

李承政還想說些什麽,卻看到殷元魁搖頭,他就不再多說,因爲他知道,殷元魁心意已決,勸肯定是勸不動了。

在城頭上,二人陷入沉默之後,沒多久,康城的北城門打開,有一支八千人的軍隊,猶如閃電一般,疾馳出城,領頭之人,正是秦之豹。

這八千人要去哪,殷元魁和李承政心裏很清楚,而秦之豹本人也很清楚,此去的結果隻有兩個,要麽戰死沙場,要麽凱旋而歸,至于是哪種結果,既要看秦之豹本人的本事了,也要看許一凡那邊的結果了,而殷元魁他們能做的,也隻有默默等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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