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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暫時擊退敵軍

距離康城大約三裏的地方,是西域聯軍先鋒營的大營,申屠侯就站在房樓(類似于瞭望塔的建築)之上。

申屠侯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五十多歲的人,這種年紀,放在現在,那隻是算是中年人而已,但是,在這種平均人的壽命在五六十歲左右的時代,五十多歲的人已經算是高壽了。

當然了,有兩種人除外,一種是武夫,一種就是修行者,他們的壽命普遍要比普通人長很多,不過,這都無關緊要。

申屠侯身材高大,滿臉的絡腮胡子,皮膚黝黑,典型的西北人的樣貌,在今日集結大軍的時候,申屠侯就發現了康城守軍的不同尋常。

城牆還是那座城牆,隻是守軍的将領換了個人,炎軍的铠甲,一般士卒都是黑色的铠甲,或者淡紅色的,而将領一般都是紅色的铠甲,紅色意味着火焰,而火焰又象征着大炎王朝,很多人喜歡把炎軍稱之爲紅甲軍,或者火頭軍,前者是說炎軍的軍裝的顔色,而後者則是帶着濃濃調侃的意味了。

許一凡那一聲白色的铠甲,出現在城頭的時候,格外的顯眼,想不看到都難,但是,因爲距離較遠,申屠侯也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

敢在兩軍對壘的時候,身穿如此顯眼的戰袍,隻有兩種可能,要麽這家夥腦袋被門夾過,是在作死,也是在找死,再說的直白一點,這家夥就是一個裝逼犯;要麽這家夥有很足的底氣,才敢穿這種戰袍。

申屠侯作爲一個軍中老将,他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對手,不敢對方是否有名,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一直活到現在。

康城負責守城的将領換成誰了,申屠侯不清楚,按照他對西征軍的了解,能夠鎮守城牆的,無非就那麽幾個人,許凱歌、童真、秦之豹、房子墨、湯芮,還有李承政,不過,許凱歌身負重傷,已經不可能在站在城頭上了,童真雖然可能,但是,看此人身形,根本不是童真,因爲童真沒有那麽高調。

在申屠侯看來,這個白袍将領最可能是秦之豹,或者是房子墨,至于說湯芮和李承政,前者不适合統兵,隻适合後勤,這在鎮西軍的時候,就是規律,而李承政作爲皇室宗親,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能輕易出現在城頭的,至于說殷元魁,他要坐鎮大本營,在安德烈或者康德沒有現身之前,殷元魁不可能出現的。

似乎除了秦之豹之外,沒有人有資格統領守城士卒。

申屠侯一手搭在欄杆上,一手握着戰刀的刀柄,緊蹙着眉頭。

抛開雙方的立場不去說,不管是對前任上級秦嘉涆,還是秦嘉涆的五個兒子,申屠侯都很欣賞,除了老大之外,剩下的幾個,幾乎都是申屠侯看着長大的,在申屠侯的印象裏,老秦家的人都不是喜歡高調的人,不管是秦嘉涆,還是秦之盡,秦之忠,都是如此,哪怕是老四秦之國也不高調,唯一拿不準的還是老三秦之豹。

秦之豹小時候是騎着他脖子長大的,不過,也沒過幾年,秦之豹被送入京城,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難道這白袍将軍就是秦之豹,這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高調了?肯定是在京城待得太久了,染上的臭毛病。

一想到這兒,申屠侯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怒火,不知道是怒其不争,還是因爲覺得秦之豹這是在赤-裸裸的挑釁自己,總之,在進攻之初,他就下達命令,讓将士們不惜一切代價的沖鋒,務必要在今日破城。

康城的城牆快要堅守不住了,申屠侯自然看的出來的,在他看來,最遲明天就能攻破城牆,如果今天能攻下來,那自然最好了,至于說代價嘛,隻要攻下了康城,眼前這點兒代價算什麽呢。

攻城開始,看着呼啦啦的沖過去的将士,申屠侯很滿意,隻是,在看到康城那邊居然沒有什麽動靜,這讓申屠侯隐隐的感到有些不安,隻是,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西域聯軍已經距離康城城牆不到五百米了,而康城那邊也終于有了動靜。

大量的石頭從城内抛射出來,對西域聯軍造成了很大的破壞,隻是,申屠侯卻絲毫沒有表情變化,慈不掌兵,義不掌财,如果心不狠,那就當不了兵,也當不了将軍,這點兒損傷,對于申屠侯而言,根本無所謂,他看都懶得看一眼。

“唉......”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申屠侯沒來由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似乎是覺得西征軍的防守手段太過于單一了,也太過于兒戲了,難道他們是想依靠這些投石,就阻擋住西域聯軍的沖鋒和攻城嗎?

可笑,太可笑了。

“咦!”

就在這個時候,申屠侯似乎看到了什麽,突然輕咦了一聲,然後,左手拍了拍欄杆,喃喃自語道:“還有點兒意思。”

原來,申屠侯看到了西征軍,在趁着投石車投石的時候,終于開始射箭了,不過,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火箭,雖然這不是西征軍第一次使用火箭,但是,卻是第一次這麽早使用火箭的,西征軍在戰術上,終于有了改變,這讓申屠侯略微的提起了一絲興趣



隻是,很快這種興趣,就讓申屠侯感到了不妙,因爲火箭不但擊中了身穿布甲的步卒,還引燃了那些石頭,大火瞬間阻擋了西域聯軍的沖鋒。

申屠侯見狀,不怒反喜,笑着說道:“小子,這才像話嘛,不愧是秦大将軍的兒子。”

這句話說的,完全就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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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凡猶如磐石一般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西北缺水,無法依靠水源阻擋對方進攻的步伐,但是,許一凡卻用火阻擋住了敵軍的沖鋒,但是,許一凡心裏很清楚,澆上松油的石頭遲早會用完的,大火終究是會熄滅的,而敵軍肯定會想出辦法的,如果單純的以爲,依靠一道火牆,就能阻擋敵人進攻的步伐,那就太小看對方了。

果然,在大火熊熊燃燒的時候,敵軍選擇了暫時性的後退,而撤退的都是身穿布甲的步卒,在步卒撤下去之後,對方派出了大量的工兵。

這些工兵上前之後,開始就地取材,開始不斷挖掘塵土,用塵土來覆蓋燃燒的石頭,從而達到滅火的效果。

在投石車的瘋狂投射下,在箭雨的不怕疾射之下,有大量的工兵被箭雨射死,但是,這種傷亡,對方完全可以接受。

看着敵軍的動作,許一凡也沒有坐以待斃,任由對方滅火,而是重重的說道:“疾!”

“咻咻咻......”

伴随着許一凡一聲令下,在旗手令旗的揮舞下,床弩、腳踏-弩、床子弩等大型的弩箭,開始疾射而出。

敵軍現在被火牆阻攔,大量的先鋒部隊被擠在了一起,這個時候不使用重弩,那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啊......”

重弩的疾射,雖然在射程上,無法跟輕弩向媲美,但是,其殺傷力卻極大,尤其是在眼下這種敵人站着讓你打的情況下,根本無需過多的瞄準,直接發射就可以了。

什麽是刀割麥田,眼下的場景就是,伴随着一支支重弩的射出,大片大片的敵軍倒下,有不少人像是被串糖葫蘆一般,兩三個人被串到一起,釘死在地面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波重弩的疾射,使得敵軍前方出現了很大的一片真空區。

最先倒下的就是那些工兵了,其次就是後面的步卒。

敵軍出現了重大的傷亡,開始出現騷亂,前面的人想後退,而後面的人想上前,如此一來,就給了許一凡這邊很大的機會。

許一凡不像其他的将領那般,使用重弩的時候,就一股腦的抛射,許一凡這邊出了第一輪是齊射之外,接下來就是交叉抛射,達到絕對壓制的效果,而這樣一來,就給敵軍造成了更大的傷亡。

不過,這樣的場面并沒有持續多久,在付出了近千人的傷亡之後,敵軍開始後撤,直接後撤到重弩和火箭都疾射不到的區域。

看到這一幕,許一凡也第一時間停止了抛射,不但重弩停止了,投石車也停止了。

如此一來,雙方隔着一道火牆,出現了短暫的對峙。

不過,敵軍也沒有站在那裏傻等着,在火牆和重弩出現之後,很快,敵軍的後方就推出了十幾家大型的攻城作業車,這種車不是用來攻城的,而是用來掩護士兵前進的。

車體很大,前面的車闆很厚,哪怕是重弩射在上面了,也無法完全将其射穿,輕箭當然更不行了,至于說投石車雖然可以很大程度上破壞這種車,可是,投石車的準頭,真的是個謎,不管瞄準的再精确,抛射出去的石頭,都不會按照預定的軌迹落下。

攻城作業車出現之後,大量的步卒藏身在作業車後面,不斷的靠近火牆,這些作業車抵達之後,那些步卒就第一時間,開始挖土滅火。

面對這種情況,許一凡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一邊讓投石車繼續交叉投石,一邊讓将士們點名射箭,射不到作業車後面的人,那就射那些冒出頭的家夥。

不過,效果不是很大,火牆的威勢逐漸減弱,大火正逐漸被撲滅,而不等大火完全被撲滅,就有大量的敵軍,再次開始沖鋒。

此時,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即将到中午時分了,正是一天當中,太陽最毒辣的時候。

看到火勢已經不足以給敵軍造成威脅的時候,許一凡就停止了投石車的投石行爲,而是換了一種東西抛射。

敵軍不斷的沖鋒,不斷的逼近城牆,而這是,投石車再次怒吼起來,不過,相對于之前超遠距離的抛射,這一次抛射的距離就很近了,隻要抛射過城牆就可以了,而抛射的東西,都是一個個鼓鼓囊囊的麻袋,重量很輕,最終的也不過一百來斤而已,砸在敵軍身上,除了讓他們懵逼一下之外,似乎沒有什麽卵用。

負責指揮攻城的申屠侯,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也緊蹙起了眉頭,他有些看不懂

,守城将領的操作了,把這種東西當成武器,怎麽看就像是小孩子打架,除了撓癢癢之外,好像什麽用都沒有。

隻是,在看到之前的火牆之後,申屠侯不覺得對方的守将會做這種無用功,隻是,他也想不通,對方這樣做到底是幹什麽。

麻袋裏的東西,不是石頭,也不是沙子,而是面粉,是的,就是面粉,白花花的面粉。

西北貧瘠,但是,小麥、大麥、青稞之類的抗旱性很強的農作物,在這邊還是生長的很不錯的,雖然現在還沒到這些農作物收割的時節,但是,許一凡卻讓人開始收割它們,然後用擂子碾壓成粉末,裝進袋子裏,當做武器來用。

衆所周知,面粉在遇到明火的時候,是會爆炸的,而在火藥缺乏的情況下,許一凡就制造出了最簡單,代價最大的火藥。

伴随着大量的面粉被抛射出去,砸在敵軍中間之後,許一凡這邊再次下令,火箭齊射。

“咻咻咻......”

“轟轟轟......”

伴随着第一支火箭,射中了面粉袋,引起了爆炸之後,第二支,第三支......越來越多的面粉袋被射穿,被引燃,從而引起了爆炸。

随着爆炸聲的響起,敵軍哀鴻遍野,慘叫連連,而原本視線很好的戰場,随着這些面粉的爆炸,漫天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戰場的情況,至于這一次爆炸,殺死了多少人,許一凡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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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申屠侯,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欄杆上,原本就黝黑的臉,又黑了幾分,其神色無比的難看。

在面粉袋被大量抛射出來的時候,申屠侯就察覺到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他一時半會兒沒有看出來,然而,在第一聲爆炸響起之後,他瞬間明白不對勁來自何處了,正是那一袋袋看似不起眼的面粉袋。

“轟轟轟......”

爆炸還在繼續,而戰場上的情況,已經看不清楚了,放眼望去,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之外,啥也看不到。

怎麽辦?

繼續沖鋒嗎?

就現在這種情況,如果繼續沖鋒的話,除了徒增傷亡之外,什麽效果都沒有。

一念至此,申屠侯眯起眼睛,凝視着近在咫尺的城頭的某個方向,那正是許一凡之前站立的位置,最終,他還是開口道:“撤兵!”

“叮叮叮......”

伴随着一陣急促的敲擊聲,還有号角聲響起之後,西域聯軍開始撤軍了。

沖鋒很容易,撤退更加容易,可是,想要在這種啥啥都看不清,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情況下撤退,還是很有難度的。

這次沖鋒的士兵,大概有兩萬人,除了最初被投石、大火、重弩等擊殺的上千人之外,這支先鋒營還剩下多少人,不得而知,但是,活下來的人,都按照自己腦海當中的記憶開始轉身後撤。

于是,在戰場上出現這樣一幕很滑稽的場景,有大量的士卒向不同的方向,有的是朝西域聯軍那邊撤退,這算是比較幸運的,有的則是朝城牆兩邊撤退,而他們剛出現,就給點名射殺,還有的人則傻乎乎的朝城牆這邊跑來,那下場自然不言而喻了。

不過,最終還是有不少敵軍成功的撤退了。

等到敵軍撤退回去,漫天的面粉,也在風力和重力的作用下,被吹向了遠方,落在了地上,原本白茫茫的一天,也逐漸清晰起來,但是,城牆下的戰場,可謂是慘烈異常。

黃的、白色、紅色、黑色......各種亂七八糟的顔色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上帝打翻了調色盤一般,異樣的絢麗,隻是這種絢麗,不管是放在炮灰軍眼中,還是在西域聯軍眼中,這都不是絢麗,而是地獄。

最先沖鋒的有兩萬人,後面還有三萬人,攏共五萬敵軍,而撤回去敵軍陣營的,隻有半數不到,剩下的大部分都死在了剛才的爆炸當中,這些人的死狀極其凄慘,屍體很難有全乎的。

其實,面粉的爆炸,殺傷力并沒有火藥那麽大,但是,它造成的破壞力和影響力,是不可估量的,有很多敵軍是沒有被炸死,或者燒死的,他們隻是被燒傷了,炸暈了而已,但是,他們還是死了,而他們不是死在了許一凡他們手裏,而是死在了自己人腳下。

被一個人踩上一腳,可能沒有什麽,可是,被數千人,上萬人踩上幾腳,想不死都難。

此時,午時已過,未時二刻,炮灰營在沒有損失一兵一卒的情況下,成功的抵擋住了西域聯軍的第一輪沖鋒,殺死殺傷敵軍兩萬餘人,這可是極大的鼓舞了所有人的士氣。

申屠侯鳴金收兵了,戰事暫時告一段落了,炮灰軍這邊終于可以送一口氣,進行短暫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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