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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修行暴露

這支隊伍人數不算多,也就一千人而已,但是,這一千人給人的感覺像是一萬人一般,身上那股蕭殺之氣,無比的濃郁,隔着老遠,都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當然了,這隻是錯覺,所謂的血腥味隻是因爲他們剛剛從前線上下來。

帶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秦之豹。

秦之豹來到岩門鎮之後,直接翻身下馬,瞥了一眼許睿慈,就直接看向了姜三甲和甯緻遠,銳利的目光在這一老一少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之後,又看向了枯井不波的老和尚法海,然後,手握馬鞭重重的一抱拳,道:“西征軍都蔚秦之豹。”

姜三甲擡起頭,瞥了一眼秦之豹,微微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沒有太多的反應,甯緻遠則抱拳道:“儒家甯緻遠,見過都蔚大人。”

老和尚則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對于這三人的平淡反應,秦之豹微微眯了眯眼睛,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而是轉過頭看向許睿慈問道:“情況如何?”

從軍之人,往往都是豪爽之人,直來直去,不過,這隻是一般的将士,到他們爬到一定的位置之後,該有的城府還是有的,雖然不像朝中的那些文官那般心機如海,但是,也不是什麽情緒都直接表現在臉上的。

如果單從兩個人的身份背景來說,現在的秦之豹和許睿慈,後者說話的分量要比前者大,而且是大很多,一個敗軍之将的兒子,戴罪之身,不被砍頭就是一種恩寵了,但是,要論職位的話,還是前者說的算。

秦之豹雖然是戴罪之身,但是,在這次西征當中,他雖然隻是都蔚,可是,在沖鋒陷陣的時候,秦之豹的戰功不比童真和許凱歌小多少,甚至猶有過之。

許睿慈不是那種眼高于頂的稀爛貨,雖然他身上也有很多京城子弟該有的缺點,但是,無論是在做人上,還是在做事兒上,還是很不錯的,不然,他也不會從一個普通士卒,成爲一個百夫長,據說他馬上就要升職爲校尉了。

聽到秦之豹的問話,許睿慈不敢怠慢,連忙把這邊的情況事無巨細的跟秦之豹彙報了一番,聽得秦之豹一陣的皺眉不語。

其實,在來之前,秦之豹就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麽,隻是,當時隻是聽到了斥候的簡單彙報而已,了解的并不全面,現在聽到許睿慈的詳細彙報之後,秦之豹才知道,就在昨晚,就在距離康城不到百裏的地方,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之豹的内心是震驚的,也是疑惑的。

震驚和疑惑來自兩方面,一個是,在距離康城如此之近,甚至可以說是炎軍大本營不遠的地方,居然存在這麽一支三百人的刺客隊伍,而他們事先卻沒有發現,這不得不讓人細思極恐啊,如果這群人針對的不是許一凡,而是炎軍,就這三百人的破壞力,不亞于一支三千人的隊伍,問題是,他們是怎麽躲過炎軍猶如梳子一般的搜查的。

另一個,自然就是許一凡他們這支二十餘人的小隊的戰鬥力了。

以少勝多的事情,在戰場上出現過,而且次數不少,在外人看來,以少勝多的戰役多麽的了不起,多麽的神秘,其實,在他們這些武将看來,事實并沒有多新奇,多麽的了不起。

所謂的以少勝多,往往不是正面的作戰,尤其是在雙方實力懸殊的情況下,正面作戰往往就是雞蛋碰石頭,純粹是找死,以少勝多的戰役,往往就是分化切割,逐個擊破,以絕對的優勢吃掉對方一股股小隊伍,然後不斷擴大這個戰果,從而削弱對方的優勢,從而使得雙方的差距沒有那麽大而已。

當然了,不管前期怎麽做,到了最後,往往決一勝負的,還是彼此之間的一場刀劍相向的大決戰,赢了,自然就是以少勝多,締造一個傳奇,輸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

以少勝多這種作戰方式,聽起來很了不起,但是,在真正的戰場上,往往是很少去用的,除非是一些特殊的情況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以少勝多的,敵人又不是傻子。

許一凡這支隊伍的人數不多,而且都不是軍武中人,許一凡他們隊伍當中有什麽人,在許一凡他們過了玉門關之後,就已經知道了,在這二十餘人當中,什麽人都有,就是沒有軍人,可是,也就是這樣,他們卻打赢了這場莫名其妙,又處心積慮的戰役,雖然代價很慘重。

聽完了許睿慈的彙報之後,秦之豹沒有評價什麽,他現在隻擔心兩件事。

第一,許一凡一行人的情況如何,死了的人自然沒有什麽好說的,可活下來的人能不能活下去,這才是他關心的問題,其中,他最關心的還是許一凡個人的安危,雖然許睿慈說許一凡的傷勢不算嚴重,可是,秦之豹還是很擔心。

這種擔心不單單是許一凡個人的安危,還有事後該怎麽跟許一凡交代的問題。

單單從職位

而言,許一凡是參将,比他都蔚的官職要高一級,但是,參将往往是沒有實權的,就權利而言,秦之豹是在許一凡之上,他無需如何交代,可是,許一凡畢竟是上級,在他的地盤上出事兒了,還死了這麽多人,沒有一個合理的交代,是說不過去的。

更重要的是,許一凡是皇帝欽點的參将,那可是攜帶者尚方寶劍的存在,許一凡出事兒了,皇帝知道了,肯定是需要交代的。

第二件事,自然是那群刺客的來曆、身份以及目的了。

在炎軍的大後方,出現這樣一支隊伍,其危害有多大,不用多說,更何況,他們出現的時間,恰好是康城那邊爆發瘟疫沒多久的時候,這二者之間是不是存在着什麽聯系,也未曾可知。

當許一凡他們一行人在這邊遇襲的事情,被傳到康城大本營的時候,殷元魁在内的所有人,都是震驚的,同時也是憤怒的,如果不是康城那邊現在情況很麻煩,事情太多,來的就不是秦之豹這一個都蔚那麽簡單了。

當然了,甯緻遠他們可能不知道的是,就在秦之豹來這之前,已經撒出去數千人,開始以岩門鎮爲中心,開始尋找那群刺客的蹤迹了,至于其結果如何,暫時還不清楚,但是,肯定會死很多很多人。

問清楚了昨晚發生的詳細情況之後,秦之豹就把許睿慈給打發走了。

許睿慈本來的職責就是負責後勤方面的事情,開年之後,朝廷的很多物資都陸陸續續送上來了,解決了很多問題,但是,現如今康城出現了瘟疫,需要的物資已經從之前的糧草,變成了藥品,這些東西很重要,非常重要,需要有人時刻盯着,許睿慈作爲後方負責的将領之一,必須嚴格掌控,尤其是在出了這檔子事兒之後,更是需要小心謹慎。

許睿慈巴不得早點離開呢,盡管他對許一凡很好奇,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更不是主動湊上去的時候,誰知道這個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少年,醒來之後會怎麽樣,能躲自然躲起來了。

在許睿慈離開之後,秦之豹再次來到甯緻遠他們面前,客套寒暄了起來。

其實,雙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姜三甲不願意搭理他,隻是坐在那發呆,偶爾會跟老和尚法海聊上幾句,跟秦之豹聊天的,自然隻有甯緻遠了。

一個讀書人,一個武将,看似沒有什麽可聊的,其實,他們之間還是有共同話題的,秦之豹雖然是武将,卻也從小熟讀聖賢書,其中兵法最多,而甯緻遠的學問自然無需多說,再加上兩個人的年齡差距不大,聊的東西自然也就很多了。

秦之豹問的是昨晚許一凡他們遇襲的情況,而甯緻遠問的,則是康城瘟疫的情況。

兩邊的情況都不算好,許一凡這邊不用多說,一切都一目了然,死了不少人,而活下來的幾乎各個帶傷;康城那邊的情況,也是不容樂觀,瘟疫一旦爆發,不死很多人是不可能。

随着現在天氣越來越熱,瘟疫的傳播也越來越快,死的人也越來越多,凡是受了傷的将士,不管是重傷還是輕傷,最容易感染的就是他們了,其次就是那些負責照顧他們,和他們有密切接觸的人,然後就是那些體質差的将士了。

在古代,對待瘟疫,其實并沒有多好的辦法,雖然暫時瘟疫還沒有席卷整個炎軍,但是,已經有超過三分之一的軍隊受到了影響,短暫的隔離,湯藥救治,如果這些都不行的話,那也隻能選擇最殘忍的手段了,殺了那些感染者。

暫時,康城那邊還沒有走到這一步,但是,根據秦之豹講述,已經快了,畢竟,再這樣繼續下去,不殺人是不可能的,隻是,一想到殺的不是敵人,而是自己人,秦之豹就無比的難受。

慈不掌兵,義不掌财,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從西征開始到現在,死的人還少嗎?這些活下來的人,哪個不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他們沒有倒在敵人的刀下,卻即将要倒在自己的刀下,想想就覺得悲哀,可是,爲了整個大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說起這個時候,秦之豹是歎息複歎息,而甯緻遠也沉默不語,沒有說什麽。

這一路走來,從東海城來到這裏,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很多東西都超過甯緻遠在書本上看到的,也經曆了很多他之前陪着先生遊曆遇到的事情了,對待瘟疫,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盡管他是修行者,在面對這種災禍,他也是束手無策。

修行者看似高高在上,其實,在很多時候,他們也是普通人,救治一個人兩個人很容易,可是,要救治成百上千人,甚至是上萬人,那是很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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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豹來的時候,恰好是快中午時分,在了解完情況之後,已經到了正午時分。

埋鍋造飯,準備午飯,自

然是秦之豹的人去做了,而趁着這個時間,秦之豹去看了因爲受傷而昏睡的人,沙起、錢義、谷歌已經醒過來了,三個人受傷不輕,雖然醒了,傷勢沒有什麽大礙,隻是,暫時無法自由行動。

武夫也好,修行者也罷,在受傷之後,他們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别,都需要靜養。

夢傾城的傷勢不重,都是些皮外傷和内傷,之所以睡過去,是因爲太累了,昨晚她殺的人可不少,對于一個劍客來說,每一次出劍殺人,都是一種很費神費力的事情,隻是,她并沒有睡多久,也就睡了兩個時辰,就醒了,醒了之後,就去了許一凡的帳篷,查看許一凡的情況。

在午膳之後,真正還昏迷不醒的,隻有許一凡和俞蝶了,俞蝶是受傷太嚴重的緣故,很多人都以爲她扛不過來,畢竟,傷勢太重了,可是,在許一凡的一番搗鼓之後,已經一隻腳踏進閻王殿的俞蝶,又被拉回來,情況沒有太大的轉變,但是,已經趨于穩定了,看情況是死不了。

許一凡爲何沒醒,很多人都不清楚,他傷勢不輕,但是,跟俞蝶他們比起來,算是輕的了,有古沫汐和夢傾城她們在,這些傷勢很好處理的,期間,甯緻遠和姜三甲這兩個修行者也都去看了許一凡,确定他沒有什麽危險,隻是,他們在走出許一凡帳篷的時候,臉色都有些凝重。

姜三甲還好,表情變化不大,但是,甯緻遠的表情卻無比的凝重,無比的怪異。

“姜老,公子他......”

說到這,甯緻遠看向姜三甲,猶豫一下,繼續說道:“什麽時候成爲修行者了?”

姜三甲斜撇了一眼甯緻遠,沒有說話,隻是皺了皺眉頭。

甯緻遠沒有得到回答,也沒有繼續再問下去,與其說許一凡什麽時候成爲修行者了,還不如說,他怎麽可能是修行者。

在給許一凡查看情況的時候,起初是沒有發現什麽異樣情況的,許一凡還是許一凡,和以前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可是,在剛才給許一凡把脈的時候,甯緻遠卻感受到,在許一凡的體内有一股真氣在流轉,雖然很微弱,卻無比的強勁,這股真氣不是武夫的氣機流轉,而是修行者獨有的真氣。

雖然,修行的體系不同,所修習的典籍、功法不同,體内的氣機流轉也不同,但是,修行者體内的真氣還是和别人不一樣的,這一點兒是很容易判斷出來的。

許一凡的資質簡直是沒的說,嗯,就是字面意思,沒的說。

他不适合習武,根骨不行,資質也不行,也不适合修行,至少不适合儒家體系的修行法門,這一點兒,在興安城的時候,許一凡受傷之後,甯緻遠親自查看過,那個時候,他并沒有發現許一凡體内有真氣的存在。

如果許一凡有習武資質的話,就現在許一凡身邊聚集的人,哪個不是高手,隻要許一凡稍微有點習武的資質,那肯定有人主動去傳授他武藝的,可是,許一凡沒有。

如果許一凡有修行資質的話,甯緻遠也早就看出來了,肯定也會教授許一凡修行的,然而,許一凡也沒有。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沒有習武,也沒有修行資質的人,他的體内卻有真氣流轉,而且那股真氣的強勁程度,遠遠超乎甯緻遠的想象,這就很奇怪了。

對于許一凡,甯緻遠不敢說朝夕相處,知根知底,但是,許一凡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他也是很清楚的,根本沒有發現許一凡會修行。

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奇怪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當中的無師自通?

想到這兒,甯緻遠啞然失笑,搖搖頭,修行也好,習武也罷,就算一個人天資再好,沒有領路人,也是不成的,更何況是許一凡這種明明就是廢柴的人,怎麽可能會修行呢?而且還是無師自通呢。

甯緻遠想不通,但是,姜三甲卻想得通。

許一凡會修行的事情,姜三甲其實是知道的,不過,他知道的時間也不長,是在年前的時候,他有一次無意間看到的,那個時候,他的心中也是無比震驚的,更讓他震驚的不是許一凡可以修行的事情,而是許一凡修行的功法。

許一凡修行的功法,不是現在儒釋道這些體系的功法,而是一種他隻見過一次的功法,而這本功法已經消失很多很多年了,而當年修行這種功法的人,也早已經死去,至于那本功法秘籍,也早已經不知去向了,可是,許一凡卻會了,這讓如何的不震驚呢。

隻是,在震驚之餘,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人。

沒錯,正是他的師弟,孫曦聖,那個瞎了眼睛,一輩子看似都碌碌無爲的老頭子,估計也隻有他,才能找到并且得到那本功法。

想到這兒,姜三甲擡起頭,看着頭頂的烈日,喃喃道:“師弟啊,你給師兄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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