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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危險降臨

連續趕了一天的路,衆人都累的夠嗆。

一方面是因爲長時間的趕路,不管是人,還是胯下的馬匹,都已經到了極緻,雖然在這一路上,許一凡亮出身份,得到了炎軍馬匹的支持,可是,按照許一凡他們這種日行上百裏的趕路速度,對馬匹的損耗可想而知。

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很多人都不适應西域這邊的氣候,海拔高,經常出現呼吸困難的情況,不過,跟着許一凡來的,除了許一凡本人之外,不是武夫就是修行者,在這方面還可以克服,但是,另外一個問題,就很難克服了,那就是西域這邊的氣候太過于變化無常了。

白天趕路的時候,溫度高的吓人,雖然這邊才入春,可是,卻跟夏天沒有什麽區别,白天的溫度至少都有三十多度,而到了晚上,溫度又會下降到零下幾度,甚至十幾度,這一冷一熱兩種極端的氣候,着實把一行人折磨的夠嗆。

最要命的,還是這邊的天氣說變就變,剛剛還是大太陽,轉眼之間,就烏雲密布,狂風肆虐,甚至有的時候,走着走着,老天爺還突然給你來個surprise,不是下一場暴雨,就是給來一場雪,甚至還有可能是冰雹,想想就感到蛋疼,然而,等到暴雨、大雪、冰雹過後,這些本應該留存在地面上的東西,轉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個錯覺呢。

總而言之,這種極端的氣候,正是讓一行人倍感酸爽,好不刺-激。

在感到岩門鎮之後,一行人就各司其職,開始忙碌起來,打掃房間的打掃房間,喂馬的喂馬,生火做飯的生火做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們也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麽。

這一次的急行軍,其他人會怎麽樣,他們不擔心,他們唯一擔心的就是許一凡的身體能否吃得消,尤其是夢傾城和古沫汐兩個人,她們生怕許一凡病倒在半路上,到了那個時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想要救治都很困難,然而,她們的這種擔心,并沒有出現,許一凡表現的很好。

這一路上,她們可謂是遇到了各種極端的氣候,除了一開始的時候,許一凡明顯有些水土不服之外,讓人着實擔心了一場,但是,他很快就表現出了驚人的适應能力,而且他不但很快适應了這裏的各種惡劣的氣候,還經常提前預知到了一些極端氣候的到來,從而提前做好了準備,這讓夢傾城她們愈發的對許一凡好奇起來,就連甯緻遠也經常用詫異的目光看向許一凡。

在從西洲城出發的時候,許一凡讓人去買了很多亂七八糟,看似沒什麽卵用的東西,當時,夢傾城她們還吐槽許一凡是不是閑的慌,當時,許一凡并沒有解釋什麽,而到了後面,這些看起來沒什麽用的東西,卻取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幫助他們渡過了一次次難題。

夢傾城和古沫汐一直都在懷疑,許一凡是不是以前來過這邊,不然,他爲何對這邊的事情如此的了解,可是,她們也知道,許一凡沒有來過這裏,也正因爲如此,她們才愈發的好奇起來。

有着同樣疑惑的,還有甯緻遠等人,如果說,還有誰不好奇,不意外這件事的,那估計隻有随遇而安的姜三甲,還有那七個死灰營的人了。

生火做飯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許一凡在其他人都忙碌的時候,卻走出房間,來到鎮子外的一個小山丘上,借助着天上的月光,對照着手裏的地圖,還有一個圓形的小玩意兒,正在查看方向。

憑借着北極星和地圖,辨别方向,這是很多出門在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許一凡手裏拿着的小玩意兒是什麽,很多人都很好奇,不過,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個圓形的小玩意兒,就是指南針。

指南針不是許一凡首創的,在這個時代早就有了,隻是,相較于許一凡手裏的指南針,這個時代的指南針要大上不少,在軍隊當中,有專門的指南車,很大,需要好幾個人時刻負責盯着,爲的就是确保軍隊在陌生的地方作戰的時候,不會迷失方向。

許一凡看了看北極星,又看了看手裏粗糙的地圖,接着又看了看指南針,修長而纖細的手指,在地圖上比劃了一番,心中計算出了一個大概的距離。

從地圖上看,從這裏到康城,還有六十多裏,按照他們現在這個行進速度,明天傍晚,就能趕到康城了,如果不惜馬力的情況下,可以更早一些。

眼看着就要抵達康城了,許一凡不但沒有松一口氣,反而愈發的警惕起來,因爲在這段時間裏,許一凡總是感覺在他們的周圍,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盯着他們。

起初,許一凡以爲是不良人,畢竟,許一凡他們這一路上趕來,不良人一直都在暗中護衛着他們,可是,自從進入西洲城之後,這群不良人就沒有跟上了,取而代之的是附近的炎軍部隊,不過,他們也隻是稍微的關注了許一凡他們而已,并沒有一路跟随,畢竟,他們也有自己的任務需要做。

伴随着幾場刺殺下來,許一凡以爲就是這些不甘心的西域人,在暗處盯着自己,在

他們接連殺死了不少前赴後繼來送死的人之後,就很少再有人來了,畢竟,已經死了很多人,知道他們這行人不好惹。

可是,也正因爲如此,一股新的危機又産生了,那就是這些人并沒有就此離開,而是開始彙集起來,顯然,他們也猜到了,許一凡一行人的身份不簡單,不想讓許一凡他們趕到康城。

不過,這種不安的感覺,從下午開始,就逐漸消散了,直到他們趕到岩門鎮的時候,這種感覺早已經消失了。

“難道他們退卻了?”

許一凡看着夜幕當中的繁星,喃喃自語着。

這個猜測不是沒有可能,因爲随着他們愈發的靠近康城,出現在周圍的軍隊、将士越來越多,一旦他們貿然行動,就會招惹來大量的士兵圍捕,就他們那點兒人,這樣做無異于送死。

但是,他們真的放棄了嗎?

許一凡也不敢确定,他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對手,因爲小看對方,就是主動把脖子伸過去讓人家砍的愚蠢行爲,許一凡可是很惜命的,他可不會做這樣的蠢事兒。

不過,既然這群人消失了,那許一凡也就不再多想什麽了,反正,等明天他們就可以進入康城了,到了康城之後,一切都好說了。

“喂,吃飯了。”

就在許一凡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喊他,許一凡回過神來,把地圖折好,轉身回到了鎮子裏,準備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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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在鎮子的另一邊,出現了很多人。

那是一間很大的院子,應該是之前某個岩門鎮豪門大戶的住宅,不過,現在早已經人去樓空,而院子已經荒廢了,院子裏的人很多,前前後後加起來有三百來人。

這群人年齡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穿着也是十分的簡單,甚至可以用衣衫褴褛來形容也不爲過,但是,他們此刻手裏卻都握着武器,武器也是五花八門的,有用刀的,有用劍的,也有用槍的,更有用棒子的。

院子内,人數雖然不少,可是,卻寂靜無聲,既沒有亮起火把,也沒有人交頭接耳,氣氛很壓抑,也很詭異,很顯然,這三百餘人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從他們身上散發的氣息來看,應該都是武夫,甚至在中間,還有修行者的蹤迹。

此刻,在院子的台階上,站着一老一少兩個人。

老者是一名僧人,穿着破敗不堪的袈裟,手裏握着一根禅杖,而在其身邊站着的是一名少年,少年不是和尚,可是,他手裏拿着的确實僧刀,想必,其也是佛門衆人,至少也是一個狂熱的佛門信徒。

“那行人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爲首的那個少年叫許一凡,是新任的西征軍的參将,是大炎皇帝親自冊封的,我們的任務,就是殺了他,讓其無法活着抵達康城。”僧人沉聲說道。

“那群人,人數雖然不多,但是,高手不少,其中還有兩名修行者,所以召集你們過來,這一次,可能你們當中的很多人都會死,如果有想退出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老僧人看着面前的三百餘人,發現随着他的話音落下,沒有一個人離開,對于這個結果,僧人很滿意,他也清楚,這些人既然來了,就不可能走。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僧人不可能做到在短時間内召集到這麽多人前來做事兒,但是,這是在西域,雖然他們腳下的這片土地,暫時被大炎王朝征服了,可是,在他們看來,這片土地,他們遲早是要拿回來的。

佛門在西域盤桓數千年,對這片土地的人們的影響是很大,可以說是根深蒂固的,這三百人都是高手,而且是佛門的狂熱的信徒,有他們在,别說是留下許一凡了,就是西征軍大元帥殷元魁在這裏,他也敢試一試。

“既如此,那就等到夜深之後,開始行動。”

說完這句話,僧人雙手合十,低頭念道:“阿彌陀佛,佛會庇護衆人。”

三百餘人齊刷刷的雙手合十,低頭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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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夜慢慢的深了。

許一凡他們早已經吃完了一頓味道不怎麽樣的晚飯,開始各自準備休息了。

之前趕路的時候,都是死灰營的七人負責輪流守夜,可是,自從過了玉門關之後,這邊的氣候很惡劣,許一凡又着急趕路,所以守夜的人,也分爲兩班。

其他護衛輪流負責守上半夜,死灰營的人負責守下半夜。

今晚負責守夜的是最早跟着許一凡的護衛,守夜的人一共兩人,年齡大的叫祁來,年齡稍微小一點兒叫唐黠,二人的名字有趣,長相也很有趣。

祁來别看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卻天生一副娃娃臉,個子也不高,也就一米六左右,給人的感

覺像個發育不良的小孩子,但是,他卻是三品武夫,一手雙刀使得虎虎生風。

唐黠年紀小一些,也就二十出頭,雖然年紀小,可是看起來卻比祁來要大很多,二十來歲的人看起來卻想四十多歲的人,滿臉皺紋,尤其是擡頭紋,更是無比的明顯,而且其天生一副苦瓜臉,看誰都像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而他的境界和祁來一樣,都是三品武夫,使得一手好槍法。

因爲二人的長相,還有那略顯奇葩的名字,在跟着許一凡來這裏的路上,許一凡經常拿他們開玩笑,祁來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看誰都是笑眯眯的,不管許一凡說什麽,他都是笑着點頭附和,而唐黠話不多,而且還容易臉紅,偶爾也會笑一笑,隻是,他不笑難看,笑起來更難看,臉紅之後,原本看着像是青苦瓜,瞬間變成的老苦瓜,真的很有趣。

守夜一般都是兩個人,起來年紀大,負責守在房子裏面,而唐黠年齡小,加上其使用的武器,不适合在狹小的地方作戰,就守在外面。

守夜的時候,兩個人一般不說話,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

月上中天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困倦了,雖然是武夫,而且還是高武,适應環境的能力還是很強,但是,武夫也是人,他們也會感到疲憊,更何況是在連續高強度趕路的情況下。

唐黠坐在院子外面,生了一堆火,身上披了一件厚實的大衣,外面不比裏面,很冷的,尤其是在那猶如刀子一般的寒風吹拂下,更是讓人背脊發涼。

唐黠也很累,他的長槍就放置在一旁,在打了一個哈欠之後,唐黠下意識的扯了扯身上的大衣,然後朝不算旺盛的火堆裏丢了幾根柴火,順便把火堆撥弄的旺盛一些。

做完這些之後,唐黠搓了搓手,把手放在火堆上烤了烤,然後使勁的搓了搓臉,讓自己變得精神一些。

“咕咕咕......”

就在這時,唐黠的肚子叫了起來,他皺了皺眉頭,低頭摸了摸肚子,肚子有些疼,應該是吃壞了東西,需要去外面解決一下。

于是,唐黠就站起身,提着長槍走到了房間内,看到正眯着眼睛,看着一本書的祁來,小聲說道;“肚子不舒服,我去解決一下,你看着點兒。”

祁來聞言,先是點點頭,随即笑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兩個人可以做個伴,嘿嘿......”

唐黠斜撇了祁來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對于祁來這樣的人,他從來都是懶得廢話的。

走出房間,唐黠提着長槍,走出了院子,左右查看一下,徑直走到了對面的院子,随便找了個地方,就把長槍插在地上,然後開始解開褲腰帶,然後蹲下。

“窸窸窣窣......”

就在唐黠剛剛蹲下,開始用力的時候,他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這讓唐黠原本放松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擡起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什麽也沒有看到,這讓唐黠有些疑惑。

盯着那個方向看了一會兒,聲音已經消失不見了,也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唐黠就轉過頭。

“窸窸窣窣......”

就在唐黠剛轉過頭,準備繼續的時候,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再次響起,唐黠卻沒有轉頭,而是直接站起身,一把把褲子提起來,一隻手去系褲腰帶,一隻手就去拿槍。

“咻!”

就在唐黠站起身的那一刹那,有什麽東西朝他飛了過去,唐黠敢準備橫移兩步,隻是,他現在的狀态很尴尬,褲子還沒有提起來,想動也動不了,他隻好低頭。

“砰!”

有東西從唐黠的頭頂飛過,而随即,唐黠就感覺後腰一涼,接着,他的脖子就别人勒住了,同時,他的嘴巴也被一直粗糙,而且散發着怪異味道的手給死死捂住了。

另外,在唐黠的耳邊,有熱氣吹拂,熱氣當中充滿了腥臭的味道,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刷牙了。

後腰的冰涼,讓唐黠感到生命在流逝,在冰涼之後,就是一股溫熱,那是鮮血流淌出來了,接着,才是疼痛感襲來,但是,這些都不是唐黠最痛苦的感受,因爲他現在已經被人制服,而他的脖子被人死死地勒住,大腦已經缺氧,無法呼吸了。

那隻勒住他脖子的手,就像是一把鐵鉗子一把,孔武有力,不管他雙手如何的掙紮和拍打,都無法掙脫。

徒勞的掙紮,唐黠的眼下一片漆黑,而意識越來越模糊,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微弱。

大概是一分鍾,也可能是三分鍾,也可能更久,唐黠終于不在掙紮了,他的雙手頹然而無力的垂下,身體也緩緩的軟了下去,他死了。

在唐黠不在掙紮之後,過了好半天,站在其身後的那個人,才緩緩走了出來,把唐黠的屍體放到在地,而出來的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個老和尚,而在其身邊,還有那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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