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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師徒彙合

長安!

城西,有一座宅院,說是宅院,其實跟現代的花園差不多大,花園有湖,占地極大,而在湖畔的一個亭榭當中,并排坐着一男一女兩個。

二人坐在小凳上,手持魚竿,腳邊放着魚簍,正在釣魚。

在距離亭榭不遠不近的地方,還站着幾個宮女打扮的少女,規規矩矩,低着頭,靜靜的站在那裏,顯然,這兩個人的身份十分的不簡單。

男的大約六十來歲,兩鬓的頭發已經斑白,擡頭紋十分的明顯,一看就是經常勞碌之人,雖然男人穿着便服,可是,他身上的那股官威,如何都隐藏不住,很顯然,這是一個身居高位多年的大人物。

女人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裙,臉上不施粉黛,饒是如此,女人的年齡看起來也不大,最多也就三十出頭,其身材很好,玲珑有緻,舉手投足間,帶着一股天生的妩媚。

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男人是當朝宰相徐肱,而女人是長公主懷亦公主李钰凝。

湖泊很大,一眼看不到盡頭,完全可以在上泛舟遊湖,而此時,天氣不算炎熱,灼人的烈日也躲在了雲層後面,偶爾吹來一陣涼風,帶起湖面陣陣漣漪,讓人倍感清爽。

“這件事,你打算怎麽做?”懷亦公主率先問道。

“公主打算如何做?”徐肱沒有直接對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懷亦公主聞言,轉過頭,看着徐肱。

看了一會兒,她輕笑道:“呵呵!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能做什麽?”

對于懷亦公主的話,徐肱不置可否。

如果懷亦公主是無權無勢的弱女子的話,那他是什麽?

在整個大炎王朝,除了當今聖上之外,估計沒有幾個人比懷亦公主更加了有錢了,要知道,她可是掌控着半數的皇商,另外,這些年,她自己也置辦了無數的産業,懷亦公主的身家,不說富可敵國,但是也差不到哪裏去了,隻是,懷亦公主和其夫婿齊賢博爲人低調,名聲不顯,容易被人忽視,但是,對于那些真正的朝中大臣而言,他們可不敢忽視或者輕視這個長公主。

“他回長安了?”在沉默一會兒之後,懷亦公主問道。

“昨天剛剛抵達長安,然後就進宮請罪去了。”

“陛下怎麽說?”

徐肱搖搖頭,說道:“不知。”

“哦?”

懷亦公主再次轉過頭,看着徐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陛下什麽反應,宰相大人豈會不知道,不知道是不知啊,還是假裝不知啊?”

“公主說笑了,我真的不知。”徐肱緩緩地說道。

“可有旨意下來?”

“不曾。”

“呵呵!”

聞聽此言,懷亦公主笑了兩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因而發笑,還是因爲譏笑。

“看來,陛下是不打算處置他了。”懷亦公主幽幽的說道。

徐肱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此事牽連甚廣,一旦陛下表态,會死很多人的。”

“呵!那又如何,他們的命是命,我女兒的命就不是命了?”懷亦公主徒然提高嗓音說道。

“陛下會公平處置的。”徐肱還是不鹹不淡的說道。

“呵呵!”

這一次,懷亦公主直接是冷笑起來,顯然,她對自己這個皇帝弟弟,十分的不滿,心中藏着一股怨氣。

“三天,如果陛下還不表态的話,那我可要出手了,你是老臣了,知道我懷亦是什麽人,絕對是說到做到的。”

“公主還請三思。”徐肱轉過頭,恭聲道。

“三思?我已經三思良久了,如果這件事,陛下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他不幫外甥女,我這個做娘的,豈能不幫忙出頭。”

“哎......”

徐肱聞言,長長的歎息一聲,說道:“陛下也有陛下的難處......”

不等徐肱把話說完,懷亦公主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徐肱,你是不是真的老了?”

徐肱微微一愣,随即苦笑起來,搖搖頭,不再說話了。

其實,對于自家女兒出事兒這件事,作爲父親的徐肱,自然是很擔憂,也十分的憤怒,四年前,他才失去一個兒子,這一次,差點失去女兒,這種事,放在誰身上,都不可能忍得下來,然而,徐肱忍下來了。

沒辦法,他不忍下來又能如何?

當今陛下沒有發話,沒有表态,他又能做什麽?

當然,作爲一朝宰相,徐肱的能量是巨大的,隻要他稍微流露出一點兒态度,自然有大把的官員,前赴後繼的幫他處理這些‘小事兒’,一旦這些人動起來,那産生的震動,是可想而知的,可是,徐肱沒有,他隻是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隻是靜靜的等待着,每天該上朝上朝,該當值當值,這讓其他官員,十分的疑惑。

至于懷亦公主,她不是不想動,而是不能動,她一旦動起來,産生的影響不亞于徐肱。

“公主想要什麽?”徐肱突然問道。

“他能付出什麽?”懷亦公主反問道。

這個問題,徐肱回答不上來,到了他們這個位置,想要的東西其實不多了,作爲臣子,宰相已經到頭了,而作爲公主,皇帝把能給的都給了,至于财富,徐肱不缺,懷亦公主更不缺,能讓他們滿意的東西其實不多。

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之後,懷亦公主突然站起身,丢掉手裏的魚竿,說道:“乏了。”

說完之後,懷亦公主轉身離開。

“恭送長公主。”徐肱連忙站起身說道。

“告訴他,如果這次不能拿出讓我滿意的東西,後果自負。”

伴随着這句話說完,懷亦公主帶着侍女,漸漸遠去,而徐肱站在原地,看着懷亦公主遠去的背影,苦笑不已,連連搖頭。

這一次,懷亦公主是真的生氣了!

其實,不止是懷亦公主生氣了,徐肱也很生氣,隻是,礙于某些原因,他們都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出手,而是在等待着什麽,至于他們在等什麽,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在懷亦公主走後,徐肱并沒有離開,而是重新坐下垂釣。

整個亭榭當中,隻剩下徐肱一個人。

又是一陣微風吹過,打破了靜止猶如鏡面的湖泊,伴随着微風遠去,在徐肱的身邊多了一個人,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當中的人。

“你來了。”徐肱沒有回頭,似乎他早就知道對方回來。

“來了。”黑袍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陛下怎麽說?”徐肱問道。

“陛下什麽都沒說。”

徐肱聞言,眉頭再次緊蹙,他轉過頭,看向黑袍人,看了很久,才緩緩地說道:“難道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黑袍人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徐肱身邊坐下,不見其如何動作,就提起魚竿,随着魚竿的提起,一條大魚被提了上來,黑袍人隻是把魚兒提出湖面,看着它在湖面上不停的扭動、掙紮,卻始終無法擺脫魚鈎的束縛。

“暫時,不适合動他。”黑袍人依舊語氣平淡的說道。

“什麽時候合适?”徐肱問道。

“陛下需要時間,我們需要時間,他也需要時間成長,大炎王朝更需要時間。”

“啪。”

說完這句話,黑袍人輕輕抖動手腕,原本掙紮不休的魚兒,瞬間脫鈎,跌入湖中,随即魚兒立即潛入湖底,瞬間遠去。

“我知道了。”

徐肱暗暗歎息一聲,沉吟良久,緩緩地說道:“那長公主那邊?”

“自然會有人去說,她知道輕重。”

徐肱先是點點頭,然後又問道:“那這件事......”

“他會付出你們想要的代價的,這是他親口跟陛下承諾的。”

“哎......好吧!”

又是一陣歎息響起。

剛剛上鈎的魚兒已經遠去,但是,徐肱的魚竿卻動了,但是,徐肱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隻是緊緊握着魚竿,似乎在想什麽心事兒,而身邊的黑袍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哎......”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肱再次歎息一聲,看了眼漣漪陣陣的湖面,輕輕抖動手腕,已經上鈎的魚兒,也随之遠去,他收起魚竿,站起身,轉過頭,看向城郊方向,喃喃道:“十幾年都過去了,你還不死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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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安城!

許一凡在去了不良人死牢,傍晚又拜訪了知州劉全禮之後,就一直待在德福酒樓,沒有再出去過。

在許一凡拜訪劉全禮的第二天,興安城就解禁了,城門再次打開,而城内的商人,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連忙收拾東西,迅速的離開了興安城。

這短短的近十天時間,是他們渡過的最漫長的一段時間了,除了每天損失不小之外,更重要的是每天擔驚受怕,生怕一個不小心,不良人就上門,把他們請去喝茶,而其中有些商人,因爲從事的藥材生意,之前,因爲許一凡受傷的原因,這些商人攜帶的一些珍貴藥材,都被不良人和官府的人出錢買走了。

不良人倒是沒有強取豪奪,而是出錢買,價格也公道,雖然不及他們預想當中的價格,可他們也沒有吃虧,還稍有盈餘,可是,藥材被取走是小事兒,錢給不給的也無所謂,主要是不良人上門這件事,太可怕了,他們着實被吓的不輕。

現在城門開了,他們忙不疊的離開,隻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誰知道城門會不會又被關閉呢?

随着他們的離開,原本喧嚣熱鬧的興安城,瞬間變得冷清起來。

城内的人離開了,城外的人在知道興安城封城之後,也不敢進來,雖然現在城門開了,他們卻不着急進來,決定先觀望一段時間再說。

随着城門的打開,短短三天的時間,菜市口就砍了十幾顆腦袋,懸挂在城門之外,這些人,都是敵國潛伏在興安城多年,而且身份更高的諜子。



了這些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諜子被砍頭之外,還有不少人在遭受酷刑之後,被流放去了荒蠻之地,至于他們能不能走到地方,或者說,到了地方他們能不能活下來,這就要看老天爺了。

這天,有一行十餘人,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到了興安城,爲首的是一個少年,正是知道許一凡受傷之後,從東海城一路趕來的雲一鳴還有烏炆修給他的不良人。

雲一鳴來到興安城之後,直奔德福樓而去,在看到已經蘇醒,正在慢慢康複的許一凡之後,他頓時松了一口氣。

雲一鳴的臉色很差,精神也十分的萎靡,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已。

對于這種情況,其實很正常,要知道,雲一鳴這次離開東海城之後,比許一凡之前從徐洲趕往汴洲還要激進,短短的七天時間,他們經過了海洲、徐洲、陳洲,最後直奔興安城而來。

這些天,他們晝夜兼程,幾乎沒有休息過,中間不知道累死了多少馬匹,不說雲一鳴了,就是跟着他一起來的不良人,很多人都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雲一鳴這次來的很及時,他不但人來了,還帶來了許一凡需要的藥品,這些東西,都是之前許一凡在東海城的時候,帶着言午堂弟子一起弄出來。

雖然這段時間,齊若兮她們對許一凡照顧的無微不至,用的藥都是上好的好藥,而大家都知道,中藥見效慢,而許一凡自制的初版西藥,雖然還隻是初期的藥品,卻在療效方面,十分的好。

雲一鳴抵達興安城之後,許一凡立即安排他們好好休息,而許一凡則讓茅一山幫他換藥。

當天晚上,雲一鳴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再次見到了許一凡,把許一凡不在東海城的這段時間内,東海城發生的事情,都一一講述給許一凡聽。

在得知曹家在自己離開之後,立即針對百貨樓發起了進攻,鬧出了滿城皆知的香水風波,許一凡隻是笑了笑。

對于這個結果,許一凡不感到意外,畢竟,香水和高度白酒的出現,本身就意外着巨大的利潤,這個不用誰去說,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如果當初沒有日月齋和翁家的協助,許一凡是斷然不敢把這些東西放出來的。

當然,百貨樓目前的東西,對于許一凡而言,隻是冰山一角而已,他肚子裏還有很多存貨,随便放出來一點兒,就能引起很多人的瘋狂。

聽雲一鳴詳細說了秋歌在香水風波當中的處置手段之後,他笑着點點頭,說道:“看來,秋歌真的很适合做生意啊,不愧是從日月齋出來的。”

“先生不在東海城的這段時間,全靠秋姑娘和唐姑娘主持大局了。”雲一鳴附和道。

許一凡先是點點頭,然後,轉過頭,看向雲一鳴笑道:“你也辛苦了,百貨堂的生意怎麽樣?”

“這些都是學生該做的,百貨堂的生意很好,一切都是先生設計的好。”

聽到雲一鳴的話,許一凡微微眯起眼睛,笑罵道:“這才一個月不見,你小子都學會拍馬屁了,這可要不得啊。”

“學生隻是說實話而已,并沒有拍馬屁。”雲一鳴低頭說道。

許一凡聞言,隻是無奈的笑了笑。

其實,對于這幾個學生,許一凡還是很滿意的,暫且不說這段時間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茅一山了,也不去說,現在估計已經離開汴洲,前往巫洲的無名,隻說眼前的雲一鳴,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他就成長的如此之快,爲人處事、說話都十分的圓滑,如果不去關注他的年齡,他真的和一些老商人有的一比了。

對于這種成熟,許一凡既感到高興,又感到悲哀。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不管是雲一鳴也好,還是茅一山也罷,亦或者是其他的幾個學生,他們從小就嘗盡了世間的酸甜苦辣,他們的心智比一般人要成熟很多,甚至在某些方面,他們的心智不亞于一些中年人,這很好,卻也讓人很無奈。

“曹家在香水風波之後,可還有什麽動靜?”許一凡問道。

“沒有,在香水風波之後,不良人突然出手了,抓捕了不少人,曹家戰戰兢兢,顯得無比的低調。”

“不良人出手了?”

“是的。”

許一凡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麽,頓時恍然,他笑了笑,搖搖頭,沒有說什麽。

不良人的出手,這讓許一凡很意外,但是仔細想想也就不覺得意外了,自己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胥承業肯定會上報上去,雖然許一凡不知道不良人爲何如此看重自己,但是,他清楚一點兒,不良人不會讓自己出現危險的,既然烏炆修答應在自己離開東海城,對百貨樓照拂一二,看來,他沒有食言。

至于不良人爲何沒有直接去動曹家,許一凡想來,無外乎兩個原因。

第一,不良人是不能直接幹預商界的事情的,這是規矩,如果他們直接對曹家動手,那會讓人無比忌憚的,雖然看起來對百貨樓有好處,但是,從長遠來看,未必是好事兒。

第二,估計烏炆修之所以不動曹家,是想讓自己回到東海城去收拾曹家。

想通了這些,許一凡不由得苦笑着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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