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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面如老狗,心慌如麻

許一凡離開叢林,再次返回他們之前休息的地方之後,胥承業去把馬匹找了回來。

這一場大戰,破壞力是很強的,尤其是胥承業那邊,無論是樹木,還是地面,都有着很明顯打鬥的痕迹,除了鮮血之外,當然還有屍體。

回到原來的地方,許一凡去看了四個人的屍體,在屍體身上來回的翻找了一遍,結果,不管是襲殺靳休的三個黑衣人,還是襲殺胥承業的冷高軒,他們身上除了兵器之外,什麽都沒有,甚至連銀票都沒有,很顯然,他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做好了一切可能暴露自己主子身份的準備。

在搜尋無果之後,許一凡也沒有感到意外,如果真能從這四具屍體身上搜到點什麽,那才奇怪了。

說起來,也很好笑,這一場襲殺,受傷最輕的居然是遇到危險最大的許一凡,反而是兩個武夫靳休和胥承業受傷不輕。

當然了,這倒不是說不良人不堪一擊,主要是因爲他們在對手出現之後,就很快判斷出,真正的危險在許一凡那裏,而不是他們身邊,心中有了顧忌,交手起來自然會不顧一切。

靳休如此,胥承業也是如此,靳休爲了擺脫三胞胎的襲殺,不惜以傷換命,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内殺死對方,而胥承業也是差不多。

如果放在平時,面對這樣的敵人,他們根本不可能受此重傷,甚至都不可能受傷,就算受傷,也不會傷的這麽嚴重。

不過,這樣的傷勢,對于靳休他們來說,其實是小意思了,胥承業還好說一些,畢竟,他從小就進入了不良人,而靳休不一樣,他在父親遇害之後,背負着仇恨,一路南下逃命,這一路上,他到底經曆了什麽,受了什麽樣的苦難,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但是,肯定過的不舒服,不像許一凡一樣,離開東海城還有不良人保護,暗地裏還有人保護者安危、

許一凡在給靳休處理腹部傷口的時候,就看到,在靳休的身上、背上布滿了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傷疤,其中有好幾道傷疤,都是緻命傷,這遠比許一凡因爲打獵而受到的傷疤要多得多,真的不知道,靳休曾經經曆過什麽。

雖然,許一凡心裏好奇,可是,他卻沒有主動去問,而靳休也沒有訴說的打算,隻是,經過這一場戰鬥,三個人之間的關系明顯拉近了很多。

對于胥承業和靳休的舍生忘死,拼命營救,許一凡是很感謝的。

說實話,無論是胥承業也好,還是靳休也罷,他們隻是奉命跟着許一凡而已,許一凡不是不良人,不是他們的袍澤兄弟,沒必要爲了許一凡豁出性命去,可是,他們還是這麽做了。不管他們這麽做的起因是什麽,許一凡都是很感謝他們的。

别人給予的善意,哪怕隻是很小很小的善意,哪怕這份善意帶着其他的原因,善意就是善意,在得到這種善意的時候,需要好好珍惜,也要銘記在心。

在胥承業把走失的馬匹找回來之後,許一凡看了看臉色不好的靳休,又看了看胥承業,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倆受傷都不輕,不如這樣,你們在這裏休息,聯系你們的人過來接應你們,我一個人先趕到興安城。”

許一凡之所以在大戰剛剛結束之後,就急着趕往興安城,其實是有原因的。

楊嘉慕到底爲何要殺自己,而在其背後的人爲何要這麽做,許一凡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想肯定跟齊若兮她們有關。

許一凡離開汴洲城,是奔着洛洲城而去的,隻是,昨天在原陽縣聽到了荀德華幾個人的談話,許一凡才臨時決定前往興安城的。

在從東海城來到汴州城的路上,許一凡他們走的十分的順遂,沒有遇到任何麻煩,可是,在離開汴州城,前往興安城的時候,卻遇到了襲殺,這讓許一凡愈發的肯定,齊若兮她們就在興安城,這個想要殺死自己的家夥,可能從一開始就不是真的想要殺死自己,而是因爲自己突然改變方向,才會選擇這麽做的。

這一次,他們襲殺行動,一來是阻止許一凡他們去往興安城,二來應該是還有别的原因。

雖然剛才的襲殺,讓許一凡感到一陣的後怕,但是,他愈發肯定他的判斷是對的,既然襲殺失敗了,那麽對方肯定會采取相對應的行動,興安城那邊說不定已經把齊若兮她們轉移了,而許一凡他們這邊雖然赢了,可是代價很大,這一點兒,許一凡心裏清楚,那個神秘人心裏也清楚,而接下來,許一凡要做的就是不顧一切的趕到興安城,必須搶在對方行動之前趕到,這樣才有可能找到齊若兮她們,從而将其營救出來。

當然,許一凡要這麽做,是需要不良人配合的,而現在胥承業和靳休都受了重傷,而他們又在這裏耽誤了不少時間,想要在今天趕到興安城,估計夠嗆。

許一凡提出這個建議,其實是不錯的,三個人當中,就屬他受傷最輕,騎馬趕路無礙,在中途不停歇,不惜馬力的情況下,用三匹馬不停的趕路,應該可以在天黑之前趕到興安城。



是,許一凡這個提議才提出來,就被胥承業和靳休否決了。

“不行,我們剛剛經曆了襲殺,雖然他們失敗了,可是,難保他們會再次派人來襲殺,你一個人去,我們不放心。”胥承業說道。

靳休也搖搖頭,說道:“從這裏到興安城,還有很長的一段路,光靠這三匹馬,是不夠的,如果想要在今天趕到興安城,至少還需要換兩次馬,沒有我們在,驿站的人不會給你換馬的。”

“你們的傷?”許一凡皺着眉頭,看着二人。

許一凡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胥承業受傷到底如何,許一凡不清楚,但是,看起來應該是受了内傷而已,但是,靳休不一樣,他的傷雖然不緻命,可是,腹部被刺穿,可也不好受,雖然許一凡給其做了簡單的手術,但是,也隻是暫時穩定了傷情而已,如果不好好休息,反而劇烈運動的話,傷口崩裂是肯定的,甚至還會産生後遺症,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的固執,而害死一個人。

殺死一個人,和間接的害死一個人,雖然結果是一樣的,可是,心情卻不一樣。

面對許一凡的擔心,胥承業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兒,就是受了點兒内傷,趕路無妨。”

靳休也搖搖頭,說道:“這點兒小傷不打緊,死不了。”

許一凡聞言,眉頭愈發的緊蹙起來,他看了看靳休,又看了看胥承業,最後決定道:“靳休,你留下,我跟老胥趕往興安城,你的傷不适合趕路。”

“公子,我真的沒事兒,我......”

然而,不等靳休說完,許一凡就繼續說道:“這邊的殘局還需要你們不良人處理一下,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聯系的,但是,肯定不用我操心,這些人雖然死了,但是,死人有時候比活人還好用,你留下,把這幾個人的身份弄清楚,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要對我出手,說不定,通過這幾個死人,我們能有意外的收獲。”

“可是......”

靳休聞言,還想說些什麽,胥承業這個時候卻開口道:“就這樣決定了,你留下,讓人把這裏收拾幹淨,不管用什麽辦法,也要把這幾個人的身份挖出來。”

聽到胥承業都這麽說了,靳休隻好答應。

“那...那好吧!”

其實,靳休直接也知道,許一凡說的沒錯,死人有時候比活人有用,活人會撒謊,可是,死人不會,這幾個人的屍體在這裏,以不良人的手段,肯定能從他們身上挖出一些東西的,至于這些東西的價值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靳休的傷其實很嚴重,他現在也是硬撐着的,如果繼續趕路的話,死倒是不會死,但是,肯定會很難受,而且戰鬥力幾乎爲零,一路上,估計還需要許一凡他們分心照顧他,他成爲了拖油瓶,就算三人趕到了興安城,那靳休還能做什麽?

什麽都做不了,既然如此,還不如留在這裏,處理殘局。

既然商議好了,許一凡他們也沒有耽擱,翻身上馬,直接上了官道,朝着下一個驿站而去,他們必須抓緊時間,在天黑前趕到興安城。

在許一凡和胥承業離開之後,靳休也沒有閑着,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隻信鴿,用血在紙條上寫了幾個字,就把信鴿丢出去,而他自己則坐在地上,開始調息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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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安城。

這段時間,興安城變得無比的熱鬧。

除了每天都有南來北往的商人,從各地帶來了不少新奇的消息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爲興安城出了一件事兒。

這件事,說起來可大可小,就是有一本被稱之爲《紅樓夢》,不知道何人所寫的書,居然一下子在興安城火爆起來。

這本書的作者不詳,書稿也不全,沒頭沒尾的,可是,看過這本書的大多數人,都覺得這本書寫的很好,是一本定好的著作,很多人都想看看這本書的前半部分,還有後半部分,然而,很多人等了很久,這本書的書稿卻再也沒有流傳出來了,這讓無數人好奇和疑惑起來。

于是,有不少讀書人開始四處打聽這本書的來曆。

在一番打聽之後,終于有人找到了這本書的出處。

誰也沒想到,這本書居然是從興安城最大的客棧無雙客棧流傳出來的,據說,寫書的人是兩個不到雙十年華的女子,至于這兩個女子的身份是什麽,姓甚名誰,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根據多方打聽,得知這二女的來曆不凡。

整個無雙客棧的後院都被包下來了,偌大的後院隻有兩個人居住,而在《紅樓夢》這本書被流傳出去之後,無雙客棧直接被人全部包下來了,之前居住在無雙客棧的人,全都被趕出去了,這讓他們十分的不忿,但是,在一沓厚厚的銀票,還有絕對的武力面前,這些人瞬間就乖乖地接受,搬離了客棧。

豪橫,簡直不是一般的

豪橫!

也正是因爲這群人的離開,衆人才找到了這本書的作者,然而,當不少讀書人想要去無雙客棧進行拜訪的時候,卻遭到了拒絕,這讓衆人十分的不解。

既然都寫出了如此好書,說明寫書之人的才華了得,應該趁機揚名才對,可是,爲何避而不見呢?

不過,當人們知道,其實,現在流傳出來的書稿,其實是無雙客棧内部的店夥計偷出來的,無意間洩露的時候,衆人頓時恍然,原來是這樣,難怪書稿沒頭沒尾的,讓人看的十分的無語。

但是,無雙客棧的包場,還有冷漠的拒絕,不但沒有打消那些人的好奇心,反而每天聚集在無雙客棧的人越來越多,而在興安城内讨論這件事的人也愈發多了起來,很多了都想見一見,寫出此書的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興安城内發生了什麽事情,徐詩芷和齊若兮是不知道的,但是,她們在确定書稿被流傳出去之後,對其結果也就預想到了。

要知道,許一凡寫的《紅樓夢》可是讓齊若兮的大儒老爹都愛不釋手,更何況這些讀書人了。

天底下,最多的還是普通的老百姓,但是,讀書人卻也不少,其中,儒家的弟子很多,而非儒家弟子的讀書人更多,雖然大炎王朝鼓勵人們讀書,可是,正規的書籍就那麽些,早就被他們爛熟于心了。

至于一些前輩大儒所著的書籍,也不是看不到,隻是,價格不菲,甚至有些書籍,不是儒家弟子,不在學院求學,是看不到的,而一些不正規的書籍,隻能偷偷地看,絕對不能公然去看的,不然,那就是有辱斯文,枉爲讀書人。

此時的二女,她們坐在房間内,表情輕松,可是,内心卻無比的焦急。

因爲在房間内,不止徐詩芷和齊若兮兩個人,還有兩個負責看守她們的女人,以及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這兩個人男人就是綁架他們的首領。

此刻,白頭發的老者一臉寒霜的看着齊若兮她們,冷聲問道:“郡主,外面流傳的《紅樓夢》是不是你們流傳出去的?”

“啊?什麽?什麽《紅樓夢》?我不知道啊。”齊若兮眨動着她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

老者盯着齊若兮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問過店夥計了,這本書的書稿,是你給他的,另外,還給了對方一錠金子,讓他幫忙在興安城散播,我說的沒錯吧,我的郡主大人。”

面對老者的質問,齊若兮臉色平靜,微微揚起下巴,說道:“啊!是我做的,怎麽了?一本書而已,散播都散播出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我這個寫書的人都沒有說什麽,你着急什麽?”

“啪。”

老者聞言,頓時冷眉倒豎,猛地一拍桌子,把徐詩芷和齊若兮吓了一大跳。

“齊若兮,我警告你,别不識好歹,把老夫惹急了,我可是會殺人的。”

齊若兮雖然被吓了一大跳,臉色微白,但是,她還是強作鎮定的說道:“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

“你當老夫不敢?”老者沉聲道。

“那你就動手啊。”齊若兮好不懼怕的說道。

“滄啷......”

老者豁然起身,猛地拔劍出鞘,一臉怒不可遏的看着齊若兮,似乎,他真的打算殺人了。

然而,老者才拔劍,就被身邊的中年男子給攔住了,一把握住了劍柄,沒有讓劍出鞘。

“攔我作甚?”老者憤怒道。

男子卻看着老者,搖搖頭,說道:“冷靜,不可沖動,事已至此,還是想想該怎麽離開這裏吧。”

老者聞言,也瞬間冷靜下來了,在看了看男子,又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齊若兮,頹然坐下。

男子說的沒錯,眼下不是跟齊若兮她們算賬的時候,還是應該想想該怎麽離開無雙客棧,離開興安城。

老者也沒有想到,在看護如此嚴密的情況下,齊若兮她們居然還能跟外界聯系,雖然,他們在發現之後,第一時間采取了措施,可是,爲時已晚,而他們本來是打算立即離開的,可是,卻因爲接頭人沒到,他們隻能暫時留在這裏。

原本,老者也沒有太在意一本殘缺不堪的書稿,畢竟,他不是讀書人,可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短短幾天,這本書就在興安城掀起了一股巨大的浪潮,無雙客棧立即就暴露了。

今天,就是他們在這裏的最後一天了,可是,接頭人還是沒有出現,而他們現在就算想走,也不可能了。

當然,也不是不能走,而是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讓老者十分的惱火,于是,就忍不住來教訓齊若兮她們一頓。

殺人,他不敢,可是,教訓一頓還是沒有問題的,然而,面對老者的教訓,齊若兮和徐詩芷則穩如老狗。

當然,表面上穩如老狗,實際上,心裏慌得一批,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發生雙方都不想看到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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