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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後院閑事

在許一凡出現在院子當中的時候,荀德華四人雖然在聊着閑話,似乎誰都沒有去關注許一凡,實際上,他們一直都在留心樹那邊的情況,在看到許一凡隻是靜坐吃東西,也就沒有交談的打算。

對于這個身邊有兩個不良人跟随的少年,他們的内心還是很好奇的,畢竟,不是誰都有資格由不良人充當護衛的。

反觀許一凡,他在來到院子之後,并沒有打算去跟這群明顯是儒家弟子的人進行交談。

一來,他們的心性如何,脾氣秉性如何,許一凡不清楚,能不能聊到一塊去,他不知道,二來,行走江湖,遇到幾個讀書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沒必要上趕着去套近乎。

在大炎王朝,儒家獨大,這是不争的事實,但是,也不是說儒家的弟子就高人一等,這是不存在的事情,對于儒家人,許一凡的觀感不好不壞,他很敬重那些真正教書育人的讀書人,甚至他在離開安民鎮的時候,也是做儒生打扮,可是,這不代表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讀書人,你指望一個随身攜帶軍刀、軍刺,還有強弩的家夥,真的是什麽善類?

不管是在東海城,還是現在來到了汴洲,許一凡始終都很謹慎,準确來說,在孫瞎子死後,他決定離開安民鎮的那一刻,他就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無比的謹慎。

從安民鎮出發,抵達東海城,再從東海城一路西行來到這裏,許一凡見過了太多太多的人和事兒,他始終都是冷眼旁觀,不想和一些自己不熟悉,不了解的人走的太近,東海城的人是如此,不良人亦是如此,現在就跟他一樹之隔的儒家弟子還是如此。

吃完東西,從荀德華他們這裏聽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這讓許一凡想到了很多,也有了自己了打算,他決定,在這裏休息一晚之後,不去洛洲城了,而是改道去往興安城,他很想知道,自己寄給齊若兮的《紅樓夢》是如何在興安城流傳出來的。

許一凡是一個心思很細緻的人,也是一個很聰慧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在上輩子以十幾歲的年齡,成爲雇傭兵的首領,每一個上過戰場,還能活下來的人,都不簡單,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許一凡也不例外。

既然心中有了決定,他就不在那麽着急,内心也不在那麽憂心忡忡了,開始認真的煮茶,準确來說是泡茶。

許一凡不像桂寒煙,對茶道就近乎偏執的愛好,不管去哪,都要帶上一套煮茶的工具,許一凡就簡單很多了,他等水燒開之後,就直接把開水倒進茶杯,然後,把第一遍茶倒掉,接着再注入開水,最後就是等茶葉被泡開就可以了。

許一凡喜歡喝茶不假,可是,他沒有那麽多的講究,不管是坐在靜室,焚香煮茶也好,還是像現在這樣,簡單沖洗一下茶葉,就直接喝茶也罷,許一凡都能接受。

桂樹那邊,荀德華三人在讨論了一下《紅樓夢》之後,就不在過多言語,甯緻遠依舊在看書,而老者則一臉希冀的看向少女桂寒煙。

起初,桂寒煙還權當沒看到,不想再煮茶了,可是,總這麽被盯着,她也十分的無奈,最後,她隻好耐着性子,又煮了一壺茶。

可能是百丈客棧的生意太好了,也可能是最佳原陽縣來來往往的行人太多了,總之,客棧的人很忙,少女在煮第二次茶的時候,發現水不夠了,少女原本是想讓扈從去前面找店小二再要一壺水的,可是,不知道爲何,可能是看到許一凡一個人坐在那,煮茶的水用不完,也可能是存在别的心思,她徑直起身,來到了許一凡這邊。

看到許一凡之後,桂寒煙輕施一禮,然後開口道:“叨擾公子了,我那邊水不夠了,想從公子這......”

許一凡不等少女說完,直接擺擺手說道:“請自便。”

少女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再施一禮,也沒有客氣,直接把許一凡燒好的水壺拎走了,臨走時,看了一眼許一凡那簡單粗俗的茶杯,下意識皺了皺眉頭,而許一凡從頭到尾都沒有怎麽去看少女。

對于對方主動來搭話,許一凡卻沒有交談的意思,不管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都不想靠近這群人,招惹了不良人已經夠麻煩的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面臨什麽呢,他可不想再招惹儒家的人。

在這個世界上,最是難纏的其實不是那些地痞無賴,而是這些滿腹經綸,一肚子之乎者也的讀書人了,讀書人說起話來,那真的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住的,讀書人一旦唠叨起來,比那唐僧的緊箍咒還要可怕,在前世的時候,許一凡可是深有體會的。

少女拿走水壺,煮了第二壺茶之後,卻沒有把水壺還回來的意思,而許一凡在喝完一杯茶之後,發現沒水了,看了看已經見底的茶杯,再看了看已經熄滅的火爐,随即看向樹的那邊,想了想,笑了笑,他直接拿着茶杯起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并沒有過去的意思。

在許一凡離開之後,少女率先轉過頭,看向重新關上的房門,微微皺起了眉頭,似乎對于這個結果有些意外。

在新茶煮好之後,荀德華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品

茶了,而甯緻遠也放下了手裏的書稿,開始慢慢品茶,對于這對師徒而言,書,什麽時候去看都可以,反正書本在手,什麽時候去看都可以,它又不會長腿跑了,可是,關門弟子和小師妹煮的茶,可不是什麽時候想喝就能喝到的。

對于茶道的研究,在白鹿書院,桂寒煙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排第一,哪怕是荀德華也不敢這麽說,畢竟,在有些事情上,女子還是比男子更有優勢的,最重要的是,今年桂寒煙親自搭理的茶園的茶葉産量不多,是喝一點兒少一點兒的,哪怕這次出遠門,少女也沒有随身攜帶多少。

老者正在優哉遊哉的品茶,擡起頭,看到少女正看向東院那邊,就笑了笑,說道:“此子不凡。”

甯緻遠連忙點頭:“先生說的是!”

聽到這一老一少的一唱一和,少女卻十分無禮的翻了個白眼。

别看荀德華在白鹿書院人氣很高,備受尊重,可是,對于他那些嫡傳弟子來說,這老頭就是一個饕鬄,不管是茶,還是酒,他都喜歡,甚至是離不開這兩樣東西。

桂寒煙對茶道很有研究,所以她成爲了荀德華的關門弟子,至少,目前她是關門弟子,而甯緻遠除了在讀書方面很有成就之外,在釀酒這方面,也是很有成就的。

當年,甯緻遠還隻是一個比許一凡大不了幾歲的少年的時候,就經常飲酒看書,别人都是天燈夜讀,清茶半盞,而他不一樣,他讀書的時候,喝的不是茶,而是酒,還是自己親手釀制的酒水,至于味道如何,喝過的人都是一言難盡。

荀德華好酒,這是在其沒到白鹿書院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熟知,不管是其在縱橫書院求學的時候,還是在爲官的時候,酒不離身,這是他的标志。

據說,當年甯緻遠之所以能夠成爲衆人的大師兄,除了因爲其在做學問方面很有天賦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能釀酒,解決荀德華喝酒的難題。

于是,就這樣,會釀酒的甯緻遠成爲了大師兄,會煮茶的桂寒煙成爲了小師妹,似乎還缺了點兒什麽。

沒錯,缺了一個會做飯,燒的一手好菜的弟子。

你以爲沒有嗎?

不,想多了,荀德華在白鹿書院教書育人近二十年,嫡傳弟子不下七八人,當然也有對食道有研究的弟子了,甯緻遠的三師弟,桂寒煙的三師兄就是這方面的大家。

自從荀德華收了甯緻遠和三師兄之後,以往經常跟學子們一起吃食堂的荀德華,再也沒有去過食堂了,做先生的嘛,怎麽能沒有小竈吃呢,而三師兄做菜的手藝确實很好,可惜,他跟在荀德華身邊的時間很短,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才三年不到。

在這三年裏,三師兄的學問學的怎麽樣不得而知,但是,其做菜的手藝确實進步不小。

當年,三師兄家裏出事,他離開白鹿書院的時候,最舍不得他走的就是荀德華,還有那些吃慣了三師兄做菜的那群人了。

三師兄雖然走了,可是,還有大師兄在,不過,甯緻遠似乎把所有的天賦都用在了做學問和釀酒上,哪怕跟着荀德華這麽多年,其做菜的手藝還是沒有進步,不能說難吃,卻也好吃不到哪裏去,至于桂寒煙,做菜也會,手藝自然比大師兄甯緻遠好很多,可是,還是比不上三師兄。

這一次,荀德華出門帶着一大一小兩個弟子遊曆,除了想趁着自己還走得動的時候,四處走走之外,其實,他還想再收一個弟子,真正的關門弟子。

何爲關門弟子?

當然是關上廚房門的弟子了,自從三師兄走後,荀德華就感覺自己的味蕾天天備受折磨,不過這樣的話,作爲先生的肯定不能跟兩個弟子說了,隻是,他這點兒心思,怎麽可能瞞的過去呢?

“他剛才在偷聽我們說話。”少女說道。

荀德華卻抿了一口茶,笑呵呵的說道:“那也不叫偷聽,而是光明正大的聽。”

“他似乎對我們剛才提到的書很感興趣。”少女又說道。

老者又抿了一口茶,看着逐漸見底的茶杯,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好茶,要是再來一杯就好了。”

隻是,當他說完這句話,就感受到一道銳利的目光看向自己,不用看,也知道目光來自何處,除了自己那唯一的女弟子,還能有誰敢這麽看自己啊?

甯緻遠?

呵呵!你太高看咱們這位大師兄了,凡是荀德華說的話,到了咱們這位大師兄這裏,往往隻有一句話:“先生說得對!”

看着最多還能喝兩口的茶杯,荀德華戀戀不舍的放下茶杯,知道不可能再有第三壺茶喝了,還是省着點兒喝。

放下茶杯之後,他沒有去看東院,而是微微蹙眉,有些不确定的說道:“這少年郎似乎認識寫書之人。”

“嗯?”

此話一出,甯緻遠擡起頭,看向荀德華,而少女也收回目光,看向自家先生,顯然,他們都有些好奇,先生爲何這麽說。

荀德華也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

說道:“方才,他在聽我們講話的時候,我也在悄悄的觀察他,發現他在聽到我們說起的書的内容的時候,表情很古怪,很複雜,數次欲言又止,這讓我很奇怪,要麽這本書是他,或者他家中長輩寫的,要麽是他跟寫書之人有舊,而且關系不菲。”

“這樣啊!”

桂寒煙聞言,皺了皺眉頭,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甯緻遠則沒有辜負衆人的期望,又說出了他的那句名言:“先生說得對!”

少女在沉吟了片刻,然後看向荀德華問道:“先生,這少年郎給我的感覺很奇怪。”

“哦?如何奇怪了?”荀德華似乎也對許一凡很感興趣,聽到少女這麽說,他開口問道。

“方才,他坐在那邊,聽我們說話聽了那麽久,應該知道我們是儒家弟子的身份了,按理說,這樣一個不是讀書人,卻做儒生打扮的少年郎,在知道我們的身份之後,應該主動來交談一番的,可是,他卻沒有,甚至還有些刻意的疏遠我們,剛才我去借水的時候,他都沒等我把說完,就讓我拿着東西離開了,這讓我很疑惑。”

聽完少女的疑惑,荀德華也點點頭,微微皺了皺眉頭,沉吟片刻之後,卻笑了笑,說道:“這天下讀書人很多,不一定都是出自我們儒家門下的,如果他真的認識寫書之人,聽到我們方才的交談,不願跟我們交談也是正常的。”

少女聞言,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卻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好低頭不語,而此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扈從卻開口說話了。

“他對興安城很感興趣。”

“嗯?”

衆人聞言,下意識的看向扈從,有些不明白扈從是什麽意思。

“他對我們讨論的書的事情沒有興趣,卻對興安城這個地方很感興趣,方才,我看他在聽到這本書是出自興安城的時候,陷入了良久的沉思當中,臉上似有不解,其在沉思良久之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就不在關注我們說話了。”扈從解釋道。

“這樣嘛!”

荀德華聞言,卻皺了皺眉頭,顯然,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如果扈從說的是真的話,那麽,他剛才充滿開玩笑的猜測,很可能就是真的了,這少年郎真的認識寫書之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少年郎的身份就更不簡單了。

荀德華想到了這一點兒,而桂寒煙和甯緻遠自然也想到了,三個人紛紛陷入了沉思當中。

可是,三個人想了一會兒,卻依舊沒有相處過所以然來,于是,幹脆不去想了。

許一凡他們來到百丈客棧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在經過這麽一番折騰之後,夕陽落山,天也就慢慢的黑了下來,三個人喝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外面光線不好,自然不會繼續待在外面,而是紛紛起身,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荀德華他們起身離開院子之後,許一凡房間的門再次打開了,他沒有去院子裏,而是坐在門檻上,似乎在等着什麽。

沒多久,胥承業和靳休就會來了。

許一凡看了一眼二人的臉色,就知道情況不順利,很可能,在原陽縣他們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對于這個結果,許一凡絲毫不感到意外,畢竟,之前徐詩芷她們失蹤的時候,都沒有找到兩女,現在,過去了這麽久,還沒有消息,也不算太意外,而許一凡之所以不擔心,那是因爲他已經猜到徐詩芷她們在哪了。

回來的胥承業他們看到許一凡既沒有在院子裏乘涼,也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待着,而是坐在門檻上,這讓兩人有些好奇和疑惑。

“餓了吧?要不吃飯去?”胥承業走到許一凡身邊,開口問道。

許一凡想了想,卻說道:“突然想吃燒烤了,你能弄到燒烤架子嗎?”

靳休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許一凡和胥承業,而胥承業也是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說道:“怎麽,公子今天打算做燒烤?這裏可不是東海城,沒有海鮮的。”

許一凡翻了個白眼,說道:“雖說燒烤一定是烤海鮮了,其他的東西也可以燒烤的。”

“哦?比如?”

“雞肉、羊肉、豬肉、牛肉都可以,隻要是吃的東西,都可以烤。”

說到這,許一凡看向胥承業問道:“你到底能不能弄到燒烤架子?你别說你不知道燒烤架子是什麽啊。”

胥承業沒有反駁,而是笑着點點頭,說道:“我去前面問問。”

說完,他就準備離開,隻是,在臨走時,他突然問道:“除了燒烤架子,你還需要什麽?”

“木炭,竹簽,食材。”

“那調料呢?”

“調料不用,我自己帶了。”

“好。”

說完,胥承業就轉身離開了後院,去準備東西了,而靳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留下,看向許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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