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沉悶的響聲迸發。
緊接着,便看到一個身影飛了出去,撞進了雷公廟。
本就破舊的雷公廟直接被這個身軀給撞的個支離破碎,幾乎倒塌。
噗嗤!
那人艱難的爬起來,還未站穩,嘴裏便噴吐出一大口鮮血,差點昏死過去。
其餘兩個人見狀,臉色駭然。
這七名恐怖高手,根本不是血魔宗主的對手!七人已經戰死了四人,剩餘的三人也是遍體鱗傷,難以招架。
盡管血魔宗主也負了傷,可這并不影響他能碾殺這七人的局勢。
“快...走...”
站在雷公廟廢墟的老人擦拭掉嘴角的血,艱難低吼。
“老大...”
剩餘兩人凄呼。
“莫要管那麽多,走!”
老人咆哮着,不顧一切朝血魔宗主沖去。
“啊!!我跟你拼了!”
老人将全部力量釋放,體内沖出一股宛如氣浪般的恐怖震力,人如隕石,壓向血魔宗主。
“哼,自不量力!”
血魔宗主滿臉不屑,直接擡手隔空一抓。
嘩!
那恐怖的血紅色氣息再度籠罩了過來,直接将老人包裹的嚴嚴實實。
老人瞳孔漲大,奮力掙紮。
可惜...已經晚了。
血魔宗主擡手一握。
砰!!
血氣直接将老人的身軀碾的粉碎,當場炸開。
血霧綻放,殘破的肢體墜落于地。
“老大!”
剩餘兩人吓得魂不附體,大腦一片空白。
“走!”
其中一人咬牙低喝,掉頭便跑,另外一人也才反應過來,急忙朝遠處奔逃。
“你們能逃掉嗎?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會給你們個痛快的!”血魔宗主冷哼,步伐一點,追擊上去。
但在這時,一記呼喊響來。
“宗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宗主!”
聽到這呼聲,血魔宗主臉色頓沉,止住步伐側首而望。
竟是首席長老!
他氣喘籲籲的跑到這來,跪在地上,臉色發白急聲道:“宗主,那個林神醫何其狡猾!他竟從天路逃跑,逃進了禁地了!”
“你再說一遍!他去哪了?”血魔宗主沉喝。
“禁地!他進了禁地!”首席長老顫抖道。
血魔宗主猛地伸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那佝偻的身軀提了起來。
首席長老頓時呼吸困難,身軀懸空,瘋狂掙紮,痛苦到了極點。
他拼盡全力道:“宗主,饒...饒命啊...宗主....”
吧嗒!
血魔宗主松開了手。
首席長老掉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酒囊飯袋!這次罪暫且記下,待我收拾了林神醫,再與你們慢慢清算。”
血魔宗主淡道:“走,去禁地!”
“是。”
首席長老艱難道,立刻跟着血魔宗主返回了血魔宗。
血魔宗有兩大禁地!
第一個禁地是埋葬着血魔宗曆代宗主的墓地,宗教人不能随意涉足,否則便是亵渎列祖列宗,罪該萬死。
第二個禁地,則是一個關押着血魔宗恐怖敵人的監牢!
據說這個人是上任宗主的死敵,被上任宗主以詭計擒住,關押于此,上任宗主想要從他嘴裏套出他所修煉的絕世武學的武功心法,因爲據說他所學的絕世武學可讓血魔宗曆任宗主所學的血魔咒更進一步。
譬如說現任血魔宗主已經将血魔咒修煉到了頂層,按理來講,是無法更進一步的,可血魔宗一直以來就有一個傳言,說血魔咒實際還有一個隐藏境界,而這個境界,需要特定的方式才能進入。
而關押在第二個禁地内的那個人,就擁有這特定的方法。
正因如此,這個犯人活到了現在,一直沒有被殺死。
因爲哪怕是現任血魔宗主,也想從他嘴裏得到血魔咒隐藏境界的修煉方式。
奈何這人是甯死不說,無論是如何折磨他,摧殘他,都得不到答案。
無可奈何下,血魔宗人隻能一直關着。
但是....關着歸關着。
這人被鎖在禁地内,對任何人都不會産生威脅,可如果把他釋放出來...那對血魔宗而言,可是滅頂之災啊!
畢竟此人之實力,是比上任宗主還要強的,若非上任宗主使用陰謀詭計,否則根本不能将其擒住。
故而衆人急匆匆的趕向禁地,生怕林神醫将此人釋放。
一旦此人被釋放出監牢,整個血魔宗,必然會迎來一場浩劫。
不一會兒,血魔宗無數強者齊聚禁地外。
而在禁地内。
林陽順着馬海那邊發來的資料,快步朝裏頭走。
“誰?”
裏面駐守的血魔宗弟子早就意識到有人闖了進來,當即大喝。
林陽咬着牙,拼着最後一絲力氣揮出銀針,定住了駐守監牢的幾人。
幾人紋絲不動,宛如雕像。
他立刻沖了過去,在這幾人的身上翻找。
很快,一把鑰匙被他翻了出來。
這必然是開啓監牢的鑰匙了。
林陽立刻沖到禁地走廊的盡頭,來到一扇巨大的銅門前,插入鑰匙,一扭。
咵嚓!
轟隆隆隆...
銅門緩緩升起。
他忙沖進去,再從裏面用鑰匙将銅門合上,又取出武尊劍,将劍刃狠狠刺進了鎖眼當中。
如此一來,血魔宗的備用鑰匙就無法從外面将銅門打開,他也暫時安全了。
然而雖然暫時安全,但林陽當下也成了甕中之鼈,銅門能夠保護他,也能将他關在這。
可林陽已是走投無路。
他深吸了口氣,尤爲無奈。
誰能想到血魔宗主的實力會這般恐怖。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且去看看裏面那位血魔宗的死敵如何,若是能夠借他之手沖出血魔宗,倒也不錯。”
林陽心思着,先用銀針爲自己的斷臂紮上幾針,穩住傷勢,随後點燃監牢内的油燈,借助微弱的光芒往裏頭走。
在監牢的最裏面,有一個巨大的牢房。
牢房中央樹立着一個粗壯巨大的鐵柱,鐵柱前,則用鐵鏈鎖着一個人。
林陽着目而望,當即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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