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車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小王他開得四平八穩,不疾不徐。
如果碰到綠燈在閃了,他就會停下,等下一次綠燈。
估計他這輩子駕駛本,都不會被扣分。
車中,葉寒終于忍不住問道:“壕,現在可以和我說說,具體是什麽情況?”
“哎,”趙承重歎氣道:“劉昊那小子,你認識嗎?”
“認識啊,不就是你球隊的主控,和我們同一所大學畢業的,在大學期間就一起打過球。”
“嗯,你不知道的是,他大學還是我同寝室的。你退學後,我在大學中,就和他玩的比較好。”
“嗯,然後呢?”
“前幾天我不是說過,他受傷了嗎,這才找你救場。其實他不是因爲訓練受傷,而是被人砍了。”
“哦~~”葉寒一驚,“仔細說說。”
“那天,訓練完後,隊員都各自散去。劉昊走得晚,最後一個人出了訓練館,剛出門就被幾個拿着西瓜刀的混混圍住了,他見勢不妙就跑。
幸虧離訓練館不遠有一處消防隊駐地,他跑進那裏,才算躲過一劫。但是,背部和手臂處還是被砍傷了。”
趙承重繼續道:“幸虧傷勢不太重,消防隊吓退幾個混混,把他送去了醫院,縫了十幾針。”
葉寒:“我看這幾個混混,很有目的性,應該不是看錯人,你知道劉昊他惹了什麽麻煩嗎?”
趙承重:“這事當時都報警了,我不知道他怎麽和警察說的。但他對我說,是那些混混認錯人了。”
葉寒:“哼,估計是自己做了什麽虧心事?我知道你小子重義氣,但是還是要了解清楚,才能幫忙,可别盲目攪進去啊。”
趙承重:“知道啦,我可沒那麽傻!”
葉寒:“那現在怎麽急匆匆往醫院趕呢?”
趙承重:“剛才那電話是刑警打來的,說是劉昊他在醫院又被幾個人砍,幸虧醫院保安和常駐醫院的民警發現,他們才沒有得逞。一共四個人,當場控制住兩個,逃了兩個。”
“豁~~好家夥,膽子挺肥啊,敢在醫院動手。”
“這事性質惡劣,驚動了刑警,但劉昊不是杭城人,父母都在老家,在這裏無親無故,隻能通知我這個老闆,了解情況了。”
“原來如果此,不過可以看出劉昊他惹的事不小。我勸你一句,能力之外的事,莫要強出頭。”
“安啦~~”
說話間,市第三醫院已經到了。
趙承重吩咐道:“小王,晚上麻煩你了,你可以先回去了。事情處理完,我自己打車。”
“好的,趙總。”
兩人剛踏入住院大樓,就有一個護士迎了上來。
護士:“你們倆個是來找劉昊的吧。”
葉寒和趙承重聞言,面面相觑,有點懵地點點頭。
“跟我來吧。”說完,護士轉身走去,示意兩人跟上。
這護士怎麽知道兩人是來找劉昊的,葉寒一時也想不明白。
轉念一想,是了,現在時間快午夜了,過了醫院的探視時間,整個住院樓大廳也沒人。
護士肯定是有人安排,在大廳等他們的。
三人上了電梯,隻見護士拿出一張卡,掃了一下,按下了最頂層。
護士仿佛知道兩人的疑惑,自顧自解釋道:“劉昊在醫院差點出事,所以我院把他安排到了特殊病房,如果沒有這種特殊的卡,誰也上不去。”
難怪派一個護士守着大廳,原來是帶兩人上去。
到了頂樓,兩個中年男子已經在等候了。
一人身着便服,一人一身白大褂,一看就知道是醫生。
身着便服之人首先開口:“哪位是趙承重?”
“我是。”
“你好,我是市刑警支隊的,姓錢。這位是劉昊的主治醫生,謝主任。”
“錢警官、謝醫生。兩位好。”葉寒和趙承重急忙上前打招呼,握手。
錢警官:“有些情況呢,我已經在電話裏和你說過了。現在請你們過來呢,是爲了讓你勸勸小劉,讓他放心和警方合作,說出他知道的事情。”
“劉昊怎麽和你們說的?”
“小劉他一口咬定是對方認錯人了。但怎麽可能,一次是認錯,這第二次可就不簡單了。我從警十餘年,可從來不相信巧合之說。”
是啊,普通人都能看出其中貓膩,更何況是一名刑警。
錢警官繼續說道:“而且,這些人居然敢在醫院行兇,性質惡劣,行兇之人我們警方肯定要一網打盡,給人民一個交代。
小劉畢竟是受害者,我們想了解更多内情,但也不能強迫,所以叫你們來勸勸。”
趙承重:“錢警官放心,我來勸勸他。那幾個行兇之人,就讓你多費心了。”
錢警官:“放心吧,他們逃不掉,監控已經捕捉到逃走兩人的蹤迹了。在華國大力打黑除惡好幾年的情況下,還出現如此惡劣之事,簡直是挑戰我們警察的底線。”
趙承重見狀,連忙道謝:“那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劉昊嗎?”
錢警官轉頭望向一旁的謝醫生。
謝醫生:“沒問題,病人情況穩定,本就是可以出院的狀況。隻是今晚之事,有些受到驚吓,問題不大。”
“那就好,我們就進去了。”
錢警官:“行,我有事,先走一步,今晚會有民警在這層巡邏,安全上你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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