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清妍無比羞澀、無比嬌羞地推門進來時,小道士露出了,餓狼般的獰笑。
他果真,狠狠地、狠狠地,懲罰了柳清妍。将柳清妍折騰的,不顧羞澀,膩聲求饒。
那一刻,小道士意氣紛發!
可,就在他要将懲罰進行到底時,眼前天旋地轉。
我去啊,小道士直接跪了,他跪倒在地,無語問蒼天。
回過神來的柳清妍通紅着臉,卻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
笑夠了,柳清妍丢下一句:“老規矩哦!你懂得。”
然後,她飄然而去。
小道士一聲長歎。
第三晚,第四晚,第五晚,直到第六晚。
小道士直被折騰得,*,險死還生!
第七晚。
小道士橫刀怒目,端坐在床頭,死死地盯着門口。
這幾天積攢的*和怒火,讓他不止眼睛通紅,眼圈發黑,就連頭發都淩亂得很。
小道士恨恨地想着:“昨天晚上明明可以了,但清妍使壞,硬是說自己沒準備好,将道爺我生生地給踢了出去。”
“今晚上她若是再敢如此。哼,道爺我還真不搭理她了。她愛給就給,再要不給,道爺我立馬找若雪、找雀兒。以後,便是她想要,道爺我都不給。”
“女人,就是不能太慣着,哼!”
柳清妍飄然而至。
小道士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就要展開最瘋狂、最激烈的報複。
“等等!”柳清妍說。
小道士怒了:“還等,我都等了六個晚上了。再等下去,我要炸了。”
“再等等,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我去,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沒準備好?”
柳清妍嬌羞地說道:“我,我準備好了。”
“那等什麽,開始。”小道士将頭湊了上去。
柳清妍一把推開他的腦袋,嗔道:“急什麽?我真有話說。”
小道士無奈坐下:“好,我在聽。”
柳清妍将臉一闆,正色說道:“張天一,你給我聽好了!”
她手指着小道士,義憤填膺地罵道:“我柳清妍生平最恨負心人,而你,張天一,是我生平所見,最卑鄙、最無恥、最負心、最下賤的負心人!”
“依我的性子,我要用鬼索,在你身上刺上百個千個洞,将再你分成十片百片。”
看着柳清妍破口大罵,一臉绮思的小道士,感覺就是老大一桶冰水,一股腦地當頭澆下,澆得他心中,一時哇涼哇涼的,什麽火都沒了。
哎,得了,别說今晚沒了,以後都别指望了。
柳清妍繼續說道:“但,看在柔兒的面子上,我饒你這條狗命。”
“你記住,我柳清妍不喜歡你,一點都不喜歡,一丁點一丁點都不喜歡。”
“我之所以願意跟你,好,是因爲,我要采陽補陰,我要借你的陽氣,你彌補我的元氣,讓我的魂體早日恢複完全。”
“你聽清了沒,我跟你好,不是因爲我喜歡你,而我因爲我要利用你。懂了沒?”
小道士愣愣地點了點頭。
好了,懂了。你其實恨我,不喜歡我。你之所以願意跟我歡好,不過是要采我的陽,補我的陰。
我去,原來我在你心中,不過是一粒十全大補丸。
哎,虧我還自作多情。這傷自尊了,老傷自尊了。
柳清妍恨聲說道:“死張天一、臭張天一,便宜死你了,你個張天一。”
上前一步,柳清妍将自己的額頭,貼在小道士的額頭上。
眼前一花,小道士現身在那片空間裏。
看着背對着自己的柳清妍,小道士卻猶豫了。
哎,既然她不愛自己,那做這事有什麽意思?雖然這事,的确是人間至樂,世間絕美,可,總得也要兩情相悅啊!
柳清妍等了又等,見身後還沒動靜,她一跺腳,恨恨說道:“你,你還不過來,你,你呆着做什麽?”
小道士心中一歎,是啊,她還要采陽補陰,要采我的陽氣嘞。
哎,自己那麽期待的一件事,那般絕妙的一件事,怎麽感覺一下子就變了味道?
罷了罷了,她既然需要,那我便從了她,好歹和生死過數回。
小道士便上前,将柳清妍摟在懷中。
接觸的那一下,柳清妍渾身劇震,而小道士也渾身劇震。
就這一下,小道士先前消失了的,所有的玉火和怒火一下爆發。他怒道:“好你個清妍,竟敢将我當靈丹使。道爺我不殺得你跪地求饒,道爺我不叫張天一!”
“來吧,看道爺我怎麽征服你!”
……
雲消雨散。
小道士終于大仇得報。
到最後,他沒舍得讓柳清妍跪地求饒,但真殺得她痛哭求饒。
床上,小道士心滿意足地躺着,隻覺得身心無處舒暢。
爽啊,極爽啊!
柳清妍依偎在他懷中,身子還在微微地發顫。
“天一。”柳清妍叫道。
啊,不叫張天一啦,叫天一啦。還有,這聲音怎麽這麽水,比剛剛還水。
小道士一愣後,才應道:“我在,清妍。”
柳清妍羞澀地說道:“天一,我是你的人了。”
小道士狂點頭,喜滋滋地說:“我知道。”
柳清妍擡起頭,正色說道:“天一,今生今世,不對,包括前生前世,你都是我唯一的男人。”
小道士笑呵呵地說:“我知道。”
柳清妍表情很嚴肅:“雖然,雖然我是曾喜歡過别的男人,但我柳清妍敢對天發誓,我和他們都守之以禮,絲毫沒有逾越過男女之防。别說,别說那事,我連手都不曾被他們碰過。”
“天一,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清清白白、完完整整地交給了你,你要信我。”
看她說得鄭重,小道士也正色答道:“清妍,我知道。女人有些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得他肯定,柳清妍長松了一口氣,似乎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可随即她神色黯然:“哎,天一,隻可惜我現在是魂體,不是肉身,不能讓你見證我的貞節。”
“傻瓜,那不重要,”小道士深情地說道:“我從沒有過一絲一毫的懷疑,我全心全意地相信你。”
“那,那你介不介意,我,我曾經喜歡過别的男人。”柳清妍緊張兮兮地問。
小道士搖頭:“我自然不介意。誰叫我沒有早點遇見你,誰叫我沒有早點讓你愛上我。這是我的錯,怎麽關你的事。”
一聽這話,柳清妍眼中的淚流了下來。她依偎在小道士,哽咽道:“天一,你真好。我現在才明白,爲什麽若雪、柔兒她們會那麽喜歡你。”
“天一,我現在,也愛你愛的要死。”
小道士一時心花怒放,歡喜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了:“清妍,我也愛你,愛你愛的要死。”
柳清妍流着淚點了點頭,癡癡地說道:“妾心即已屬君,妾身即已屬君,妾的一切從此便屬君,望君憐惜,盼君珍惜!”
小道士哽咽着說道:“清妍,你且放心,我定會憐惜,定會珍惜!”
一時兩人之間,情語綿綿,那濃情蜜意濃得似化不開。
兩情相悅時,不知不覺中,天要亮了。
柳清妍要走了。
臨行前,這絕色佳人眼中的深情,濃得便似要溢出來。那眼中的纏綿,勾得小道士舍不得離開她半分。
柳清妍嘤咛一聲,一頭紮進小道士懷中:“天一,天一,怎麽辦,我舍不得你。”
小道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今晚你我便相見。”
“那妾身隻盼,日頭早日落西山。”癡癡地說了這句話後,柳清妍一個瞬閃,瞬間離去。
我去啊,這話說的,呵呵。
小道士摸着下巴,呵呵傻笑:“想不到啊想不到,幾位美人中,倒是這最是聰明的無雙才女,卻最是纏人。”
“真得神奇啊!女人破身前和破身後,真真完全便是兩個人。這碧玉未破瓜前,端着跟仙子似的,看都不讓你多看。這碧玉破瓜之後,啧啧,恨不得将自個融進你身上。”
“特别是清妍,瞧瞧,歡好之前,還痛罵了我一頓,那架式,直恨不得将我千刀萬剮。奇怪,她當時哪來得那麽大脾氣?”
“哦,不對,道爺我明白了。哈哈,清妍原來不是在我的氣。不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曾洞房花燭、拜堂成親,她就要将清白托付,對她這樣的大家閨秀來說,自然不可以接受,自然就要找個借口。怪不得,她會說那些。”
“問題是,清妍實在太粘人了,讓道爺我又愛又恨啊!她那可愛模樣,雖然是勾人魂。可道爺我的魂要是全放在她身上了,那若雪她們怎麽辦?”
“頭疼啊!”
小道士正幸福地煩惱着,忽然柔兒飄了過來:“得手啦?”
小道士得意地點了點頭。
“爽不爽?”
小道士更得意地點了點頭。
柔兒一嘟嘴:“哼,看姐姐羞紅着臉,扭捏着不敢面對奴奴的樣子,就知道,定是壞道士哥哥陰謀得逞,往死裏欺負了姐姐。”
小道士笑嘻嘻地一拱手:“多謝寶貝柔兒鼎力相助。若不是我的乖乖柔兒,教會了清妍神交術和雙修術,我定是沒這好事。”
柔兒一揮小拳頭:“知道就好。要不是奴奴出了大力,在一旁使勁地誘惑姐姐,姐姐才不會看上你這個不學有術的笨蛋嘞。姐姐從前隻喜歡才子來着。”
“奴奴好好地去羞羞姐姐了。壞道士哥哥,以後記得要對姐姐好。還有,要對奴奴更好。”
小道士使勁地一揮手:“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