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要被女王鞭打了

前晚奔波了大半晚,再大醉了一場。昨晚又和天玄子品了好久的茶,睡得太遲。所以今天這一覺,小道士睡得那叫一個舒爽!

太舒服了,舒服的小道士還不曾睜開眼,就想伸個大大的懶腰。

可是,這懶腰伸不動。

啥?小道士睜開眼,立時,魂飛魄散。

我去啊,自己竟被,捆綁了!

是真正的、徹底的、完全的捆綁!

不知什麽時候,一條綢帶将自己給綁的結結實實。别說手和腳,就連自己的頭都動不了,便連自己的嘴,也給一條綢巾給堵了個嚴實。

這一下,小道士吓得心膽欲裂!

太大意了,真真太大意了。自己以爲天香樓已滅,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可,我去,還真的就隻睡了一個安穩覺!

小道士額頭冷汗直冒,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要先弄明白,這是誰做的?目的何在?

不用想了。

他耳邊,忽地響起了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還是個女聲。

“小郎君,奴家夢寐以求的小郎君,奴家朝思暮想的小郎君,奴家終于見到你了,天可憐見,奴家終于見到你了!”

這聲音微微顫抖着,說到後面,已哽咽了起來。想來說這話的人,激動至極!

這聲音,有些熟悉?小道士心思電轉間,身子猛地一僵,難道是,難道是……

果真是!

一張臉,一張粗犷的臉,一張貼上絡腮胡,定會讓人贊一聲“好個威武男兒”的臉,在小道士越睜越大的注視中,出現在眼前。

小道士在心裏長長地*了一聲:“趙四娘,無尾蠍趙四娘!”

趙四娘癡癡地看着他,眼裏落下了幾滴淚:“小郎君,奴家的小郎君,知道奴家有多想你嗎?奴家日也想你,夜也想你,醒時想你,夢裏也想你。奴家想你想得心都碎了,魂都沒了。小郎君,奴家的小郎君!”

這番情話,趙四娘說得動情之極,顯見字字出自真心,句句發自肺腑。

這番情話,若是許若雪說上一遍,小道士定會美的魂都沒了;若是柔兒說上一遍,小道士定會醉得心都碎了。

可是這番情話,由這麽一張粗犷的臉,這般沙啞地說出來。小道士隻感覺,自己的魂真沒了,自己的心真碎了。當然那不是醉得,而是吓得!

趙四娘輕輕地,将自己的臉依偎在小道士胸前,癡癡地說道:“奴家永遠都不曾忘記,小郎君對奴家說的那番話。”

“在那個美好的晚上,在那個神聖的山神廟裏,小郎君對奴家說,對奴家說,”

“這位姐姐,竟生得,如此美麗!”

“小郎君,知道嗎?從來沒人對奴家誇過‘美麗’這兩個字。所有的人,所有所有的人都嫌棄奴家長得醜。在很小的時候,那些女孩子不跟奴家玩,說奴家是男人。那些男孩子也不跟奴家玩,說奴家是女人。奴家從來都是一個人玩。再到長大些後,師門中所有的女孩子都有人追求,隻有奴家沒人理。所有的師兄弟都說,奴家不是女人!”

“到最後一次任務中,有個師兄犯了大錯,差點害死所有人。在關鍵時刻奴家憑借自己手中的鞭子解了危局,救了所有人。于是師父說,就罰那犯錯的師兄,娶奴家爲妻。”

“奴家雖然當時覺得羞辱,可也認了。不管怎樣,奴家也算有人要了。可那師兄知道後,卻是不願,他竟然,竟然連夜逃走了。他,他竟是甯願背叛師門,甯願聲名掃地,甯願被同門追殺至死,也不肯娶奴家爲妻!”

“那一次,奴家徹底地絕望!”

“這世上所有的男人,個個都可恨,個個都隻看女人的臉。女人隻要臉生得好,就什麽都好。她有沒有本事,無所謂。她德行好不好,沒關系。隻要她臉好,身材好,便能擁有所有所有的一切。而像奴家這樣生得醜,便是本事再好、心地再好,又有什麽用,有什麽用!”

趙四娘動情地說着,她眼裏的淚滴滴滾落。顯見這些事已傷她太多。

胡亂地用手擦去臉上的淚,趙四娘看着小道士,忽然微微一笑。

這一笑,絕不妩媚,絕不動人。這一笑,笑得小道士心驚肉跳。

一笑後,趙四娘癡癡地看着小道士,她伸出微微顫抖的手,細細地撫摸着小道士那張好看的臉。

她癡癡地說:“這世上也隻有小郎君,才能一眼透過奴家那醜陋的外表,發現奴家的内在的美。這世上也隻有小郎君,才會真心實意地誇奴家一聲‘美’。”

“知道嗎?若得人誇奴家一聲‘美’,奴家便是做夢也能笑醒。更何況,更何況小郎君竟是生得如此好看,是奴家生平所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這般好看的男兒誇奴家一聲‘美’,奴家便是立時死了,也必甘情願!”

看着趙四娘說這話時,眼裏那濃濃的深情和厚厚的蜜意,小道士現在豈止是想哭,他很想死。

我去啊!大姐,我不是好孩子,我說了謊。其實你生得一點都不美,你生得真的真的,極其難看!我當時是爲了脫身,一時情急之下,才滿嘴胡言。這番胡言,滿山神廟的人都不信,可大姐你怎麽就信了?

你信了不打緊,你把我綁起來,這是要做什麽?

我去啊!

你能不能松下綁,我倆開開心心地說說話。再不濟,你能不能不要堵我的嘴,我倆好好地說說話。

哎,道爺我平生最恨綁了人,還堵了嘴的這種行徑。這簡直是,完全不給人留一條活路啊!

摸着這張生平所見過的,最好看的臉,杜四娘眼裏的濃情,漸漸地釀成了春水,這水還慢慢地蒸騰開,變成了霧。然後霧被烤沒了,于是她的眼裏,就隻剩下了火,*!

杜四娘原來隻是稍有些沙啞的嗓音,忽然沙啞得非常厲害。

她嘶聲說道:“奴家縱是千死萬死,也忘不了那個晚上,小郎君說的那番話。”

就像那晚的情景重現,隻不過是,小道士換成了趙四娘。

趙四娘看向小道士,眼裏,深情款款;話裏,柔情依依。她伸手,摸着眼前的這張迷得死人的臉,癡癡地說道:“瞧姐姐這張粗犷的臉,陽剛中帶着溫柔,溫柔着透着陽剛。瞧姐姐這健壯的胸,有山般的挺拔,有海般的宏大。瞧姐姐這對粗壯的腿,那般有力,隻需輕輕一夾,定能生生地夾死小弟。”

說着,她雙手攤開,擡首望天,發出了一陣夢呓般的*:“啊,姐姐,你是多麽的豐滿、多麽的有力!啊,這廟,必是傳說中的月神廟。啊,小弟三生有幸,才能在這月神廟中,得遇見這,夢寐以求的姐姐!”

将手中的長鞭貼在自己的臉上,還溫柔地磨了幾下,趙四娘繼續用夢呓般的聲音說道:“姐姐,從小我就有一個夢想,有一天,會有一位雄偉的姐姐,穿着皮衣,手持長鞭,狠狠地鞭打着我。打得我跪在她的腳下,哭泣、*!”

“蒼天庇佑,天可憐見,這個夢想,今天,終于實現了!”

“啊,姐姐,請不要憐惜我,請使勁地摧殘我,請用力地征服我!”

說到這,杜四娘再忍不住了,她從喉嚨裏擠了一聲*,她嘶啞着聲音叫道:“小郎君,姐姐來了,今天,姐姐來圓你的夢了。”

她通紅着臉、通紅着眼,她喘着粗氣,指着自己身上的裘衣:“這是小郎君想要的皮衣,姐姐請了最好的裁縫,用了最好的料子。”

她手一振,甩了一個漂亮的鞭花:“這是小郎君想要的長鞭,姐姐特地去掉了上面的倒刺。”

她嘶聲喊道:“小郎君,姐姐來了。姐姐已穿好了皮衣,拿上了皮鞭,已捆住了你。來吧,小郎君,讓姐姐我,使勁地催殘你,用力地征服你!”

蒼天啊!大地啊!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這就是!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那一夜,在那個破廟裏,小道士一定會大義凜然地說:“我就是天一派的張天一,你們不是要抓我嗎?”

可時光沒有倒流,所以小道士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一座燒得滾燙的肉山,向自己壓來。

而他,束手無策!

他還能有什麽辦法?身子被綁死,嘴巴被堵死,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就隻有眼珠子。

怎麽辦?可怎麽辦?

電光石火間,小道士忽然想起了,他經常對柔兒說的一句話:寶貝柔兒,你的眼睛可真會說話。

眼睛會說話?眼睛會說話!

閉上眼,再睜開眼,就在這閉眼睜眼之間,小道士的眼,已盈盈欲語。

看着杜四娘那張粗犷的臉,小道士卻視而不見,他全部的心神,都在想着柔兒那張嬌美、絕美的臉。于是他的眼裏自然而然地,柔情無限,深情無限。

杜四娘感受到了這番深情。

便是在夢裏,也不曾有人這般看着她。杜四娘一時激動的渾身發抖,隻會癡癡地說道:“我的小郎君,我迷得死人的小郎君。”

小道士再一閉眼,再一睜眼,眼裏的柔情、深情都不見,盡數化成了,無限的委屈。

這委屈,讓杜四娘見了心疼的厲害,她急急問道:“我的小郎君,你在委屈什麽?”

小道士的眼,委委屈屈地往下一瞟。

杜四娘明白了過來:“小郎君,你是要姐姐,解開這綢巾嗎?”

小道士一時心跳如鼓擂,他瘋狂地在心裏叫嚣着:“快,快,解開這綢巾,讓我一展這三寸不爛之舌。快,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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