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脫了褲子打屁屁

這一番變故實在太過突然,柔兒直接看傻了,直到此時,她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後,看到道士哥哥的那副慘樣,柔兒氣得要瘋了。她啊啊叫着撲了過來,劈頭蓋臉地揚手抓去。

許若雪有血海劍護着,柔兒自然傷她不到。可受到這瘋狂的攻擊後,許若雪眼前就是一黑:

确定了,真誤會了!

完了,死了,慘了,無緣無故地,生生地将夫君給打成這樣。

這下怎麽辦?

小道士氣得跳了起來,罵道:“你個惡婆娘,你個,你個……”

他畢竟不會罵人,“你個”了幾下後,一跺腳,怒道:“柔兒根本屁事都沒有。她隻是被陌生男子看到了自己的臉,就覺得清白受到了玷污,就很生氣。你屁都不知道你就打我,你……”

許若雪直欲吐血:我去啊,不就是被看了一下臉,這算什麽?爲了這等破事搞出這般大的動靜?青城劍派七百多男人,誰不曾見過我?若我也這樣,早十幾年前就該死個十幾遍。

完了,死了,慘了,這下真真誤會了,生生地将夫君給打成了這樣。

怎麽辦?

許若雪徹底地慌了、亂了、急了!

她正不知所措,卻見小道士哆嗦着手指着她,喝道:“好!你不是要和我一刀兩斷嗎?好,很好,你自回你的青城,我也離你遠遠遠的,你我從此再不相關!”

一聽這話,許若雪徹底地呆了、愣了、傻了!

柔兒在旁氣呼呼地說道:“道士哥哥說得極是!天下哪有女子,敢無緣無故地将自己的夫君給打成這樣,這還有沒有天道倫常、天理王法?哼,道士哥哥這就休了她,奴奴以後定好好地伺候道士哥哥!”

小道士此時真真怒發沖冠,說完後轉身就走。才走了兩步,就聽身後許若雪凄聲叫道:“夫君!”

這聲痛叫,直欲杜鵑啼血,催人淚下!

小道士聽得心中一軟,停步一頓後,他一咬牙,繼續堅定地往前走去。

許若雪知他性子,哪敢讓他真個離去,當下一晃身,擋在小道士前面。

小道士冷冷地說道:“讓開!”

聽他語氣冰冷如鐵,堅硬似冰,許若雪心中痛極更怕極,她再忍不住,撲上前,一把抱住小道士的大腿,倉皇地說道:“夫君,是若雪的錯,求夫君饒了若雪這遭,求夫君寬恕!”

見這絕世女俠,短短幾個呼吸間,就已哭得淚流滿面。看向自己的眼裏臉上,盡是惶恐和哀求,小道士便猶豫了。

兩個相識至今不過大半年。但這大半年裏,卻真真是生死與共、相依爲命,彼此的情感極深極厚。真若這麽一怒而去,小道士也不忍心。

見他猶豫,許若雪急忙凄聲說道:“夫君,若雪生平未曾求過人,沒求過爹沒求過娘,沒求過天沒求過地。若雪這次,墾求夫君原諒。”

見小道士心軟,柔兒在旁邊揮着小拳頭說道:“不行,道士哥哥,絕對不行!這兇女人武功遠高于你,今天開了這個頭,以後還不往死裏欺負道士哥哥。道士哥哥是男人,男人是天,男人是綱,豈能受女人欺辱?”

一聽這話,再被渾身上下的劇痛一激,小道士的臉色便又冰冷了起來。許若雪見狀大急,向身旁喝道:“柔靜縣主,我和夫君情深意重,夫君若離了我,必然傷心難過。夫君現在身處危險之中,若沒我護着,怕有性命之憂。柔靜縣主,若你不多嘴,我許若雪定領你這份情。不然,你我三人誰都不得安生!”

聽她聲色俱厲,柔兒小心肝怕怕,于是嘟着小嘴,躲在一邊,生起小脾氣來。

許若雪再看向小道士,正色說道:“夫君,若雪以劍爲誓,今生今世,必不敢再動夫君一根手指頭。若違此誓,若雪死無葬身之地,死後不進輪回!”

聽她發下如此重誓,小道士的臉色便和緩了下來。可他餘怒未消,冷聲說道:“難不成這次就這樣算了?哼,從出生到現在,我何曾被人這樣打過?連我師父都不曾下此毒手!”

見事有轉機,許若雪急忙說道:“夫君,若雪從小到大也從未被人打過。若雪一時失手,夫君打回來就是。”

這絕世女俠擡起一張梨花帶雨的絕色美人臉,閉上雙眼,一副任憑打罵的小模樣,讓男人見了自然無限憐惜。小道士哪裏還舍得真下手?他心裏長歎一聲,想就此算了。

可若就此算了,胸中的這滿腔怒氣,又怎生發洩?

柔兒就出了個好主意:“道士哥哥,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你要,你要打她屁屁。對,脫了褲子打她屁屁。”

脫了褲子打屁屁,這個建議,嗯,怎麽能這麽好?

小道士于是咳嗽一聲,正色說道:“小孩子不聽話,就得打屁屁。你不聽話,也得打屁屁。”

許若雪一聽,臉騰地羞得通紅,叫道:“不行。夫君,你打我臉都可以,可就是不要,不要打那裏。”

她越是拒絕,小道士便越是想要:“打人不打臉。若想要讓夫君消氣,必得脫了褲子打屁屁。”

說完,小道士走到一隐蔽處,然後轉身一瞪眼,喝道:“還不過來。”

猶豫不決的許若雪,被這聲大喝吓了一跳。她無比幽怨地看了小道士一眼,終于通紅着臉,滾燙着身,一手捂臉,一手捂屁屁,扭扭捏捏地,走了過去。

……

一頓“啪啪啪”後,看着那兩瓣雪白變成了兩抹通紅,小道士心頭火起,他虎吼一聲,壓了下去。

……

又是一頓“啪啪啪”

……

當心頭所有的火都發洩完後,摟着軟癱在懷中,如一隻小貓似的許若雪,小道士一時得意萬分,隻覺得,自己似征服了整片天地。

再看了一眼,軟癱在地上,滿臉通紅、媚眼如絲的柔兒,小道士更是笑着說道:“讓你看,自己難受吧。哼,也不怕長釘眼。”

許若雪這才驚覺柔兒的存在,她無力地*了聲:“夫君啊,若雪真是,一點臉都沒了。”

小道士大笑。

收拾妥當後,三人這才坐下,商量起以後的行程。

柔兒從許若雪口中,得知國公府的遭遇後,心中大是焦急,央求小道士想辦法救她家人。

小道士自然不能束手旁觀。可朝堂上的事,自然該朝堂上解決。可怎麽解決,他一個初涉紅塵的小道士,能有什麽主意?

許若雪是江湖人,柔兒是大家閨秀,于是商量了好久,三人還是一籌莫展。最後小道士拿定了主意,請柔兒明晚前去恭王府,用大衍造夢術拖李國公入夢,再向她爹爹請教一下。

第二天晚上,由許若雪帶着鬼珠溜進國公府,小道士則在林中護着柔兒的肉身。

好久後,兩女才返回。

一見面,柔兒便倒在小道士的懷中,放聲痛哭。小道士好不心疼,連聲安慰。

好一會兒後,柔兒才止住傷心,将李國公的意思道出:

國公府的這場劫難,緣于有朝堂政敵攻诘,給李國公生生地安上了一個“預謀不軌”的罪名。

這罪名聽着極吓人,但其實隻是說說而已,并無多少實據。那些足以緻命的證據,早已被李國公親自銷毀。

但這罪名,又何需證據?

前些時日,五皇子忽然昏阙,雖然之後經禦醫搶救,醒轉了過來,但那身子骨,卻已明顯不行。

當今聖天子,膝子其實子女不少,先後有五子一女。但是,六個子女中竟有五人先後去世。現如今,唯一剩下的兒子,看來也不是長壽之人。當今聖天子心中的恚怒,不問可知!

而這時有人進言,說李國公嫡長子當衆豪言,“以後當上皇帝,必誅連你家九族”,并放出些可有可無的證據,試問,聖天子會怎麽想?

這,分明就是往他血淋淋的傷口上,大把大把地在撒鹽啊!

就是尋常百姓,都萬忍不下這口氣,更何況堂堂一國之君?這樣都不殺一儆百,怕是全大宋的百姓,都會恥笑他!

于是,李國公倒了血黴。

當此時,若想解此危局,朝堂中已再無辦法。因爲此事牽涉到了儲位之争。儲位之争曆來極忌諱更極敏感,朝堂大臣中絕少有人敢涉足。并且在這場風波後,原本最有可能得到大統的李國公一脈,卻再無這可能。試問,有哪位重臣敢冒着觸犯當今天子逆鱗的風險,去拼一場不可能得到的富貴?

大宋的藩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絕不是少了他李國公就不行!

所以朝堂上已無路可走。

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這事說大,是一場毀家滅族的大事。說小,卻不過是區區一句醉話。大小之間,安危之間,端看聖天子怎麽想。而要讓聖天子改變主意,朝臣是沒指望了。唯一的希望是,皇後楊氏!

當今皇後與聖天子之間,向來感情甚笃。在聖天子面前,皇後是真正能說得上話、說話還有用的人。而皇後楊氏當年曾見過柔兒,對柔兒那是愛不釋手,喜歡的不得了。隻有柔兒北上,想辦法求見皇後,再墾請皇後美言,才有幾分指望,請聖天子收回成命。

這事自然極難,難比登天。但,卻是唯一的,破局之道。

除此之外,再無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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