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手一放松,也讓劉雨佳成功的逮着了逃脫的機會,從他的手上逃出來。
揉着自己發疼的頭皮,劉雨佳趕緊躲在了茶幾了另一端,以防止這個男人再度發了瘋,扯她的頭發。
“他已經察覺到你是誰了?”
這,應該不可能吧?
前段時間這女人剛剛整完回來的時候,連他險些都認不出來的。
要不是他手上握着那些東西的話,肯定被這個女人趁亂跑了。
可現在這女人卻告訴他,談逸澤壓根沒有動手就察覺到是她了?
這怎麽可能?
他的心裏,極力的排斥着這個答案。
因爲這個假設一旦成立的話,那談逸澤的能耐,可絕對在他的之上。
“我能感覺到,他真的知道我是誰了!”
不然,上次他離開的時候,也不會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喊她“姓霍的”!
很明顯,那是談逸澤給她的下馬威。
“你是不是在他的面前故意露出馬腳了?”
眸色一變,男人盯着她的眼神,又像是伺機埋藏在暗處的獵豹。
而這樣的眸色,讓劉雨佳大吃一驚。
這個男人,認定她是叛黨?
雖然她一直想要躲過這個男人,可她知道,沒有了這個男人的掩護的話,談逸澤肯定會很快殺過來。
所以,她不敢在這個時候失掉這個保護傘。
“我瘋了嗎?我要是落進了他的手裏的話,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她對談家之前做的那些,還有她前兩天故意幫着舒落心欺負顧念兮,在那個男人的眼裏都是死罪一條。
“我拜托你,情況不利的時候,你别急着拆夥好麽?”
對于這個男人關鍵的時候竟然會懷疑到她的身上,劉雨佳也是有些惱的。
“看來,我們有必要改變一下計劃了!”掃了一眼劉雨佳迫切的眼神,他也料定這個女人現在沒有撒謊。
“怎麽改?”都成這個情況了,繞來繞去感覺都像是死胡同!
“你這兩天先放下談逸南這邊的,到談逸澤的身邊去!”
男人的這話,讓劉雨佳詫異的嘴巴都有些合不起來了。
她還以爲這個男人能想出什麽好辦法呢!
沒想到,竟然讓她将心思打到談逸澤的身上去?
那怎麽可能?
對于她而言,那和找死是沒有區别的!
“你覺得,談逸澤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接受我?”
他當談逸澤像他?
那個男人,她在談家生活過還真的沒有見過除了顧念兮之外,還有什麽其他女人能到他的身邊去的。
“怎麽不可能?萬事隻要努力的好,我就不相信不可能!”說完之後,男人再度掃了一下今兒個不用上班,在家隻穿了一條連身裙的女人。
那偶粉色的連身裙勾勒出來的曼妙身材,凹凸有緻。
沒有什麽成年男人,會拒絕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吧?
伸手一拉,他一把将剛剛躲在茶幾後方的女人拉到了沙發上,一下子就欺上了她的身。
“男人的下半身,可和倫理道德沒有什麽關系!”他的意思是,他也清楚像是談逸澤那樣的人看不上她劉雨佳。不過隻要勾引的這個男人沖動了,辦事了,到最後抓住了他的把柄的話,那他們也不算是連一丁點的勝算都沒有!
“怎麽可能……你要知道,他對顧念兮是……”
顧念兮,就是他談逸澤的命。
在劉雨佳看來,那個男人應該不會作出背叛顧念兮的事情。
“你懂什麽?是個男人都想要嘗鮮。”
說到這的時候,男人已經一把扯開了劉雨佳身上的衣物,讓她的美好盡情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如果你不去辦的話,你知道結果會是怎樣的!”
最後一句話之後,男人便埋首在她的胸前,做着違背倫理的事情……
盡管配合着這個男人的喜好,盡情的賣力表演,可沒有絲毫快感可言的劉雨佳,卻一直盯着天花闆不知道想着什麽。
“兮兮,你怎麽呆在洗手間裏那麽久?”
這大半夜的,顧念兮睡着睡着就進了洗手間。
談逸澤的睡眠一向淺,所以在顧念兮有了動靜的時候他就醒來了。
本以爲是普通的上洗手間,可男人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顧念兮從洗手間裏出來。
于是,等急了他幹脆來到洗手間門口敲門。
“肚子有點不舒服!”
洗手間裏,傳來了女人悶悶的聲音。
此刻,顧念兮坐在馬桶上,可蹲了半天又什麽都沒有。
頭一低,又有種想要吐的眩暈感。
難不成,是今天吃壞肚子了?
揉着肚子的女人,眉頭都皺在一塊了。
這大半夜的,天又冷又難受,都快要将她給折騰死了。
“拉肚子了嗎?要不,你将門給打開?”
他還真的有些擔心她一個人躲在裏面,自從生聿寶寶時候,他一個不留神讓她一個人遇上危險之後,談逸澤在這一方面總是小心翼翼的。
因爲,當初她躺在血泊裏的那一幕,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
他談逸澤發過誓,這一輩子也不能讓他的女人再遇上那樣的危險了。
“我沒事了。”大半天都沒有什麽動靜,顧念兮幹脆收拾了一下從洗手間裏出來。
不過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又有種眩暈的感覺。這導緻,她的臉色跟白紙差不多。
但知道,要是将這情況跟這個男人一說,他肯定叫叫嚷嚷着就去将軍區總院的院長給請過來。
你看,一個拉肚子的大半夜的驚動人家軍區總院的院長合适麽?
估計,在談參謀長看來肯定沒什麽,光是兩家人的交情就不用說這些。
可在顧念兮看來,那就是太過矯情了。
強忍着頭昏眼花的感覺,她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時候,便被某人摟了過去。
“沒事吧?要不我将老胡給叫過來?”看看,這談參謀長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讓她意外。
她這都什麽還沒有說呢!
這邊,他已經要請老胡過來了。
“不用了,估計是今兒個着涼了!”下午的時候,外邊下了雪。
于是,她帶着聿寶寶兩個人在外面玩了一會兒。
估計,是那會兒得了感冒吧。
“怎麽沒事?你看你現在臉都跟白粉似的!”
他心疼的摸着她那沒有血色的臉。
“我真的沒事,要不你給我倒杯溫水喝吧!”
靠在談逸澤的懷中好一會兒,她感覺也舒服了好些。
很奇怪,每次生病的時候談逸澤在她的身邊,她便會感覺自己的病好像好了一大截。
就像當初生聿寶寶的時候,頻繁的孕吐隻要有談逸澤在身邊,她也什麽事都沒有。
“那好,你先上床呆着,我下去給你弄杯水來!”
将她抱上床,還給她撚了撚被角之後,談逸澤又往她的額頭摸了摸,确定沒有發燒才敢下樓去。
隻是倒完了水回來的時候,他發現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睡着了。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他沒敢叫醒她。
索性脫了外套,再度鑽進被窩裏抱着她,然後将床頭的燈給關上了。
不過做完了這些的男人,一整夜卻都沒有合上眼。
此刻的談逸澤就好像處于備戰狀态,随時随地都準備好應對突發情況。
這一整夜的時間,他時不時的摸摸女人的額頭,看看她有沒有發燒,又時不時的看看她有沒有醒來的迹象,好先準備好她想要喝的水。
隻是這之後,顧念兮卻一夜好眠,睡到天快亮的時候還打起了小呼噜。
等到天大亮,這女人睜眼醒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滾到了談參謀長的身上趴着睡。而談參謀長那精壯的胸膛處,還殘留着某些不明液體。
趕緊的,她想要趁着談參謀長醒來之前拿來紙巾将他胸前這一片她丢人的證據給擦掉。
可這身子才一動,她的手立馬被拽住了。
“哪裏不舒服嗎?”
談逸澤剛剛一直保持着閉着眼的狀态,這顧念兮才壓根不知道他是醒着的。
等到她看到這雙黑眸裏的清澈,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睡着。
看來,他擔心了她一整夜……
“沒事了!我是想要拿點紙巾,給你擦擦!”又羞又惱的盯着他胸口的那一片晶瑩,顧念兮真的感覺自己丢人丢到家了。
都這麽大了,睡覺還老是喜歡流口水。
聽到顧念兮的話,談逸澤到也沒說什麽,從旁邊拿了紙巾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