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家親戚好多天前就沒有占據您的資源……”這時候要是不坦誠,待會兒等談參謀長檢查完畢的時候,不管是她親戚還是她,都要遭殃了。
好吧,其實顧念兮也知道談參謀長早就看穿了她在滿口扯謊,可他就是不扯開。
顧念兮知道,這個腹黑的老男人絕對不是想要放過自己,而是要找到更能折騰自己的理由。
可現在要是不坦誠,這談參謀長要是真的發怒下來,明兒個天亮估計她都不能睡覺。
不過說真的,還是坦誠交代的比較好。
跟談參謀長玩心思,她還真的不是對手。
繞來繞去,她都險些被他給繞進去。
還不如直接說開,大家都舒坦比較好。
說出了心裏的話,女人索性窩在男人的懷中,蹭着他的胸口。
别的不說,她還是比較喜歡呆在談參謀長的胸口這兒睡覺。
這不,蹭着他的胸口,她的眼睛又眯眯眼了。
“多天前就沒有占據我的資源的意思是,它壓根沒來?”談逸澤聽着顧念兮的話,倒是沒有顧念兮那般的如釋重負。反倒是眉心皺在了一塊,好像正糾結着什麽事情。
“不是沒來,他确實來了。不過這一次,他走的好像有點急,估計是他趕回去辦什麽事情!”看着談參謀長皺在一塊兒的眉心,女人伸出了小爪子輕揉着,企圖将男人眉宇間的折痕給撫平。
“要不兮兮,明兒個還是讓老胡安排一下檢查吧!這來了一會兒沒走,你家親戚是不是有毛病?”
談逸澤的本意,不是顧念兮的親戚,他擔心的是她的身體。
隻要是關于她身體的那豆丁點大的事情,這個男人都像是敵人來了似的,嚴陣以待。
可顧念兮這一聽,心裏拔涼拔涼的。
每次那些婦産檢查,說真的她很不喜歡。
能少去,她是盡量不去的。
一想到談參謀長這邊還讓她去做檢查,女人怕了:“老公,我早上已經問過悠悠了,她說偶爾也有這樣的情況,沒什麽大不了的問題!”
接到蘇悠悠住院的當天,顧念兮發現她家的親戚還真的就走了。
可當大姑娘這麽多年,她還真的沒遇見她家親戚哪一次會跟這次一樣玩矜持。
就現了那麽一會兒的身,然後就躲起來不見人了!
這兩天,顧念兮也正好跟蘇小妞每天都在醫院四眼相對的。
正好有空,她也就随口一問。
“真的?”他沒有回答她什麽,隻是再度将她放在自己的眉心處的手,送到他的脖子上:“安生點,都涼的像是冰棍了。”
“真的!”蘇悠悠确實說這也是女人偶爾會有的毛病,像是你在親戚來的時候請它一起吃了冰激淋之類的,都可能會發生。
不過蘇悠悠也說了,最好還是到醫院去做檢查。
但蘇悠悠後面額的這些話,顧念兮沒打算跟談參謀長說。
反正在她看來,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不信的話,你明兒可以去問悠悠!”
看談參謀長的黑眸還一直都在自己的臉上探尋着自己說的這些話的真僞,顧念兮趕緊又給補充上了這麽一句。
這次,她看到談參謀長那疑惑的眼神淡了些。
“那……先這樣吧!要是下個月你家親戚還犯渾,老子到時候可不管你怎麽說情,逮着了就上醫院!”
最後,談參謀長發話了。
蘇悠悠這人雖然不那麽靠譜,不過在婦産方面還是有些名望的。
她都說這些了,談逸澤也就相信一次。
不過他的信任,也是有前提的。
“好的好的,我家談參謀長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
能不去醫院,顧念兮松了一口氣。
抱着談逸澤的臉,她毫不吝啬的就親了上去。
橘色光線下,兩道交纏的身影有些暧昧。
特别是因爲剛剛這一番折騰,顧念兮身上的那件吊帶睡裙的肩帶滑落了。
露出來的大半奪人眼球的白皙,在這橘色光線下泛着奶油光澤。
一看,就讓談參謀長胃口大開。
再加上這女人每次吻了他,小臉都會不自覺的羞紅,就像是個蘋果似的,别提多誘人了。
就這樣的場景,你覺得談參謀長不會想要得到更多?
不會,當然不會。
因爲談逸澤隻想要得到全部!
邪惡的再将顧念兮已經滑落在肩膀上的帶子拉扯了一下,讓這塊布料所罩着的美好全部呈現在自己的眼前,談某人的嘴角邪惡的勾了勾。
看着這綻放着駭人光芒的眼神,顧念兮的小心肝顫了顫。
“談……談參謀長,您這又是打算做什麽?”
好吧,和談參謀長都結婚三年了。
每次看到這個男人帶着惡劣笑容的樣子,顧念兮的小心肝還是會砰砰砰的亂跳着。
連她自己,都有些唾棄這樣的自己。
“你家親戚這麽多天不占領老子的地盤,你都不通報一聲讓老子早點回家歇息,你這是什麽居心?”
都說,惡人喜歡先告狀。
現在,在顧念兮的眼裏,談參謀長就是這樣的一個惡人角色。
什麽叫做他談逸澤的地盤?
那也是她顧念兮自個兒的地盤好不?
再說了,她的身體怎麽是他歇息的地方?
這老男人,說這些都不害臊,臉皮忒厚了。
顧念兮不敵他的厚臉皮,羞羞臉往裏頭躲了躲。
可男人倒是不給她躲起來的機會,再度将另一邊的帶子又扯開了。
聽着那啪嗒一聲響,看着自己這件差不多穿了兩個星期的睡衣再度宣布終結神聖的任務,顧念兮在心裏頭暗罵一聲:敗家子!
可知道這個時候要是敢跟談參謀長嗆聲的話,估計會被收拾的很慘,所以她隻能在男人的面前充當小乖乖,抱着談參謀長的脖子又親了親。
“老公,這樣人家會冷的,好不好?”
衣服都給撥開了,難道不冷麽?
其實,顧念兮這一招叫做苦肉計。
就希望能讓這可憐楚楚的自己,多得到談參謀長的疼愛,好讓她放過自己。
不過顧念兮不知道,她現在這張欲拒還迎的小臉,可是激發男人最好的武器。
看到這樣的他,談逸澤都感覺自己快要炸開了。
沒理會女人這會兒的小可憐,他再度問道:“知情不報,該當何罪?快給老子說!”
動不動就“老子”長,“老子”短的!
而且還是這麽兇神惡煞的!
顧念兮心裏頭還真想将談參謀長給揍一頓。
你說你吃就吃麽!
爲什麽還有那麽多的理由?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可問題是,她能打得過談參謀長麽?
不可能!
連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個答案。
于是,某女隻能放棄了心裏頭的這個想法。
轉而,伸手撫上了談某人的臉。
“談大爺,您說讓我今晚好好的伺候你,怎麽樣?”他要的不就是這個麽?
與其等到他提出來罪加一等,還不如現在用良好的表現換取寬恕。
在顧念兮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男人雖然沒有出口應承她。
可那嘴角扯開的弧度還有露出來的門牙,不就說明了他談逸澤現在可是非常贊同她的這一做法?
談逸澤的睫毛,真的很長。
比起她顧念兮的,還要長。
兩道長長的睫毛,在這橘色的光線下形成了兩個小扇子,一閃一閃的!
顧念兮伸手,從男人的鬓角處開始,一路向下。
再從男人的睫毛,越過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柔軟的唇瓣上。
但這,還不是這一路探尋之旅的結束點。
女人的手指,在被男人輕啃了一番之後,繼續向下。
這一次,落在男人的喉結上。
輕輕一逗,談逸澤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說真的,從小到大這玩意顧念兮就沒有。
如今能親自的體驗一把喉結的上下滾動,對于她來說自然是在美妙不過。
因爲好奇,這也讓顧念兮手指在此處停留的時間長了些。
這時間對于顧念兮來說,是充滿未知的,新奇的。
可這對于談大爺而言,這時間是殘酷的。
這顧念兮的手指仿佛就是在他的身上點了一把火,卻遲遲不幫着他将這把火給滅了。
剛開始,談某人還表現出前所未有的耐心,想等着這個女人自動自覺的來滅火。
可到後來,談逸澤實在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