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淩二爺此刻更想嘗的,還是蘇小妞這軟糯的小身子。
可考慮到在這裏做,外面有很多人在聽牆角,把本來隻專屬于他一個人的蘇小妞的勾魂聲給聽了去,淩二爺才打住了這個不該有的念想,将所有的注意力轉移到蘇小妞的這根香蕉上。
估計是因爲這跟香蕉是蘇小妞剝出來的,淩二爺光是瞅着就覺得這根香蕉無論是色澤還是形态,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口水直咽。
“來,淩二爺快來嘗嘗奴家爲您剝的香蕉,可香可甜了!”
尋常的時候,蘇小妞的嘴巴是又賤又臭。
可在這美好的氣氛下,再也沒有比蘇小妞嘴巴還要甜的東西,能哄的淩二爺龍心大悅的。
腦子被蘇小妞的****之下變得輕飄飄的淩二爺就這樣将嘴巴送上,期盼着迎接蘇小妞給自己剝的又香又好吃的香蕉。
可事實上,蘇小妞真的是那麽好欺負?
能被淩二爺掐扁捏圓,能乖乖屈服在這位大爺的淫威下?
用腳指頭想,都不可能。
可憐這淩二爺此刻正沉醉中美人計中,壓根就沒有察覺到。
等到他将嘴巴張開的那一刻,一整個的香蕉連皮帶肉的,就被蘇小妞往他嘴裏給塞了進去。
“不是要吃香蕉麽?吃吃吃,吃死你!”
将整個香蕉往男人的嘴裏塞完,蘇小妞拍了拍自己粘上了香蕉泥的紗布,然後甩下了這麽一句:“敢和本宮作對,活膩了!”
丢下了這麽一句話之後,蘇小妞甩門離開。
當然,離開之前某女還特别好心的和門口站着執行任務的老李說了聲:“你淩二爺說要喝水呢。”
“是!”
别看老李面惡,可人家是老實本分的漢子。
聽着蘇小妞那話,他也沒多想。
估計,淩二爺是真渴了,于是他就推門進去給他送水。
哪知道,一進去便撞見了淩二爺一人蹲在地上,伸着手指往自己的嘴巴裏摳,還流了一整臉的漿糊弱智樣……
當然,被撞見自己這一狼狽樣的淩二爺,當然尴尬死了。
他淩二爺是什麽人?
從内心到表面,都是一臉的明騷類型。
他怎麽可能讓别人看到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
可這蘇小妞非但将他給折騰了這個德行,還讓人進來參觀。
事實證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蘇小妞,來日方長。
咱們走着瞧!
“怎麽,已經睡着了?”
這晚上,談逸澤回來的時候,見顧念兮已經躺在床上,就非常不客氣的鑽進了被子裏和女人打招呼。
近來兩天,雖然老胡仍舊不建議談逸澤去上班,但這男人哪裏是在家坐得住的主兒?經常一溜煙,就跑的不見人影。
雖然他都沒有說在消失的這段時間都上什麽地方去了,但顧念兮還能不清楚嗎?
不就是趁着她不注意,偷偷回了部隊去麽?
要不然,你覺得什麽地方還能讓她家談參謀長大晚上的不歸家?
其實,顧念兮也不想要這麽早就睡着,還想着要好好數落一下這男人,讓他在家好好養傷。
等身子徹底康複了,再回部隊去也不遲。
可這正經事還沒有辦呢,她這頭一沾枕頭,睡了。
近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腦子整天都迷迷糊糊的,很容易犯困。
有時候都不用沾到枕頭,窩在沙發上就睡着了。
顧念兮也沒有将它當成一回事,在她看來,估計是春天是一個犯困的好季節,再加上這段時間都要趕去醫院照顧蘇小妞,沒怎麽睡好導緻的。
談參謀長在床上的打招呼方式一般都非常的奔放。
這顧念兮都還在和周公下棋呢,他的鹹豬爪已經按照常規探進了衣服裏。
“好家夥,又長個頭了!”
某男一邊哼哼唧唧的将腦袋貓在被子裏,不知道嘀咕着些什麽。
但這麽大的動靜下,顧念兮還能不醒來?
睜開惺忪的雙眼,入眼簾的便是在被褥裏晃悠的腦袋。
顧念兮趕緊就将被褥給掀開了,入眼的是那張熟悉的地痞臉,她這才安心了許多。
不過進入眼簾的這一幕,同樣有些少兒不宜。
趕緊将腦袋還在作惡的男人給推開,将剛剛被掀開的衣服給放下去,顧念兮這吼着:“幹什麽呢,吓死我了!”
“我這不是在和你打招呼麽?”某男意猶未盡的盯着某個地方看,哼哼唧唧的參雜着一些不滿。
“打什麽招呼啊,有你這麽打招呼的麽?讨厭!”顧念兮揉着剛剛被某人咬的發疼的地方,滿臉哀怨的瞪着還一臉準備得寸進尺的男人。
“我這不是全方位打招呼麽?和你,還有它!”瞅着随着她的手臂動彈而上下晃動的某個弧度,他說着又準備欺壓上去。
幸好,在徹底淪陷之前,顧念兮跳下了床。
“瞎貧嘴。大半夜的才回來,我去給你弄點什麽東西墊墊肚子吧!”
不過顧念兮的逃離并沒有讓這個男人就此作罷,那虎視眈眈的眼神照樣落在她套着睡裙露出來的那兩條大白腿上:“我能不能隻吃你?”
“别給我轉移話題。民以食爲天,知道不?”填好了肚子再說。
老胡不是說過麽?
他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不能做那方面的事情!
看着顧念兮這戰戰兢兢的樣子,談逸澤知道那老胡的報複真的起了作用了。
該死的老胡,竟然如此耍他!
此仇不報,非君子!
明天過去看淩二的時候,順道把這仇給報了。
不然,難以平複他心裏頭的怒火啊!
“還不快說,不然我就随便給你弄了哦!”
“你應該不會學蘇小妞把整根香蕉都送我嘴裏,讓我差點噎死吧!”想到今兒個老李和自己彙報的事情,談逸澤嘟囔着。
“香蕉皮多難吃啊,我不會拿那玩意對付你。最多,找根黃瓜爆了你的菊,然後再用那玩意炒菜給你吃!”
聽顧念兮的話,談逸澤算是清楚了,這個星球真的徹底的被腐女給攻占了。
“臭丫頭,學什麽不好,學這些?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給辦了,就太對不起咱們的老祖宗了!”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長臂一伸,直接将女人從遠處給拽回了被窩裏。
一拽上來,談逸澤就先徹底的禁锢了顧念兮的雙臂,和兩腿,讓她徹底失去戰鬥力。
雖然說他現在隻有一個手臂能夠勞作,但這用來對付顧念兮,足以。
這女人的兩個手臂都被他沒受傷的手提着,而腿都被他的給壓着,很快就制服了。
“談參謀長,大半夜的不帶這麽玩的。”他這身上還有傷呢,在外面跑了一整天不說,回家還要加班加點,這怎麽說得過去?
“沒事,我是你的永動機。不用燃油和蒸汽,都能爲你送上最好最快的服務!”
這忒不要臉的,說的這叫什麽話呢!
“不要這樣好不?等你身體好一點再說!”
“老子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的,你眼睛哪一點看得出我身體不好的?”土匪似的朝着顧念兮嚷嚷着自己心裏的不甘願。
雄赳赳氣昂昂,談大爺當自強。
“不是我看得出你身體不好,是我覺得我們現在辦這些不合适!”顧念兮放軟了說話的态度。
其實,不隻是爲了老胡說的那些話,還爲她自己。
“怎麽不合适了?咱們的證件一應俱全,是合法滾床單的對象,怎麽就不合适了?”說到這的時候,本來禁锢着顧念兮放頭頂上的兩個手的那長臂,又落在了顧念兮的小腹上。男人的眸色一放淡,問道:“難不成,你家親戚還占着老子的地盤不成?”
話鋒一轉,男人又說着:“不對啊,你家親戚不是已經該走了麽?怎麽還賴在人家的窩裏做什麽,不主動走難道還要老子親自将他送走不成?真是太不會看臉色,也太不懂事了!”
聽着這男人類似于呢喃的話語,顧念兮越聽越是糾結!
這一個大姨媽,你還能強着要人家多會看臉色?
“那啥,我家親戚又沒有占領國有資源,其實也不是那麽的罪不可赦……”
顧念兮捂着肚子,趕緊在床上打滾,從談參謀長的身下溜走。
省得待會兒這個男人真的發作起來,要拿她家的親戚問罪的話,那就麻煩了!
不過在談參謀長的眼裏,現在顧念兮家的親戚占領了本該屬于他的地盤就得問罪。
将企圖逃跑的女人再度撂回到自己的身邊,他龇牙咧嘴的朝着女人說:“侵占了國有資源那該歸國家管,可侵占了老子的資源,那就該歸老子管。你現在倒是給老子說說看,要怎麽和老子和平處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