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誓旦旦。
卻不想,剛剛還占盡上風的自己,卻被男人一腳踢掉了手上的手術刀。
意識到情況不妙,蘇小妞轉身就跑。
可腳上畢竟穿着高跟鞋,怎麽可以和穿着平跟鞋的比。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男人。
沒跑多久,蘇小妞被拽住了。
下一秒,一大掌劈在了她的頸部上。
一時間,剛剛還活蹦亂跳的蘇小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即将跌入黑暗中的前一秒,蘇小妞意識到自己被扛到了男人的肩頭上。
而那男人還和她說:“既然你那麽想要見他的話,我就成全了你。不過,你可不要後悔……”
之後,蘇小妞是真的徹底失去意識了……
今兒個,劉雨佳還沒有出門,男人就過來了。
而這也像是變相的在和她宣布着,她劉雨佳這個周末的閑暇時光沒了。
“要喝茶,還是喝咖啡?”
跟在男人的身後,接過他遞來的外套,女人娴熟的将衣服安放好之後,這才轉身回到男人的身邊。
雖然看不透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但對于他的生活習慣劉雨佳倒是了解不少。
最起碼,她知道這個男人對衣服方面的要求可以說是苛刻。
他的軍大衣,還有他的那些軍服,都不能随意的堆放。要是弄出一個折痕出來,那對于劉雨佳來說簡直就是末日。
曾經就有一次,她不小心将他的外套放在沙發上,然後自己不小心躺在上面睡着了。
第二天,這男人發現上衣外套上出現了這道折痕的時候,劉雨佳的大腿就直接挨了好幾個煙頭。
煙頭燙出了好幾個泡,可這男人還惡劣的不肯讓她在上面上藥,那段時間疼得劉雨佳要死要活的,甚至連褲子都穿不了。
其實劉雨佳也在納悶,明明這男人不像是缺錢,衣服要是有了折痕重新換一件,或是讓人給熨燙好了不就行了麽?
至于生那麽大的氣麽?
可知道這男人有些事情是她問不得的,劉雨佳隻能乖乖閉上嘴。
不過自從那次被這個男人惡意燙煙頭之後,劉雨佳學乖了。
每次隻要他進門,就先幫他把衣服給挂好,省得待會兒她又挨打。
“都不用,你把上次給我買的那套西裝給拿出來,我現在穿了就要走!”
男人的話,讓劉雨佳有些意外。
“西裝?可你不是說,那套西裝你不喜歡?”再說了,這男人尋常要不就是那套黑色的西裝,要不就是這軍衣軍褲,她還真的沒看過他尋常的日子裏會穿什麽西裝。
至于劉雨佳買的那套,也不過是前陣子知道是這個男人的生日,估計買回來一套淺灰色的西裝,說是顯得年輕一些,想要讨得這個男人的歡喜。
不過這西裝買回來,這男人連一次都沒有穿過。雖然生日的那天,他是接受了。不過從這男人連正眼都沒看劉雨佳便猜出,那西裝他并不喜歡。
而對于這一點,劉雨佳也沒有任何傷心的。
反正也是花他的錢,哄他開心罷了。
他不喜歡不穿,她也沒什麽損失是不?
所以從那套衣服買回來開始,就一直放在衣櫥的最裏端,準備成爲壓箱底的東西。
沒想到,今天這老男人竟然會記起這件。
“不是說穿了顯得年輕麽?我也要好好年輕一次!”
今天老男人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對于劉雨佳的問題也耐心的回答。
“年輕?你不是說過你不需要年輕,該不會你是想要……”養新情人?
但後面的這幾個字,劉雨佳沒有說出口。
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劉雨佳自然也分得清楚,什麽話在這個男人面前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聽劉雨佳的話,男人沒有解釋,隻是掃了她一眼之後,唇角稍稍向上一提:“上次見舒落心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我想到更好的法子了麽?”
“這……”
看男人的眸色,劉雨佳雖然沒有聽到他所說的他想到的法子是什麽,但也心裏已經可以猜出七八分了。
梁海,你會不會太惡心了!
女人在心裏叫器着,但表面上還是一臉順從,待男人換好了西裝之後,送他出門……
“談逸澤,你瘋了嗎?手上傷還沒有好呢!”
這天,顧念兮從樓下洗了一些新鮮的葡萄,正準備端着這一盤子的葡萄回到卧室剝皮給卧室裏正養傷的談大爺吃的時候,推開卧室的門就看到這樣驚悚的一幕。
此時,談逸澤正站在他們的床邊,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将他的線條襯托的越發的修長迷人。當然,換上一身家居服的他也沒有尋常在部隊裏給人的那種刻闆和嚴肅。甚至,連臉上的線條都柔和了幾分。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眼下最關鍵的是,這男人手上正抓着做有規律的上舉和放下的兩個動作的東西是什麽?
啞鈴?
這玩意是談逸澤尋常放在家裏沒事在家的時候玩一玩的,顧念兮記得一個是30千克重。
隻是現在這男人在做什麽?
他一手纏着繃帶,另一手還打着石膏呢,就在這裏玩啞鈴?
“我就玩玩,不然渾身上下不舒坦!”
談逸澤壓根就沒有當成一回事,當着顧念兮的面,他還連續做了好幾個肩上推舉的動作。
你想想,尋常都在部隊裏,每天都是驚人的訓練量的人,你讓他突然休息下來,一天在床上躺那麽多個小時,他受得了才怪。
要不是爲了顧念兮,他老早就跑出去了。
可像個窩囊廢一樣在家窩了這麽多天,談逸澤真的覺得自己的骨頭快要散架了。
實在忍不住,他隻能開始偷偷背着她玩啞鈴了。
沒想到,還是被她給撞見了。
“你給我放下來!”将手上端着的葡萄放在一邊之後,她趕緊上前去攔截這男人的啞鈴。
不過這玩意真的挺重的。
剛看着談逸澤單手舉起來輕輕松松的,到了她的手上便是沉重無比。
在談逸澤的幫襯之下,她終于将這啞鈴給放到原來的櫃子裏。
“從今天開始這玩意沒收,直到你康複爲之。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偷偷玩這個的話,我就收拾你。”
掐着腰,頂着因爲剛剛搬動啞鈴而累的紅撲撲的小臉蛋的女人,實在太誘人了。
談逸澤被威脅,卻讓他成功突襲,一睹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的芳澤。
“讨厭!我跟你說正經事呢?”她可不喜歡自己正和談逸澤說正事的時候,他滿腦子精蟲的樣子。
“其實要讓我沒有多餘的精力玩啞鈴也行,你榨幹我的體能不就行了嗎?”說這話的時候,某男人還怕她不能理解他那猥瑣的意思似的,特意掃了顧念兮的胸口一眼。
好吧,穿着低領又因爲剛剛搬動這啞鈴而讓這領子滑露了一些,露出來的兩個半球實在有些奪人眼球。
“去去去,再耍流氓小心我把你給閹了!”怕這流氓真的大白天又突然想壓榨她,顧念兮趕緊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然後轉身去給他剝葡萄。
隻是最近在家裏躺的時間一長,這男人似乎臉皮也長厚了一些。見她不打算理他,還舔着老臉跟在她的屁股後,繼續說着那些羞人的話題:“閹了我,你可就沒有性福了!”
其實這也好理解。
這段時間,雖然顧念兮偶爾也大發慈悲讓他滿足一次。
可那點分量,對于談逸澤而言,連塞牙縫都不夠。
虧這顧念兮,還好意思拿出手。
要是他談逸澤,絕對不好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這有總歸比沒有好,是不?
要不是他的一個手現在不能動的話,他直接将女人扛在肩頭上就去辦事了。還用得着,等到她回到卧室裏才費盡心思的将她又哄又騙到床上?
“和你沒性福,我就找别人去呗!”
女人的脾氣一上來,竟說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
這話,一下子就讓談參謀長黑了臉。
“什麽?還找别人去?你這小東西,幾天不收拾,開始上房揭瓦了?”談逸澤的脾氣說來就來,照着顧念兮的脖子就狠狠的啃了一口。
疼得女人歪着腦袋捂着脖子,一邊亂嚷嚷着:“談逸澤,你怎麽咬人?”
“就咬你,誰讓你有了我這樣出色又專情的老公,還想着要别的男人滿足你!”順勢,将女人的衣領一拉,他準備窺探自己想念已久的果實。
可就在這個時候,窗戶上撲通一聲,窗門被打開了。
随之而來,便是某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估計是你滿足不了她了呗!”
好吧,難得談妙文也有心思開這方面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