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過來看看這股份交接的手續弄的怎麽樣了,順便過來看看淩二爺。
這孩子,最近都大半個月沒有回家了。
連一通電話,也不給她打。
昨兒個打過去給他的電話,也被他三兩句忙給打發了。
其實,淩母今兒個來還想告訴淩宸一件事,她最近的身體不是那麽舒服,想要讓他陪着自己去做一下檢查。
歲數一上去,現在看到醫院,她都有些怕了。
而關鍵是,現在她的身邊,也就隻有淩二爺這個唯一的親人。
檢查的時候,她還是希望這個孩子能在自己的身邊。
最起碼,能讓自己安心一些。
乘坐總裁專用電梯直接到達淩二爺的辦公室的淩母卻被他的助理告知,淩二爺剛剛出去了。
上班的時間不在位置上,掃了一眼空蕩蕩的辦公室,淩母最終還是離開了。
第一次,她感覺自己的人生真的很孤獨。
最需要親人的時候,他們都不在她的身邊……
住了差不多五天的醫院,談逸澤就開始嚷嚷着要回家了。
按照他的想法,他要是能安分的在醫院裏呆個三天就不錯了。
以前這樣的槍傷也不是沒有遭過,但哪一次不是稍稍處理一下傷口,他就回到部隊裏活蹦亂跳的?
按他的話來說,爺們沒有那麽的嬌氣。
但無奈,這次受傷多了一個顧念兮。
隻要看到他的紗布上有一點點的血,這丫頭的眼眶就會泛紅。
住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他可沒少要求過要直接出院的。
可哪一次,不是被這丫頭的眼眶一紅給唬回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五天,談逸澤終于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在老胡再度檢查,确認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得到了顧念兮的同意之後,他們終于回了談家。
現在,談逸澤除了骨折的那隻手還包的有些厚實之外,其他的都已經差不多了。
回到家的他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麽區别,甚至下車的時候他的那兩個行李袋都是他自己拿的。
而一回到談家,談逸澤也發現談家二樓的兩個房間許久都沒有人住進來的事實。
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門口,男人的黑眸忽明忽暗的,不知道正想這些什麽。
“老公,趕緊把東西放下上來休息,我給你鋪好被子了!”
顧念兮的聲音,在三樓傳來。正好,打斷了他的思緒。
提了提自己手上的那兩袋東西,男人上了樓。
“怎麽那麽久?還不快過來,我幫你脫掉上面的外套!”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顧念兮示意男人走過去。
看着那張熟悉的大床,談大爺這些天憋屈着的火光開始四溢。
“要脫爺的衣服也可以,給我親一個!”
在醫院,不是沒有辦過她。
隻不過,這一次住院,真的不大适合。
憋了整整五天,終于回到熟悉的環境,談逸澤緊繃的那根弦終于松下來了。
現在看着自家嬌滴滴的老婆,要是沒有那方面的念想,他都要懷疑自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嘴上這麽說,男人走過去的時候已經跟狼一樣将手直接覆在顧念兮的胸口上了。
又揉又搓,再強悍的身子也抵不過談參謀長這麽摧殘不是?
将男人落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給拽開之後,顧念兮不顧男人的反對就直接開始剝掉他身上的外套,一邊還說着:“瞧你那德行?别忘記你的手還有傷,傷口裂了的話,看你還怎麽耀武揚威!”
“溫飽思淫,天經地義。我剛剛才吃完飯,現在想想這方面的事情,理所當然!”
在别人面前,就跟得了面癱一樣,要他擺個笑臉都難。
可現在嘴裏說的這些話,卻又那麽理所當然。這都讓顧念兮懷疑,這男人到底是正義的使者,還是地痞流氓。
而談參謀長卻用實際行動來和她證明,他現在最想做的還是後者。
趁着顧念兮正給他換衣服,男人索性抱着她一起滾到了床上。
“快點,讓爺親一下,這麽多天沒做,都快憋死我了!”
男人哼哼唧唧着,一邊還急切的找尋顧念兮的小嘴。
“臭流氓,你發瘋啊,大白天的,孩子還在下面玩!你丢不丢人!”顧念兮一邊和這男人做對抗,一邊逃跑。
但無奈,談參謀長雖然一個手骨折,一個手還未完全愈合,卻仍舊能收拾的她服服帖帖,一下子就将鑽進了被子裏想要避開他的女人給拽了出來。
當然,顧念兮今天這麽快速的就範,其實也有一部分是她擔心自己動作太大傷到了談逸澤。
“我沒發瘋,我是發情!”這地痞說起這些話來,頭頭是道。
你要是說出去,估計還沒有人會真的相信,這麽猥瑣的話是從談參謀長的口中說出來。
同樣的,顧念兮也不會那麽傻,更沒有把自己和老公的私房話題爆出跟别人分享的毛病。
在顧念兮看來,談參謀長就是她的私人物品。
誰想要窺探,那是找死!
“快點兮兮,把衣服脫了,讓老子舒坦下!”
這男人,真是越老越流氓了。
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出此等猥瑣的話來,顧念兮都臉紅心跳了。可這始作俑者卻還忙着用手拉扯着她的衣服。
看這男人這麽猴急的樣子,顧念兮還能怎麽樣?
談逸澤的身體素質那麽好,在身體方面的需求也相當的大。
看他現在這猴急的樣子,你就知道他到底忍得有多辛苦。
看着他急的滿頭大汗的樣子,顧念兮也隻能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身下了。除了一方面是因爲心疼他,另一方面顧念兮其實也理解男人的需求。身爲妻子的不滿足他,這不是變相的将他往别的女人的懷裏推?
從李騰那邊回來好幾天,終于再度嘗上一口新鮮肉,談逸澤松了一口氣。
不過在得逞的時候,這個男人似乎又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了。
瞅着身子下那個被自己累的氣喘籲籲的女人,談逸澤的眉心一皺:“兮兮,昨兒個不是你家親戚來報道的日子麽?”
談逸澤所說的親戚,便是顧念兮的大姨媽。
生聿寶寶之前,她的日子從來都不準。可生了聿寶寶之後,她還挺準的。這也讓談某人摸到了一些規律。
可尋常日子都能碰面的親戚這天竟然沒碰上,讓談逸澤有些迷惑。
“它不來就不來呗,還省事呢!難道你還想遇到它不成?”
翻了個身,顧念兮壓根就不将這個男人所說的事情放在心頭上。
再說了,要是她家親戚這次要是準時來了,剛剛郁悶的不就是他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怕……”
怕日子推遲,可能是懷孕。
也怕,這是她身體處于亞健康狀态的征兆。
前者,在談逸澤經曆過她生聿寶寶時候命懸一線之後,就不想要再體會的。而後者,關于她額的身體健康,談逸澤從來都不敢怠慢。
“怕?怕什麽?該不會談參謀長是覺得我懷上寶寶了?”看他眉頭都皺成一團的樣子,索性翻身直接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仰視着他。
其實,如果可以顧念兮還真的想要再生一個。
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就算有再大的困擾,隻要看到聿寶寶的笑容,顧念兮就能将所有的煩惱給忘得一幹二淨。
所以,顧念兮一直很想要生第二個孩子。
可自從生完聿寶寶之後,醫生給她的診斷就是兩側的輸卵管全都堵住了。換句話說,現在她顧念兮壓根就沒有生育的可能。
當然,剛開始顧念兮還不信。一直到上一次大姨媽推遲來一陣子去醫院做檢查之後,她最後的希望也被掐滅了。
“……”看着将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臉真切的顧念兮,談逸澤突然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的女人的想法,談逸澤不會看不穿。
但一想到上次生聿寶寶的時候,她差一點丢了命,他真的不敢再讓她冒一次這樣的危險。
和談逸澤做夫妻好歹也三年了,她此刻又怎麽會看不出他在想什麽,輕拍着男人的下巴,她說:“不會吧,談參謀長真的這麽小氣?不就是顆小蝌蚪麽,真的不肯給我?”
“把我一輩子的小蝌蚪給你都沒有問題。但我真的不能那麽自私,讓你再爲我冒一次那樣的危險我做不到……”
對話進行到這一刻的時候,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僵。
或許,之前的那段記憶對于談逸澤來說,真的太過深刻了。
深刻到,現在午夜夢醒偶爾想起這些的時候,他還後恐着……
“傻瓜,醫生不是說過我現在輸卵管都堵住了嗎?想要寶寶,那根本就不可能。”談逸澤的害怕,她也能感覺到。把玩着他的大掌,她故作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