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的淩二爺,爲什麽變得那麽躲躲閃閃的?好像這些人的眼神,有多可怕似的?
無疑,這樣的淩二爺真的讓蘇小妞不适應!
“喲,淩二爺呢!怎麽着,這麽一大早找小的有什麽事兒?”在這一刻,其實蘇小妞壓根就沒有将這些事情放在心上,雖然在這個男人朝着自己走過來的這段時間,她對他有過不少的疑問。
但一切,都被她心裏湧起的那股子慶幸給壓下去了。
他沒事!
真好……
從昨晚上右眼一直跳,到現在見到這個男人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蘇悠悠感覺自己跳到了嗓子眼的那顆心終于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蘇悠悠,我就來看看你!”
不得不承認,男人此刻的話真的很煽情。
再配上,他這張傾國傾城的美貌。
可以說,這樣的淩二爺,能輕易的擄獲任何一個女人的芳心,甚至連男人的心,都有可能被這個妖孽收服。
隻可惜,剛剛所說的那個任何一個女人的芳心,并不包括蘇悠悠!
這樣的淩二爺,隻會讓蘇悠悠感覺到詫異。
因爲淩二爺每次到這個醫院來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那麽強勢的直接出現在辦公室裏?
再者,就算沒事過來找蘇悠悠,他也不會用這麽惡心的借口。像是什麽“今天春天很适合發情”,“蘇悠悠,我們滾床去吧!”之類開門見山的理由,才像是出自淩二爺那個**的嘴。
而像今兒個這麽正兒八經的理由,隻讓蘇小妞感到牙酸。
這淩二爺不會是出國了一段時間,就突然神經錯亂了吧?
直接從**青年路線,轉走文藝路線了?
“少在姐姐面前放屁!”
睨了這個男人一眼,蘇悠悠的大嗓門再一次讓他們兩人成爲了全場的焦點。
好吧,其實蘇二貨就是見不得淩二爺這樣的文藝樣,真的讓她好惡心,好想吐!
她如此張揚的表現自己,無非是要直接戳穿淩二爺的假面具。
可這男人,明顯比她蘇悠悠還沉得住氣,竟然還跟真的愣子一樣,反問她:“蘇悠悠,你怎麽了?”
她蘇悠悠怎麽了?
她還想要問問,淩二爺你怎麽了?
是不是在外面見過大波霸之後,被人家的“事業線”磨得腦子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混淆了?
再有,要在被人面前演文藝青年也就算了。
可在她蘇悠悠面前,他至于麽?
也不看看他們兩人是什麽交情!
她蘇悠悠可是連他淩二爺屁股上有顆痣,還有那顆痣的位置都一清二楚的。
這樣的關系,淩二爺還何必在她的面前演這些有的沒有的?
這隻會讓她蘇悠悠感覺到寒顫!
“喂,我說淩二爺你的腦子最近是不是進水了?文绉绉的樣子,感覺真的很惡心你知道麽?”
蘇悠悠忍不住會抱怨的時候,也不自覺閃現那一日淩二爺離開之前在薰衣草田裏和她蘇悠悠說過的那些話。
會不會,這淩二爺現在是想要問她在薰衣草田裏他那個問題的答案,又不好意思直接問,所以現在才用這麽蹩腳的方式和她蘇悠悠說話?
皺了皺眉頭,蘇小妞還真的覺得有這麽個可能!
可淩二爺不是說過麽?
不管她蘇悠悠做什麽決定他都會尊重她,她要什麽時候回答他,他也會尊重她的意思。
那現在,這算是什麽?
“文绉绉?”
聽着蘇悠悠的話,這男人好像意識到了什麽。
一雙黑色的眼眸,明顯的暗了暗。
伸手,他不知道往自己的口袋裏掏什麽東西。
正巧在這個時候,他另一個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男人的眸光又出現了波動。
“蘇悠悠,我現在還有點急事。等過兩天,我再過來找你,我還有話想要跟你說!”
說完這些的時候,男人便快速的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一溜煙的功夫,男人連人帶車都消失在這個停車場裏。
這一幕,再度讓蘇小妞覺得有些怪異。
這淩二爺今日,到底是怎麽了?
明明剛剛好像有什麽話想要跟她說,現在又不說了?
難不成,這個男人還真的是要逼着她蘇悠悠回答他上次在薰衣草田裏提出的那個問題不成?
莫非,他真的改變當初的初衷,将等待轉變爲強迫?
小肚雞腸的男人!
她蘇悠悠才不會在權勢面前低頭呢!
内心一千隻草泥馬以八倍音速跑過之後,蘇悠悠最終還是回到了辦公室,開始自己今天一天的工作。
唯一讓她還有些納悶的是,她剛剛明明已經見到淩二爺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爲什麽她的右眼還是一直跳個不停?
“老三,我這次交給你的東西,你記得copy之後,不要給任何一個人看!”這天,談逸澤将周子墨叫到自己的病房裏來吩咐一些事情。
無奈,這個男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坐沒坐相。
窩在病房裏的沙發上,這個男人就跟泥鳅一樣,翻了又翻,滾了又滾,還一臉睡相。
“喂,我在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談逸澤最見不慣這些人渾身跟沒長骨頭一樣。
這要是在部隊裏,他老早讓老三去負重越野了。
沒長骨頭是不是?
那他就将他給訓練到長出骨頭爲止。
隻可惜,現在不是在部隊,現在老三也不是他帶出來的兵,談逸澤隻能冷眸一掃。
好吧,迫于談老大眼眸裏那殺人的威懾力,墨老三打着哈欠從沙發上支起身子來。
“我聽到了,我這不是在想想對策麽?”說着,他又抱着人家沙發上的抱枕蹭蹭,一臉窩囊廢的樣子。
“想對策?這就是你想對策的模樣?”
談逸澤的嗓音明顯的提高了些,弄的本來昏昏欲睡的男人隻能挺直背脊坐了起來。
談老大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權威的話,把你送到牢裏,都不成問題。
“我當然也不想這個樣子,問題是我最近天天都睡在沙發上,一翻身就掉到沙發下摔的疼得要死,怎麽可能打起精神來?”
墨老三痛苦的抓撓着自己那一頭蓬松又亂糟糟的頭發。
好吧,其實睡覺什麽的都不是問題。
睡沙發雖然整個身子都沒法攤平,翻身也會掉到沙發下,可按照他每天都在局裏跑的那個忙活勁,一躺下都睡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天塌下來沒準都不知道。
最讓周先生受不了的,還是他已經一個星期都沒法靠近周太太那個軟乎乎的小身子了。
别的都不成問題,可這個絕對是一等一的大問題。
靠不近周太太的身子,他就蹭不到周太太,蹭不到周太太,他就沒肉吃。
他現在可是處于男人的黃金階段,長時間身體處于壓抑狀态,真的快要了他的老命。
關鍵是,他還做不到用手解決,總感覺那樣的話他周子墨這一輩子的光輝榮耀都沒了!
當然,周先生也不是沒有辦法制服周太太。
光看周太太那個小身闆,壓根就不他的對手。
拿個繩子往周太太一捆,一下子就能輕松的扛到床上,拆骨入腹。
可周先生遲遲卻動不了手。
因爲他真的舍不得,做讓周太太生氣不開心的事情。
這事情一耽擱,就耽擱到現在。
眼看,他都當了一個星期的和尚了,再不抱一下周太太的話,他真的要瘋了。
“你自己惹出來的,還不能自己解決不成?都這麽大的人了,也不懂點事。在我看來,你們家小齊齊都比你好!”
談參謀長說的話,可真的是一針見血。
到這,周先生默不作聲了。
小齊齊都比他周子墨好?
也對,周太太一進門都是抱齊齊,從來都不主動抱着他。
難不成,他真的要和齊齊學習?
無疑,現在的周先生對于腦子裏的這個點子躍躍欲試。
“如果你在今晚之前能完成我的任務,我會考慮在周太太的面前幫你美言幾句!”
談逸澤像是看穿了周先生的心思似的,在他還沒有說出話的時候,就徑自開口,聽的周先生就跟吃了蜜糖的孩子一樣,對着他呵呵的傻笑着:“談老大,說真的?”
“你覺得我像是會說假話麽?”假話,從來都是用來騙二愣子的!
後面這一句,談逸澤沒有當着周子墨的面說出來。
而顯然,某個二愣子還真的将他的這話當了真,立馬化身爲狗腿,阿谀奉承道:“不會不會,我們談老大怎麽會說假話呢!我瞅着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