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夠風騷的!怎麽樣,把談逸南給弄到手了嗎?”知道這個女人也沒有其他女人那些矜持,男人索性将她剝個精光。
一邊辦事,男人還不忘一邊從女人的口中打探到什麽對自己有利的消息。
“差不多了。他媽已經把我調到了他的辦公室裏當女秘書,估計是有意想要撮合我跟他吧!”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随意勾起的弧度,竟是諷刺。
舒落心以前見了她就跟見了得了瘟疫的人似的,能躲則躲。現在倒好,直接都将兒子送到她的面前來了。
這次,她要是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老女人的話,是不是太過便宜她了?
想到以前和那個老女人有過的恩怨,女人的眼瞳不自覺收緊。
舒落心,現在我們的較量,才真正的拉開序幕。
你,最好準備沒有?
“這倒好,你盡快把她兒子給弄到手。”他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
隻是即便男人已經開始有了各種感覺,女人也隻是應付式的輕哼幾句,一點都不像是沉醉在激情中的女人。
“你不會是真的要我和談逸南在一起吧?”她的臉色有些許的難看。或許準确的一點可以說,她這是有些嫌棄談逸南的表情。
這樣的好機會,要是換成以前她或許會像是即将溺死在河裏的人兒一樣,拼了命的拽住談逸南這根救命稻草。
可現在,就算舒落心将這男人都送到她的面前了,她也一點都不稀罕。
你要問爲什麽,其實也沒有必要。
你以爲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麽多的傻女人會在同一個坑裏跌倒那麽多次?
有,也是那麽幾個笨蛋。
可她劉雨佳,可從來都沒有認爲自己是個傻瓜!
像談逸南那樣的男人,一輩子都隻能活在***傀儡操縱杆下。
現在的劉雨佳還慶幸着,自己當初并沒有不幸的和這個男人一起生活下去。不然,現在陳雅安的結局,就是她的了!
“難道你不想要過豪門少***生活了?”
男人結束之後,就離開了。不一會兒,他已經穿戴整齊。
劉雨佳好像也見慣了這樣的事情,在男人離開之後,她便暴露在别人的視野中。
對此,男人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而女人,也早已看透了這一點。
在這男人的眼中,她劉雨佳也好比一個傀儡。
隻能一輩子,生活在他的操縱杆之下。
什麽人權,什麽人格尊嚴,在他面前都跟屁似的。
一放,咻的一下就沒了!
看到男人已經提好褲子,爽過之後跟個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人一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女人也隻能找來自己剛剛新買的那兩套衣服,換上。
剛剛在這個男人的瘋狂下,她身上的那一件已經明顯被扯壞了。而且上面現在都是他們歡愛的氣味,劉雨佳壓根一點都不想聞到那個味道,那隻會讓她惡心。
“……”
聽着男人明着諷刺自己,劉雨佳也沒有當面反駁。
也對,她劉雨佳以前做夢都想要加入豪門當少奶奶,過着人上人的生活。
可談逸南和舒落心卻也讓她領教了,少***生活可不是誰都享受的起的。
現在,她壓根都不做這個夢了。
可這個男人,卻再度将她逼到了風尖浪口上。
這樣的行爲,無異于再度逼着她站在懸崖上。
踩錯一步,便有可能是粉身碎骨。
“和談逸南好好處着,想方法幫我拿到明朗集團的控股權!要是讓我發現你背地裏在搞鬼,小心我将你的皮給罷了!”男人威脅的意味實在明顯。
這樣的他,一點都看不出互是剛剛和她劉雨佳有過愉悅的男子。
不過劉雨佳已經對于提上褲子瞬間轉變的男人習慣了。
所以對于他此刻的威脅,女人壓根都不在意。
掏出化妝鏡,對着鏡子裏的那個自己好好塗抹一番,把男人剛剛欺壓上去蹭掉的口紅也給補上之後,女人才繼續開口:“你那天不是也見到那姓舒的老女人,她不是那麽好對付!她要是不想讓我跟她兒子在一起,我做什麽都是白費!”
以前,她就在這一點上吃過虧。
重來一遍,劉雨佳變得小心翼翼。
可她的小心謹慎卻讓這個男人唾棄:“這簡單,有我這個表舅在,還怕她不答應不成?你就把心放肚子裏,找機會幫我把明朗集團的控股權給弄到手,到時候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次,男人倒是将她的利益好處擺在最明顯的位置。
看樣子,這明朗集團他還真的是非得到不可了?
“我就不明白,明朗集團對你來說,有什麽好的?”劉雨佳詫異的看向男人,憑他現在在這個位置上,有什麽東西是得不到的?
“明朗集團雖然沒有什麽好的,但我知道這可以牽制得了一個人就行!”
前天晚上接到密報,說是那個男人竟然隻是中了幾槍,現在已經回國内修養了?
這事情對于他梁海而言,非常不妙。
他當然也不會傻到以爲,這談逸澤都在那邊呆了那麽長時間,會不帶點什麽東西回來!
這樣,也就意味着他梁海現在處于被動的位置了!
情況,越來越朝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發展了!
他必須在談逸澤出手之前,先把自己保護好。
把明朗集團搞到手的話,他也是希望借明朗集團來牽制談逸澤。
雖然明知道這男人和他父親生前的關系并不是那麽好。
可總歸是自己的父親,難不成這談逸澤還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家老爹闖下來的天下,到了别人的手上不成?
“什麽人?”
劉雨佳其實也好奇,這個男人的敵人到底是誰。
爲什麽,非要明朗集團不可!
不過,這男人顯然沒有想要和她分享屬于他的秘密的沖動。
擡眸看了她已經穿戴整齊之後,他說:“這就不是你該管的問題,總之盡快把舒落心給控制了,拿到明朗集團的所有權。該給你的東西,我一件都不會少!”
其實,這個男人一向很少直接将利益擺在陳雅安的面前。
而現在這麽一擺出來,已經讓劉雨佳明顯這個男人非常緊迫。
知道現在自己也是這男人非常重要的一個砝碼,劉雨佳卻連慶幸都沒有,直接擡腿就朝着門口走。
而在她即将走出這個包廂的時候,她聽到了身後的男人和她說:“這邊已經沒你的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記住,你隻有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要是辦不到的話,那你也可以滾了!”
能滾的話,這對急于逃出這個男人的領地的劉雨佳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可關鍵是這個女人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什麽都辦不好的話,這男人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這男人心腸歹毒,屬于自己就算是死,也想要拉着一個墊背的那種。
所以劉雨佳也相信,他嘴裏的那個“滾”字,可不僅僅隻是個離開的意思,或者還有“死亡”的意思……
想到這,女人的眸色明顯一暗。
沒有轉身,沒有回頭,她大步的離開了這個包廂……
談逸澤是屬于停不下來的那種人。
剛剛住進了軍區總院的病房,檢查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開始忙着打電話。
老胡和其他人都在外面等候着這個男人電話的結束。
可病房内的人兒不知道在做什麽,遲遲都沒有讓他們進去。
顧念兮此時帶着聿寶寶去了外面,準備給談逸澤買點吃的,順便也給聿寶寶買些牛奶回去。
可這聿寶寶一在商店裏看到一個五顔六色的大糖果,就不肯走了。
他也不會跟其他的孩子一樣,在商店裏大聲哭鬧,吵着媽媽要那大糖果。他隻是眼巴巴的一直瞅着那個糖果,連顧念兮拉着走都是一步三回頭的。
最終,顧念兮隻能妥協,給他買了一個。
“這糖可不能多吃,最多吃一半,知道不?”
不然談參謀長知道她又讓兒子吃了這麽多糖的話,又要說她了。
将糖果拿到手的聿寶寶也沒有急着和其他寶寶一樣拆開就吃,一直緊緊的将這個糖拽在掌心裏。
買了幾個談參謀長愛吃的大饅頭,然後還帶了一些白粥,顧念兮又找來了一些小菜,這才帶着聿寶寶回到了軍區醫院。
看到談參謀長的病房門口圍着那麽多的人,她的心裏咯噔一響。
該不會,談參謀長哪兒不舒服吧?
顧不得下面的聿寶寶,顧念兮就自己沖上去了。
“胡伯伯,是不是我老公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