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會是誰?
想到這,談逸澤那雙黑眸,突然比海洋還要幽深幾分……
“我老公走了?!”顧念兮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
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顧念兮發現自己的頭發好像也經過進行的梳洗,不然使用過一次性卷發器的頭發,怎麽會這麽快恢複成之前那又長又直的模樣?
這是誰的傑作,用小屁股想,顧念兮也知道。
一定隻有她家的談參謀長!
隻有他,才會考慮到頭發沒洗會影響到她的睡眠。
也隻有他,能做到如此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她額頭上的傷口。
“一起來就問你老公,你有沒有想過爲了你們兩人偷情值了一夜夜班的熊逸小爺感受如何?”
好吧,熊逸就是自己不自在舒服,也見不得别人比自己過的舒坦自在的人。
一見到顧念兮起來就詢問談逸澤的下落,某男立馬感覺自己的心肝碎了一滴。
“喲,值了夜班?那還真的謝謝你了。”顧念兮掃了這男人一眼,便随口一說。
或許是因爲顧念兮的語氣太過随便,讓熊逸小爺感覺到這女人的感謝明顯不是發自内心的。
于是,某男人心裏又開始各種不平衡了。
“顧念兮,你難道就不能用好點的語氣嗎?對待一個救命恩人,你就是這種态度?”
每次看到顧念兮對他熊逸小爺這幅愛理不理的模樣,熊逸就氣的牙癢癢的。
明明他也和談逸澤不差什麽。
他談逸澤有的東西,他熊逸也有。
甚至,談逸澤所沒有的在黑道上的身份,他熊逸都有了。
可爲毛像是擁有了一切的他,在顧念兮面前總是擡不起頭來?
“我這不是對你很好了嗎?又感謝,又是和你說話的,你應該感恩戴德!”
其實顧念兮也是和蘇悠悠擡杠慣了,見到熊逸的賤嘴巴感覺特别的親切。
不回上幾句,她還真的受不了。
“感恩戴德?顧念兮,你真的以爲我那麽好打發?”剛說完了這麽一句話,熊逸的嘴角突然亮起了一個撇撇的弧度,突然間就直接爬上了顧念兮的床,對着身上還穿着睡衣的女人,笑的一臉的蕩漾:“要不,小爺今天就讓你占個便宜,讓你以身相許什麽的,怎麽樣?”
其實,比起淩二爺,熊逸還要更加蕩漾一點。
因爲他眼睛,是比淩二爺還要風騷蕩漾的桃花眼。
不笑的時候,看起來都像是帶着笑。
更何況,現在熊逸小爺還很給面子的蕩漾笑着?
這樣的男人,簡直就像是花一樣的嬌豔。
你要是稍稍松懈上幾分的話,連魂都被他勾走了。
“雖然你生了一個孩子,也被你男人不知道弄了多少次,不過看在你頗有姿色的份上,你熊逸小爺我就勉爲其難了。”
熊逸表示自己很大方,卻引來顧念兮白眼連連。
“怎麽,你還不樂意了?難不成,還要小爺來伺候你!”
男人再度邪惡的欺上前,唇瓣都要接觸到顧念兮的。
其實,他不過是想要威逼利誘顧念兮和他低頭,想要看看她挫敗的樣子,并不是真的想要對她怎麽樣。
他就是不習慣向來自己引以爲傲的自尊心在顧念兮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踐踏。
本以爲,自己做到如此的強勢,顧念兮應該會低頭才對。
可在熊逸等待着自己的惡作劇會得到什麽結果的時候,卻看到這個女人突然也學着他,紅唇勾起。
雖然剛剛起床,沒有梳妝打扮也沒有穿戴整齊,甚至連睡眼都還有些惺忪。但就是這樣的顧念兮的架勢,卻絲毫不差于他。
“你該不會真的想要我伺候你吧!”她嘴角勾起的弧度,讓她看起來如同玫瑰花一樣,妖娆而迷人。
看的,熊逸的心跳都有些亂了。
向來隻有他調戲人的份,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将他熊逸小爺給調戲了。
雖然感覺到渾身在冒熱煙,但熊逸還是不肯低頭的繼續說着:“當然,想要報答我當然是你伺候我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喉結情不自禁的滑動了一下。
看到他的反映,顧念兮再度笑了。
紅唇嬌豔,眸光迷人。
這樣的她,雖談不上傾國傾城,卻能輕易的攏獲一個男人的心。
如果她繼續保持着這樣迷人的弧度的話,熊逸覺得連自己都要迷失在這個女人的**陣裏。
可就在這個時候,女人唇角上的美好弧度卻突然一變。
此刻的她,妖娆中帶着毒,就像是曼陀羅花那不爲人知的美……
“要我伺候你,你知道會是什麽結果嗎?”
她再度欺近,逼得熊逸不得不後退了一些。
在熊逸的世界裏,他真的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逼得如此狼狽。
想要臨陣逃脫,但這并不是他的作風。
想要頂風作案,可内心卻經受着各種各樣的考驗……
而就熊逸感覺到從未如此的憋屈的時候,打開着的那扇窗戶的某個角落,竟然有個不明物體飛入。
而那高速飛馳而來的不明物,在熊逸的身旁飛馳而過。
若不是他先感應到危險的臨近,錯開了些的話,沒準就會喪命與此。
到這,熊逸感覺自己的心還慌亂的上竄下跳的。
定睛一看才發現,這飛進來的就是一把西餐用的刀子!
雖然刀子上沒有明顯的署名也沒有明顯的标志,但這個房間裏的兩個人都能輕易的看得出這是誰的傑作。
“你現在知道,想要我伺候你的結果了吧?怎麽樣,還想讓我伺候你嗎?”
顧念兮掃了一眼直勾勾插在牆上的刀子,朝着熊逸紅唇勾起。
“……”在顧念兮這邊吃了憋,在這刀子這邊報複不得的熊逸,隻能一臉臭氣熏天的朝着門外走去。
路過那把插在牆上的刀子的時候,男人還不忘将刀子拔了下來,一并帶走。
好你個談逸澤,竟然連西餐用的刀具都能拿出來用。
我還真的太小看你了……
随着熊逸一臉便秘樣的離開之後,顧念兮爽朗的笑聲傳出。
熊逸現在應該知道了,她顧念兮爲什麽能這麽無所忌憚了吧?
那還不是因爲,她家的老東西會無時不刻的寵着她?
“喲,今兒個是刮得什麽風,怎麽把沒良心的人都給刮回家了?”
這天,淩母才起床從淩家大宅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大廳裏的淩耀。
其實,再度能在這個房子裏看到這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人過來的,淩母的心裏是說不出的開心。
畢竟,這男人好歹也是和她生活了大半輩子的男人。
她雖然痛恨他的背叛,但若是他能真心悔改的話,淩母還是會原諒他的。
隻是嘴上,淩母還是繞不得人。
因爲,淩耀給她的是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遭遇過的屈辱。
這樣的屈辱,其實他随随便便道個歉就能化解的?
淩耀聽着這尖酸刻薄的話,隻是擡頭淡淡的掃了一眼淩母,連做聲都沒有。
現在看到這個女人,他除了厭惡她的心狠手辣,别無其他。
如果可以,他還真的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了。
可沒有辦法,自從文兒出走之後,他怎麽都聯系不上她。
他都快擔心死了。
現在,連飯都吃不下,每天就都守在電話機旁邊,隻等着她給他電話。
可那丫頭,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他。這讓淩耀越是傷心失落。
其實,要是尋常,淩耀的情緒不這麽低迷的話,應該會懷疑起這個女人的由來。
他派出去找尋這個女人的下落的人都将這個城市翻了個底朝天了,可仍舊沒有這個女人的蛛絲馬迹。
可眼下淩耀隻擔心着那個女人的安危,擔心着她肚子裏的寶寶。
所以,他自然也就沒有心情想到其他的。
對于她的突然離家出走,男人也有着自己的解釋。
在他看來,或許文兒是因爲一直瞪着他和淩母離婚,好給她和孩子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
可因爲遲遲都沒有等到結果,她傷心絕望的帶着他們的孩子離開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在淩耀看來,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夠好,這個女人才離開的。
所以,他今天回到淩家的目的,就是想要和淩母離婚,然後拿着離婚協議書,等待這個女人的歸來。
不然,他也不會浪費自己大清早的時間,回到淩家來看淩母那張撲克臉。
“那邊我買了一些你最愛吃的糕點,讓陳嫂給你弄些牛奶搭配,當早餐吧!”這次來,淩耀主要是來勸說淩母簽下離婚協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