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兮有着精神上的潔癖。
若不是這樣,當初她又怎會那麽義無反顧的撇下談逸南?
“傻瓜,你以爲想要上我談逸澤的床那麽容易?放心好了,就算那女人真的想強了我,我也會爲你守身如玉的!”
沒有多少甜言蜜語,他隻将環住她的手收得更緊,以此來告訴所有人他的決心。
聽着他一遍遍的呢喃,顧念兮心裏的那股子毛躁總算是安了些。
“那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不準讓她摸你的手了,這些都是我的地盤!”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女人轉身就抱住了談逸澤的手臂。像是小狗撒尿似的,宣布自己的領地。
“好好好,傻丫頭我都知道了!今晚留下好不?我聽他們說到這裏參加訂婚的人,今晚都會留下住一晚!”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已經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談逸澤吻的有些急切,不準确的說他是連啃帶咬的,像是急于宣誓自己的占領權似的。
“不要這樣,你今晚不是新婚之夜嗎?要陪着你的未婚妻度過的!”顧念兮一邊躲閃着這個男人的攻占,一邊伶牙俐齒的應對談參謀長。
其實今晚要在這邊留宿一晚上,她也是剛剛才聽到熊逸小爺說的。
“壞丫頭,都跟你說不是未婚妻了,你還吃醋個什麽勁。先讓我好好的親一口,太久沒要你,都快将我給憋死了!”
男人說的有些急切,鹹豬爪一直都遊走在顧念兮的身上。
而他的吻,也慢慢的朝着下面移去。
知道談逸澤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是打算做什麽,顧念兮都快要羞死了。
這是樓梯的過道形成的一個狹小的封閉區域,顧念兮還真的不知道談逸澤是怎麽在如此短的時間内找到這個地方的。
感覺到他開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顧念兮連忙伸手推開他埋在自己胸口上的腦袋:“不要這樣,外面有人!”
“我都快憋死!你隻能選留下來,不然我就在這裏将你給辦了!”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強勢的将女人的腰身帶向自己,讓她感受一番自己身上的不安。
而被談逸澤這麽一帶,顧念兮自然也知道了她家男人現在處于什麽狀态,一陣小小的竊喜過後,她說:“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都快要将我給勒死了!”
“那說好,今晚要留下來讓我好好的做一做,不然我真的要被憋死了!”他一邊說,一邊還是沒有松開顧念兮的腰身,隻是固執的将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傾聽她的心跳聲,像是以此來平息自己的燥火。
“不是都答應你今晚留下來了嗎?怎麽還跟個孩子一樣!”
埋在她的胸口,要是被别人撞見的話,都成什麽樣子了?
“都這麽多天和它沒見上面了,難道還不準我和它多打下招呼?”
說着,這男人又邪惡的往她的身上蹭了好幾下。
這樣有些孩子氣的男人,簡直和外面強勢的讓所有人不得不低頭的他是判若兩人的。
“好了,别這樣了。今晚不是讓你一個晚上都和它打招呼嗎?待會兒要是被發現我們在這裏的話,情況不妙了!”
其實顧念兮也知道現在的他們所處的環境非常危險。
怕自家男人有時候想玩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顧念兮隻能親自提醒。
“那好吧,今晚上一定要乖乖等我去找你,和熊逸在一起的時候不準對他笑,也不能穿的太單薄,知不知道?”
最後,男人又狠狠的往她的胸口一啃,弄的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這男人才終于松開了對她的攫制。
“好了,我要走了。今晚一定要等我,知道嗎?”
臨走之前,他還不忘再三囑咐。
聽着他那粗重的喘息,看到他那猴急的樣子,顧念兮也不得不相信這個男人真的是被憋壞了。
一直到這個男人離開之後,顧念兮這才真正展露了今晚第一個笑容。
她的男人還活着,真好!
“喲,剛剛還一臉沉悶,就像是天要塌下來将你給壓垮似的,怎麽這會兒有春光明媚了!”熊逸在晚宴裏邊等的有點久,于是匆匆趕出來尋找顧念兮了。
雖然他對顧念兮這個女人始終是咬牙切齒的。
但畢竟這個女人是談逸澤的老婆,要是真的讓這個女人和自己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好歹的話,依照談某人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等不到顧念兮的他就匆忙跑出來找她,生怕這個女人會想不開作出什麽傻事。
哪知道一出來一看,這女人竟然站在樓道口傻笑。
這,還是他從這陣子見到顧念兮來,第一次見到她笑的如此燦爛的樣子!
或許,他和顧念兮就是天生的冤家。
不管顧念兮心情好還是不好,他見到她都忍不住嘴賤。
不過很明顯的是,現在的顧念兮壓根就沒有心思和他鬥嘴。
見到熊逸這張欠扁的臉又湊上來,她冷瞪了這男人一眼便說:“你管得着麽!雞婆!”
好吧,這話又讓熊逸小爺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他這小爺一輩子難得一次的關心别人,竟然被人給說成了“雞婆”。
“我猜,該不會是身體得到了滿足,心情也美麗了吧!”
好吧,玻璃心瞬間碎掉的熊逸小爺再度化身八卦使者,對着顧念兮一陣擠眉弄眼。
而顧念兮也注意到,熊逸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她脖子以下的某一塊。
剛開始,顧念兮還以爲這個男人不過是色了點,估計是在看她低胸禮服的溝渠。
可等她緩過神來,自己瞄了一眼身子的時候,這才發現,這該死的談參謀長不知道什麽時候将她的胸口給啃的紅一塊紫一塊的了。
這樣的顔色,看起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更何況,這東西還是落在胸口上的?
怪不得,剛剛熊逸會說出這樣暧昧的話來!
“其實要想這樣的話,你剛剛找我不就行了嗎?我的能力,可不比你家談參謀長差的!”
熊逸見顧念兮被自己逗得臉紅起來,繼續想要從這個點子上找尋存在感。
顧念兮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早先熊逸已經領教過了。
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能讓自己找回原先的自尊,他是樂此不疲。
哪知道這丫頭這一次竟然隻是悄悄的蹭到他的身邊。
一開始,熊逸還以爲這個丫頭估計是想要和自己說什麽悄悄話。
哪知道,這丫頭蹭過去的時候隻是詭異一笑,連話都沒有說。
熊逸小爺一時間有些反映不過來,難不成這一次他的魅力真的比談參謀長好了,一下子就攏獲了沒人的心不成?
不過,這樣的優越感并沒有在熊逸的心裏存在多久,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毛發上面一陣冷風飄過,他今晚用發蠟打理的非常傲嬌的黑發此刻已經被削下了一截。
看到散落在自己肩頭上的發絲,熊逸終于知道這顧念兮到底是在賣什麽關子了。
這丫頭,該不會是知道她家那位一直都在她的身旁保護她,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吧?
而現在,她竟然也學會了利用這一點來欺壓他。
頓時,熊逸才意識到,自己今天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麽樣的惡魔!
“小熊熊,我老公對你剛剛的那番話可是非常不贊同的!你要是不想你這頭發也和他一樣變成半寸平頭的話,最好收斂一點!”
作惡似的扯了扯熊逸的臉頰之後,顧念兮邁開了腳步……
而随着她的離開,剛剛隐藏在陰暗中的另一個男子,也悄然離開!
這場宴會一直舉辦到深夜才結束的。
尋常,談逸澤是不會參加這樣的聚會的。
可這一次,卻是不得不參加。
雖然有些枯燥無味,但談逸澤卻在這一次的聚會上了解了這些毒枭的關系。
李騰其實沒有比這個地區的其他毒枭有什麽特殊的生産地點,他能做大做強,看樣子和他的關系密不可分。
談逸澤結束了這次聚會之後,便将這一些都給計入自己的腦子裏,将李子送回房間之後,他便從窗戶走了。
趁着剛剛和顧念兮親熱的那一陣子,他在顧念兮的胸前貼上了跟蹤器,找到她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從窗戶上躍入顧念兮的房間之際,他看到這丫頭竟然不怕死的和熊逸擡杠。
“就你那德行,你以爲哪個女人會瞎了眼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