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奈的是,她能逃得掉嗎?
如果能逃得掉的話,她還用得着現在繼續呆在這個魔鬼的身邊,繼續充當傀儡嗎?
“你也喝幾杯!”
當劉雨佳看着男人的臉頰發呆的時候,男人将一杯酒遞到了她的面前。
“我?”
有些意料之外,這個男人竟然會請她喝酒。
“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如果不是和你說話,難不成我和空氣對話?”
男人說着,義不容辭的将一杯酒塞到了劉雨佳的手上。
“……”
這個男人的命令,她向來是違背不了的。
将他硬塞過來的酒給喝了進去之後,劉雨佳反問:“今天心情很好?”
不是很好的話,他竟然會邀請她喝酒?
劉雨佳可沒有忘記,這個男人對待她一直比畜生還不如。
“你也看得出來?”又是一杯酒下肚之後,梁海的嘴角上出現了詭異的弧度。
“發生了什麽好事,能讓你那麽開心?”
劉雨佳隻是試探性的問着,不過她并不奢求從這個男人的嘴上得到答案。
因爲這個男人,一般有什麽事情都是直接交代她去做,一般不會和她解釋什麽的。
就是這樣的男人,你還能指望他告訴你他的開心是爲何?
笑話!
不過,今天這男人的表現倒是大大的出乎了劉雨佳的預料。
非但請了她喝酒,竟然還和她解釋自己開心的原因:“我今天終于解決了那個大麻煩了!那個手榴彈直接命中他所在的位置,我就不信他還能活着回來!”
說到這,梁海那詭異的笑聲,在劉雨佳的公寓裏響徹每個角落。
“你說的那個大麻煩,是誰?”
劉雨佳見這男人的心情大好,打算繼續打聽些什麽。
可她的話才說出口,男人便是一句:“不該瞎打聽的就不要打聽。現在吃飽了和喝足了,該做點什麽事情來好好的慶賀慶賀了!”
說到這的時候,男人将邪惡的大掌探進了劉雨佳的浴袍裏。
劉雨佳是不習慣洗完澡之後穿内衣什麽的,沒想到這樣竟然被男人得了便宜。一下子,他就開始攻占他的城池堡壘。
很快,這場激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幹脆直接将劉雨佳推到在了這張大床上,直接将劉雨佳的浴袍給掀開,就開始将吻落在了上面。
男人都已經欺壓到自己的身上了,劉雨佳還能怎麽辦?
除了配合的将雙腿勾住他的身子之外,别無其他選擇。
不然,和這個老男人作對的下場,劉雨佳幾乎是可以遇見的。
于是,當新年的鍾聲敲響的那一刻,劉雨佳已經被卷進一場激情中。
而這場激情,是和她名義上的“表舅”一起的……
奢靡的味道,激情的吻,劉雨佳的呼吸也變得渾濁。
唯一不變的,是她那雙眼眸,清澈無波。
這樣的女人,哪有一點像是被激情沖昏了理智的人兒……
淩家大宅,當那駭人的一幕收場的時候,淩耀已經穩穩當當的将身邊的人兒給抱住了:“文兒,你有沒有怎麽樣?”
他的嗓音裏,帶着淺顯易懂的擔憂。
特别是那雙和淩二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美目,此刻也是濃濃的疼惜。
将女人環在自己的懷中,淩耀的手還帶着輕微的顫抖。
他從來沒想過,他會爲了一個女人擔心害怕到現在這個地步。
可看着懷中女人那蒼白的小臉,淩耀真的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淩耀,是我受傷了又不是她受傷了,你到底在鬼吼鬼叫的做什麽?”深情的一幕,再度再盛了淩母的視覺沖擊。
朝着淩耀那邊吼了一聲,淩母惱怒的看着自己手上明顯被割開的那個口子。
鮮紅的液體,正從那個口子不斷的冒出來。
空氣中,有股子腥甜的味道。
然而最讓淩母受不了的,不是自己的傷口。
而是傷口明明在自己的身上,可淩耀卻心疼的問着别的女人有沒有事情!
這到底算什麽?
她淩母不才是他淩耀明媒正娶的老婆嗎?
可淩耀現在非但堂而皇之的帶着别的女人住進這談家大宅,還對那個女人傷了她視而不見?
捂着自己那發疼的手臂,淩母氣的渾身發抖。
手是很痛,可那個地方的痛比起她心裏現在所遭受到的痛,簡直連千分之一都達不到。
她真的沒有想到,同床共枕數十年的男人,竟然會對她狠心到這個地步……
“受傷?你拿着小刀差一點傷了人,你還有理了?”本來是不想和淩母在大過年的時候吵架的,可眼下的情況真的讓淩耀忍無可忍。
他本來是想要轉過身去問文兒想不想吃點什麽東西的。
這段時間文兒懷孕了,除了有時候會害喜之外,其他的大部分時間她的胃口極好。
這也讓淩耀高興極了。
據說,孕婦越是能吃,将來生出來的孩子越是聰明。
所以現在淩耀每天的任務也就多出了一件,那就是照顧心愛女人的飲食起居。
從公寓那邊過來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淩耀真擔心這女人會不會餓了。
所以才想要問問,她要不要吃點什麽東西,他會讓人去準備的。
可淩耀沒想到,這麽一回過頭去竟然會撞見這麽可怕的一幕。
淩母,那個和他淩耀也同床共枕了數十年的女人,竟然手拿着尖刀朝着文兒刺去。
那一刻,淩耀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拔涼拔涼的。
雖然和淩母生活了數十年,淩耀也清楚這淩母的心腸是比較歹毒的。
可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歹毒到這樣,竟然對他淩耀的女人起了殺機。
而這是,淩耀現在所不能容忍的。
雖然淩耀也不知道,文兒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是怎麽在片刻的功夫扭轉了局面,将本來準備刺進她的胸口處的尖刀被扳了過去,讓手持刀柄的淩母硬生生的劃了自己的手臂一個大口子。
可不管她是怎麽做到的,淩耀的心裏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所以當他看到淩母這個差一點将人給殺了的女人,竟然還當着他的面叫器,淩耀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傷了她又怎麽樣?我還不能教訓一個将我老公給勾引的女人了?”
淩母一點都沒有悔改的意思。
在她看來,勾引了她老公的女人,和勾引了她寶貝兒子卻有門不當戶不對的女人,是犯了同樣的頭等的死罪。
她要是不給這些人一點顔色瞧瞧,下回指不定什麽阿貓阿狗的都想要到他們淩家來做主母了!
擔任過,有一點淩母還是非常不解的。
爲什麽她剛剛明明已經很小心翼翼的接近這個女人,準備要将刀子給紮進去了。爲什麽這個女人還能那麽快的察覺到,并且迅速的反映過來?
這一點,讓淩母實在是倍感疑惑。
再者,還有那個女人将刀子扳轉過來,讓刀子口面對着她淩母的那個小動作。
爲什麽讓她有種感覺,這個女人好像已經非常熟練這樣的殺戮生活了?
可眼下,淩母原本落在這個點子上的關注,全都被淩耀那一怒爲紅顔的架勢給帶走了。
現在的她隻專注于和淩耀大吵着,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此刻正用着一副看戲似的表情,看着她和淩耀之間的争吵。
“我不許你這麽侮辱文兒,文兒是我見過最冰清玉潔的女人,你現在給我道歉!”
淩耀聽着淩母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胸腔裏的怒火越來越猛。
作爲一個男人,怎麽可能讓别的女人當着自己的面辱罵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指着淩母的鼻子,說着讓她給文兒道歉。
可淩母一聽他的這一番話,卻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似的。
當即,張揚而恐怖的笑聲,就在這個空蕩蕩的淩家大宅裏響徹,傳遍了每個角落。
“你笑什麽?”對于淩母的笑,淩耀似乎有些詫異。
被人指着鼻子罵着的時候,不是應該反擊或是落荒而逃麽?
怎麽淩母卻是笑的那麽開心,好像是得到了什麽好處似的?
“我笑,當然是笑你說的那些話了!”掃了一眼窩在沙發上,一副梨花帶淚,柔柔弱弱的女人,淩母再度開了口:“這樣的狐狸精,成天以勾引别人的老公爲樂,你竟然還說她是冰清玉潔,說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話你!”
看他們這麽親熱勁,估計床是肯定上過了。
現在竟然還在她面前強調這個女人的冰清玉潔,淩耀你的腦子真的是被門縫給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