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是,這男人的嗓音裏帶上了濃濃的戒備。
不好,這男人察覺到了!
可他談逸澤已經将呼吸和心跳的頻率控制的跟正常人都差不多了。
爲什麽這男人,還是能這麽快察覺到是他?
但談逸澤眼下根本就沒有時間想清楚這些,更沒有時間看清楚那沙發上的人兒,因爲站在門口的那兩個人在聽到這包廂内的男人額的聲音之後,便迅速的闖了進來,和端着酒水的談逸澤大打出手。
幸好,談逸澤的動作夠敏捷的,将那些酒水直接丢在那些人的身上之後,他開始和面前的兩個人過招。
當然,在拳腳功夫上,談逸澤是占盡上風的。不然,也愧對了這些年他在部隊裏的艱苦訓練。
同樣的,談逸澤也能感覺到和他對打的這兩人,同樣是練家子。
手勁好,下手也是快狠準。
若是對打下去的話,談逸澤有信心可以赢過這兩個人。
無奈的是,談逸澤察覺到随着這邊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之後,酒吧裏湧進來更多的人,因爲他聽到很多血氣方剛的呼吸聲。
在最後一拳招呼了那個上前來的人之後,談逸澤大步朝着包廂門口走去。
越過已經攔截到門口的那個人,談逸澤一腳踹向他的肚子。
不是他談逸澤不想要揭開這兩人的面紗,是他不确定外面闖進來的那些人的能力怎麽樣。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可不是談逸澤喜歡的戰術。
倒不如,等下回在好好的較量。
當然,從酒吧闖出去的時候談逸澤也不是一帆風順的。
時不時有那麽幾個人拿着刀子或是鋼管的,就朝着他襲來。
幸好他應變能力自如,靈活的避開這些人。
最後解決掉一個跟着他到了停車場的,談逸澤直接将他給打昏了,然後跳上自己的車子,消失在夜幕中……
以此同時,談逸澤大鬧的那間包廂内,那個男人正在大發雷霆。
“你們到底怎麽做事的?怎麽将談逸澤給放進來了!”
經過這個男人的提醒,這些挨訓的人這才意識到,原來剛剛進來的那個人就是在這個a城跟個傳說一樣的碳原子。
怪不得,剛剛他們那麽多人都架不住他。
有些人的臉上,漸漸的浮上了欣喜,有些人的臉上,還有着憧憬……
然而,坐在主位上那個剛剛和女人纏綿過後的男人,已經穿戴一新。隻是眉宇間,仍舊是愁雲密布。
在他面前挨訓的那批人的頭出來說話了:“不是我們沒有察覺到。實在是這個男人的隐藏功夫實在是太好了。連他的心跳聲,我們都沒有感覺到異常!”
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們怎麽可能将這男人的死對頭給放進來?
不想活了?
“也對……”聽着那些人的抱怨,中年男子也輕聲歎息。“談逸澤現在已經注意到我們的行動了,下回有動作的時候,都要小心點。”
其實他也知道,這并不怪這些人。
實在是因爲,那個男人隐藏的功夫實在是太強了。
連呼吸和心跳聲,都可以裝的跟尋常人似的。
若不是他和談逸澤太熟了,察覺到他的氣息的話,沒準真的要被他蒙混過關了!
若是在這個時候被談逸澤察覺到的話,那他的計劃,可就要功虧一篑了!
“你就那麽怕他?”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被男人折騰的要死要活的劉雨佳也穿好了衣服。
剛剛身上的那條超短裙,已經因爲這個男人暴力撕扯而變得有些松松垮垮的。但這樣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有着說不出的風韻。
特别是那寬松的領口處,兩團粉嫩若隐若現。
踩着十幾公分的高跟鞋,女人搖曳生姿的來到中年男子的身邊。
雖然她的表情沒有洩露情緒,但眼眸卻明顯的帶着鄙夷。
“誰說,我怕他了!”或許是被女人眼眸裏的鄙夷給刺激到了。
當下,原本平靜下來的男人又開始在這個包廂裏大嚷大叫。
“你不怕?那你爲什麽害怕他知道我們兩人的關系?”女人的黑眸在這黯淡的包廂内忽隐忽現。
“我不是怕,我這是不輕敵。談逸澤的能力,你不是也見識過?難道你當初在他手上吃過的虧,還不少?”
沒有和女人辯解下去的**,男人直接丢下了這麽一句就朝着外面走去。
望着那男人離開的背影,劉雨佳的拳頭緊了又緊。
也對,當初在這男人手上吃過的虧,還真不少!
在談逸澤這樣的人的面前,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能松懈!
“還有,下回來見我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要是洩漏了我的行蹤,我就先扒了你的皮!”走到包廂門口,即将踏出這件包廂的時候,中年男子又丢下了這麽一句話。
而望着男人離去背影的劉雨佳,則将憤怒的拳頭砸在了沙發上……
“回來了?”很晚,談逸澤才回到家。
此時,他們的卧室裏床頭的燈盞仍舊亮着。
顧念兮靠在床頭,正給聿寶寶蓋上被他踹飛的小被子。
見談逸澤進門,她輕聲問着。
“嗯。”談逸澤有些不耐煩的扯開自己身上的大衣。
剛剛他中途的時候換上了别人的衣服,雖然現在是換回來了,但談逸澤還是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是沾到了什麽髒東西似的,正準備用最快的動作進去浴室洗剝幹淨。
知道自己老公的脾氣,見談逸澤那麽急切的要進浴室,顧念兮也沒有攔着。
談逸澤出來的時候是光着上半身的。
因爲剛剛進浴室的有些急,所以他沒有時間拿換洗的衣服。
現在他隻能光着上半身,下面還用一條浴巾包着。
頭發他也洗了,反正他這半寸平頭,幹的也快。
見男人的身上還帶着水珠,顧念兮便招呼着:“出來也不擦幹,待會感冒怎麽辦?過來,我給你擦擦!”
難得老婆主動獻殷勤,談逸澤自然是贊同的。
大步走過去,他将手上的毛巾遞上。
“怎麽渾身都是酒味?喝了多少?”談逸澤坐在邊上的時候,顧念兮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就跟一小狗似的湊在談逸澤的跟前嗅着。
“沒多少!兮兮,你身上好香?”談逸澤大掌一圈,将顧念兮給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不要臉的往她的身上蹭了蹭,談某人覺得身心愉悅。
“别鬧,渾身上下酒味這麽濃還沒有多少?你給我等着,我去給你泡杯蜂蜜來。”
她說着便準備跳下床。
無奈談參謀長的手一直都落在她的腰身上。
“快放手,我去弄,很快就好!”
“不要,我不吃蜂蜜!”甜不溜秋的東西,談逸澤不大喜歡。“我要吃你。”
他想要溺斃在顧念兮的胸口……
“老流氓,又不正經了!”
“是,我想醉酒耍流氓了。”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雙黑眸裏就像是一口深潭,極有可能讓被迷惑的人溺斃其中。
而這樣的他,簡直和剛剛在酒吧裏打鬥的時候,判若兩人。
不過談參謀長的眼神很溫柔,可他的動作可不是那麽的溫柔。
甚至可以說,有些粗暴來着。
在顧念兮被他的眼神所迷惑的時候,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将顧念兮壓到在這張大床上。
對于阻礙他想要和顧念兮發展“友好”關系的物體,談參謀長要堅決取締,無情的撕爛。
于是,顧念兮身上很快的就隻剩下小内内。
不過她還在慶幸,慶幸她剛剛把兒子弄到小床上去睡了。
不然以她家談參謀長這個迫不及待的姿态,沒準要壓壞了她家聿寶寶。
因爲父親過世消沉了好一陣子沒有開葷的談參謀長,此刻就像是一頭洪水猛獸,快要将顧念兮給淹沒。
“談參謀長,你輕一點……”
對于身上那橫沖直撞的男人,顧念兮真心感覺自己的身子骨快要被他給拆散了。
可某個始作俑者卻這麽告訴她的:“沒事,相信我,你能承受的住!”
相信你?
相信個屁!
她都快要被他給拆散架了,還能承受的住?
聽了男人的大言不慚,顧念兮很不客氣的往他的身上丢了幾個白眼。
而被丢了白眼的男子還是照樣不要臉的秀下限。
對于他來說,現在最好撫平他心裏毛躁的方法,就是在顧念兮的身子裏沉醉。
于是,這一夜卧室内的激情,是一幕又一幕的上演。
唯有某個小寶寶,睡的渾然不知。偶爾用小爪子抓了抓自己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