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不會?”
“我就不告訴你!”
顧念兮隻是抱着孩子笑。
其實,最溺愛他們孩子的還不是她顧念兮,而是談參謀長。
要不然,敢這麽揪着他談逸澤的耳朵還能活下來的人,你覺得他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麽?
駱子陽醒來的時候,感覺風中淩亂了!
昨晚上他的本意隻是要和施安安到附近的酒吧喝喝酒,暖暖身子的。
可誰知道,後來竟然來到了附近的旅館。
起身的時候,駱子陽發現自己身上不着絲縷。
和上次的感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那一刻,駱子陽有些犯罪感。
上一次和施安安做了什麽,他真的不記得,也不想記得。
可昨晚上呢?
昨晚上發生的那些,駱子陽卻是沒有忘記。
昨晚上喝完了酒,他隻是感覺自己被蘇悠悠氣到了,所以一股腦的想要宣洩什麽。
蘇悠悠不是可以和淩二爺剪不斷理還亂麽?
那他駱子陽又怎麽不可以找别的女人?
就是這個想法,讓他放縱了自己。
可醒來之後,駱子陽又後悔了。
後悔自己昨夜的放縱,後悔自己對蘇悠悠的背叛,更後悔自己不能對施安安負責,卻還是拉着她一起來到了這裏。
掀開了被子之後,駱子陽在這個房間裏走了一圈,每一個角落都看過了,都沒有發現施安安的身影。
甚至,連她出現過的痕迹都沒有。
如果不是昨晚的他還存在一點記憶的話,沒準真的會跟上一次一樣,以爲什麽都沒有發生。
可施安安,這到底算怎麽回事?
沒什麽每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她總是不見人影?
駱子陽煩躁的朝着施安安的電話給打了過去,可施安安的電話一直處于關機狀态。
正巧,就在這個時候公司來了電話,說是某個合作的方案出了一點問題,讓駱子陽要及時趕回去處理一下。
駱子陽最終還是隻能起身,穿戴整齊立馬趕回公司。
這個企劃可是他們這公司費時一年一起趕出來的,要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的話,那之前所有的努力豈不是泡了湯?
駱子陽離開了,是在這旅館的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的。
因爲昨晚上他是乘坐施安安的車子到的關系,所以現在他的車子還停在淩氏的樓下。
現在要回公司之前,駱子陽還需要一點時間去淩氏大廈的底層取車。
然而急匆匆離開的駱子陽,卻沒有注意到,當他乘坐的出差錯緩緩的駛離原地的時候,不遠處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卻是迅速的開到了這個旅館的門口。
很快,一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她的手上還提着幾個盒子。
裏面裝着的是一些糕點,還有兩杯豆漿。
施安安是覺得,大早上的空腹應該很難受,所以一起來就跑出來買早餐了。
其實她去買東西的時間用的有點多,還不是因爲她怕自己挑的東西不是那個男人喜歡的?
在賣早點的檔口,女人可真的徘徊了好久。
最終挑選了幾樣,是她認爲這個男人應該喜歡吃的東西!
隻是她沒有想到,等到她回到旅館的時候,這裏已經退了房。
望着那還有一些溫度的被窩,施安安提着東西的手最終緩緩的松開。
她手上提着的熱豆漿,以及那些早點,全都掉落在地上。
香氣,肆意撲鼻。
可這一點,都沒能勾起施安安的食欲。
女人的手,輕輕的拂過那還帶着熱度的被褥。
啞啞的聲線,無盡的哀怨。
“我……就那麽的讓你難以面對麽?”
可回答施安安的,卻隻有這一室的沉寂。以及,她臉上滑落下來的溫熱。
那一日,施安安記得,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在這個簡陋的旅店房間裏呆了多久。
她隻知道,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夜晚已經降臨。
隻是這樣的夜晚,注定隻有她施安安一個人獨自面對……
“老頭子,快過來。你兒子現在又跟我撒野呢!”
城市某一幢豪宅中,一妖冶的女人身上穿着真絲睡裙。一頭卷發,慵懶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
幾根發絲擋在那深邃的溝渠前,起到了欲遮欲掩的效果。
不過比起她的身段,最讓人酥麻的還是這女人嬌嗲的嗓音,讓任何男人聽了,都不自覺的打了哆嗦。
而在女人說完了這一番話的時候,原本坐在沙發上正看着電視的男人便站了起來,大步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不過男人并不是過來接過正拳打腳踢的剛滿周歲的孩子,而是直接将正坐在孩子的小床邊上的女人直接攬進了自己的懷中:“我兒子正跟你撒野,我也想跟你撒野來着。”
說這話的時候,這男人那雙邪惡的手已經開始往女人的睡裙裏探去。
緊接着,男人的喘息聲開始變得粗礦了起來。
而女人的手,也開始纏繞上了這男人的脖子。
女人的姿态柔柔的,一副任由這個男人掠奪的姿态。
弄得,男人越發按捺不住的往深處探去。
很快,女人的氣息也跟着男人一樣,變得不穩。
在男人的耳邊跌怪道:“死鬼,就會欺負我!”
可女人的一切都盡顯着她的嬌媚,唯一和她現在所處的情況有些不搭調的,便是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明明是那麽清澈,沒有一絲**。可她的喊聲,卻一聲高于一聲。
她的眼裏,明明對男人的觸碰帶着厭惡,可她卻裝腔作勢,溺斃在這個男人的親熱中。
終于,當女人身上的内衣都被拉扯開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
一旁的小寶寶,仍舊在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可這兩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孩子的存在似的。
依舊,做着那些少兒不宜觀看的内容。
“我是在欺負你麽?可我爲什麽總感覺你喜歡這樣?”男人的對話,也是肮髒不堪。
在他的手的一番作惡之下,女人像是化成了水。
“死鬼,壞死了……”
如此的對話,也讓這豪宅裏的傭人有些避之不及。
這兩人真的有些不知道羞恥。
隻要每天在這個豪宅裏,就成天當着别人的面做這些,光是看着就覺得惡心。
于是,在這兩人開始發出這些混亂不堪的對話之時,衆傭人已經知道他們接下來想要做的是什麽,于是大家很快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以免的自己的眼睛看到那些污穢的東西。
終于,在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男人和女人的氣息漸漸平息了下來之後,女人裝模作樣的撐着自己發疼的腰身做了起來,攏了攏自己被弄的有些淩亂的發絲之後,還不忘怪嗲一番身邊的男人:“都是你這個老頭子,又讓人家當着小寶寶的面獻醜了。”
聽着女人的話,還明顯有些喘息的男人又将女人攬了過去,直接将女人壓到了自己的身下:“是獻醜麽,我怎麽感覺你最喜歡當衆表演來着?”
如果不是喜歡當衆表演的話,她爲什麽時常穿的這麽衣不蔽體的在這别墅裏晃蕩?
而且,見他不理會她,還主動用孩子來勾起他的注意力。還故意當着他的面,将自己的衣領拉的那麽低。
明知道,看到這樣的噴血場面,他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所以在這老男人看來,他這麽做,無非是順了她的意。
“人家哪有?壞死了!”那女人似乎是故意的,在和男人嬉鬧的時候,總是不時的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蹭去。
本來已經漸漸平息下去的燥熱,再度因爲這女人而勾起。
于是,男人又準備欺身而上。
“讨厭,人家這一次不想在這裏做了!”
女人假裝推開男人的身子,欲拒還迎的姿态。
“那你想要怎麽做?”
男人問。
“人家想要到浴室裏,一邊洗澡一邊……”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又刻意的作出嬌羞狀。
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器官的動物。
一想到某個香豔的場景,男人立馬就将女人給抱了起來:“好,就依你。今天都去浴室做。”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帶着女人走進了浴室。
不過女人還想到呆在客廳裏的小寶寶,于是問道:“可我們都進來了,那小寶寶怎麽辦?”
“讓他在那一個人呆上一會兒,不會有事的!”男人眼下隻想着好好享受一番,哪還會記得大廳裏的東西?
“不行,這可是你們淩氏的未來接班人,要是磕着碰着,那該怎麽辦才好?”女人說着,已經作勢一隻腳踏出了原本已經準備好的浴缸。